“早知道就把那些女人都睡了,省的忍得那麽難受!每天都有情人的話,我用得著這種反應嗎?”
他挺了挺身子,讓她感受著她。
杜子鳶原本懷疑的心在這一刻似乎落地了一般,抬頭對上賀擎天含笑的曖/昧眼神,突然也微微的笑了起來,略帶著羞澀和尷尬。“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然你可以當成是假的!”他投好氣的吼了一聲,突然堵住她的唇,瘋狂的吻住了她,用唇堵住她的話,“就知道不懲罰你不行!”
“唔……”杜子鳶瞪大了眼睛,發出唔唔聲,實在對眼前的情況不知道如何是好。
“丫頭,你就不知道主動一點嗎?”看著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對話中的小女人,賀擎天沉聲笑著,搖了搖頭,開始解她的睡衣。“啊……你要做什麽?”
“忍不住了!”他直言。“做完了就去度假!”
“這……”她心裏真的很震驚,那些都不是真的嗎?那些曾經讓她有些傷心的一幕幕都是假像?今天他這樣告訴她,她突然感覺有些不敢相信,同時又有些驚喜的感覺充斥在心裏。
“少廢話,你如果再拒絕,直接把你蹂lin致死!”還是那樣威脅的語氣,賀擎天佯裝惡狠狠的眯起眼睛,射出曖/昧而危險的光芒,深邃的眸光熠熠的閃著溫柔的光輝,原本總是冰冷酷寒的臉龐也柔軟下來,親呢的摩/擦著杜子鳶柔嫩白皙的臉頰。
“你……”杜子鳶瑟縮了一下。
“子鳶,別拒絕我!”他低頭,靠在她耳邊。
不再猶豫,杜子鳶的手纏上他的脖子,突然拉抬起他的頭,輕柔的吻映上了他的唇,不去想了,她愛這個男人,雖然一直不願意承認,但是早早就愛上了他,是他,她不在意,她願意給他。
薄唇碰觸到杜子鳶那柔軟的雙唇,她異常生澀的動作,隻是緊緊的貼台著他的唇,賀擎天無聲的笑了起來,目光溫柔的可以溢出水來,輕柔的吻住杜子鳶的異常甘甜而柔軟的唇,冷酷多年的心再次的撼動著唇貼合唇,舌尖纏mian的嬉戲在一起,賀擎天原本就不曾熄滅的yu火蹭蹭的再次上來,生li的變化讓賀擎天深邃的眼更加的暗了下來,抱著杜子鳶的大手更是壓抑不住的遊/移在她的身上,穿過那層礙事的衣服,撫/摸上那細致的肌膚。
喘息著,杜子鳶感受著他的急切和溫柔,一點一點,他的手點燃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杜子鳶隻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迷蒙的看著皺著眉頭,強行壓抑的賀擎天,心頭一軟,不由的雙手抱住他的脖子,雙眼迷醉的望著他,低低地呼喚:“賀大哥……”
輕柔細碎的吻從杜子鳶的雙唇遊移上那白皙的頸項之上,賀擎天這一次格外的耐心。
低低的呻Y/in聲從口中溢了出來,那嫵/媚的夾雜著嬌柔的聲音,讓杜子鳶整個人猛的愣住,那是自己發出來的聲音嗎?
