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咱倆不熟!
B市這兩天全城戒備,異常森嚴。
各種娛樂場所,聲色犬馬的地方人人都如履薄冰,大氣也不敢喘,某些不法份子,更像貓冬似的,要有多乖就有多乖。
可還是有些膽大心肥的想在大家都‘歇業’的時候謀取些利益,比如大家都‘停工’,有需要的人那肯定是翻了一倍,在風險之中迎頭而上,如果不賺個盆滿缽滿,那還真是對不起自己。懶
可是不是要忘了,在風險正盛的時候迎頭而上,是會被風險這道牆給攔劫下來的。
雷鳴領著一個特別小分隊絞了城西的一個場子,出手利索幹淨,速度又快,他和陳子東親自坐陣前來,原因隻有一個,聽說秦衛今天晚上會來這裏。
結果卻是空歡喜一場。
這支小分隊是陳子東前兩天給他送來的,個個精英,人人強悍,都是從特種部隊和武警大隊裏挑出來的個中翹首,而且身份都是相當有來頭。
雷鳴看著這些不是少校就是上尉,國家棟梁一樣的人物,來給自己抓這些小鑼鑼,他就覺得下一秒自己會不會遭天譴。
這動靜,也太大了些。
雖然,他們要的就是動靜,可雷鳴脆弱的心靈還是有些承受不了。
這一次又撲了個空,陳子東臉色難看的坐在車裏抽著悶煙,雷鳴一邊往他那邊走一邊想,看來這回是真的杠上了,陳子東把能出動的關係的都用上了,所有能用上的手段也都用上了,隻是為了逼出秦衛。蟲
按說鬧出這樣的動靜,抓了秦衛那麽多的人,毀了那麽多筆他的生意,是個人都會按捺不住現身出來解決事情,可是,還不是見秦衛的人影。
整個B市幾乎也是地毯式的搜尋方法,寸土寸林,每個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每次回來的報告都是找不到人。
這樣也隻有唯一的一個可能了。
“哥,我覺得秦衛可能不在B市了,嫂子說不定被他帶到了別的地方去。”雷鳴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陳子東抽煙的動作更猛,煙頭一閃一閃,忽明忽暗,一如他臉上眸子裏的神色。
見他沒什麽動作,雷鳴心裏哀呼一聲命苦,隻好乖乖陪著他不聲不響,過了好半天,他才聽到一道低沉的聲音問:“情況怎麽樣?”
雷鳴正在想事,被他這樣問得愣了一愣,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緒,回過神來趕緊說:“哥你也看到了,這幾天我們城裏東南西北隻要是秦衛的地盤都搜了一遍,他不僅人力財才都損失慘重,同道上更是有人開始怨聲載道,怪他沒有處理好關係,總得來說,他現在算是腹背受敵。”
陳子東點點頭,麵無表情的說:“你放出風聲去,隻要秦衛露麵,一切回歸平常。”
雷鳴驚訝了一下:“你想借他們的人替我們找人?!”
陳子東轉頭看了一眼那些忙出忙進的‘國家棟梁’,表情還是淡淡的:“不管怎麽說,這些人都是官居要職,不能天天幫咱們幹這些小事,既然有其他的資源,那我們就不要浪費了。”
雷鳴想了想,點頭說行。
陳子東扔了手裏的煙頭,發動車子前說了一句:“替我好好謝謝他們。”
“這個自然。”
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裏,雷鳴才轉身去收隊。
……
陳子東剛回到公寓,從車庫裏出來的時候,管家像是聽到了動靜,走出來在門口等著。
“什麽事?”他走上前問道。
管家看了一眼客廳的方向:“安小姐來了,等了好一會。”
陳子東冷笑:“我不是說了不許安家的任何人來這裏?”
