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天外之音
烏鴉死沒死我不知道，不過以血影‘沒控製住力道’的一腳，怕是生望渺茫了，除非他不是普通人。
老子才懶得管他死活，人又不是我殺的，條子要抓就抓血影好了，鬧騰出個天翻地覆老子正好來收拾殘局。被**這麽一氣，我現在巴不得他們亂搞，打吧，最好把江城打成破爛，隻要老子那班兄弟好好的就行了。
這次**沒去騷擾雪兒，反而是和我坐同一輛車，見我一直不理他，這貨大概也覺得行事有點鹵莽了。臉色緩和下來，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找話跟我說，老子才懶得吊他。
“這個……風先生是……是……”坐在一旁的張總監有點害怕的偷瞄著我。
“混黑道的，怎麽了？”我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麽？不打算跟她們簽約了？害怕了？”
張總監赫然一笑，有點局促的樣子，說：“我心裏又沒鬼，自然是不用怕的。看得出風先生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何況這事和您的……您的工作也沒什麽關係。”
十幾分鍾之後，三輛的士在馬龍街的一棟大廈外停了下來。
這馬龍街以前是大刀堂的地盤，大刀堂被魔龍吞了以後，這裏也就成了魔龍的轄地，隻可惜幫會眼下崩了，也分不出太多人手照看。
我抬頭看了一下，雲峰大廈，這條街不屬於最繁華的街麵，主要是像這棟大樓一樣用於辦公的。一些企業的辦公室，大型集團的分公司、代理處，都是在這條街上，以分租的方式把一棟大樓給合夥租下來，租金分攤減少費用。
果然，隨著走進雲峰大廈，途中張一牟慢慢說清了來由。
江城的公司隻是紅顏影視的分理處，也就是相當於分公司的所在，他這次是從總部過來監察分理處業務的，正巧路經步行街看到了五個美女。
電梯上到十一樓，公司確實是個大公司，單是分公司就租下整層樓麵，這不是小公司的手筆。
我又仔細看了他們公司的許可證和各種介紹類的宣傳冊，大致對紅顏影視公司有了初步的了解。
比起國內的幾個大型影視公司還是差了點，但是絕對有競爭實力，在影、視、歌、廣告、模特等各方麵都有著不俗的業績。旗下藝員有幾個已經躋身二線明星的水準，甚至有兩個重點培養對象隱隱有跨入一線的苗頭。
看來這個張總監在公司裏身份很高，從走進公司開始，所有見到他的員工都站起來恭敬地打招呼。
最後我們被帶進一間寬敞的辦公室，裏麵坐著一個矮胖的中年人，一看到總監，馬上站起來：“張總監，您……這幾位小姐？”
胖子的招呼剛打了一半，看著雪兒她們幾個頓時楞住了。
張總監對我介紹道：“風先生，這位是江城分理處的薛總，以五位小姐初出道的背景，暫時可能還無力參於大型演出，隻能在江城先參加一些地方性質的活動，累積人氣。所以，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裏，您的合作對象可能就是薛總了。”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側過身對火雞吩咐：“以後這家公司的月錢不用收了。”
“是，風哥！”火雞很幹脆的應下來。
薛總不名就裏，倒是張總監楞了楞，疑道：“這裏的地盤是……”
沒等他說完，火雞嘿嘿笑道：“不隻是這裏，江城三分之二的地盤都是風哥打下來的，不過很快就會是全部了！”
“多嘴！”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麵無人色的張總監，微笑道：“這是兩碼子事，張總監不用在意這個，說回正題吧。”
張總監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我這句話說完好一會，他也沒說話。
大約過了兩分鍾，他突然抬起頭：“風先生，不知您有沒有興趣在五位小姐身上做一些投資？”
這下輪到我發傻了，投資？老子現在是經紀人的身份，還要投資？有沒有搞錯啊？
我想他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連忙解釋道：“一個新人要想上位是需要長時間累積人氣的，娛樂圈的競爭力太強了，有時……說白了，在娛樂圈實力並不代表一切。”
很快，我明白過來，冷冷一笑：“女藝人要陪老板睡覺才有機會對吧？”
張總監滿臉的尷尬，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就是娛樂圈的潛規則，但是以風先生的身份，張某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最簡單的上位方法，就是通過公司的培養之後，幾位小姐有了某方麵的專業能力，您直接投資她們拍戲也好，開演唱會也罷，就有可能一次性上位。”
