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1130 入室盜竊案 全本 吧
平步青雲 - 1130 入室盜竊案
“簡所長,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聽到簡海博這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竇一凡心裏恨得牙根發癢,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這個不會變通的男人一口給吞了,省得在這裏惹人厭惡。
“竇秘書,有話就在這裏說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沒有什麽不可告人之事。你說,是不是?”簡海博的可恨之處似乎並不僅僅體現在剛才的堅持立案上,而且還表現在說這些令人厭惡的官話套話之上。
“這……簡所長,這就不大好了。我的這位朋友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再追究這位小姐的責任。今晚勞煩幾位空跑了一趟,還真是不好意思了。這樣好不好,咱們哥兒幾個找個地方坐下來聊一聊,好不好?”竇一凡被簡海博的話給噎得半死,可是又不能衝著人家喊話,還得耐著性子跟對方說著軟話。見到簡海博像茅坑裏的石頭那樣又硬又臭,竇一凡隻得朝呆在一邊的葉雯彤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也多做努力。
見到竇一凡暗示自己,葉雯彤也趕緊向簡海博說情,說是一時糊塗跟業主男朋友吵了兩句就打算給個業主男一個教訓。葉雯彤的苦苦哀求並沒有換來簡海博的回心轉意,相反更加加快了他的辦案節奏。看著一臉秉公辦理的簡海博,竇一凡敏感地感覺到了某種不河蟹的東西。
趁著葉雯彤繼續糾纏著簡海博,竇一凡立刻給吳子胥發送了一個短信。在簡短的信息之後竇一凡又給吳子胥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接通了,可是響了好一會兒還沒有人接聽。手裏拿著手機的竇一凡心裏祈禱著這個二十四小時不能關手機的吳子胥能夠及時趕過來救火。
晚上和溫小龍還有竇一凡他們一起喝了好些酒的吳子胥剛剛在馬冬麗身上美美地做了一次上億投資之後還沒有歇過氣就聽到手機震動。像是聽到號角響一樣從床上爬起來準備衝鋒的吳子胥拿起手機一看,發現這個淩晨時分打來的電話竟然是來自竇一凡的。按下接聽鍵,吳子胥剛想衝著電話那頭的竇一凡破口大罵的時候卻清晰地聽到了竇一凡和簡海博的對話。心裏暗叫一聲不好的吳子胥一邊翻身起床穿衣套褲,一邊按下了免提鍵仔細聽著竇一凡和簡海博兩人的較量。
“怎麽了?”原本還等著吳子胥二次衝鋒的馬冬麗聽到聲響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低聲嘟囔了一句。
“簡正景的堂兄跟竇太後較上勁了。”吳子胥一邊套上褲子,一邊低聲解釋了一句。
“簡正景的堂兄?就是那個後海派出所的副所長簡海博?竇太後怎麽跟他扛上了?”聽到吳子胥的話,馬冬麗也爬了起來,同樣十分疑惑地追問道。
“暫時還不清楚,估計是因為上次競聘的事情吧!我去去就回來,你先睡覺吧!”吳子胥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差點還落下手機了。他一把抓起手機,掛掉了竇一凡的電話,才回頭對馬冬麗說。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見到吳子胥急匆匆地要出門,馬冬麗掀開被子也要下地。
“不用了,你還是呆在床上吧!外麵冷,別感冒了!也不一定有事,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吳子胥難得體貼地替馬冬麗掖了掖被子,一邊撥打手機一邊往門外走去。
“就算簡正景對你當上副支隊長有意見,也不關這個簡海博的事吧?再說了,他又怎麽知道你和竇太後的關係啊?”披上一件睡袍跟著走出來的馬冬麗滿臉困頓,卻沒有影響她開動腦筋。
“我和竇一凡的關係局裏還有多少個不知道的,至於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回去睡覺吧!也有可能是簡海博一下子犯渾,盯上竇太後了;也有可能是竇太後長得樣衰……唉,我過去看看情況再說。”吳子胥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也是一頭霧水的模樣。他抓起車鑰匙,穿上皮鞋衝進了濃墨般的夜幕中。
不管竇一凡怎麽說好聽話,也不管葉雯彤是怎麽擠著鱷魚眼淚痛苦哀求,簡海博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地要將兩人都帶到派出所去做筆錄。不過在竇一凡的堅持下,簡海博還是掂量著這套房子主人的能量沒有繼續要求現場拍攝。被帶上警車的竇一凡看著葉雯彤從屋內偷來的金銀飾品都被裝進了證物袋,才察覺到這個女人不怕死地潛回來偷東西是有市場價值的。單單是那兩袋子首飾,也足夠葉雯彤小打小鬧地過好下半輩子了。
坐上警車的時候竇一凡發現他給吳子胥撥打的電話被接聽了十幾分鍾,心裏也算是有些底了。走進後海派出所的時候竇一凡給施德征回了個電話,將情況大概地匯報了一遍。
聽說竇一凡被一個派出所副所長纏住了,電話那頭的施德征一下子沉默了下來。擔心施德征沒有聽明白意思,竇一凡還特意提及了對方已經查看了他的身份證並且知道他就是市長身邊的竇秘書。在掛斷電話之前,施德征隻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表示已經了解情況了。
拿著手機在原地發了一下呆,竇一凡剛想走進去老老實實當他的證人提供證詞的時候遠遠地看到吳子胥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跟著吳子胥進來的還有一個瘦小身材的男人。
“洪所長,您怎麽過來了?”就在竇一凡用充滿疑慮的目光谘詢吳子胥的時候,剛想過來叫竇一凡做筆錄的簡海博有些驚訝地看著陪同著吳子胥一起進來的男人,不由得驚呼一聲。
“聽說簡副所長破了一件入室盜竊案,過來看看。吳副支隊長,請,看看是不是你們那邊正在追查的犯罪嫌疑人!”洪英林懶得跟簡海博多說什麽客氣話,指引著吳子胥往訊問室裏走去。
“洪所長,不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麽犯罪嫌疑人,她就是一個被人包養的二nai而已。”見到吳子胥的那一刻,簡海博已經知道事情朝著不怎麽好的方向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