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李四丟給了政養一個曖昧的眼神,順便揚手和車裏的女人打了一個招呼,整個人快速的閃射到了一個巷子裏麵。

政養扭頭看向了後麵,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於雅麗一臉尷尬的走了下來。

“於秘書不會是擔心小弟我想不開自殺吧?”政養先是打了一個酒嗝,才笑眯眯的看向於秘書。

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找自己幹什麽?除了約好的事情之外還能有什麽?

於雅麗忍不住皺了皺鼻子,揚手驅散了麵前酒氣,嗔道:“胡說八道什麽?喝多了?”

政養淡淡一笑:“那你老守在外麵幹什麽?不過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喝酒?”

“這不難吧?”於雅麗笑了笑,“你和李四一起出來的,我隻需要稍微的查查就好了。”

這倒是實話,政養點了點頭。

“好了,你酒也喝了,哭過了,鬧過了,現在該跟我去辦正事了吧?”於雅麗轉移了話題。

“拜托。”政養仔細的看了於雅麗一眼,“我還以為於秘書是關心小弟才過來的,原來心中念念不忘的是你那點公事。唉。。。。。。。。”

“那是因為這件事情很緊迫。”於雅麗很慎重的點了點頭,“我們大意不得。司馬算已經給你製造了一個很好的很文玉龍相處的機會。我們現在就過去,不過你沒有喝多吧?”

“喝再多的酒也沒事。”一想到文玉龍政養渾身酒勁立馬消失。

。。。。。。。。。。。。。。。。。。。

省政府大樓,司馬算的辦公室裏麵。

因為今天和司馬算和文玉龍約好會在這個辦公室談點事情,所以才特意請政養過來。

原本按照級別是應該司馬算到文玉龍的辦公室去的,不過讓政養費解的是,居然是文玉龍主動要求到司馬算的辦公室來的。這樣一個頗為詭異的舉動讓政養百思不得其解。

他想不明白,在現在這樣一個詭異的局勢,雙方幾乎就差撕破臉皮的情況之下,文玉龍居然主動要求到司馬算的辦公室來?會不會其中有什麽貓膩?或者是又有什麽見不得光的詭計?

實在是不好猜測。換在以前政養定會天馬行空的想象。不過經過了昨晚一係列的意外之後,他發現自己再也看不透文玉龍這個人了。

當然這也和他身邊的影子存在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既然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政養雖然很喜歡根據人的一些言談舉止拉揣測人的心理,不過這個文玉龍恐怕會例外了。與其旁敲側擊,還不如擺明車馬的主動出擊。

因為和文玉龍約好的時間還沒有到,所以幾人閑聊了幾句之後,司馬算對十三妹的突然逝世表示了抱歉和安慰之後,政養開始饒有興趣的觀察的司馬算的辦公室風水布局。他發現了除了上次自己安排的大刀叉布局之外,這個辦公室的布局稍微的有點改變。

在他原來布置的基礎上又增加了一些相當了不起的奇局,極有針對性。這樣一來,司馬算這裏的布局幾乎是集中了所有的優勢,堪稱是十全十美。

政養很少對別人布置的風水布局如此的讚不絕口,此刻也是忍不住一陣由衷的讚賞。

“老弟認為如何?”

司馬算緩步走到了他的身邊,陪著他站在了中間,學著他四處看著。

“相當不錯,不僅環環相扣,而且相得益彰,深得風水精要。最主要但是這些增加的布局剛好補充了我之前的留下的破綻,可見那人是下過了一番功夫的。”政養扭頭看向司馬算。事實上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話,那人不僅僅是下過功夫的,而且好像對自己的風格十分熟悉,否則他增添的布局是不可能和自己的布局緊密的聯係在一起的。

“既然你想到這些了,為什麽當初不盡量完善呢?”於雅麗拿著兩瓶水走到了兩人的身邊,隨手遞給了他們。語氣之中略帶責備,“反而是需要別人來幫助你彌補你風水布局上的漏洞,據我所知政養親手布置的風水布局可是從來不需要外人補充的,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政養笑了笑:“聽於秘書的意思好像在責怪小弟沒有盡心盡力的幫助司馬老哥了?”

“那還能怎麽解釋?”於雅麗癟了癟嘴。“擺明了你的布局有漏洞嘛,不可不要告訴我你是故意的啊。”

“無知的確是很可怕!”政養微微一歎,“但是你知道比無知更可怕的是什麽嗎?”

司馬算和於雅麗同時一愣,聽他的意思,好像別人讓他的布局變的更加完美了並不是一件好事?

“比無知更可怕的東西,就是自負。明明什麽也不知道,偏偏要自以為懂的很多東西。”政養再次一歎,“你們兩人都犯了這個毛病。於秘書倒也罷了,女人嘛,頭發長見識短我很可以理解,不過司馬老哥你也這麽想,就很讓小弟我失望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啊。說點正經的,不要故意錯開話題。”於雅麗大是嬌嗔,政養雖然一臉的笑意,她肯定他是在故意的錯開話題。

“這個布局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司馬算明顯的要穩重很多,對政養的嘲諷絲毫也不予理會。在胸襟方麵還是值得人去佩服的。

政養忍不住避開了於雅麗的眼神,幹咳了兩聲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裏的風水布局應該是展大師後來又補充進去的吧?”

司馬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過卻沒有回答政養的問題。

“你也有看錯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政養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呢。”於雅麗趁機報了剛才政養揶揄她的一箭之仇。

“不是嗎?可是為什麽這裏風格卻是完全是展大師的風格呢?”政養愣了愣。

“當然不是。”於雅麗瞪了他一眼,“展大師事後的確是來看過這裏的布局,不過當時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強調,你政養如此布局,肯定是有深意的,所以他不會在你布局上做任何的改動。”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者謂我何求!大師果然是我的知己!”政養微微一歎,“我剛才還在納悶展大師縱橫風水界幾十年,怎麽可能犯如此膚淺的錯誤,由此看來擅自改動我布局的應該是我那個漂亮的師母安靜香了。隻有她才能很完美的將展大師的風格體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