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1 為你畫像

平步青雲?-?1171?為你畫像

“喜歡,很喜歡!謝謝你了,一凡,這是我收到的最喜歡的禮物!”聽到竇一凡的問話,史芸香站起來笑著回答。

“嗯,喜歡就好!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歡什麽,想著你需要的東西就給你買了。來,我幫你抱進畫室去吧!”竇一凡一邊說著話,一邊抱起一個大顏料盒往畫室走了過去。

“一凡,我給你畫張畫吧!用你送給我的顏料,給你畫張漂亮一點的畫像,好不好?”抱著另外兩個盒子跟著往畫室走的史芸香提出了一個讓竇一凡有些為難的要求。

“可是……好吧!偉大的美女畫家,您打算給我畫什麽樣的畫像呢?”推開畫室的門,竇一凡將東西放在畫室裏麵唯一的一張大桌子上,遲疑了一下還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真的?你答應了?嗬嗬,坐著不動當模特兒可是很辛苦的哦!你能堅持的吧?”見到竇一凡答應下來,史芸香立刻笑顏逐開,差點就要抱著竇一凡高興地跳起來了。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當竇一凡按照史芸香的要求寬衣解帶時心裏隻能默默地念叨著這麽一句話。麵對著身穿睡袍,一副慵懶模樣的史芸香,竇一凡隻得將這曖昧的一切都往藝術方向想象。溫暖的空氣從空調口裏吹了出來,熱了竇一凡的身體,也不知不覺地紅了史芸香的臉。

光果著上半身的竇一凡被史芸香安置在那張寬大的貴妃椅上,木然了表情,僵硬了四肢,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乃伊。

“嘿,頭部朝左邊擺一點點!哎,不是這個角度,坐好,坐好,別動!我來,對了,臉朝這個角度,嗯,低一點點!”對於竇一凡僵硬的姿勢,史芸香顯然很不滿意。拿著畫筆站在調色板前的史大畫家在一番指揮失敗之後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畫筆走到竇一凡的身邊親手矯正他的坐姿。

“呃……能不能不畫啊?怎麽這當模特也是這麽折磨人的?”已經坐得全身快要麻痹的竇一凡趁著史芸香過來矯枉過正的時候幹脆整個人鬆垮了下來。他撓了撓腦殼,訕笑著想耍賴。

“不畫怎麽行啊?來,挺胸收腹,嗯,腰身挺直了!哎,不對,不能這麽挺著的,太生硬了,要自然一些,呃……”見到竇一凡如此不配合,史芸香伸出欣長的手指一點點地擺正了他的身體。微涼的指腹輕輕地掠過竇一凡緊實的肌膚,帶著絲絲涼意的同時也似乎帶著某種火苗。沿著竇一凡健碩的胸膛一路往下來到他平實的下腹部,史芸香無意間察覺到竇一凡搭著一條大毛巾的雙腿間有些不安分的情節。看著那雙緊繃著的長腿,她不由得輕聲地低呼了一聲,手指不受控製地向中心位置撫摸了過去。

“呃,香兒!”感覺到那一雙不老實的小手已經越界行動,全身緊繃的竇一凡不由得一陣輕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一凡,你的身體真好看!”史芸香微微發抖的素手輕輕地扯下了竇一凡搭在腰間的大毛巾,以藝術家的挑剔眼光欣賞著麵前的貴妃椅美男。看著竇一凡身上那一塊礙眼的三角布料,史芸香顫抖著發燙的嘴唇迎了上去。

“香兒,我們不能……”竇一凡掙紮著想要拒絕身上越燒越旺的火苗,可是垂落在身側的雙手卻難以自控地朝史芸香的腰間伸了過去。

一支畫筆,一塊畫布,一個畫室,一張貴妃椅承載了兩人的體重。史芸香身上的睡袍不知道什麽事時候已經無聲地滑落,竇一凡的腳踝處還掛著一條可憐巴巴的三角布料,貴妃椅上起伏的兩具身體正在述說著一男一女空寂的靈魂。

什麽丹陽朝鳳,什麽觀音坐蓮,不管是法式六十九還是日式七十三,此時無式勝有式,此地無招勝有招。寬大的貴妃椅已經無力承載兩人的歡愉,鋪著地毯的地板成為他們新的歡樂聖地。渴望已久的史芸香盡情地享受著竇一凡的溫柔體貼,全身心地投入了這一場她日思夜寐的激情當中。

史芸香的柔嫩和甜美是竇一凡想象不到的。她的峰巒堅挺,盈盈一握;她的腰肢柔美,柔韌無比;她的下腹平滑,白潔無瑕;她的雙腿欣長,緊致勻稱;她的姿勢是那麽的優美,她的體態是那麽的輕盈。她的一切都是那麽美好,像一個巨大的磁場一樣緊緊地吸引著竇一凡。一頭栽進她妖媚的身體裏麵,竇一凡就像是被深深地吸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不停地盤旋著。在她魅力無窮的年輕身體裏,竇一凡第一次失去理智地瘋狂索要著。

時間在兩人一次又一次的糾纏中慢慢地流逝著,直到竇一凡精疲力竭地倒在地毯上再也無法挺起傲人的腰身。“一凡,謝謝你!”臉上陣陣潮紅尚未消退的史芸香一臉嬌羞地趴在竇一凡的胸膛上,輕聲地呢喃了一句。

“香兒,我也謝謝你!”一手摟住懷裏女人柔嫩的腰肢,竇一凡閉著雙眼心滿意足地低歎了一聲。

竇一凡的身邊美女不少,可是能夠像史芸香這樣和他達到水乳交融高朝跌宕的也不多。史芸香是以耗盡全身精力的投入和竇一凡進行身體交流的,那是一種以生命最後一次歡愛的瘋狂來索求的,既讓竇一凡感到驚訝也讓他心生感動。

史芸香是施德征最心愛的情人,施德征對史芸香的寵溺是竇一凡看在眼裏的。施德征為人有些陰冷,對下屬也是陰晴不定,竇一凡對他心懷敬畏。當竇一凡在史芸香身上瘋狂動作的時候,他似乎是在釋放著施德征無形中給他造成的心理壓力。狂草著施德征最心愛的女人似乎也成為了竇一凡對施德征權威的一種挑戰。盡管這種挑戰充滿了罪惡感,可是竇一凡此時卻深深地沉溺在這種罪惡感當中。在史芸香身上,他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帶著罪惡感和危機感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