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慶沒有著急,而是再一次的重新對身體之內進行了一次排除汙穢之氣的過程,因為他幻想著能將自己體內的降頭排除出去。

之前說過,排除汙穢之氣的過程很短暫,幾個小時之前他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這次很奇怪,居然時間要稍微長了一點。這樣詭異的情形讓許國慶大是不解,按照道理來說應該越來越短的。

汙穢之氣完全排除體外之後,許國慶沒有急於去查探靈台的情形,而是再一次的仔仔細細的將自己身體的每個他能查看到的角落像大海撈針一樣的查看了一遍。因為剛才的現象引起了他極大的警惕,所以他想確定剛才一次排除汙穢之氣的過程,有沒有將降頭驅除體外?

很快,他得出了一個讓他倍感失望同時又大感震驚的結果。

失望的是,他體內的降頭並沒有隨著汙穢之氣被排除體外。讓他震驚的是,他的體內在和林雲相同的位置之處有一個像藥丸一般大小的黑色氣體。最要

命的是,自己體內的這個鬼東西幾乎是和林雲體內的性質是一模一樣的。

這是一個很要命的問題。因為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他還檢查過身體之內,當時是沒有發現這個東西的?在短短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體內居然迅速的長出的這樣一個鬼東西。最讓他駭人的是,它的性質和林雲體內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剛好證明了一點,那個暗中的降頭師其實想像對待林雲一樣,來將他養成一個高級的靈降。可問題是靈降的養成,是必要童男才能成功的?自己能行嗎?

不管行不行,問題對於他來說都是一樣的嚴重,因為如果成功了,他就會變成第二個林雲。如果不成功,他很有可能就會一命嗚呼。兩種結果,一樣的命運。這都不是他想要的。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許國慶再次強行的以內氣開始吸收這團黑色氣團,試圖將它扼殺在搖籃之中。這顯示出了他那種無與倫比的迫切和擔憂。

結果依然

是讓他失望之極。和之前吸收林雲體內情況幾乎是一樣,每次在剛剛吸收殆盡之時,它馬上就會再次的出現在自己的體內。好像裏麵已經有了一個取之不盡的源頭一樣?

許國慶的一顆心沉到的穀底。他首次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除非現在能將它們從自己體內連根拔起。否則就算是累死他也不可能清楚這個要命的降頭!可問題是他找不出它的根到底隱藏在什麽地方?甚至有可能是在血液裏麵!這些都是有可能的。再不就是許國慶馬上想辦法找出那個降頭師,然後殺死他,或者是直接殺死林雲,這樣他體內的降頭自然會在沒有後續精神力量支撐下死去。

但是這個想法是極為幼稚可笑的。雖然可行,他卻需要時間。

不過,還好,不行之中萬幸的是,許國慶他並不是林雲,因為他隨時的可以排除體內的汙穢之氣。隻要他願意,一天二十四小時可以不停的排除。隻要這降頭在成長過程之中不停的製造出來的汙穢之氣被他提前的排除體外,那麽它對他的傷害其實微乎其微的。而且他有絕對的能力不讓降頭從自己體內吸收走任

何的營養。這一點他敢保證。

至於像林雲那樣以藥物來喂養降頭,這對於許國慶來說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因為他不可能去做這種飲鴆止渴的愚蠢事情。所以隻要做到了這幾點,它想要逐漸的壯大的可能,幾乎是等於零。而這就是林雲為什麽會說,降頭對他的影響根本就不大的主要原因。因為林雲很清楚他有那種排除汙穢之氣的能力。

想到這裏,許國慶暫時的舒了一口氣。對於體內令他傷腦筋的降頭,瞬間他做出了一個近乎荒唐可笑的決定:餓死它!就算是餓不死,最起碼也讓在自己體內的飽受折磨。這並不是他在吹牛,因為他體內的特殊的兩股內氣的存在的因素決定了他有說著大話的本錢,所以隻要他願意,心情的好的時候,給它一點水喝。心情不好的時候,餓它個十天半個月。這都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裏,許國慶幹脆放棄了在繼續排除它的可能,反而是暗暗奸笑幾聲。這個降頭估計是有史以來最倒黴的降頭了。不過想到自己體內突然多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定時炸彈,許國慶多少有點別扭了。

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那天自己一不小心的被這個降頭竄到了腦部靈台之處,到時候想補救都很困難了。不過轉念想到自己靈台之處的封印,許國慶心中又是一陣狐疑,不知道這封印能不能阻擋住降頭對腦部靈台的侵蝕呢?這樣的一個想法又多少讓他有點哭笑不得,原本限製自己靈台發揮的封印,現在反過來有可能變成自己救命的封印?這樣一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該哭好,還是該笑好?

還有一點讓他疑惑的是,根據林雲所說,自己體內的降頭似乎要由某個女人的身體來誘發。說白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可能是一個藥引。隻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

想到頭疼欲裂時,許國慶頹然放棄,既然現在無法解決,幹脆就留到後麵去傷腦筋吧?

