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繼續給各位拜年。昨天祝大家龍年大吉、萬事如意,今天祝各位2012身體健康、財源廣進!喜歡破雲收藏下,後麵的故事會更精彩!
原來,那一次清月山大火燒山,清月門也隨一場大火化為飛灰,震驚了整個武林。四大勢力之一的清月門竟然一夜間毫無聲息的飛灰湮滅。一時間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武林都沸騰了。
不解!迷惑!恐懼!迷漫著整個武林。
其餘的三大勢力曾聯合起來查找原因,除了到處的殘垣斷壁外,連一點線索都沒找到。清月門門主及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江湖中猜測紛紜,有的說遇到強敵,全門盡皆全滅。有的說是清月門發現了重大的隱秘,放火燒山偷偷的去尋找秘寶了。更有甚者居然說是天雷引發天火,清月門全門遭遇天譴。
不管那一種說法都沒有確實的根據。清月門的突然消失成了江湖間最大的謎團,也成了眾多武林人士茶餘飯後最愛聊的話題。
雷殃門快速壯大卻是江湖皆知的事。清月門瓦解還不到一年,江湖中就出現了雷殃門的身影。
本來一個無人所知的小門派,在江湖巨頭水隱門的扶持下竟然在五六年間擠進江湖頂級勢利,隱隱與熾陽門,夜羽門,水隱門並駕齊驅。熾陽門和夜羽門也曾關注過雷殃門,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不久熾陽夜羽兩門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任雷殃門快速壯大。
“這些年間雷殃門屬下堂口無數。”郭武無奈的苦笑,“小人隻是看不慣蕩杞堂橫行霸道說道了幾句,就差點被蕩杞堂要了性命。不得已才和幾個同受苦的夥伴背井離鄉逃到此處。”
破雲聽完郭武的敘述沉默半響臉色變了數次,長吸了一口氣,深深的埋藏好心底之事,淡淡的對郭武道,“聽你所述,你落草於此倒也不全是你的錯,這次就饒了你。不過如果我發現你說的話有虛假之事,我必取你性命。”破雲眼中寒光一閃,“現在告訴我,你是否想和我兄弟去豐州。”
郭武看著冷冷的破雲心裏一陣驚悚,但想到蕩杞堂的凶惡,一時間不由猶豫不定起來。
“如果你跟我們去豐州,我保你安全。”破雲淡然道,“快給我個答複。”
郭武看了看一臉壞笑的陳靖,又看了看冷冷的破雲,這個‘不’字如何敢出口,無奈道,“小人這就陪二位走一趟。不過二位大爺可要說話算話,一定要保護我的性命啊。”
陳靖嬉笑道:“放心。有雲哥在,保你安全。”
“走吧。爭取早日到豐州。”破雲聽完郭武的話不由有些心急,想早日了解雷殃門與清月門到底有沒有聯係。
兩日後。豐州城。
豐州是一座中型偏大的城鎮,方圓數十裏,城裏百姓更是數以萬計,街道寬闊平整,道路兩旁都是高高低低的房屋。街上人流人湧,賣東西的小販,搖頭晃腦的書生,提著鳥籠溜達的闊公子…算是頗為繁華的城鎮了。
剛進城門,郭武就帶著破雲,陳靖二人鑽進了小胡同,去找他的好友打聽消息。在他說來他的好友是神通廣大消息靈通之人,但破雲早早聽出不過隻是個小混混罷了。不過破雲到不在乎他是什麽人,隻要能提供消息就行了。
在老鼠洞般的小胡同穿越半響,來到一座茅草叢生的庭院中。郭武上前輕聲的敲打破爛發黴的木門。門開了一條小縫,屋內人從小縫向外觀看一陣。
突然門打開,從屋內跑出一個人猛然摟住郭武,嚇得郭武臉色煞白。隻聽此人喜道,“郭胖子!竟然是你來了!”
破雲細看此人倒和郭武有幾分相似。胖胖的身子上頂著一個胖乎乎的圓臉,小眼趴鼻。這時一激動滿臉的花花綠綠,也不知道是眼淚還是鼻涕。
郭武定神一看,不由大罵:“大鳥你個龜兒子想嚇死老子啊!老子還以為中了蕩杞堂的埋伏呢!”
胖子一怔,“埋伏?蕩杞堂埋伏你幹嗎?”
郭武也是一怔,“當初不是因為我罵了蕩杞堂的人,他們要殺了我嗎?”
