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雲》上強推榜啦,還是第一名!多謝大家的支持!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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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在太白鎮與憐茗詢問了王自庸死的事情,卻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告別憐茗,破雲心中煩悶,毫無目的一路走來,到了一片蒼莽之內。

這時,兩名黑衣蒙麵人無聲無息的來到了破雲麵前,不僅揭穿了破雲的秘密,還要殺死破雲奪得龍契圖!

另外一人的長劍劍芒吞吐,照著破雲狠狠刺下。

破雲手中月痕輕挑。

當的一聲輕響。

破雲與另外一人飛身而過。

另外之人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在他不遠的地上,一截劍尖躺在地上閃著光芒。

“原來還有利刃啊。”為首之人陰聲道,“正好拿來孝敬老子。”說著手中長劍狠狠的劈向破雲。

破雲削斷另外一人的長劍,心中其實後悔不已,萬一把月痕磕壞如何是好,見為首之人長劍劈來不敢再擋,閃身躲開。月痕反刺為首之人的肋下。

月痕剛伸出一半,另外一人的長劍狠狠的掃來。

破雲無奈之下,隻好先躲長劍,可沒等站穩,為首之人的長劍又到了。

在兩個蒙麵人的夾擊下,破雲立時毫無招架之力。

破雲怒吼一聲,無名四式猛然出手。

劍芒化作一道寒光橫掃而去。

為首之人嗤鼻一笑,手中長劍從空中劈下,同樣一道劍芒直奔破雲。

轟!

劍芒在空中相交,震的四周樹葉翻滾,砂石橫飛。

為首之人陰笑著紋絲沒動。

破雲倒退兩步左手捂胸,一臉震驚與不信。

無名四式的威力雖然不如七式,但從來沒有人,能如此輕輕鬆鬆便化解了四式威力。

忽然,另外一人一改方才輕盈的劍路,劍芒夾著風嘯之聲,鋪天蓋地的硬壓下來。、

破雲回退兩步,大吼之聲,無名五式,無名六式相繼出手!

轟!

又是一聲巨響!

飛沙中破雲倒飛而去。

兩名蒙麵人卻陰笑連連,兩柄長劍趁機攻了上去。

破雲在空中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心中驚駭到了極點,出道以來從沒有遇到過這般強悍的對手。無名七式在人家手裏,簡直就是小孩子耍的把戲一般!

到了破雲這般武功,隨手隨腳都能致人死地,是以招式不是太重要,但無名七式跟隨破雲十餘載,破雲用出時的威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可讓破雲一直自豪的無名七式,在兩個神秘蒙麵人麵前毫無用處!

破雲噗通一下,向後跌倒在地上。

破雲隻覺得天旋地轉,胸口煩悶無比,張嘴又是兩口鮮血奪口而出。

破雲掙紮著,站起身,顫顫巍巍的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喘氣道,“你們…就不怕殺了我之後…找不到龍契圖嗎?”

為首之人陰陰一笑,“怎麽,打不過要用龍契圖買命了嗎?交出龍契圖讓你死個痛快,不交我讓你生不如死!”話語間陰寒之意大放。

破雲隻覺渾身冰冷,武功相差人家太多,又是如此惡毒之人。

破雲連想都沒想。無名七式出手了!

劍芒咆哮著、嘶吼著衝向雲端!

在空中停頓片刻,直直的朝兩名蒙麵人落下!

兩名蒙麵人眼中終於浮上了鄭重之色,手中長劍用盡全力斬向劍芒!

轟——!!

巨大的衝擊把地麵轟出一個數丈的大坑,四周的樹木橫七豎八的散落一地。

破雲被震出老遠,後背倚在一棵大樹,胸襟讓血跡染得通紅,臉色蒼白不住的喘息,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場中的飛塵。

飛塵還未落去,兩條人影閃電般衝向破雲。

破雲見兩人絲毫未損不由大駭,一咬牙,血魔功再次運轉起來。

為首之人陰冷一笑,“想用血魔功拚命?我看你還不夠火候!”手中卻不停歇,長劍狠狠刺下。

破雲眼中一冷,無名七式再次出手!

兩名蒙麵人都沒想到破雲如此快又使出了第二次。

要知道越是威力巨大的招式,對身體的消耗就越大,而連續使用的次數就越少。

兩人不敢再攻破雲,全力迎向劍芒。

轟鳴落盡。

兩名蒙麵人渾身是土。

為首之人蒙麵頭罩更是飛的不知去向,另一人衣袖被扯去了大半,都顯得狼狽不堪,但細看下去卻僅僅是擦傷,沒有什麽大礙。

破雲被劍芒的反震向後飛去,一直撞到一棵粗壯大樹上才停了下來。

破雲臉色蒼白的嚇人,渾身無力的抽搐著。

見兩名蒙麵人絲毫無傷的走出塵囂,雖然頭套被震飛,最可恨的卻是連麵紗卻紋絲未動,破雲心中徹徹底底的絕望了。

‘別說兩人,就是其中一人,我都不是對手。’破雲心中頹廢到了極點。

現在連救命的招式都沒有用了,破雲眼中充滿了無奈與頹廢。

兩名黑衣人得意的走來,忽然破雲雙手一揮,一團迷蒙蒙的煙霧向二人飛來。

二人鼻中一股清香,心中一驚後退兩步,凝息感覺並不是毒藥,聞到鼻中反而有種涼爽提神的感覺。

忽然見人影翻動,就見破雲向湖邊沒命跑去。

破雲灑出一把提神散後,勉強把一口清心訣內力提住,頭也不回的直向湖中跑去。

對手太強,與其硬碰無異於以卵擊石,還不如先跑再說!