當下,許國慶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腦海之中的靈台之處。

收回心神,很快一股氣流朝著腦部中宮位置緩緩而去。

以前因為內氣無法聚集,所以他始終都沒有機會來檢查靈台的狀況,若不是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體內兩股內氣的相互製衡利用,這樣的機會永遠不可能到來。

許國慶隻是想先做一個簡單的實驗,很簡單,如果自己的自己內氣能**的進入到靈台之內,那麽這就證明了他的猜測是錯誤的,靈台根本就沒有被人封印,而是出現了其它的某種狀況?反之而是剛好相反。

果然不出他所料,內氣在經過到靈台之處的時候瞬間停滯不前。給他的感覺好像遇到了一張無形的氣牆,強行的截斷內氣的去路。

這樣一來不僅是讓許國慶大為為難,他需要麵臨兩個抉擇。要麽就是以強過這道氣牆的力道將它強行的摧毀,要麽就是集中所有的力道之攻擊一點,盡量的撕開一道口子。

很湊巧他體內的兩股力道好像具有這個功能。隻是不知道能否成功?之前曾經詳細解釋過,當許國慶控製清心訣的內氣的時候,他體內的內氣會瞬間爆發出一

種極為強勢的氣流,引發他強盛的氣場,最後產生一種精神念力。反正控製養氣訣的內氣衍生出來的那股漩渦時,則是全身的氣機盡數的隱沒。形成一股強烈的拉扯力。

不過這兩種辦法好像都要承擔起極大的風險。因為他必須要考慮到自己的腦部能不能承受得住這種強烈的撞擊和拉扯?

所以許國慶需要去考慮以哪種方式去嚐試?稍微思索,他很快就選擇了後者。道理很簡單,因為相比起前者比較霸氣的方式來,後者則要低調很多,屬於內秀的那種。許國慶雖然斷定這道氣牆應該是類似於封印。因為擔心刺激到它,所以采取了一種比較低調的方式。

以往這股漩渦隻是在吸收他體內的所有的精氣,這還是他第一次嚐試著將這股漩渦的拉扯力引導到自己的腦部中,故而特別的小心,畢竟人的大腦之中涉及到太多的敏感東西,萬一一個不小心損傷了腦部很有可能自己會變成一個傻瓜。所以嚴格的來說,許國慶無論是采取任何一種方式都必須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得到和付出永遠都是成正比的。這一點任何人都無法否認。

他現在需要做到的就是盡量控製這股拉扯力的力道,讓它變得柔和一點。這雖然有點難度,不過好在經過這段時間的揣摩多少也有了點心得。

許國慶小心翼翼的引導著。在這股微弱的拉扯力剛剛進入到腦部的同時,瞬間一股強烈的暈眩感接踵而來。伴隨著暈眩之後的,他隨即感覺到了自己腦部有種翻江倒海的躁動。那種感覺,就好像腦海之內要爆炸的感覺。他甚至忍不住輕聲的??了一聲。

大驚之下,急忙停手。短短不到一秒之中的時間,這種淺嚐即止的嚐試無疾而終。因為他發現這股拉扯力並不是專門們針對靈台周圍的那股氣牆,而是整個腦部。因為這股拉扯力根本就沒有鎖定那道氣牆。反而是在腦部其他的地方肆無忌憚的禍虐。連目標都沒有搞清楚。這樣一個極端要命的嚐試,就算是成功的將那股氣牆拉扯撕裂,結果很有可能是在還沒有撕裂氣牆之前他就順利的壯烈了。

原本他

已經很小心了,結果依然還是讓他飽受驚嚇。心有餘悸的輸了一口氣,許國慶果斷的轉為了另外一種方式。

開始控製著以清心訣為主導力量的強大內氣,開始了對靈台周圍的氣牆進行正麵的攻擊。

剛開始,許國慶依然隻是小心翼翼的衝撞了兩次,而且力度十分的輕柔。如他所料,這樣沒有任何的效果。如果這麽輕易的被他破解,反而讓他有點不解了。

稍微的加大了一點力道,許國慶再次的嚐試著以內氣撞擊了一下。

馬上腦海之中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疼痛,感覺好像被針紮了一下。

這樣的感覺讓許國慶大感無奈,同時馬上麵臨著一個迫切需要解決的技術性的問題,如果他持續的加大撞擊的力度,可以肯定的是這種疼痛會更加劇烈,當然了如果能解決靈台的問題,就算是在劇烈的疼痛他也能忍受。問題是,這種劇烈的撞擊之下,會不會對自己的靈台有什麽損傷?損傷靈台之後,會

不會連帶著也損傷了自己的大腦?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的,而且可能性還極大。

和第一種解決方式有點類似。無論是衝撞,還是拉扯,其後果都有可能是對自己的腦部造成嚴重的損傷。

但是如果不加大撞擊的力道,又不會有沒有任何效果了。

許國慶瞬間陷入到了一個兩難的境地。就此放棄他當然不會甘心,但是如果是繼續嚐試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可不想沒成功,先成仁了。

稍微思索之後,許國慶微微一動,隨即撤去了以清心訣作為主導的內氣。他突然想到了自己那種奇怪的精神念力。因為他想嚐試著以那股精神念力來控製靈台外圍的一道氣牆。

不過這樣一來,他又必須要麵對另外一個很頭疼的問題。那就是精神念力隻能控製外界的物體,體內的東西,尤其是腦海之內的東西,他很少去嚐試。

但是他覺得

還是有必要去嚐試一下,因為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的這種精神念力能成功的得心應手的控製體內的任何東西,那麽他就不必去通過靈台這個繁瑣的過程。而且最主要的一點,以後在控製體內的兩股內氣時,他就可以省略掉另外一個排除體內汙穢之氣這個痛苦的過程。因為他之所以現在能簡單的操控它們的前提是必須要等到這兩股內氣在清除完了體內的汙穢之氣之後達到了一個微弱平衡,才能簡單的操控它們其中的一股內氣。而且這還是簡單的操控,並不能像以前那樣由靈台控製的輕車熟路。雖然現在等待它們達到平衡的時間越來越短暫,甚至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但是如果遇到關鍵危險的事情時,一眨眼的功夫都可能是致命的。許國慶雖然是個比較隨意的人,但是在對待專業的問題上還是力求完美的。

