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883 混個麵熟 全本 吧
平步青雲 - 883 混個麵熟
“一凡老弟,怎麽一個人喝悶酒啊?”趙佩虹剛剛擰著細腰往劉德知的那張酒桌走了過去,裴利騰的聲音就在竇一凡的耳邊響起。
“騰哥,您來了!坐!嘿嘿,什麽喝悶酒啊?小弟這不是趁著人家喝酒的時候多吃點菜嘛!您就不要過來揭小弟的短了!來,我讓服務員再拿一雙幹淨的筷子,您坐,再吃點菜!”聽到裴利騰的話,竇一凡忍不住在心裏將他妹他姐他三姑六婆等女眷們都狂草了一通。奶媽個幣的,明明看到趙佩虹從這裏搖曳著細腰碩臀離開,還說什麽一個人喝悶酒!這個裴利騰也真是一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好手!不過,就算竇一凡在心裏怎麽狂草,也不會在麵上表現出來。他朝裴利騰點了點頭,十分謙卑地自嘲。
“說的什麽話呢?吃什麽菜啊!有好酒喝還吃什麽菜啊?來,咱們哥倆整一個!”裴利騰似真似假地嗔怪了竇一凡一句,舉著酒杯拉著他要喝酒。
“騰哥,這……我真的是不能再喝了。今天晚上那麽多領導在這裏,等會兒不知道老大有沒有其它安排。要是叫人的時候小弟弄了個酩酊大醉就不好了。”竇一凡這一番話還是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的。他是施德征的秘書,雖然今天晚上沒有什麽任務,但是難保施德征半夜刮風弄出點什麽花樣來要竇一凡這個貼身奴才伺候著。所以,竇一凡的這一番說辭是十分地站得穩腳跟的。
“一凡,這就不對了!怎麽如此的厚此薄彼呢?老哥的酒就不能喝了,其他人的酒就可以喝?”被竇一凡這麽一番推辭弄得有些沒麵子的裴利騰果然就倚老賣老起來了。他舉著酒杯站在竇一凡的身邊笑著說,似乎是在開玩笑卻又似乎不完全是笑鬧。
“騰哥,咱們哥倆是什麽情誼,怎麽可能會有厚此薄彼的說法呢?剛才也就是趙副主任過來敬酒,唉,女人不好纏啊!沒辦法,我隻得跟她小抿了一口。騰哥,你您說的不是這個其它人吧?既然這麽說,小弟我今晚就舍命陪君子了!來,哥倆好!”竇一凡釋然地笑了笑,對於裴利騰這一番不打自招的討伐表示理解。他站起來,將酒杯放低三分,主動碰了一下裴利騰手中的杯子。不過他的杯子倒是沒有像趙佩虹那樣放得太低,而是比裴利騰的杯子稍稍矮了那麽一點點。酒杯擺得太低,在熟人之間反而顯得有些造作疏離了。這一點正是竇一凡現在不打算給裴利騰造成的一個印象。
“好,幹了!還是老弟爽快啊!對了,怎麽沒見你過去跟周立銘周副區長喝酒啊?走,一起過去敬一敬你老哥嘛!”裴利騰似乎也沒有打算為難竇一凡的意思,很爽快地就喝下了一杯紅酒。就在竇一凡忙著給裴利騰重新倒酒的時候,裴利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一次的矛頭直指另一桌的周立銘。
“周副區長?嗬嗬,騰哥真有心!那就一起過去吧!不過……騰哥,似乎我還沒有過去敬歐陽副省長他們呢!要是就這麽去敬別人,是不是有點……”聽到裴利騰的建議,竇一凡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敢情裴利騰的一雙眼睛今天晚上就沒有離開過他竇一凡的身影,要不的話怎麽知道他沒有到周立銘那桌去敬酒呢?其實,嚴格來說,竇一凡今天晚上是誰都沒有敬,而是老老實實地窩在自己的座位上奮力吃菜。跟著裴利騰往前走了兩步,竇一凡似乎剛剛想起一個問題似的立刻在原地停住了腳步。
“你去敬歐陽省長?你跟他……”聽到竇一凡的低聲嘟囔,裴利騰不由自主地轉身回頭看著他疑惑地問。
“嗬嗬,我跟歐陽副省長也沒有什麽……隻不過是……嗬嗬!”竇一凡用了兩個淡笑來描述他和歐陽達的關係。一切盡在不言中,竇一凡相信這樣的笑聲更能讓裴利騰好好理解。其實竇一凡早已經發現歐陽達和省委的幾個領導在郭銘記和施德征兩人的陪同下已經在一輪共同敬酒之後就消失在主席台那邊的首席座位後麵了。在這種場合,高層領導也就是過來打個照麵,然後就自動自覺地離場好讓底下的這些工作人員好好吃頓飯,免得大家都拘謹。
“這樣啊!那……嗬嗬,看來咱們的省長已經過去隔壁vip包廂吃飯了。咱們還是去跟周副區長喝一杯吧!”聽到竇一凡的話,裴利騰也下意識地回頭往主席台那邊的首席望了過去。看著那邊稀稀拉拉的人員,裴利騰立刻就分辨出局勢了。他笑著繼續堅持去跟周立銘會會麵,或者是想要混個臉熟,又或者有著其它的企圖。
“嗬嗬,大人物都走了,那麽咱們也不用藏著掖著了。過去吧!跟我周哥整一個!”竇一凡把裴利騰的堅持看在眼裏,忍不住一陣涼笑。看來裴利騰已經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周立銘搭上關係了,而且還是想通過他這個最親近的人去混臉熟。既然裴利騰如此心急,那麽他竇一凡也不能老是阻攔著。隻不過,竇一凡心裏暗自發笑的是估計裴利騰到現在還不知道周立銘並不清楚他早已經成為裴利騰辦公室裏麵儲存的a/v激情片中的男主角了。
當然,不到非必要的時候竇一凡也不會將這件事情告知周立銘的。竇一凡心裏清楚,讓周立銘知道這件事情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分寸大亂的周立銘不知道會為了挽回這一次錯誤而付出多少不必要的代價了。這更是竇一凡不願意看到的。現在的情況是出現失誤的人是周立銘,而替周立銘擦屁gu股的卻是無辜的竇一凡。要想跟裴利騰較量,竇一凡隱隱有著無法把握的感覺。
“嗬嗬,歐區長,周區長,好興致啊!”端著酒杯的裴利騰和竇一凡一起往周立銘那張桌子走去。人未到聲先至,人還沒有走到周立銘身邊,裴利騰已經朗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