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許國慶的話,於雅麗再次皺了皺眉頭,老實說她之前那一瞬間升起的對他的那點原本就不多的好感此刻已經徹底的煙消雲散了。因為此刻在她看來,許國慶這話根本就是在趁機揩安靜香的油。

不過安靜香卻是並不是這麽想,而是仔細的看了許國慶一眼,點頭讚同道:“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人就是這樣,恩恩怨怨,總是在無休止的糾纏著,或許我們前世真的是冤家也說不定呢?”

許國慶暗自一歎,剛才的警告想必上次來已經更加的清楚了,就差直接告訴她自己知道她的那點秘密了。可是她依然是很執著的故意裝糊塗,那就是實在是讓人沒有辦法了,想到這裏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若是她今天依然還是對自己暗中搞什麽手腳,他真的就要辣手摧花了。

於雅麗也是從兩人之間讓人聽得不是很懂的話語之中敏感的覺察到了兩人之間好像有那麽一點故事,隻是一時半會判斷不出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麽恩怨?

一個男人和女人之間會有什麽恩怨呢?

其實很簡單。

收起了思索,於雅麗扭頭看向安靜香,轉移話題道:“安姐你居然是他的師母?我記得你並沒有嫁人成家,怎麽突然之間成為了政養的師母。。。。。。。”

事實上從許國慶進來之後和安靜香之間的對話,她就一直都很驚訝,因為事先安靜香的確是讓她不要告訴政養自己在這裏,否則他恐怕是不會過來了。而此刻政養隻是剛剛進來一見到安靜香坐在這裏,馬上就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這個問題,這如何不讓他心驚呢?這足可以證明了政養的聰明機智並不是表麵現象,最不可思議的是政養居然稱呼安靜香為師母。這就更加讓人費解了。

安靜香既然能稱之為政養的師母,那就證明她的身份有點意思了,至少證明了之前安靜香並沒有和她們說實話,並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她至今未婚。

於雅麗還隻是好奇,不過另外一邊的許國慶卻是

聽得大為費解,安靜香居然沒有結婚?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那他和展問天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是安靜香欺騙了他們自己嫁給展問天的事情?這個可能性是有的,問題是以司馬算的能力,她這點事情能成功的瞞住他嗎?

安靜香親熱的將於雅麗摟到自己身邊坐下,笑道:“妹子說錯了,師母不過就是一個稱呼,一個外號而已。就好像政養一樣,他真正的名字叫許國慶,可是相反政養這兩個字的名氣卻是更大,你說是嗎?”

說到最後,安靜香扭頭看向了許國慶。很明顯的,她並不想人知道她和展問天的事情。

許國慶苦笑搖頭,這個女人現在好像越來越神秘了。她明明已經嫁給了展問天,此刻卻是希望自己幫助她隱瞞?這其中似乎有什麽深意?他有心想要揭破她,隨即便又否決了這個念頭,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葫蘆裏麵到底在賣什麽藥?

於雅麗也不是一個愚蠢之人,豈是安靜香幾句話就能讓她釋懷的,可是想到政養和安靜香兩人之間年齡相當,

真要是他的師母,至少在年齡上要區別吧?所以這個可能好像也不存在。再說了,政養無論是名氣還是能力好像都比安靜香要強。可隨即想到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徒弟強過師傅的?一時之間有點糊塗了。

她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兩人之間以前一定是舊相識的。而且關係似乎還不一般。

想到這裏,當下便點了點頭道:“既然大家都是舊相識,那就更好了,好了,時間不多,我們說正經的吧?”

許國慶和安靜香欣然入座,剛剛坐下,酒菜便端了上來。

許國慶坐在安靜香的對麵,盡量的離她最遠的距離。除了這樣可以很清楚的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之外,另外他也擔心這個女人身上有什麽催發降頭的藥物。所以連靈童也是在他的命令之下警惕的盯著安靜香的一舉一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安靜香自然

是看出了許國慶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兩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擠在一起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安靜香不理會許國慶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他剛剛在下麵得罪了這個女人。但是安靜香如此,就有點讓人琢磨了。明明是她們約自己來談正事的,此刻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對呢?

許國慶反而是難得輕鬆,在小心的辨別了菜肴之中沒有那種固有的藥味,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開始饒有興趣惡的自斟自飲起來。

約莫了半個時辰之後,安靜香美目瞟了政養一眼,扭頭看向安靜香抿嘴一笑:“妹子你看,我們光顧著閑聊了,反而是將政養大師扔在了一邊,是不是有點不應該了?”