當然,現在最理想的事情就是精神念力能成功的控製靈台周邊的這道氣牆,最不濟的就是撕開一道縫隙,那也是他能接受的結果。

當下不在有絲毫的猶豫,許國慶在自己渾身的氣場強盛到了一個臨界點的時候,精神念力自然而然的悄然到來。

在內行人看著,這幾乎似乎一種不可能是事情,因為但凡是懂行的人都應該知道,既然是被稱之為精神念力,那麽它產生的方式,通常情況之下,是通過冥想而得來的。而所謂的冥想首先就要通過腦海之中的靈台來輔助。要命的是許國慶現在的靈台好像還處在一個被封印的狀態。那麽他的這種所謂的精神念力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

隻有一個解釋,它們並不能完全的稱之為精神念力,因為它力量的來源完全是許國慶渾身氣場強盛到了極點的一個意外產物。可是問題是,它偏偏又具有了和精神念力同樣的效用。這樣的一個現象,或許沒有人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事實上許國慶身上內氣能進入到腦海之中也本身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正常情況之下,他必須要經過靈台中心的調度指揮才可以做到這樣,可是偏偏卻繞過的靈台,這已經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了。若不是他體內同時有兩股內氣,這種現象是永遠也不可能發生的。

很小心翼翼的將這種念力集中到了腦海之中。許國慶嚐試著首先去感應這道氣牆的類型。

那是一種無色透明的東西,或者準確的說,它應該是一種純粹的無形的力量所在。正是這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了他靈台很多功效。

這讓許國慶試圖著鎖定它存在的嚐試無功而返。念力可以控製一切有形的物種,但是無形的東西卻超出了它的能力之外。它甚至可以將虛無縹緲的煙霧凝聚成形,但是對一切透明無形的東西,是不可能有任何效果的。就好眼睛一樣,除非你看見了一個東西,然後才能鎖定它。精神念力也是同樣如此。

除非精神念力也和人類的眼睛一樣,有類似於天眼或者照陰眼的功效一樣。或者是直接開通了第三隻眼睛。

想到這裏,許國慶心中微微一動。剛才的那個比喻讓他茅塞頓開。既然精神念力沒有這方麵的功能,自己何不創作這種功能呢?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隻要念力有強大的精神意識來輔助,這不剛好就是念力的第三隻眼睛嗎?因為精神意識完全就是憑借著超人的感應能力去感受一切無形的東西。這點許國

慶是最有發言權的。而一旦這兩者合二為一之後,其威力是無法想象的。

但是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逝。因為許國慶猛然發現自己那超強的精神意識能力早在靈台被封印的同時就已經隨之失去了效應。

無奈之下,許國慶隻有想到了最後一個最笨的辦法。

他很無奈的讓清心訣的內氣再一次的出現的那道氣牆的周圍,然後集中念力尾隨其後。

馬上他發現了靈台並不是被一股氣牆擋住了,嚴格的說,它應該是被一個圓形的透明氣體包裹在其中。因為剛才他的內氣是繞著靈台運轉了一周。給他的感覺就是如此。

當內氣繞著靈台運行一周的同時,他的精神念力同時也將靈台四周水泄不通的纏繞了一轉。

他的想法很單純,既然內氣無法穿透,而且念力也無法鎖定之後再控製它,那麽他隻有嚐試著以念力來穿透它。因為念

力和內氣是不同的,相對來說,內氣可能是有形的,但是念力和那道氣牆一樣,它們都是無形的力量。

就好像聲音一樣。無形的東西未必就能有效的阻擋它的穿透力。當兩種無形的力量相遇的時候,出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症狀,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封印也不例外,它隻是針對某種力量而專門設置的一種結界,並不就意味著他能阻擋這世間所有的萬物。打個很簡單的比方,就好比風水陣法一樣,一個能辟邪的風水陣法,未必就能讓你鴻運齊天,還是要根據它們的性質來決定的。

所以許國慶完全有理由去相信,內氣不能穿透封印,那是因為封印的性質是專門針對它們的,更何況以前許國慶的內氣很多人都是很熟悉的。

但是念力未必就做不到了。隻要他的念力能穿透這種包裹著靈台的氣牆,那麽他就成功了一半。

當念力在內氣的引導之下,最終將那道氣牆纏繞起來的時

候,許國慶很自然的撤回了內氣。

如此一來,許國慶最終完成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的精神念力終於鎖定了這個包裹著靈台的氣牆。

有很多時候笨方法未必就不是一個好辦法。

當然,此刻的症狀隻能說是單純的鎖定,因為性質的原因,它們還是無法去成功的操控它。

許國慶馬上感覺到了這種封印的外形。它的形狀是一個標準的圓形。事實上許國慶發現它是圓形的主要依據完全是自己精神念力的反饋。這樣的一個圓形讓許國慶心中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直覺告訴他,這個問題好像很嚴峻。

隻是稍微的頓了頓,許國慶猛一咬牙,控製著精神念力朝著圓形的封印之中滲透而去。

他沒有幻想著去操控圓形的封印,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隻是想進去看看,裏麵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情形?

