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1006 隻有一次機會 全本 吧
平步青雲 - 1006 隻有一次機會
電話那邊安靜了一會兒,之後應該是蕭冬至推開病房門的聲音,然後是蕭冬至對蕭曉敏耐心地勸說。到了最後的最後,蕭冬至有些遺憾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了過來。蕭曉敏不肯接聽他的電話,這一點似乎並沒有出乎竇一凡的意料之外。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竇一凡一聽說蕭曉敏並不願意接聽他的電話的時候心裏竟然有些空落落的感覺。
蕭冬至在電話裏向竇一凡提出了一個請求,請求竇一凡這兩天無論如何也要找個時間到億州一趟。至於去到億州能不能像蕭冬至所期待的那樣勸解蕭曉敏,並且說服她配合警方查案,這些東西都不在蕭冬至想要考慮的範圍內。竇一凡答應了下來,說把手頭上的工作安排一下就找個時間過去億州。
蕭冬至的電話已經掛斷了,竇一凡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他一邊穿上鞋子,回頭跟李慕雲打了聲招呼就背起隨身的小挎包往樓下走去。站在樓下等待吳子胥過來接他的時候竇一凡猶豫著掏出了手機給溫小龍打電話。
此時的溫小龍剛剛從長長的午睡當中醒過來,洗了個熱水澡之後圍著一條大毛巾走出客廳。他一把抓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喂’的一聲開始了和竇一凡的對話。
“小龍,你今天見過蕭曉敏對嗎?她什麽時候從你那邊離開的?”竇一凡的語氣很急促,根本就來不及多做思考。
“凡哥,你這是怎麽了?蕭曉敏什麽時候離開這裏有什麽問題嗎?她不是早走了嗎?”溫小龍並沒有抵賴蕭曉敏今天曾經跟他在一起的事實,而是奇怪竇一凡的追問。
“她……被人強jian奸了,目前看起來情況是這樣的,之後又被人丟在億江河畔的立交橋下,所以我想問問你,從你這裏了解一下線索。”竇一凡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蕭冬至所猜測的事情對溫小龍簡單地說了說。
“你說什麽?她被人強jian奸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溫小龍‘噌’的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低沉的聲音裏充滿了驚訝。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太了解,不過我希望……希望你能夠幫我查一查!”竇一凡再次遲疑了,不過還是說出了他心底裏的意思。
“查一查?凡哥,難道你懷疑是我做的?嗬嗬,我跟她是你情我願的,說句不好聽的,這個女人心機太重,是她自己爬上我的床的。所以,根本就談不上強不強jian奸的問題!凡哥,我想你找錯人了!”明白竇一凡的意思,溫小龍立刻就冷下臉來了。他衝著電話那頭的竇一凡涼涼地解釋了一番,對於主動貼上來的蕭曉敏充滿了不屑。
“小龍,你聽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曉敏這孩子很任性,我是擔心她會不會不經意之間就得罪人了。會不會是仇人找上門或者是什麽的?”竇一凡趕緊截住溫小龍的話頭,急忙說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凡哥,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查一查,不過我可以向你擔保的是我包,括我的的手下,沒有人會對蕭曉敏用強。這一點我可以向你擔保!”溫小龍拍著胸脯向竇一凡發出保證。
“那就好!警方也在調查,不過由於剛好那段時間又是下班的高峰期,所以排查起來比較麻煩。我希望你這邊能挖掘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順便了解一下情況。如果我的話有什麽冒犯的,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竇一凡保持著該有的禮貌對溫小龍解釋著,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而造成什麽誤會。
“凡哥,咱們兄弟一場也沒必要這麽客氣。這樣吧!我散發手下的弟兄們出去溜一溜,看看有什麽線索。一有結果,我立刻通知你。”溫小龍抬眸朝通往一樓的樓梯看了過去,眼神一下子淩厲了起來。
“那好,我先替曉敏謝謝你了!”遠遠地看到吳子胥開著那輛熟悉的吉普車,竇一凡不想再跟溫小龍多說什麽了。三言兩語結束了電話之後,竇一凡朝吉普車迎了過去。
放下手機,溫小龍轉身走進了房間。一會兒工夫之後,穿戴整齊的溫小龍走了出來,派人喊來了負責將蕭曉敏趕出別墅區的竹竿。
“你一下午都幹嗎去了?”溫小龍斜斜地瞟了弓著背站在麵前的瘦長身影,涼涼地開口了。
“去……去……龍哥,不是您讓我送那個女人回去的嗎?我就將她送了出去之後就回來了!”竹竿朝溫小龍咧了咧嘴,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什麽時候回來的?還有誰跟你一起去的?還是你自己一個人送她出去的?”溫小龍淡淡地看了竹竿一眼,聲音平淡得似乎不帶任何感情。
“我……我和胖墩一起送的。龍哥,怎麽啦?出什麽事了?”竹竿的雙腳有些發軟,他意識到應該是今天下午用力過度的後遺症。麵對著臉色如常的溫小龍,竹竿不由自主地結巴了起來。
“把胖墩給我叫進來!竹竿,蕭曉敏被人強jian奸了。你覺得有必要對我說點什麽嗎?”溫小龍朝站在門口的一個下屬招了招手,吩咐了一聲。等到那個下屬答應著離開,溫小龍才淡淡地開口了。
“龍哥,這……這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聽到溫小龍要叫胖墩過來,竹竿心裏一陣發虛,腳下更加軟綿綿的,像是踩在一塊浮板上沒有一丁點力氣。
“跪下!”溫小龍的口氣仍然很淡漠,不帶任何情感色彩地吐出兩個冰冷的詞語。
“龍哥,我真不是……我……”竹竿雙腳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溫小龍麵前。他一邊朝樓梯口張望著,一邊長大嘴巴想要解釋什麽。
“在胖墩來之前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說還是不說,你自己決定。你隻有一次機會,性命就掌握在你自己手裏。”溫小龍仍然很淡漠,似乎他隻是跟竹竿討論一件柴米油鹽茶之類的普通事情。
“不是!龍哥,不是這樣的,我並沒有……”寒冬臘月,竹竿的腦門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樓梯口傳來一陣零亂的腳步聲,竹竿一下子癱倒在地上,臉色一片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