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楚口中奇怪的咒語突然響起,許國慶腦海之中忍不住有種奇怪的感覺,因為這種咒語他聽來居然隱隱的好像是日本鳥語的發音?
不錯,正是這樣,因為他隱約想起了當初宋儀的口中念出的咒語也是這個腔調,區別在於兩人之間的咒語內容不同,具體不同在哪裏,他當然不知道了,因為他不懂日本鳥語。
想到林楚的來曆,許國慶更加確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這又是為什麽?隻是短暫的思索,許國慶馬上確定這種夜半招魂術的陣法之中除了借用了鬼星的力量之外,還帶有某種詭異的東瀛秘術。
還來不及確定這種秘術到底是什麽?林楚口中的咒語越來越急促,當這種詭異的咒語持續的加大之時,他腦海之中的壓力猛然之間成倍的增加。就好像突然幾記響錘在他腦海中不斷的敲打。然後有人伸進一隻大手在他腦中翻來倒去的在掏著什麽東西?
到最後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這種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就好像萬箭穿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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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陣之內的杜燁在聽到林楚口中咒語之後,忍不住臉色大變,稍微思索之後駭然道:“扶桑鬼咒?”
於雅麗也是俏臉一片慘白,她雖然不明白這扶桑鬼咒到底是什麽回事?但是單單聽這個名字就已經很恐怖了,最主要的一點,杜燁似乎對這種東西極為的忌憚。因為他此刻的表情證明了這點。試想能讓他一個專門捉鬼的道士忌憚的東西,那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東西呢?道理顯而易見。
“原來我和政養一直都猜錯了,一直以來我們都以為這小子養的是鬼仔,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他真正養的其實是鬼奴。”杜燁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了一絲無法掩飾的震驚。
“這有什麽區別嗎?”於雅麗有點聽不懂了,不都是養鬼嗎?好像沒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吧?
杜燁看向於雅麗,猶豫了一下解釋道:“這兩者之間最主要的區別在於實力上的差距和忠心程度上的區別。由於時間的關係,養鬼仔我就不詳細的解釋了,我們說說這個鬼咒吧。這是一種很邪惡的秘術,它起源於中國的古代,發揚於日本。它並不是日本所特有,在中國和東南亞一帶也是有人懂得,不過因為太邪惡,所以現在基本少有人用到,因為一旦是被人發現,那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惡行。所謂的鬼咒,顧名思義其實是一種相當惡毒符咒。這種符咒可以通過很多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覆蓋在人體的身上,然後滲透到人體的五髒六腑,最後是腦部。當全部滲透你的身體之後,這種鬼咒的強大實力就會逐漸的將你的軀體氣化,然後保留你的魂魄煉製成專屬於自己的鬼奴,和鬼仔的區別在於鬼仔可以送人,而鬼奴卻是終身隻屬於這一人,有點類似於西方人所簽訂的靈魂契約一樣。一旦是成功,就會變成他們的終身鬼奴,主人死後,你也會隨著死去,萬劫不複。永世不得超生。”
於雅麗猛然打了一個寒噤,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再說說鬼仔和鬼奴之間的實力差距吧。”杜燁皺了皺眉頭,“它們的實力取決於生前的怨氣是否強大,鬼仔因為是從小在娘胎裏麵煉製所以這種怨氣的強大是業界公認的,但是和鬼奴的煉製比起來,依然還是有著天壤之別。煉製鬼奴的方式有很多種,除了讓你受盡折磨曆盡人間酷刑之後再強行拘魂之外,還有另外兩種更加駭人的方式。。。。。。。。”
說到這裏杜燁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憤怒,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續道:“第一種是施術者如果要煉製第一個鬼奴必須要一次性的殺死六個人,然後分別以這六個人的頭部、軀體、四肢等六個部位重新拚湊一個軀體,最後再以特殊的藥水撒在軀體身上,強行的將六個魂魄捆綁在一起,讓他們成為一個強悍的魂魄。在經過了規定的時間的煉製之後,這種組合而成的軀體就會慢慢的氣化,到最後隻剩下魂魄,這個魂魄到最後變成了鬼奴。而這種方式煉製的鬼奴因為經過了特殊的煉製,又因為怨氣極重,所以它們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鬼咒,說白了,就是鬼奴天生具有了鬼咒的能力。這種鬼咒對人的傷害能力及其的霸道,還可以讓身中鬼咒之人死後忘記所有的一切,心中隻有仇恨和他的主人。隻要他們進入到了某個人的身體之內,在得到了主人的命令之後,就會是成為一種專門氣化人軀體的鬼咒。用專業術語來解釋就是拍鬼咒!這時一般的鬼魂根本就無法做不到這點,也沒有這個能力。一旦是被拍鬼咒,就算是地府的人也是無礙破解。尤其是扶桑鬼咒,其殘忍程度幾乎是沒有什麽能出其左右。隻有你想象不到的方式,沒有他做不出來的。”
“那另外一種方式呢?”於雅麗已經麻木了,再神秘莫測的事情此刻她聽來也沒有多大的震撼性了。
杜燁微微一歎:“那就是不用煉製,直接以很多的鬼奴強攻一個人的軀體,然後配合陣法的威力,直接氣化了這個人的軀體,快速的煉製成鬼奴。區別在於這個人在短時間之內必須要受到諸如萬箭穿心一般的痛苦煎熬,隻有這樣才能讓這被煉製的人的怨氣在短時間之內聚集到了一個頂點。煉製這種的前提是這個人生前必須十分的強大。就好像。。。。。。。“說到這裏,杜燁微微一歎,指了指外圍許國慶此刻的情況苦澀的一笑:“就好像政養現在的情況一樣。也就是說此刻攻擊政養的除了這夜半招魂的秘術陣法之外,其中摻雜著林楚圈養的鬼奴,這些鬼奴恐怕是林楚事後才召喚而來的,剛開始並沒有出現,原因可能是因為林楚看透了這裏的陷進,所以一直都麻痹著政養,目的就是想把他誘惑出七星陣外,然後趁機鏟除他。”
說到這裏,杜燁又冷哼了一聲,續道:“想不到這個林楚居然知曉圖和邪惡的秘術,甚至還膽大妄為的修煉,實在是百死也不為過,我老人家今天就算是一息尚存也饒他不得,否則將是大患。”
於雅麗花容失色臉色慘白,急忙追問道:“那怎麽辦?我們現在該幫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