“行！”
他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麽快答應下來，滿臉的驚訝。
我淡淡地笑了笑：“一場演唱會能要多少錢？幾百萬而已，不過……”
話到這裏，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張總監馬上拍胸口保證：“風先生盡管說，既然您願意投資，也算是公司的客戶了，隻要公司能力所及就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我雖然對娛樂圈不懂，不過也從雜誌、新聞裏知道一些，新人的合約都是一大堆不利的條款，我希望雪兒她們的合約是建立在公平之上的。公司無權左右她們的行動，更不能幹涉她們的私生活。”
“這……”
張總監皺起了眉頭，歎了口氣：“風先生，這一點公司怕是不能答應了。打個比方來說，如果她們紅了，一旦眾多FANS知道她們有男朋友，人氣馬上會下跌。這方麵公司不隻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著想，同時也關係到藝人的利益。”
老子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想了想，也是這麽個道理。
經過一番雙方麵的協商，張總監當場拿出五份協議書。這不是新人協議，而是老藝員的合約，裏麵的條款是建立在互利的基礎上，自然也算不上苛刻。
在一個大中型的影視公司混上總監的位置，他絕對不是笨蛋，既然知道了老子是道上混的，而且不是普通的小幫小派，他哪敢在合約上動手腳？不怕得罪了老子直接操翻他全家麽？
簽約時還碰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她們五個都隻有名字而沒有姓氏，就連身份證都沒有。最終還是老子反應快，說她們的證件都放家裏了，合約先放在這裏過幾天再簽。
看來這次回去得盡快想辦法，幫她們搞一套身份證明了。
“師兄，雪兒她……她不跟我們一起了？”在前往試音室的路上，**很可憐的問我。
“行了行了，你別瞎得瑟了，老子保證你以後的生活會百分百的精彩，這還不行麽？”
看著他還是一臉裝出來的可憐相，我又是好一番‘勸解’，不外乎俗世裏有多少美女，有多少多少比雪兒更讓人著迷的，今後一定帶他去享受。聽了這些話，這賤坯子這才露出了*賤的笑臉，還拍著胸口保證以後絕對不在大街上調戲小姑娘了。
老子心想，是啊，你不在大街上調戲了，最多也就是把大街變成小巷！
進了試音室，張總監的神色鄭重了很多，也不廢話，直接走到五個大美女麵前，問：“五位，你們在影、視、歌等方麵有沒有研究？”
研究？
她們除了修真，怎麽可能懂那些破爛玩意？
老子深怕她們會說出什麽嚇人的話來，接過話茬：“她們沒學過這些。”
“唱歌呢？”張總監緊追不放，微笑道：“這樣吧，現在的年輕人哪有不會唱歌的？隻是專不專業的問題，你們平時唱的那些歌，現在選一首最拿手的去試一下音，怎麽樣？”
唉……
五個大美女無助的看著我，我苦笑道：“張總監，她們……”
“我剛剛在街上聽到一首歌，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可不可以試一下？”青苑小聲的問我。
在街上聽的？
隻聽了一遍，老子心裏除了無奈還能怎樣？不過總好過沒有，擺了擺手讓她進了試音室。
專業的音響師把所有器械調校好之後，盡管青苑不知道那玩意是麥克風，卻也懂得對著它唱。
我曾經愛過這樣一個男人。
他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為他保留著那一份天真。
關上愛別人的門。
也是這個被我深愛的男人。
把我變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他說的每句話我都會當真。
他說最愛我的唇。
…………
空靈！
幽寂！
不沾半點塵埃！
仿佛是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聲音，環繞著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裏，除了個別音調把握的不夠準確之外，單單是聲音絕對可以讓人進入幻境！
歌聲告一段落，試音室裏靜地能聽到彼此心髒的聲音。
“可以嗎？”青苑有點焦慮的問道。
試音師立刻從前所未有的震撼中醒來，驚呼道：“好！好好好！這……這種聲音……張總監！我敢保證，隻要把個別音調修正一下，她的歌聲絕對比原版還要震撼一萬倍！天啊！這聲音……真的不屬於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