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1158 狂犬育苗 全本 吧

平步青雲 - 1158 狂犬育苗

站在門口的竇一凡聽著施德征瞬間突然冷漠下來的聲音,心裏感概萬分。看來這個大男人除了在史芸香麵前還有幾分溫柔之外,在其他人麵前都是這麽一副冷冰冰的麵癱表情。雖然施德征身邊有不少的女人,固定的或者臨時的,可是在這麽多女人當中施德征最寵愛的還是史芸香。到底是史芸香的這種戀父情結讓施德征覺得有被需要的溫情,還是施德征實在離不開史芸香的身手?一想到這一點,竇一凡的腦海裏不知不覺地地浮現了史芸香家裏收拾在衣櫃裏的那些讓人臉紅的調教工具。

在史芸香的堅持下,同意她下樓的施德征抱著她從樓上來到下麵的飯廳裏喝粥。看著施德征一湯勺一湯勺地將粥水送到史芸香的嘴邊,竇一凡頓時感覺到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施德征的舉動簡直亮瞎了他的二十四k白金狗眼了。當然,更不要說是從未見過施德征這麽體貼入微對待女人的趙佩虹了,一直忙著用目瞪口呆地表達著她的驚訝。不過讓竇一凡覺得有些放心的是史芸香在施德征麵前表現得很自如,似乎並沒有受到今天下午在他床上那一幕的影響。

直到史芸香一再表示吃不下了,施德征才放下手中的調羹,吩咐趙佩虹準備早已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晚餐。趙佩虹的動作很利索,施德征下達命令後沒過半個小時幾樣施德征平時喜歡吃的酒菜就已經送了上來。一見到從樓下帶上來的飯菜,竇一凡就知道這個有心計的女人早就準備好一切,等著在施德征麵前好好表現表現的。

施德征將史芸香安頓在沙發那邊,給她開好了電視之後才淡淡地招呼竇一凡吃飯。見到趙佩虹識趣地想要轉身出門,施德征順便開口留她一起吃晚餐。聽到施德征的話,原本要離開的趙佩虹一臉燦爛笑容地留了下來。

餓得實在不行的竇一凡狼吞虎咽地弄下了兩大碗白米飯才感覺到又重新做回有尊嚴的人類了。至於同桌吃飯的趙佩虹吃相有多麽的優雅就不在竇一凡的注意範圍內了,在他眼裏這個時候的東坡肉顯然比趙佩虹的白胸脯來得更加真實一些。搞大肚子的竇一凡找了個機會向施德征請假說是出去找個朋友。施德征準許了他的離開之後給了他一把大門的鑰匙然後就抱著史芸香上樓膩歪休息去了。

坐著專屬電梯從二十四樓下來的時候竇一凡給溫小龍打了個電話,打聽到了溫小龍現在的方位之後就徑直往通往公共電梯的廊道走去。

“嘿,小竇,怎麽走得這麽著急呢?”就在竇一凡尋思著應該怎麽盤問溫小龍的時候,迎麵走來一個步履匆匆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正是舟寧駐億州辦事處主任裴利騰。一見到竇一凡的身影,裴利騰立刻就攔住了他。

“哎,原來是騰哥啊!怎麽這麽巧啊?嘿嘿,您今晚還值班?辦事處的員工不是早就放假了嗎?”晚上十點多鍾在騰飛大廈的廊道上遇到裴利騰不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讓竇一凡覺得奇怪的是裴利騰竟然把他下樓的時間掐得這麽準。他甚至可以大膽地假設到專門通往二十四樓的專屬電梯裏安裝的攝像頭也是有信號傳遞到裴利騰那邊的電腦上去的。

“都什麽時節了,還不放假嗎?你是不是想讓那幫人把我給罵死啊?嗬嗬,一凡啊,怎麽到了億州也不給哥打個電話呀?今天那麽早就過來了?”一轉身跟著竇一凡沿著走廊走的裴利騰嘻嘻哈哈地說著,用平和的語氣繞著彎子想從竇一凡這裏打探消息。

“嗬嗬,騰哥,一到億州就往您這裏趕過來了,還用得著給您打電話嗎?一下子又要過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過兩天就是除夕了!”竇一凡也笑著,順口塞住了裴利騰的嘴巴。

跟趙佩虹一樣,裴利騰介意的不是竇一凡到了億州沒有跟他打聲招呼,而是在裴利騰不知道的情況下趙佩虹捷足先登了。大家都沒有做到,那是無所謂的;有所謂的是人家做到了你又沒做到,這才是最忌諱的。特別是裴利騰看到趙佩虹在樓上呆了那麽長時間之後他這個沒有得到消息的正主任肯定就比較著急了。對於裴利騰的這一點心情,竇一凡還是理解得比較透徹的。

“這話說得也在理!嗬嗬,一凡,一起走吧!讓老哥請你宵夜去!”跟著竇一凡往電梯走去的裴利騰根本就沒有讓他單獨離開的意思,還是像一塊粘人的口香糖一樣追隨著竇一凡的腳步。

“騰哥,今晚有點小任務要完成。要不改天吧!對了,您什麽時候回舟寧去過年啊?要不到時候哥兒幾個聚一聚?”竇一凡在電梯口停住了腳步,婉言拒絕了裴利騰的邀請。雖然溫小龍是通過裴利騰介紹而認識的,可是現在竇一凡和溫小龍的關係已經不是裴利騰所能夠相提並論的了。況且竇一凡憋了一整天的疑問今晚必須找個機會讓溫小龍好好釋疑一番,所以拋開裴利騰是必須的。

“哦?要完成任務去?那好吧!改天再聚一聚吧!我估計明天或者後天就回舟寧,嗯,當然這也得看老大什麽時候離開,是吧?對了,一凡啊,離開之前給老哥打聲招呼,給你準備了一點億州的特產,拿回去孝敬一下你爸媽。”裴利騰一聽說竇一凡公務在身也不敢多做糾纏。他識趣地替竇一凡按下電梯之後就斟酌著跟竇一凡套近乎拉關係了。

“好的,先謝謝騰哥了!那,我先忙去了,改天見。”聽到裴利騰的話,竇一凡淡淡地笑了笑。對於裴利騰的示好,竇一凡也不多做推辭,大大方方地收下他的這一份好意。反正裴利騰給他的東西也不用花裴利騰自己的錢包,他竇一凡不收自然也有大把人會收下。既然花的都是公家的錢,他又何必跟裴利騰客氣呢?再說了,太過客氣了反而會使兩人的關係越發的生疏起來,這對於發展長遠關係的兩人來說是不利的。雖然竇一凡從內心裏瞧不起裴利騰這個趁著酒意強bao了趙佩虹的男人,可是跟在施德征身邊的他不得不繼續地跟裴利騰這種人打交道。當然,除非施德征哪一天把裴利騰給流放了,就像流放徐一鳴那樣地將裴利騰給弄走了,竇一凡才可能不用跟裴利騰繼續碰撞。不過就算沒有裴利騰也可能會有王利騰李利騰的存在。想在江湖上行走,跟這些人麵對麵的機會總不會少的。從裴利騰的交往中,竇一凡對於趙佩虹這個壁虎型女人的自愈療傷能力也表示了極高的敬意,同時也保持了敬而遠之的距離。就像某些狗血劇情所說的那樣,被人強jian了就當做是被惡狗咬了一口。不過就算是被狗咬了一口也得注射狂犬育苗,而趙佩虹第二天就已經恢複常態沒事人似的照常生活了。按照這種推算的話,裴利騰這條色狼的危害性還遠不如一隻惡狗。這是開著車往億江河畔過去的竇一凡心裏做出來的量化評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