破雲心中發苦,能不能跑還不一定。隻盼能順利跳進據鹽湖中,這麽大的湖泊,他們兩人必定找尋不到。

兩名蒙麵人見破雲逃跑拔腿便追,心中均是一個念頭,“到了這般地步,怎能容你逃脫!”

破雲剛跑出去兩三丈就讓蒙麵人攆上了,一麵身受重傷,一麵毫發無傷,武功本來就相差很多,這下差的就更明顯了。

兩柄明晃晃的長劍再次刺向破雲的時候,破雲隻有就地打滾的力氣了。

破雲顧不得難看了,在地上一滾,躲過兩人一擊,抖手又是一團迷蒙蒙的煙霧飛去。

兩名蒙麵人不敢大意,身子稍緩。

忽然發現鼻中一股辛辣之味,竟然是一團做飯用胡椒粉!

兩人大怒再次追上破雲,狠狠的刺下。

眼看就到了湖邊,可這次破雲連就地打滾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稍稍向旁邊一側,嘴角浮上一絲詭笑,一把煙霧又飛了過去。

兩柄長劍直接刺進了破雲的身體。一柄長劍從後背右麵刺入,從前麵刺出,另一柄長劍卻直直的刺進了破雲的右腿。

破雲悶哼一聲,倒在地上,而兩名蒙麵人也被煙霧圍個結實。

兩名蒙麵人想再躲卻也躲不過去了。

在煙霧中忽然感覺眼皮沉得要命,有一種想睡覺的感覺。兩人連忙收回兵刃運功抵抗。

轉瞬間,兩人便沒了困意,但睜眼一看,四周哪裏還有破雲的蹤影。

為首之人皺眉,低頭看著點點血跡婉轉進了湖泊。

兩人怒氣衝衝來到湖邊,沿著血跡縱身跳了進去,在湖中找了兩個多時辰都沒有發現。

而此時的破雲早已失去了知覺,在冰冷的湖水中漂流已久。

誰都沒有注意到是,在兩名黑衣人怏怏歸去之後,樹林中一條黑影一閃而過,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破雲慢慢睜開眼睛。

胸口和腿部的劇痛立時傳來,破雲咬緊牙關,不住的輕聲咳嗽。

慢慢的習慣了疼痛,破雲這才發現自己上身赤裸,下身隻剩下貼身短褲,躺在一張草床上,胸前和腿部的傷口已經被包紮過了。

沒想到,還真的逃脫掉了。

當時,破雲把一把疲憊散扔過去之後,立馬蹭到湖邊,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身上的兩處劍傷比想象中要重得多,尤其是穿胸的那一劍,再歪一點便刺到了心脈。

再者,若不是學過水息法,掉進湖裏也就淹死了。

破雲暗中僥幸的很,蒙麵人的武功比破雲高出不是一節半截,不是最後的疲憊散起了作用,現在的破雲早暴屍荒野了。

破雲感慨一陣,長出一口氣,回神四周看去。

這是一件簡簡單單的茅草屋。

屋子中除了破雲在的這張床以外,還有就是兩個簡陋的木凳,除此以外連張桌子都沒有。

破雲深吸幾口氣,全身用力坐起了身。

沒想到稍一動力,胸口劍傷的傷口處,鮮血立時殷透了創口上的紗布。

破雲受痛,不由悶哼一聲,癱軟的倒在床上,逐漸失去知覺間仿佛看見門開進來一個人影,人影嘀咕了幾句,卻說什麽也聽不見了。

再次轉醒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

強烈的陽光從窗子照進屋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香的幹草味道。

破雲感覺身體比上次清醒時要好些了,胸口的紗布也換過了,但卻又多了一份濃濃的饑餓感覺。破雲咽口吐沫,摸著咕咕叫的肚子,饑火上升實在難以忍受。

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破雲隻是試探著輕輕的挪動身體。

身體像灌了鉛一般,破雲發現現在全身能動的地方,就剩下兩隻手的手指了。挪動半天身體還是不行,如果硬要坐起來,恐怕又要像上次那樣創口破裂。

這裏到底是哪裏呢?我怎麽到這裏的呢?空氣中沒有水氣的味道,這裏不是在湖邊,那我是被人救了嗎?是誰救得我呢?那兩個蒙麵人到底是誰呢?武功那麽高,應該和陳豪陳前輩一個層次吧。

破雲身不能動便開始胡思亂想。不過這兩人是如何知道我的來曆的呢?真如他們所說,我的來曆那麽顯而易見?他們怎麽會知道在哪裏遇到我?難道一直在跟蹤我?

肚子一陣咕咕的聲音更大了,破雲苦笑喃喃道,“沒想到…劍沒有要了命,卻要被餓死了…”

“你若餓死了,誰來還債。”冷冷的聲音自門外傳來,門簾掀開走進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