果然,許國慶的猜測是對的,念力在沒有遇到絲毫阻礙的情況之下,最終緩緩的滲透到了封印裏麵。它們相互之間並沒有出現有排斥對方的症狀。由此可見,一切無形的東西是能相互兼容的。

這讓他心中不由得一陣狂喜。狂喜之後,又不由得一陣冷靜,因為念力就算是能成功的進入到其中,未必就能解除封印的限製,一切都還是必須要自己的實力來決定。

就在許國慶的臉上的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消失的時候,他很快的感應到了靈台之處一種他很熟悉的清和的感覺冉冉升起。

他很清楚,這應該是太極圖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費解的是自己的靈台之處怎麽會有太極氣息散發出來?

可以確定一點的是,正是因為許國慶的念力穿透到了封印其中,而引發了這種清和之氣感覺的敏感。

原本許國慶已經很小心翼翼了,結果依然還

是引來了它們的警惕。這再次引起了他心中極大的不安。

稍微思索之後,臉色猛然一變,他馬上明白了這種清和的氣息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同時急忙後撤自己穿透到封印裏麵的精神念力。因為晚一步恐怕危險就要到來了。

許國慶太明白這種清和之氣的威力了,他們具有一種強大的同化氣息,任何力量的源泉在它的麵前顯得都是多麽的蒼白無力。因為它們是太極之氣。隻有太極之氣才能有這麽清和的力道。

這同時證明了他靈台的封印乃是強悍之極的太極封印。沒有人比他還要熟悉太極之氣的威力。因為以前的他曾經多次憑借太極之力化解自己的危機。而且最主要的是因為某種機緣,他曾經是有著太極護體的身體。

不過,依然還是晚了一步。許國慶首先感應到了自己的念力被強行的束縛在其中。隨後一股巨大的壓力在他腦海之中散開。讓他有種想要喘氣卻無法呼吸的感覺。眼皮更是猶如千金重負。

他很清楚,這樣的狀況是太極封印在懲罰自己的大膽和無知。隻是他不知道後續還有沒有更加厲害的懲罰?

在閉上眼睛之前,許國慶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之極的苦笑。他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原本在半年前在他身體之中最大的依仗就是太極護體圖,現在這反而成為了最大的束縛。這怎麽能不讓他覺得這是一種巨大的諷刺呢?

很不幸的是他確定了自己靈台的封印就是傳說之中的太極封印。這證明了當初在龍虎山的時候人家根本就沒有準備給他半點重頭再來的機會。根本就是想將他徹底的扼殺。。。。。。

幸運的是。。。。。。

幸運的是,他可以不用擔心自己體內的降頭侵蝕到他的腦海之中,進而控製他的靈台中心,有太極封印護體,它趕去嗎?就算是那個傳說能引發體內降頭護體的女人身體作為藥引,恐怕也是枉然!

也就是說,以後他可以不用顧忌任何一個女

人,隻要他願意,任何女人都可以。

想到這裏,許國慶不由得有種深深的後悔,他突然想到了此刻睡在自己房間的十三妹。。。。。。

他甚至有種想要偷偷摸進去的刺激想法。

可惜,他實在是無能為力!因為此刻他出來渾身乏力之外,還伴隨著一種濃鬱到了極點的倦意。

終於,就這樣坐在哪裏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之前,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還在呼吸?好像一切都結束了。他很清楚的知道,這是當初封印的人在警告自己不要嚐試去去碰那裏,哪怕隻是有這個念頭都不行。

:七千字,二合一,懶得分章節了。後麵的時間會慢慢調整過來的。另外,大家給我一點構思的時間,每天寫一萬兩萬的我也可以寫,問題是灌水的或者是純粹是湊字數的章節沒有意義,而且還會挨罵,嗬嗬,等我這幾天存點稿子之後

一次性的爆發出來吧爽個夠吧。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三個?

“啊。。。。。。”

一陣驚訝的尖叫聲,驚醒了美夢正酣的許國慶。

睜開眼睛,見十三妹和林青青同時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許國慶大感好奇。又怎麽了?自己不過就是在陽台打坐了一宿,至於這麽大驚小怪嗎?難道是沒有見過打坐都這麽帥的姿勢?

“你。。。。。你,這是在幹什麽?”

許國慶大感啞然,剛要開兩句玩笑時,見二女同時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下麵,頓覺大不對勁,低頭看了一眼,也是忍不住臉色猛然一變。

乖乖,了不得了。

許國慶同樣是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一眼,確定了自己沒有做夢。

他發現自己依然還是盤坐著,不過區別在於,他根本

就不是像昨天晚上那樣盤坐在地板之上,而是離地板將近一米多高的距離懸浮在半空之中!

同樣也是盤腿坐著,但是這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了。最要命的是,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坐在地板上的。因為他有這種坐在地板上的感覺,他甚至還感覺到了??的一陣冰涼。

隻聽見撲通一聲,許國慶“哎喲”一聲,猛然跌坐在了地板之上,雖然隻有一米多高的距離,但是依然還是疼的他直咧嘴。

他很清楚這是剛才猛然分心之後,才導致了自己不能心如止水的懸浮在半空之中這保持了一整晚的姿態。

二女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國慶,許久之後十三妹才喃喃自語的問道:“你到底在幹什麽?不會是在變戲法吧?”

