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6 化解之法
平步青雲?-?866?化解之法
“易董,那我就得罪了!您的天格為九,人格為十二,您的地格為十七。您為人獨斷獨行,不喜歡聽從別人的指揮或者勸告。您天性好強,喜歡指揮他人,聽不進批評,長久下去必定會釀成大禍。”竇一凡浪費了那麽多的口水等待的就是易木楊的這句話。他故作遲疑地看了易木楊一眼,隨後才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依你看來,應該怎麽化解?”易木楊沉吟了一下,盯著竇一凡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易董,您今天能夠聽我說這麽多話已經是一種化解之法了。其實,所謂易經八卦,四象生八卦,八八六十四卦,此為伏羲八卦,亦是先天八卦。天地相交而生成萬物,天即乾,地即坤,餘六卦皆為其子女,此為文王八卦,亦為後天八卦。正所謂相由心生,境由心造,心係諸佛,珠可助道。易董,您隻要多聽聽下屬的建議,保持心情愉悅就可以了。境隨心轉則悅,心隨境轉則煩,相信易董是懂得這個道理的。嗬嗬,賣弄了!”竇一凡在易木楊身邊重新落座,卻隻字不提易木楊命格跟舟寧的絲毫聯係。
“嗯,小竇秘書的話很有道理。那麽接下來就應該是談談我到舟寧建廠投資的好處了吧?”易木楊皺著眉頭想了想,輕輕地點了點頭之後似乎才回過神來看著竇一凡似笑非笑地提了一句。
“哎,被易董這麽一提醒我都不好意思了。這樣吧!易董,舟寧是不是塊風水寶地,您一看就知道。至於說跟您的命格相關的,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噱頭,您不聽也罷!”竇一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習慣性地又觸碰到了後腦勺的那個腫塊。突襲而來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過竇一凡很快就恢複了往常的淡然。坐在他對麵的於戴語把他的這個小動作看在眼裏,不由得有些愧疚地低垂下眼瞼。
“嗬嗬,小竇秘書,難得這麽實誠!不過,你小小年紀對易經八卦有如此造詣,嗯,已經相當地不錯了。舟寧是個好地方,不過地方保護主義色彩太濃。你的意向書我已經看過了,我們的劉思銳劉總還有小於都一直為你們舟寧說好話。這樣吧!我們找個時間開個董事會,再議一議……”竇一凡的一番賣弄果然博得易木楊的好感,特別是到了最後關頭竇一凡的猛然刹車更是讓易木楊覺得有些愕然。按照常理,竇一凡這麽賣力地將易木楊前生後世都分析完畢了,接下來肯定是要將舟寧和易木楊的運數聯係起來。可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是竇一凡並沒有這麽做,反而一臉謙遜地收斂了。
“易董,拋開一切其它因素,說句公道話,舟寧的確是奧瑪斯目前的首選。不怕得罪您說一句,奧瑪斯在億州的發展已經受到了局限。日益增長的工資水平,高速上漲的土地價格,已經逐步喪失的政策優惠,讓奧瑪斯的成本快速增加。這一點,相信易董比我這個外行人更加清楚,對嗎?所以,我在感謝易董今天給予我這個上門自薦機會的同時懇請易董您好好考慮考慮,不管是為了奧瑪斯的發展前景,還是為了舟寧市的經濟發展,都請您好好考慮考慮。我希望得到的是奧瑪斯和舟寧雙贏的局麵。”既然易木楊主動提到投資意向的問題,竇一凡也就順勢而為,把自己的見解坦誠地分析出來。
“小竇秘書,如果你自認是外行人,那麽我們在座的幾個都不敢認行內人士了。你為人坦蕩、聰明、靈活,這一點從剛才的談話中可以看出來,也可以從於戴語撞到你的車禍中可以看出來。不管奧瑪斯能不能跟舟寧合作成功,你,小竇秘書,這個朋友我易木楊交定了。”易木楊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說出了一番讓竇一凡覺得有些意外的話來。
“謝謝易董的錯愛!哪天易董有空,我們再好好打一場網球。不過,我的專長是籃球,嗬嗬,不知道易董行不行?”易木楊的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擺明不打算繼續談生意了。竇一凡站起來再次向易木楊伸出了大手,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籃球?嘿嘿,籃球不行,身高沒有優勢。還是打網球好,或者,哪天咱們一起打打高爾夫?你應該行的吧?”易木楊也站起來,一邊和竇一凡握手,一邊笑著調侃。
“高爾夫?還是算了吧!那不是我這種拿工資的能玩得起的,嗬嗬!”聽到易木楊的話,竇一凡也笑了起來,自嘲了一番。他心裏隱隱有著不怎麽放心的感覺,易木楊的話中似乎隱約透著‘生意不成仁義在’的意思。這個預兆不是太好,竇一凡心裏有種沉甸甸的感覺。
“哎,話可不是這麽說的,有些東西是需要培養的,不是說有錢就可以的。來,一起到外麵走走!”易木楊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外麵的綠色走了過去。
當竇一凡重新坐上趙佩虹的白色凱美瑞時天色已經漸漸地昏暗了下來。夕陽在高樓的縫隙中繼續掙紮著,想要留下一席之地。竇一凡疲憊不堪地拉上了安全帶,倒在座位上連說話的**都沒有了。
“你是怎麽知道易木楊的生辰八字的?”趙佩虹似乎還沒有從易木楊辦公室外麵的那一片漫無邊際的綠色中回過神來,連問題都是停留在當時的思維上。
“什麽生辰八字?都是隨口亂說的,背出來的。出生年月是事先知道的,至於生辰八字嘛,哎,算了,說得再準確都沒有用了。真是特麽地,這些人怎麽就這麽難搞呢?”竇一凡微微地眯起雙眼,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嗬嗬,商人嘛總是以利益為重的。按照易木楊的性格,今天能夠聽你那麽久的胡說八道已經很罕見了。我看還是有幾分希望的。就是不知道柳水那邊到底有什麽底牌,唉!”轉動著方向盤的趙佩虹以一聲長歎表達了她的沒把握。
“難說……”竇一凡也是一聲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