胖子愕然,“啊?那隻是蕩杞堂裏的一個小跟班的狠話你也當真了?那個小跟班早不知道死哪裏去了。”隨即臉色變得十分古怪,“這麽久不見你蹤影不會是因為這個吧。”
陳靖早在一旁笑開了,“我說胖郭,你太有意思了,讓人家一句話就嚇的有家不敢回。還落草當什麽‘強盜’。哈哈,笑死我了。”
說到強盜還特意拉的長長的,郭武一張臉比當初劫道兄弟們都逃跑時還難看,簡直就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破雲本來心急打探消息,被這麽一鬧倒放鬆了不少,輕咳一聲看著郭武。
郭武這才回過神來對胖子道,“大鳥,這是我帶來的兩位重要客人。這位是破雲公子,這位是陳靖公子。”說著向破雲,陳靖二人介紹道,“兩位公子,這是小人發小,大鳥。有什麽事問他就行了。”
破雲微微點頭剛要發話,就聽陳靖一旁喊道,“為什麽叫大鳥啊?這麽胖怎麽不叫大豬啊?”
大鳥臉色一變剛要發話,郭武連忙拉住大鳥急聲道,“大鳥本名叫鵬,是個孤兒也沒有姓氏,我們就叫他大鳥了。”說著連連向大鳥使眼色。郭武可是領教陳靖的厲害了,這兩日的路途不知折騰過多少次郭武了。偏偏又奈何不得陳靖,郭武隻好忍氣吞聲。這大鳥要一句不遜之言出口,估計連郭武的下場都會很慘很慘的…
大鳥雖然不知道這兩人究竟是誰,不過看郭武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也就不再說話了。
破雲一陣頭痛。對於這個認識不久的陳靖可以說他一點辦法沒有。一邊感覺陳靖的開朗,頑皮像極小時候的自己,但另一邊陳靖簡直就是一個惹麻煩的專家,不論什麽事他都會亂攪一氣,根本不考慮後果。
破雲搖頭苦笑剛要說話,大鳥就說道,“在外邊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位公子先進屋再說吧。”郭武也連連稱是。
破雲等人隨大鳥進到屋裏。屋子當中一個破爛桌子旁邊三個椅子,竟然有兩個是三條腿的。裏麵一張木板搭在兩塊石頭上,想必就是床了。
沒等破雲說話,陳靖就搶著道,“這裏和外麵有什麽區別啊。”
大鳥抬手摸了摸腦袋,尷尬一笑,“這裏是寒酸點,兩位就將就坐吧。”說著用手一個勁的抹凳子示意破雲,陳靖坐下。
破雲不理旁邊撅嘴的陳靖,隨意坐了下來,看著大鳥和顏道,“我有點事情想問下你,如果你知道,還希望你能據實相告。”
大鳥看著旁邊的郭武一個勁跟自己眨眼,連忙道,“公子問便是,小人知道的必會據實相告。”
“不知道蕩杞堂在豐州有多久了?”破雲淡然問道。
大鳥思索道,“具體不知道了,大概有七八年了。”
“七八年前正是雷殃門崛起之時。”破雲暗想,麵容一整道:“你可知蕩杞堂堂主叫什麽名字麽?”
大鳥道,“堂主姓韓叫韓釁。蕩杞堂當年成立,韓釁便充當堂主。這些郭武也是知道的。”說著看了看郭武。
郭武點頭。
“那你可知韓釁平時有什麽愛好?”破雲連續問道。
大鳥嘿嘿一笑,“韓釁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逛窯子。韓釁好色成性,就是遇到俊俏的大家閨秀也會強取豪奪弄到手。”
“他竟然有這麽好的愛好。”破雲眼眸寒光一閃。
旁邊的陳靖也皺了皺眉,臉上隱隱浮上一絲怒色。
破雲沉聲道,“蕩杞堂的位置在哪裏?”
大鳥微笑道,“豐州城裏最高最宏偉的房子就是蕩杞堂的堂口。”
破雲站起身從懷裏掏出兩錠銀子放在桌上,向大鳥說道,“既然郭武之事是誤會,那郭武在豐州也沒有危險了。郭武就和你在一起,這些銀子你們拿去做謀生之用吧。”起身就出了門口,陳靖在後麵靜靜的跟著。
郭武,大鳥二人看看桌上的銀子,再看看消失在門口的身影,不由得一陣錯愕,以為在夢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