杜子鳶渾身一緊,身體緊蜷,想躲開他的手,可是又忍不住貼近了一分。
賀擎天的眸子轉暗,燃燒著火焰,盯著她敞開的領口,那凸翹的X/ing感在眼底跳動,粉嫩的蕾/絲包裹著高/聳的肌膚,細微的血絲都若隱若現,極具youhuo。
手環握住一邊的高/聳,輕輕地揉/捏著,那飽/滿盈足的感覺在心裏勾起火熱,甚至勾出了一絲的顫抖,他意識到自己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她。
瞬間,他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也扯掉了自己身上的。
杜子鳶隻感覺胸口一緊,豐xiong頓時有脹痛的感覺,尖端被他的大掌用力地按著,撥動它mingan的神經,一點點挺立成熟。
杜子鳶想尖叫,想喊,可是最後都化為了唔唔的呻。
賀擎天滿意地看到她微蹙的秀眉,唇慢慢貼上去,沿著她的頰骨用舌尖細細舔/劃,感覺她的肌膚觸在味蕾上輕輕跳動,她在輕顫。
“子鳶,這個感覺,好嗎?”他低啞的嗓音在耳邊流淌,她的心顫抖著,嬌羞的無言以對。
“乖,想叫就叫出來!”賀擎天咬住她的唇瓣。
“不……”杜子鳶既難受叉痛苦地搖著頭,不要……好難受,胸像脹滿了般,微微一碰就癢癢的,痛痛的,好難受。好想叫出來,可是她不敢,那太羞人了!
他不放過她,繼續挑dou著她,不急著做進一步的舉動,他的吻繼續折磨著她的肌膚,撩撥著她的感官,終於她忍不住發出羞人的叫聲:“啊……”
在那樣的一刻,他扶著她的腰,用力一抬,自己挺身而入,卻不進/入。
“啊……”杜子鳶聲音是顫抖的,“賀大哥……”
“說你要我,子鳶!”賀擎天隱忍著,慢慢地摩/擦著她最敏gan的部位。
杜子鳶臉紅著將頭側向一邊,心裏的羞怯越來越重。“我……”
“看著我!”他將她的頭搬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說你要我!”
“我不啊……”
“說不說?”他繼續折磨著她。
“不說……啊……我……別逼我……”
“說,不說我就繼續咬你!”他的唇在她胸/前遊/走。
“我要!”杜子鳶真的承受不住了!
賀擎天終於微笑,雙手撐在她的兩邊,身體一挺,緩緩進/入,她在身/下輕喘連連,慢慢包容。
他帶著她慢慢輕動,一點點加/深,直至完全沒入。杜子鳶被他緊扣著,起伏回落,那激烈的撞擊將她一次次拋向雲端,又輕悠悠地落下來。
杜子鳶隻能拚命地忘記被他挑起的所有YU火焚身,努力讓自己還保留理智,可是,卻漸漸的,她發現,理智根本不受控製。
當ji情退去,他在她身體裏釋放了精/華,兩人相擁在早晨的陽光裏,她想到他說媚後沒有別的女人得時候心裏甜滋滋的,無聲的勾起櫻紅的嘴角,她還是這樣在意他,突然發現不堅持離婚或許是最好的!
“傻瓜,一個人傻笑什麽?”懶懶的音調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沒有!”杜子鳶立刻收斂了笑容,臉上微微帶著紅暈,那是ji情留在她臉上的痕跡,很美,帶著一絲慵懶,純美而柔和。
“起來林浴,我出去一趟,一個小時後來接你!”賀擎天起身走向裕室,沐裕完,換衣服,走的時候這樣對杜子鳶說。
“你去哪裏?”
“昨夜電話的事情,我先去找人查著,快收拾衣服,我等下就回來了!”
“嗯!”杜子鳶點點頭。
賀擎天直接去了賀君臨的報社,在報社大樓門吼打電話給賀君臨。“下來!”
賀君臨似乎有些意外。“你找我什麽事情?”
“下來說,我在你單位樓下得咖啡館等你!”賀擎天丟下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賀君臨下來的時候,賀擎天已經坐在了裏麵,看到他,賀君臨走了過來。
“賀大總裁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麽事?”賀君臨清幽的開口,在他對麵坐下來,目光輕抬的看向眼前的賀擎天,依舊是那張讓他眷戀愛幕的臉龐,比當年在學校時多了份更加成熟的魅力,可是他的眼裏從來沒有過他。
賀君臨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哀傷。
“賀君臨,你在玩火!”看著眼前的賀君臨,賀擎天聲說道。“昨晚,為什麽打電話給杜子鳶?”