許國慶一邊揉了揉自己的??,一邊苦笑搖頭道:“如果我告訴你們,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幹什麽?你們相信嗎?“二女相視一眼,再次扭頭看向許國慶,臉上同

時露出了不相信的神情。

這不就得了!許國慶暗自腹誹了一句,心中隱隱的猜出了一點苗頭。很有可能是自己的那種精神念力在作祟。因為昨晚他的精神念力在被太極封印壓製的時候,他整個人一直都處在一個昏迷不醒的狀態之中。所以很多具體的情況他也不甚了了,隻能連猜帶蒙了。

他依稀的記得,昨晚他閉上的眼睛的最後時刻,他的精神念力正在飛快的運轉,渾身上下的氣場在靈台之處的太極封印的壓製之下,也是在不停的飛速猛漲。似乎在和太極封印較勁一樣。而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昏迷過去,既然是昏迷了過去,自然就會保持一個心如止水到不受任何外界幹擾和內部思維的限製。很有可能正是這種止水不波的境界,刺激到了自己的精神念力不斷的增強,達到了一個飛躍的提升。

但是因為精神念力在不斷的提升的同時又急於尋找一個發泄點。而這個時候,剛好就拿昏迷不信的自己做了一個實驗。

這樣的猜測雖不中亦不遠亦!因為既然是精

神念力,自然是需要有人來控製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這種精神念力完全是自身氣場爆發的一個產物。那麽當他昏迷沉睡的時候,這些力量自然就會在他身邊不停的纏繞,絕對不可能離開他的身體的。而當他們沒有人控製的時候也是絕對不可能隨便找個東西胡亂的發泄。

所以他這樣猜測是有根據的。

想到這裏,急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腦部,封印還是如此,沒有任何改變的症狀,不過他隨即發現了另外一個讓他喜憂參半的事情。體內的兩股內氣在剛剛啟動的時候,居然有種洶湧澎湃的感覺,他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有一個問題他卻可以確定是好事無疑。

體內的那藥丸般大小的黑色氣團,居然變得小了很多,隻有像芝麻一樣大小了。若不是剛才他仔細的檢查,幾乎就要誤以為沒有了。

可以肯定是絕對是因為太極封印的功效,讓它受到了不小的打擊。這樣的一件好事,為許國慶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折磨它的辦法。隻要它們稍微長大一點

,自己就可以如法炮製的借用太極的清和之氣,來殺殺它的銳氣。

見許國慶臉色時喜時憂,站在那裏眼珠直轉,臉上還不時的露出一絲傻笑,二女大是害怕,不會也是被降頭給鬧的吧?

“你。。。。。。沒事吧?”許久之後,十三妹小聲的追問了一句。

“沒事!”許國慶心情大好。雖然沒有解決靈台封印的問題,最起碼他的收獲依然還是不可估量,“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好得很了。。。。。”

再次爽朗的一笑,摸了摸肚子,皺了皺眉頭道:“先填飽肚子吧,好像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二女還是半信半疑,原本還想追問幾句,見他精神奕奕,臉上神采飛揚,哪裏有半點問題的症狀?如果這樣的人有問題,全世界就沒有一個好人了。

原本許國慶準備到樓下去買點上來了,結果發現廚房裏麵

早就熬好了粥,而且油條甜點之內的也是擺好在餐桌之上,追問之下才發現原來是林青青起床熬好的,而其它的則是十三妹出去買回來的。

吃飯的途中,許國慶發現兩人的關係出奇的好,不時的還偶爾輕聲細語,全然沒有把許國慶放在眼裏。想必是十三妹感於林青青的遭遇,所以兩人之間倒是有點無話不談的意思了。

他注意到林青青的臉色依然蒼白無力,看來身體依然還是虛弱無比,剛才吃完早餐,放下手中的碗筷,看著林青青道:“那個,青青同學,你先暫時修養幾天,我今天去給你請個十天半個月的假。。。。。。”

“你能搞定嗎?“林青青美目瞟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很不好意思的笑容,因為她看見了許國慶臉上的抓痕。有心想要說聲抱歉,瞟了一眼旁邊的十三妹又不得不咽了回來。她實在是搞不懂這兩個人的關係。

“問題不大。“許國慶也是頭疼,說不好隻有去找梅若華幫忙了,隻是不知道她今天在不在公司呢?

“不會是又去施展你的美男計吧?”林青青忍不住想到了上次她作弄麗莎的事情,忍不住調皮的一笑,連弟弟的事情也是瞬間忘記了。

十三妹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注意的神情。

許國慶幹咳了幾聲,一臉尷尬的道:“這種小事情,我是手到擒來。。。。。”

十三妹嗤之以鼻,輕哼了一聲:“就他這樣還美男計?真要是這樣不被人拿棍子轟出來就好了。。。。。。”

許國慶大是不滿,口中抗議道:“也不能這麽說?通常情況之下,不是我看得順眼的女人,我是不會用此妙計的,因為我擔心被人將計就計,那樣我就吃大虧了。。。。。。”

二女同時大汗,不過隨即習以為常的聳了聳肩,許國慶的人品他們還是很了解的,這樣大言不慚的話也不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說,如果有一天不說了,反而是奇怪了。

“好了,這個問題洪雁姐已經幫我搞定了,你就不用操心了。”林青青出奇的溫柔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的說道。

許國慶驚訝的扭頭看了十三妹一眼,想不到這個丫頭看起來冷冷的,居然還有點古道熱腸的俠女風範?果然是江湖中人。不過剛好也解決了他頭疼之處。

當下聳了聳肩:“這樣也好,免得我親自出馬。嘿。。。。。”頓了頓轉看向十三妹移話題道:“我要出去半點事情,你怎麽安排?”

