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914 後背涼颼颼的 全本 吧
平步青雲 - 914 後背涼颼颼的
聽到溫小龍如此誇張的嚎叫,蕭曉敏有些狼狽地站了起來。不料卻一頭撞在車頂上,她也是一陣鬼哭狼嚎。坐在前麵握著方向盤的竹竿聽著後麵的鬧劇再也忍不住了,立刻爆發了一陣無法抑製的哈哈哈大笑。緩過起來的溫小龍立刻對自己的下屬一頓爆喝,硬生生地將竹竿的笑聲給強壓了下去。
竇一凡冷眼旁觀,對於蕭曉敏今晚如此任性的行為除了無語之外還有些許的自責。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這個女孩子在海裏差點溺死時還死命地拽著他的**死死地不放。是他好不容易才將她從深夜的大海裏將她拽回岸邊的,是他從死神手裏扯回來的,可是卻是他眼睜睜地看著她陷入家庭的紛爭,成為一個悲劇的炮灰。淩雲璧這個後媽不簡單,蕭曉敏這個前媽生的女兒也厲害,就連蕭家的小保姆胡鈴兒也不是一個良善之輩。當然,這一點竇一凡還是通過視頻材料得知的。
竇一凡給蕭冬至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人接聽,他猶豫了一下才給蕭冬至的司機馬小騰打去了電話。竇一凡將事情簡單地說明了一下,馬小騰支吾著說蕭冬至正在接待領導。竇一凡懶洋洋地交代了幾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他忍不住對著手機惡狠狠地草了一把蕭冬至的祖宗十八代,當然,就算是要猛草也隻能是暗地裏在心裏草個飽。當著蕭曉敏的麵,竇一凡還真說不出任何對蕭冬至不滿的話來。真是的,接待他麽地領導,都幾點了還在接待領導?撒謊也不看看是什麽日子?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什麽中央領導會來到億豐省等待蕭冬至一個省委宣傳部副部長出麵接待的?就算有領導過來,需要接待的蕭冬至也不需要關掉手機不接電話吧!竇一凡一邊狂草著蕭冬至的祖宗十八代,一邊替懷孕幾個月的淩雲璧打抱不平。
“我不回去,我根本就沒有家,我也不回那個女人的地方……”聽到竇一凡打完電話之後,蕭曉敏才憤憤地抗議道。
“你有沒有家我不知道,不過,你再這樣下去就隻能四處為家。蕭曉敏,你不是說要去美國了嗎?怎麽還呆在這裏跟這幫人混在一起啊?”竇一凡懶洋洋地打斷了蕭曉敏的話,莫名其妙地他就提到了淩雲璧上次跟他說到的事情。
“你怎麽知道我要去美國的?是不是那個女人告訴你的?你跟她真的有關係?不對,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我就說了,她怎麽可能心甘情願替我那個王八蛋老爹生孩子呢?哼,竇一凡,你死定了,你竟然真的跟那個女人上床了?”聽到竇一凡的這一個問題,蕭曉敏立刻敏感地跳了起來。她指著竇一凡的後背,凶巴巴地質問再加上推理,然後自說自話地得出了結論。
“說夠了沒有?我到底跟哪個女人上床了?哪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了?蕭曉敏,我說你想象力這麽豐富,你不去當作家還真是浪費人才了。不對,你直接當編劇去吧!隨你編,隨便編,神經病!”竇一凡心驚膽戰,似乎是被人家當場剝光似的暴露了所有的細節。他惱羞成怒,回頭衝著蕭曉敏大聲地質問了起來。隻不過,他越是順著蕭曉敏的思維往下想,越是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就連蕭曉敏都知道淩雲璧是不可能為蕭冬至生兒育女的,可是為什麽淩雲璧偏偏就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呢?難道事情真的就如同蕭曉敏所說的那樣?難道淩雲璧真的……竇一凡實在不敢繼續想象下去,後背汗漬漬的他隻得用對著蕭曉敏的一頓厲聲責罵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馬小騰過來接蕭曉敏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竇一凡看著蕭曉敏不情不願地被馬小騰拽著上車,溫小龍還一臉曖昧地朝蕭曉敏做著飛吻的手勢。竇一凡皺緊眉頭,看著被拽上車的蕭曉敏還不安分地掙紮著要下車。不過,馬小騰似乎有某種製約蕭曉敏的殺手鐧。隻見他俯下身子,在蕭曉敏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麽,蕭曉敏立刻就訕訕地坐了回去。把這一幕看在眼裏的竇一凡不得不暗自對馬小騰這個年輕沉穩的司機高看了一眼。就連他都無法搞定蕭曉敏,可是一個司機卻能夠輕輕鬆鬆地瓦解了蕭曉敏的逆鱗。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起碼發生在又青春期叛逆發展成為破罐子破摔階段的蕭曉敏身上就是一個奇跡。如果剛才不是溫小龍配合著將蕭曉敏哄上車的話,竇一凡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對付這個半大不小的女孩子了。
溫小龍把竇一凡送回騰飛大廈,兩人交換了手機號碼之後竇一凡還不停地對溫小龍說著感謝的話。溫小龍十分痞氣地從竇一凡笑了笑,說了一句讓竇一凡哭笑不得的話來。
“哥兒們也算是免費占了一大便宜了。嘿嘿,凡哥,下次要是再有這麽好的事情記得一定要告訴我。”溫小龍對竇一凡的印象似乎很好,說話也算很客氣的。
目送溫小龍的座駕離開,竇一凡回頭朝騰飛的大廈大門口走去。隻不過他的腳步剛剛往前邁了兩步就立刻收住了。看著還在熱鬧著搞著什麽活動的一樓回頭客飯店和二樓的金銀島西餐廳,竇一凡下意識地縮回了腦袋,往側門方向走了過去。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趙佩虹現在肯定還在店裏忙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也是竇一凡等待了好久的機會。從側門進入騰飛大廈,竇一凡很快就來到了四樓。
四樓是專門給舟寧駐億州辦事處留下來的辦公樓層。隻不過真正在這裏上班的人並不多,空間足夠大也就給趙佩虹和裴利騰兩人留下了差不多三分之一樓層的地方作為正副主任的單獨辦公區域。裴利騰和趙佩虹兩人,一正一副,一男一女,分別在這一個安靜的走廊的盡頭立下了腳跟,半斤八兩地對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