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1142 奸情四溢 全本 吧
平步青雲 - 1142 奸情四溢
竇一凡這才反應過來他和史芸香兩人全身都沒有一塊地方是幹的。他趕緊鬆開史芸香,輕聲地安撫一番才推開車門跑到後車廂去拿兩人的行李箱。
“香兒,先換衣服,好不好?天冷了,等會兒感冒了就不好了。你身體本來就弱,要是凍壞了就麻煩了。”竇一凡翻遍了整個後車廂也沒有找到史芸香的衣服,才想起施德征和史芸香根本就不需要帶換洗的隨身物品。騰飛大廈裏麵有著他們的家,而且裏麵應有盡有。沒有辦法,竇一凡隻得拿著自己的換洗衣服回到車後座,將自己的衣服遞到目光呆滯的女人麵前,輕聲地勸道。
“一凡,好冷啊!”竇一凡的話已經說完了好一會兒,可是史芸香好像還沒有從自己的世界裏回過神來。直到竇一凡實在看不下去關上車門開始解開史芸香的外套拉鏈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是在打著冷顫的。
“來,我幫你,快點,不要凍壞了。”竇一凡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東西了,反正史芸香在他麵前也不止一次地果過。就算是專門為他竇一凡而果的,史芸香也果了兩三次了。一邊伸手解開史芸香的上衣,竇一凡一邊為自己的行為開脫著。
“可是……還是我自己來吧!”雖然小汽車是停放在微明湖邊上的,雖然車窗外是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雖然路邊也沒有什麽行人,可是當麵對竇一凡一本正經的模樣時,史芸香卻一下子失去了果的勇氣。她轉過身,背對著竇一凡慢慢地脫下了身上又濕又沉的冬衣和羽絨褲。可是當她脫下包裹著她胸前兩座峰巒的胸衣打算更換時卻一下子怔住了。
察覺到史芸香動作停滯,正在脫掉上衣擰水的竇一凡很自然地回頭看過去。當他意識到史芸香為何停頓的時候,他的視線已經朝她胸口的兩座山峰探視了過去。這一下,臉皮不薄的竇一凡也覺得臉龐有些發燙的跡象。他裝作不在意地輕咳了一下,轉身穿上濕衣服,卻忍不住打了好幾個打噴嚏。
竇一凡的男裝衣服在史芸香身上顯得特別的寬大,再加上胸前少了一些束縛,隻穿著秋衣的史芸香更顯得消瘦。竇一凡不敢再多做逗留,見史芸香的情緒也穩定了一些趕緊就開著車往騰飛大廈飛奔而去。好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竇一凡一路暢通地來到了騰飛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帶著身穿男裝的史芸香乘坐地下停車場通往四樓的舟寧駐億州辦事處的電梯,竇一凡一路上提心吊膽地擔心著會遭遇熟人。雖然他和史芸香也算得上是光明正大,可是畢竟人家史芸香身上穿著的是他竇一凡的衣服,而且還是真空裝。這要真是遇到了熟人,總是不怎麽好解釋的。讓竇一凡特別擔心的是在回騰飛大廈頂樓的電梯是必須通過四樓辦事處走廊,然後才能拐到那一部專屬電梯上到二十四樓那一個屬於施德征的小皇宮。
當兩人走出四樓電梯,往走廊的盡頭走去的時候,一個勻稱的女人身影迎著他們走了過來。當竇一凡看清來人的時候,他心裏隻得暗自罵了一句,這真是越是怕黑越是撞鬼。不過事到如今,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跟迎麵走來的趙佩虹打招呼了。
“趙主任,下午好!”竇一凡故作大方地朗聲跟趙佩虹問候,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側了側,想要將史芸香擋在身後。隻不過就算竇一凡能夠將史芸香遮擋住了,可是他手裏拎著的女式包和一大包藥物也是無法藏匿掉的。
“竇副區長,您今天怎麽有空到這裏來呢?這位是……”趙佩虹的眼力不錯,一下子就認出了長發淩亂遮臉,身穿男裝秋衣秋褲的女人就是她和竇一凡共同的主子施德征的寶貝女人史芸香。看著渾身濕漉漉的竇一凡和狼狽不堪的史芸香,趙佩虹眼珠子一轉,假裝不認識麵前女人似的指了指,笑著問竇一凡。在趙佩虹眼裏看來,竇一凡和史芸香這樣的情景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奸情四溢。
“嗬嗬,趙主任,看來你也有眼拙的時候啊!香兒,你看看,換了一套衣服人家趙主任就認不出你來了。不過,趙主任,我們等會兒再聊,我先陪香兒上樓換換衣服。等老大過來的時候,再一起聊聊。”知道瞞不過趙佩虹,竇一凡幹脆大大方方地笑了笑,側了側身子將身後的女人給讓出了個位置來。
“嗬嗬,原來是史小姐,我說呢,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呢?對了,竇副區長,老大過來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怎麽沒有人通知我?”聽到竇一凡的回答,趙佩虹的注意力立刻就轉移到了施德征身上了。一聽說施德征過來億州,而自己並沒有收到任何消息,趙佩虹立刻感覺到了被忽視的失落。她一邊盯著竇一凡看,一邊追問著,似乎是想從竇一凡的臉上看到某種不良信號。
“誰都沒有通知,趙主任放心好了。”聽到趙佩虹脫口而出的問題,竇一凡有些古怪地扯了扯嘴角,隻是淡淡地扔下一句話就領著史芸香繼續往前走去。他心裏很清楚趙佩虹擔心什麽,而且他的這句話也足以打消趙佩虹心裏的不安。既沒有通知趙佩虹,也沒有通知裴利騰,也就沒有厚此薄彼的嫌疑了。沒有厚此薄彼也就沒有更多的猜疑。這是竇一凡從趙佩虹的臉上看到的擔憂,也是竇一凡能夠安慰趙佩虹的一個簡單的方法。
“哦?原來是這樣!謝謝竇副區長!”聽到竇一凡的回答,趙佩虹果然鬆了口氣。舟寧駐億州辦事處這裏有一正一副兩個辦事處主任,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勝在比舟寧的任何同級別領導都有實權。在這個山高皇帝遠的辦事處裏,這兩個主任的話就相當於聖旨一樣,一般的員工還真是不聽不行。正因為權利過於集中,趙佩虹和裴利騰兩人的鬥爭才愈加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