似乎有些意外,格君臨怔怔的看著賀擎天,挑眉,訕訕的笑著,凝望著賀擎天的目光悠遠,“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昨天是見過杜子鳶,一起在飲品店裏坐了一會兒,但我沒有打電話給她!”
賀擎天漠然的冷笑一聲,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看來我真的需要找你的父親了!”
賀君臨一愣,輕笑。“隨你便,你說的電話我沒打過。關於我的事情,你願意告訴我爸爸,那我就把五年前那一夜告訴杜子鳶!”
賀擎天似乎驚愕了一下,繼而笑了笑,嘴角劃過一抹淩厲。“那一晚什麽都沒發生過!”
“可是卻有一張親密的照片,學長不會如此健忘吧?”
賀擎天眼神不動,看著賀君臨。“那張照片是個意外,賀君臨,你這是在威脅我?”
“如果杜子鳶知道我們還有親密照片的話,你想她會怎麽想?如果她知道他的情敵是個男人的話,你說她什麽心情?”
賀擎天輕輕一笑,“你這麽做,讓我更加確定了你就是昨夜打電話的人。讓我跟杜子鳶離婚是嗎?你覺得我是個可以威脅的人嗎?而你有算是什麽情敵呢?”
“我說了我不知道什麽電話,隨便你信或者不信,我要走了,在趕稿子!”賀君臨淡淡一笑,起身,卻又道:“話說如果不是當年學長開玩笑主動惹我,或許今天我不會這樣惦記學長!”
“是我惹了你?”賀擎天挑眉。
賀君臨又悠然一笑,夾帶著一絲的苦澀,“至少那張親密照片是你主動,不是嗎?”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兒,如果還發生這樣的事情,你爸是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了!”泯了一口咖啡,賀擎天直接說道。
“學長直接去說吧,現在說也好,省的我隱瞞的這麽痛苦!”賀君臨幽幽開口,細致的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終於大步離去。“說了我就在報紙上公開說我愛你!”
賀擎天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眸光若有所思。難道不是他嗎?是他懷疑錯了,還是另有其人?
白素心的電話打到了賀擎天這裏,她在那端開口:“擎天,聽說你媽媽回來了,我和你爸想請她吃個飯。”
“媽,我媽她回日本了!”賀擎天道。
“哦,這樣啊,怎麽走得這樣匆忙?”白素心有些意外。
“那天慈善會完了就走了,她身體不好,回日本靜養!”
“哦!哦!看我電話打得太晚了,下次你媽媽回來,一定通知我,我好提前去拜訪親家!”
“媽,您客氣了!”
“擎天,你和子鳶……”
“我們今天去度假,為時三天,媽,您放心吧,我和子鳶沒事。“賀擎天的語氣平靜,像是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
“真的啊?”白素心一下像是石頭落了地。“好,那好,你們回來別忘記回來吃排骨,媽給你煮好吃的,另外代我轉告你媽媽,祝她早日康複!”
“嗯,謝謝媽,我一定轉告!”
電話掛了,賀擎天蹙眉,突然跟杜子鳶走到今天,他竟有些不知道怎麽辦了?這是違背了媽媽的意願,如果媽媽知道他沒有跟杜子鳶離婚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能承受的了?
杜子鳶早晨說她沒有背叛過他,那她的第一次呢?是他不在的那幾天她出了意外,運動過度導致的破裂嗎?會是這樣嗎?
他也的確沒有調查到什麽,這才是他疑惑和困惑的地方。
一個人在咖啡館裏坐了一會兒,賀擎天走了出去,上車,關上車門才拿出電話,“**經理,我讓你辦的事情怎樣了?”