“你去哪裏?”十三妹漫不經心的追問了一句。

“約好了一個朋友。。。。。。”許國慶嗬嗬一笑,沒有正麵回答,事實上今天從現在一直到晚上他真的是有點事情。“你不會是還想跟我一起去吧?不過恐怕有點不方便啊。。。。。。畢竟男人之間的事情。。。。。。”

十三妹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陪一下青青,順便安排一下她爺爺的事情。另外,

明天晚上記得要帶我卻醫科大學,要是我發現你單獨去,哼哼。。。。。。”十三妹無聲的威脅著許國慶。

明天晚上輪到許國慶到醫科大學的宿舍去看守了。這一點十三妹早就跟他說過了,隻不過許國慶吱吱唔唔的沒有應承罷了,想不到她的記性居然這麽好?稍微思索之後,微微一動道:“可以,不過到時候你要叫上杜燁。。。。。。因為到時候你需要有一個人來保護,我可不希望你這樣的大美女步入以前那些冤死者的後塵。。。。。。”

十三妹和林青青同時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忍不住心底微微一陣發寒。許國慶雖然說的平淡,但是她們分明的從他的語氣之中敏感的把握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慎重。可見他對明天晚上的慎重。

“不用叫展大師幫忙嗎?”十三妹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還是等等再說吧。。。。。。”許國慶微微一陣猶豫,並不是他不相信展問天的實力,事實上,沒有人比他更加相信他了。問題是不知道為什麽昨天接近展問天的時

候他就有種心驚的感覺。後來他曾經仔細的思索過自己為什麽會對這個對自己欣賞愛惜有加的前輩有這種不該有的感覺?想了很久之後他得出的結果是,並不是展問天給他這種感覺,而是他的新婚妻子安靜香!因為這種感覺剛開始他並沒有發現,直到在醫科大學見到安靜香之後才悄然升起的。

十三妹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卻沒有表示任何的異議,事實上連她自己也在奇怪,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自己已經開始毫無保留的去相信這個江湖騙子了?

“隻叫上杜燁就好了,到時候你的那些小兄弟也不要去了。”許國慶補充了一句。

他目的很單純,因為明晚醫科大學的守夜,按照他的想法,肯定是要把所有他認為有問題的地方一一的查看一遍。別的地方他不敢肯定,教學樓和女生宿舍肯定能有很大的問題發生。

而且事實上,他之前跟馬文中提出這個守夜的建議時,其實主要還是為了方便他探查清楚十三妹爸爸的問題時沒有人打攪和阻攔,至於醫科大

學的問題不過就是一個附帶而已,畢竟馬文中請了那麽的高人,人家未必就會把自己當回事情。不過通過昨晚林雲的問題他改變了主意,因為這個降頭師已經惹起了他極大的警惕。既然如此,索性就順便在明天晚上輪到他守夜的時候將醫科大學所有隱藏的問題一個一個的挖出來。在了解清楚了事情真相之後,在和馬文中去談價錢的問題。到時候他多少可以多要點。

但是如果是全麵的檢查醫科大學的問題,很有可能多少會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甚至還有可能會遇到了一些他沒有考慮到的意外發生,那麽這個時候帶著十三妹這樣一個女人純粹就是在礙事。雖然他這幾天自己的修為好像回來了一點,但是因為和他原來的性質差別很大,所以其實他自己也拿不準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體內有兩股內氣可以為他所用。再不就是自己的那股精神念力,至於到底能發揮什麽樣的實力?還需要進一步的鑒定和實踐。那麽這個時候有杜燁在身邊就不至於讓他分心。

老實說,就算是換在以前他有強悍的太極護體的修為,也是不敢對這醫科大學的事情有半點輕視,如果隻是單純

的風水事件,他倒是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問題是如果這裏麵很有可能是涉及到了人為的棘手問題。

種種跡象表明,醫科大學的問題,的確是有人暗中操控的跡象。單單是一個能養成高級靈降的降頭師他就未必有把握能穩操勝券了,如果暗中操控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呢?

這是任何一個人不能承擔的結果,包括他許國慶在內。當然,他自信自己自保是沒有認為問題的,除了身體上現在這些他還沒有完全弄清楚的詭異現象,不要忘記了他的奇門遁甲就是他自保的最大的屏障。

此刻十三妹見許國慶連其它人也不讓帶進去,心中又不由得一陣好奇,忍不住小聲道:“帶幾個兄弟進去是不是要安全一點?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到時候他們可以幫你的忙幹點粗活什麽的。。。。。。”

這種事情哪裏是人多就可以解決的?許國慶啞然一笑,一臉愜意的看了十三妹一眼,他突然發現這個丫頭有時候還是蠻天真可愛的。

搖了搖頭,許國慶再次一笑:“有十三姐你這樣的美女在身邊,我渾身上下都會有中使不完的力氣,去多了反而還不方便。。。。。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

十三妹俏臉微微一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的意思原本是想為他分擔一點事情,再說了聽他說的這麽玄乎,恐怕多少會有點危險,她也是出於擔心。哪裏想到許國慶又開始不正經了。她發現自從那天晚上被這個男人強吻之後,自己對他的容忍度越來越寬了,而他好像對自己也是越來越放肆了?最要命的是自己好像也越來越麻木了?這樣下去似乎有點危險了。

一看十三妹的表情,許國慶馬上就知道她想到了別的地方,雖然剛才他的語氣多少有點曖昧,但是天地良心,自己的確是很純潔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聳了聳肩,無奈的起身道:“好了,我走了,有什麽時候電話給我。。。。。”

最後一句話他是對林青青說的。

“你好像很崇拜個人主意的行為?”十三

妹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她剛才強調了一句讓他記得帶上自己,他恐怕一個人就悶聲不想的去了。所以她很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這種人?