管家很是為難:“安心小姐早早來了,我把少爺你的意說給她聽了,可是她不肯走,說是一定要等到您。”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想了想,他最後說了這麽一句。
陳子東步子依舊沒變,繼續往裏走,經過客廳的時候安心在沙發上坐著,看到他進來急忙站了起來。陳子東沒看她,似乎有些無視的味道,徑直往樓上而去。
安心咬了咬嘴唇,看著他直挺的背影猶豫了一秒鍾後還是跟了上去。
陳子東在書房裏,沒有開主燈,隻是開了兩盞小台燈照明,他坐在辦公椅裏,手裏拿著一份文件在看,麵孔隱在暗處,看不出是什麽表情。
“你不能這樣對我?”安心看著他,突然開口。
陳子東慢慢抬頭,一雙幽潭般的眸子看著她,極冷極冷又極輕極輕的嗤笑了一聲,這一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大,安心平常的臉色為這一聲而變的慘白。
“是、是我對不起你,秦小姐的離開也是我的錯,這些都是我的不對,可是,我拜托你——”安心站在門口,死死咬著下嘴唇,“——拜托你不要傷害他。”
她話音剛落,陳子東猛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可怕,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別、跟、我、提、她、的、名、字!”
安心知道,他說的是秦微微這個名字,他不是不想聽到這個名字,而是不屑從自己的嘴裏說出這個名字,如果說重點,那就是憎恨,尤其,是自己做了那樣的事後。
可是,她不後悔,她後悔的隻是沒有早一點認請他對她的愛,可以到這種地步。
“如果可以,我可以去給她道歉,也可以去跟她說清楚一切,可是,他是無辜的,他什麽都不知道。”安心強迫自己直視他。
陳子東一步步從陰影裏走出來:“你覺得,你現在還可以跟我談條件?!”
他身上仿佛帶著一股氣場,逼的她心裏生寒,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在你做那樣的事之前,你就應該要想清楚後果,我到現在沒有動你,不是因為舍不得你,而是看在我們兩家相交幾十年的份上,如果不是給安家長輩麵子,你以為你今天能好好站在這裏。”
陳子東直直盯著她,什麽風度什麽修養在這一瞬間都丟了,像是那個支撐著他的那個點慢慢崩塌。這幾天他選擇用工作來麻醉自己,讓自己不要想,可是在安心出現在他麵前的瞬間,腦海裏驟然湧現出那個人。
那天,她看到自己時的不可置信,還有她傷心的表情,流淚的樣子,和顫抖的身體,這些,一切一切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像個怪獸一樣跑出來在他眼裏腦海裏晃動,讓他幾乎每夜每夜不能入寢。
陳子東的心,這幾天裏清楚深刻的認識到一個事實的真像,他愛她,愛到不能失去她,不想失去她。
可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麵前這個女人設的圈套,他識人不清,著了她的道,事後他還不能動她,那麽,他就毀了那個她愛的人。
他不是什麽善人,他的痛苦,必定會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奉還。
安心身子劇烈搖晃,她看到他眼底嗜血的光芒,似乎猜到他心底的想法,牙齒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不,你不能那麽做,他什麽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跟他沒什麽關係,你要出氣衝我生發,我求你。”
陳子東冷笑一聲:“你現在回美國還不晚,或許能看到他最後一麵。”
安心的聲音徒然變的尖銳起來:“你想幹什麽?!”
陳子東轉身,不留一絲情麵:“我不想幹什麽,隻是有些人心理素質差,一夜之間破產跳樓的沒少發生。”
安心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摔倒在地上,煞白煞白的麵容沒有一絲生氣,眼神也變的空洞而木然。
陳子東回到辦公桌上,按下鈴聲,“送安小姐回去。”
沒過一會兒,管家就帶著司機上來,叫了好幾聲坐在地上的人,而安心卻一真都無動於衷,陳子東冷眼看著,表情越來越不耐煩,最後管家使了眼色,兩人合力將她攙扶了出去。
剛出了門,她尖著嗓子又叫了起來,可是由兩個人強行拉出去,她並不能反抗,最後還是由陳家的司機給送了回去。
房間裏又一點一點的靜下來,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陳子東的麵具表情卻一點一點卸下來。
他拿著一張照片仔仔細細的看,照片裏的人正是秦微微,目光凝在上麵如水如波,眼底深處盡是溫柔一片。
剛剛還冷峻陰沉的一個男人瞬間變了,像個委屈的孩子。
微微,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想你,很想!
……
……
斷更是因為苦逼的我碼不出字來,啥也不解釋,就這一個原因。
乃們能諒解麽?PS:星星眼中(@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