安靜香扭頭看向了許國慶,事實上她剛才也發現了許國慶其實是無所謂的。你不聊正事反而是正中了他的下懷。

許國慶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之後,嘿嘿笑道:“你們剛才從三大姑一直聊到了

六大姨,我還以為兩位準備一直這麽閑聊下去,直到聊一些女兒家家的閨中密事。。。。。。。嘿嘿,剛才我還在尋思喝完這杯酒要不要回避一下。。。。。”

二女同時俏臉一紅,許國慶這麽明目張膽的調侃她們,她們豈有聽不明白的意思?於雅麗很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而安靜香則是美目輕輕的白了他一眼,同樣的表情,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情,讓許國慶心中大是叫爽,哈哈一笑,再次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見他如此的囂張,兩人卻是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不過安靜香顯然是不甘心就此被他調侃,眼珠輕輕一轉,抿嘴笑道:“都說政養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看你好像膽子卻很小啊,否則為什麽要坐在離我這麽遠的地方呢?”

“男女授受不親嘛!”許國慶一臉的壞笑。“我倒是不但心什麽,就怕師母。。。。。。。”

安靜香俏臉又是一紅,輕輕的啐了一口,什麽男女授受不

親,這小子擺明的就是在趁機欺負人嘛。原本想調侃一下他的,結果反而是自討苦吃,索性也就閉嘴不再說話了。

於雅麗雖然和政養接觸沒有幾次,但是卻甚至一旦是讓他不正經起來,不定後麵還有什麽更加不堪入目的話語,當下急忙轉移話題道:“今天之所以請你和安姐過來,主要是因為一件事情。。。。。。”

許國慶和安靜香同時一臉的正容。

“情況這樣的,”於雅麗見兩人同時看向自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許國慶續道:“前段時間老板大病過一次你應該知道吧?”

許國慶點了點頭,據司馬算本人說起,好像是被人暗中陰了一次,若非是某個高人幫助解決,他恐怕還真是要脫掉一層皮了。想到這裏,扭頭看向安靜香道:“司馬老哥的這個問題應該是師母解決的吧?”

這個問題其實很好猜,他甚至能想象到這個酒樓高明的風水也是出自她的手筆。

安靜香和於雅麗同時點頭,前者道:“不錯,當時我查遍了司馬老板的很多地方,甚至是這個酒樓,發現沒有任何問題,後來我查出在他辦公室出了一點問題。。。。。。。”

“到底是什麽問題?居然這麽嚴重?”許國慶皺了皺眉頭,能夠讓司馬算差點送命的問題,能不嚴重嗎?

“其實問題也不大。”安靜香配合的點了點頭。“隻不過是有人提前在他的辦公室裏麵布置了一個專門取人性命的風水局。事實上當初司馬老板隻是偶爾去了辦公室幾次,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正式的上任。。。。。。。”

好霸道的風水局!!

許國慶眉頭緊鎖,心中卻是大為的震驚,隻是偶爾去了幾次效果就如此的立竿見影,這難道還不算霸道嗎?他沒有追問在司馬算辦公室裏麵到底被布置什麽風水局?因為現在既然問題解決了,自然也就是多此一舉了。但是可想而知,暗中之人一定是得知了司馬算那幾天要去上任了,所以提前

有個風水局在那裏迎接他。可見是有預謀的。

“那現在又有什麽問題呢?”想到這才是關鍵,許國慶扭頭看向了於雅麗。

“最近幾天他下班之後總是感覺渾身無力,而且沒有精神,昏昏欲睡。給人的感覺。。。。。。。”於雅麗思索了片刻,“嗯,就好像那些吸食毒品的人犯了毒癮一樣,就是這種感覺。最讓人擔心的是到現在他的這種症狀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那上班的時候呢?”許國慶敏感的把握到了問題的關鍵。

二人同時點頭,於雅麗直接回答道:“上班的時候大不相同。精神出奇的旺盛,他有一次曾經在辦公室接連二十個小時的處理問題,都沒有半點問題。中途休息了幾個小時,結果卻是沒有半點睡意,然後等到第二天之後繼續工作,也就是說,他在他的辦公室連續工作了三十幾個小時。”

“還是在他的辦公室嗎?”許國慶大皺眉頭。

於雅麗點了點頭。

“這麽說來,問題又是出自辦公室了?”許國慶扭頭看向了安靜香。

安靜香苦笑搖頭:“問題是他的辦公室我總共去過了三次,沒有發現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