“有很多時候,未必人多就能解決問題,恰恰相反,人多了反而礙事!就好像你爸爸的問題一樣。“許國慶長身而起。再不走,上班就要遲到了。不管怎麽說,自己先要去溜達一下,證明自己出現過吧?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這幾天他身體的狀況較之以前大有好轉之後,他從來沒有這麽熱烈的期盼去做一件事情,比如說十三妹爸爸的事情,再比如說醫科大學的問題。。。。。。有時候想想,能和那些隱藏在暗中的人,在醫科大學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鬥法,許國慶心中就忍不住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當然,這並不是意味著他骨子裏麵就是一個天生的喜歡冒險的個人主義者。事實上這件事情他曾經想過和展問天等人,甚至是加上林楚一起去探個究竟。但是林楚始終給他一種極不安全的感覺,而且隻會讓他分心去防備林楚的對自己暗中搞鬼,這是有先例的。而對展問天的感覺則是來源於他的

那個新婚的妻子安靜香。至於說黃覺哀,他不是很了解這個人,所以無論他有多大的本事,許國慶都認為有必要去觀察。再說了,這幾個人都是名氣極大的人,關鍵的時候各自有各自的主意,到時候恐怕反而更加亂了。

所以想來想去隻有杜燁才最值得信任,兩人合作的次數和時間上也決定了他們之間的默契無間。

“不管怎麽說,謝謝你了。“十三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許國慶再次一愣,這的確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十三妹以為他這麽的落力是為了他爸爸的事情。其實許國慶現在反而是對醫科大學的問題更加感興趣。

他當然不會傻到實話實說,事實上他的初衷的確是為了十三妹的爸爸。而醫科大學的問題除了可以讓他那癟癟的錢袋鼓起來之外,還是他衝破天譴的一個踏腳石。

僅此而已!

。。。。。。。。。。

。。。。。。。。。。

走出來的時候,許國慶突然感覺到自己久未的自信心再次回來,他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如此強烈的渴望去做某件事情。

他很清楚,自從遭遇了龍虎山事件之後,其實自己一直都在極度消沉之中度過。雖然虛懷子中途給他一點幫助和心理上的安慰,但是這依然還是始終都無法擺脫他心理上的陰影。

直到今天,直到此刻,他終於確定自己徹底的恢複到了以前的狀態,最起碼在心理上他確定恢複了。

許國慶很不自然的在聚豐大樓轉了一圈,證明自己曾經出現過。畢竟拿著人家的錢,多少要表現出一種姿態。

遺憾的是,梅若華和歐陽倩倩好像都沒有在這裏。剛好他要外出去見一個朋友,自然是大為歡喜。

之所以很不自然

,那是因為聚豐大樓很多人的古怪的眼神讓他很不習慣,感覺如芒在背。好不容易轉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背後突然那撞到了一個東西,嚇了許國慶一跳。

“媽的,沒長眼睛啊。。。。。”許國慶扭過頭去,原來是李君。忍不住將後麵的話前幾天許國慶因為沒有事情可作,所以經常和李君兩人閑聊,而且兩人之間因為張斌的關係,走的也很親近。畢竟當初許國慶能來這裏上班張斌的介紹還是功不可沒的。再經過幾次喝酒聊天之後,頗有點臭味相投相見恨晚的感覺。

李君嘿嘿一笑:“早知道老弟你要到這裏避下風頭了,我幹脆就在這裏等你了。。。。。。”

李君邊說,邊遞上了一支香煙。

“等我幹什麽?”許國慶大感好奇。點上香煙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很多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對勁?”李君神秘的一笑。

“到底是怎麽回事?”許國慶也是覺得很不理解,剛才進來的似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指指點點,見他回頭又急忙裝著若無其事,他雖然是個很隨意的人,不過被人這樣指指點點多少也是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李君拉著許國慶走到了另外一個更加僻靜的角落,嘿嘿一笑:“還不是老弟你前兩天出車禍的事情。。。。。”

許國慶微微一愣,不就是一個車禍嗎?至於這樣八婆嗎?

“這兩天同事們討論最多的問題,就是老弟你車禍事情,連其它公司的員工也是開始在關注這件事情,他們都在猜測,老弟你下一次發生意外應是在什麽時候?”李君神秘的一笑。

許國慶大是無奈。看來關於歐陽倩倩的這個謠言還真是很凶猛啊。當下裝著若無其事的道:“老兄你可不要嚇我,我這個人膽子小。。。。。。”

李君嗬嗬一笑:“傳言

終究還是傳言,我不過是提醒你注意一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畢竟老弟你剛剛出了這樣一件事情,再說了,在你前麵曾經還有兩件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

兩件?許國慶微微一愣:“不是說隻有一件嗎?好像那個小子腿斷了,現在回家養老去了?”

