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養苦笑搖頭,他幾乎可以肯定是有人盜用了自己的名號。也就是說這個琳達遇到了一個假貨。

這樣不被騙才奇怪了。

“結果就是那次我被那個自稱是政養的小子給騙了。”琳達苦笑搖頭,“後來我才聽說政養好像不在TJ,然後我又回去找雲大師,結果大師建議我到南方來碰碰運氣,剛好我以前在北方的時候曾經得雲大師引見見過展大師,所以順便過來碰碰運氣。”

“當初那個騙你的小子長什麽樣,你還記得嗎?”政養更加關心這件事情。奶奶的,居然敢盜用自己的招牌去騙人,這個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他雖然不在TJ市了,但是不要忘記了他還有朋友在那裏,這些敗壞他名聲的人自然是要嚴懲不貸了。

“其實也不怪這個人騙我,怪我自己沒有問清楚,當時的情況是漢語水平有限。所以沒有理解他的話。”琳達苦笑搖頭,“而且又因為他的說話做事的風格像極了雲大師所形容的那樣。所以我就相信了,我記得他當初告訴我的是什麽江湖人稱小政養,情場浪子鬼見愁。。。。。。。”

政養再次一愣,他知道這個盜用自己名字招搖撞騙的小子是誰了。盜用名字也就罷了,居然連老子的名言也盜用?

除了此刻坐在他後麵的李小樣這個兔崽子還能有誰?按照時間上來推算,這小子那個時候剛好也在TJ市尋找自己。而自己那個時候剛好離開。就讓這小子有機可趁了。最主要的是,這小子無論是說話做事都是在有意無意的模仿自己的的風格。

不過這也的確是不能怪他,因為人家是有言在先,他叫小政養,所以要怪還真的隻能怪這個琳達的漢語水平不高了。

隻不過李小樣這小子也夠糊塗的,自己騙過人家一次,居然忘記了。難怪人家要拒絕換座了,換著別人去交涉還可以理解,這李小樣騙過人家,人家自然是趁機報仇了。

琳達仔細的看了政養一眼,抿嘴笑道:“所以我剛才拒絕和你的朋友換座位,因為很簡單,我一上飛機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就是當年騙我的那個騙子了,不過他好像忘記我了。隻是不知道你和他是什麽關係呢?我剛才好像聽到他叫你師父?”

政養幹咳了兩聲,苦笑道:“看來琳達小姐也把我歸類為和他一類人了,不過你這樣歸類是對的,從某方麵來說,我們的確是一類人。”

“錯了。”琳達笑了笑,“雲大師和展大師多少都教過我一點看人之道,他告訴我眼正者,心自直。至少你剛才很坦誠的承認了你們是一類人。而且你的眼神告訴我,就算你是個騙子,也應該是一個真誠的騙子?否則我豈會跟你說那麽多?”

“我該理解這句是讚賞?還是嘲諷呢?”政養無奈苦笑。真誠的騙子,聽起來好像有點別扭啊。

“隨便你怎麽想了。”琳達似乎特別愛笑。

“你剛才說你和展雲兩位大師很熟悉,是不是他們不是教給了你一些大致麵相秘訣?”政養轉移了話題,這個女人能很精準的看自己的眼神,這證明了他好像有那麽一點內行?

“沒有。”琳達頗為沮喪,“不過他們給我講解了一些道理。裏麵博大精深實在不是我這樣一個人能了解的,我原本對西方的星座還有些了解,現在看起來,那些東西和風水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的遊戲,幼稚膚淺的不行了。可笑的你們中國的那些所謂的白領和新興一代,卻是研究這些膚淺的東西為時髦。。。。。。。”

政養大感慨萬千,一個外國人都能很精準的說出其中的優點,為什麽有些中國人反而是不屑一顧呢?星座和風水有區別嗎?區別在於風水裏麵包含了星宿,而西方的星座卻不是如此。

悲哀,悲哀啊!

“和雲展兩位大師的交談讓我瘋狂的愛上的風水。”琳達顯然是沒有注意到政養的表情變化,“從他們口中我知道在中國比他們要高明的風水師,尤其是那些隱士不甚枚舉。我明白了中國的風水講究的是陰陽平衡,而這又涉及到了一個博大精深的陰陽論。以前我對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佩服的五體投地,但是和中國的陰陽論比起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就好像小孩子一樣的幼稚。。。。。。。事實上在西方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像我一樣開始瘋狂的愛上了中國的風水。隻不過因為西方一直都沒有太專業的人所以才顯得並不是那麽的流行。我敢保證一旦是中國想雲展兩位大師其中的一個人去了,隻要稍微的包裝一下,那麽那些所謂的星座研究家都要靠邊站了。。。。。。。”

“你是說,中國的風水在西方也開始流行了?”政養微微一動,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他不介意這次順便賺點美金回來花花。

“當然。”琳達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思索,“事實上我曾經邀請過展大師和雲大師,所有大美國的費用由我一人承擔,不過他們以年齡大為借口拒絕了。想想實在是讓人惋惜。。。。。。。”

“所以你才想到了尋找那個政養?”政養啞然一笑,這兩人拒絕其實他很能理解,畢竟年紀大了,沒有必要這麽折騰了,再說了,他們也不缺那麽點錢花。

“是的,隻不過我來晚了一步,展大師告訴我他已經離開了市。”琳達笑了笑,“其實我之前也不是很相信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能在風水造詣上超越老一輩的人,盡管雲大師說起了他的一些事跡,我依然還是不敢相信。可是見到展大師之後他徹底的證明了這點。中國有句俗話,叫同行相輕,我想這兩位大師同時推崇一個比他們小很多的年輕人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證明,而且展大師還又給我講了很多關於政養在市的傳奇給我聽,聽完之後簡直是讓人不可思議。幾乎是顛覆我的人生觀。。。。。。。所以我決定回去休息一段時間之後再來找這個幾乎是傳說一般的人,因為據展大師說他好像離開市了。具體到了哪裏,他也不清楚。對了,你難道就沒有聽說過政養這個人嗎?”

政養閃電的思索,最終還是決定不告訴這個女人,因為他始終覺得有點蹊蹺。不過一個外國女人能如此狂熱的喜歡中國的風水,倒是感動了他一把。

這個女人這麽巧合的和自己這個當事人談論政養倒是偶然?還是必然呢?

思來想去,他覺得還是偶然多一點,因為她同時認識了展問天和雲嘯,而且剛才說的那些話想來想去都沒有什麽問題。

或許他真的隻是遇到了一個異國他鄉的狂人風水狂熱愛好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