“嗯,讓偵訊社那邊的人這幾日跟著賀君臨,你應該知道怎麽辦,如果他們需要幫助可以跟我說,但是我要每天都有他的信息,要切實的數據,如果他們沒有這個能力我會找別家。還有,繼續跟著杜如慧。”
掛了電話,賀擎天深吸一口氣,靠在椅背上。
原本想要報複她的心,想要報複杜家的心,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他對她的關心,遠超過了想要報複她的心情。
再回到**小區,杜子鳶竟然不在家裏,賀擎天頓時火冒了出來,打了電話給她,冷著聲音道:“你在哪裏?”
“我……你在家裏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去!”杜子鳶小聲說道。
“你在哪裏?”聲音突然拔高。“誰準你一個人出去的?”
“我——”杜子鳶被嚇得一顫,突然明白過來。“你怕我會被壞人綁架嗎?”
“你在哪裏?我去接你!”賀擎天又是沉聲道,人已經抓起鑰匙,有些煩躁,萬一被綁架了怎麽辦?
“我在……”
“吞吞吐吐的像什麽樣子?說,你在哪裏?”
“我在墓地!”杜子鳶小聲道。
“哪個墓地?”
“埋葬爸爸的地方!”杜子鳶此刻就站在賀齊翔的墓地旁,墓碑前擺放著一束幹枯的白菊花,蔫了的程度像是最近幾天剛放的,或許是婆婆來看過公公了。
杜子鳶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心中有太多複雜的情感,她不知道怎樣去化解這份埋藏在賀大哥和爸爸之間的仇恨。
忘記是不可能,可是要怎樣讓他們都釋懷呢?
賀擎天錯愕了一下,聲音突然就黯了下去。“誰準你去的?”
“對不起……我……”沒有經過他同意,她自己私下來了,她隻是有些困惑。
“在那裏等著!”他掛了電話。
杜子鳶擺放了一束新的白菊花,對著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道:“爸爸,您好!我是杜子鳶,我知道這樣冒然來看您很不禮貌,請您不要生氣。我跟賀大哥結婚了,可是我們之間存在著太多的問題,我不知道怎麽辦了!真的是因為我爸爸的過失讓您走上這條絕路的嗎?我真的不懂,您能坐上市長之位,心裏素質不是應該更強嗎?為什麽您會選擇這樣一條路走?我不是責怪您,我隻是很心痛,心痛賀大哥少年喪父,也心痛婆婆早年喪夫,更心痛您英年早逝……”
“如果您在天有靈,就保佑我,把這一切調查清楚好嗎?杜子鳶已經決定,畢業後,考入刑警隊,去做警察!”這是陳明曉那天的話,讓她動了離開僑辦的念頭,也於今早,賀擎天離開後終於決定的。
看著公公的照片,杜子鳶再一次的感覺賀大哥真的不像公公,還是承襲了婆婆的容貌多一些,微微一歎,很多感慨,很多悲涼。
英年早逝總是讓人唏噓不已。
賀擎天冷著一張臉趕來,看到爸爸的墓碑前,嬌小的身影,眼神淩厲,有些不快。“誰準你來的?”
看他真的生氣了,杜子鳶小心翼翼的抬首,瞅瞅他,又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道:“你別生氣,我隻是想來看看爸爸……”
“他是我爸爸……”冷聲說到,賀擎天似乎意識到什麽,又閉上了嘴巴,走到墓碑前,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收斂了一下情緒,沉默了幾秒鍾,似乎在心裏賀齊翔說了什麽,拉著她的手就走。
杜子鳶心裏清楚,他是生氣,在氣杜家,氣爸爸,他沒有爆發更大的怒氣,他在對她隱忍,她一時很感激,小碎步跟著他。
他的腿太長,她隻能緊跟幾步,回頭看了眼墓碑,在一片*鬆翠柏之中,他的公公葬在這裏,與青山長眠,應該很孤獨吧?我會調查清楚的,不管事實真相怎樣,我都要知道最真實得,杜子鳶在心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