“誰告訴你隻有一件?”李君嘿嘿一笑:“目前位置我知道的可是有兩件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而你第三個。。。。。至於還有沒有其它隱藏起來的類似事件我就不知道了。”

頓了頓李君又道:“你說的那個斷腿的小子是第一個,在他的後麵還有一個男司機,不過他的運氣可不怎麽好,第一天上班還沒有來得及坐到車上就沒命了。。。。。。慘了,連腦漿都蹦出來了。。。。。。”

許國慶大感震驚,據梅若華告訴自己的,就隻有一個司機倒黴一點。而且好像還是因為他開車的時候偷偷的從倒車鏡裏麵偷看歐陽倩倩才導致了車禍的發生,想不到居然後麵還有一個。

“這件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我還是無意之間聽林楚和歐陽倩倩的對話才聽說的。”李君續道。“三人當中老弟你的運氣是最好的,居然隻是在醫院待了半天就出來了,可見鴻運齊天啊。。。。。。”

許國慶幹笑了幾聲,腦海之中迅速的轉到了李君說的這件事情上麵。想不到這中間居然還隱藏著這件事情,歐陽倩倩隱藏這件事情可以理解,因為畢竟涉及到了他的名聲。隻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和林楚有沒有關係呢?如果有,那麽這個人就實在是太可恨了。

“老兄你知道那個司機死的詳細情況嗎?”許國慶追問了一句。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我隻知道,那天這個司機剛剛打開車門,還沒有來得及上車,就被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砸中了腦門。。。。。。就那樣沒了。”李君聳了聳肩。

“天上。。。。。。”許國慶瞪大了眼睛。

“我稍微誇張了一點,是被聚豐大樓六十層上麵被風吹下來的一個花盆!”李君聳了聳肩。

這和天上有什麽區別?許國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事實上他已經證明了歐陽倩倩的男司機出事情是人為的,最起碼自己是這樣。至於其他的還有待證明,稍微思索之後,苦笑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還真是有點詭異了,看來這個職務我實在是不能再繼續幹下去了。要不那天無緣無故的丟了命可劃不來。。。。。“李君嗬嗬一笑,轉移話題道:“對了,那天你在醫院的時候我原本去看過你的,剛好碰到梅姐他們接你出院,所以我就一直沒有出來。。。。。。”

許國慶微微一愣,首次仔細的看了他一眼,剛才他的意思許國慶聽出來了,意思是自己幾人在外麵說的話,他都聽見了,這就證明了自己那天晚上和林楚之間的口舌之爭他是看見了的。

“嗯,老兄你等我閑聊。。。。。。。不會就是專門為了這件事情吧?”許國慶好奇看了他一眼,這小子似乎話裏有話啊,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麽觀點呢?

“當然不是了。”李君嗬嗬一笑。“一來想對老弟你那次的遭遇表示慰問,另外張哥也是托我替他問候你。。。。。。”

許國慶點了點頭,他感興趣不是這點。

“二來,也對老弟你那天無緣無故的車禍比較好奇,據我所知,你上次可是遵紀守法的,所謂的酒後不過是林顧問的一個結果,而且那個大貨司機好像也沒有任何不遵守交通秩序。能告訴我你那天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嗎?我真的很好奇。”李君一臉無良的笑容,三八到了極點,好像特別喜歡打聽這種事情似的。

“老哥的好奇心還真是濃厚。。。。。。”許國慶淡淡一笑,心中卻大是警惕,雖然李君的神情看起來,好像是對任何一件關於歐陽倩倩的謠言都大感興趣,那種典型的愛打聽別人是非的小市民嘴臉在他身上盡顯無疑。不過在許國慶看來,恐怕他不隻是好奇這麽簡單了。“你不會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專門找過那個大貨司機問過當時的情景吧?”

的確是這樣。”李君毫不隱瞞的點了點頭。“不過很可惜,他好像忘記了那天的事情,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差點撞死了人。”

“什麽?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許國慶脫口而出,這樣的震驚絕對不是裝的。因為他很清楚的記得那個大貨司機告訴自己的話,他那天的確是遇到了鬼仔的情形。但是現在在李君口中說出來的卻截然不同。最要命的是人家根本就全部忘記了撞人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有人暗中插手了?問題是為什麽不早點插手這件事情,偏偏要等到自己見過那個大貨司機確定了問題的本質之後再插手這件事情?而且交警也已經記錄在案了,這個時候再插手是不是晚了一點?

“因為我有一個戰友剛好是處理你這件事情的交警隊長,我從他那裏知道這個人的聯係方式的。。。。。。嗬嗬,我這個人就是好奇心太重,所以專門又找他求證了一下,結果他給我的感覺,好像忘記了這件事情。“李君一臉的神秘的笑容。“和他在交警大隊的記錄完全不同,記錄之中他隻是說自己當時有點迷糊,所以才撞到了你。。。。。。。”

許國慶匪夷所思的搖了搖頭,這一次他真的是有點糊塗了。

思索片刻之後,扭頭看向李君道:“老兄有什麽話還是直說吧。我不習慣繞彎子。。。。。。”

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李君應該不簡單,不過他猜不出他到底是什麽目的?

李君再次一笑,不答反問道:“你知道歐陽倩倩的前兩任男司機和她是什麽關係嗎?我曾經對他們做過一個調查,結果證明他們的關係還很不一般啊。。。。。。。”

許國慶再次動容。

:八千字的超長章節,為了避免影響到閱讀的效果,所以就不再分章節了。以後也會基本這樣去做。大家千萬不要說我隻更新了一章,否則逼不得已我隻好再分成三章了。八千字應該可以分出三章吧?嗬嗬,求點鮮花給點鼓勵吧。貌視這幾天好像都沒有動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