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861 佩虹的金卡 全本 吧
平步青雲 - 861 佩虹的金卡
騰飛大廈四樓,竇一凡領著石徑堂敲響了趙佩虹的辦公室。出來開門的正是趙佩虹本人,粉紅色長袖襯衫黑色西裝裙,肉色絲襪,再加上臉上的那一抹淡笑,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剛才在浩瀚公司的那個漂亮的前台小姐。打開辦公室大門的那一刻,趙佩虹看到石徑堂的那一眼充滿了對竇一凡的戲謔和嘲弄。
“進來吧!怎麽,還要帶著一個保鏢過來啊?難道是怕被姐吃了?”趙佩虹落落大方地將兩人迎進了辦公室,轉身往辦公桌方向走了過去。
“倒不是擔心佩虹姐吃了我,反而是擔心我一個控製不住獸性把佩虹姐您給吃幹抹淨了。那就不好交代了,對吧?”見到趙佩虹如此大方,竇一凡也就放開了調侃她。雖然上次兩人在這個辦公室裏差點上演一幕情迷意亂的動作片,不過竇一凡總算在最後關頭刹住了車,沒有造成什麽大的後遺症。今天見到趙佩虹落落大方的,竇一凡也將這件事情放下了。
“那可說不定,還不知道到底誰吃誰呢!”趙佩虹拿起辦公桌上的一遝紙交到竇一凡的手裏,輕笑一聲,跟他一唱一和地調qing情起來。
“謝謝佩虹姐!那我們走了!”竇一凡拿過那一遝東西稍微翻動了一下,笑著道謝,也不敢多逗留轉身就要走人。
“那是什麽東西?呃……易經?我滴親娘喲,這是要幹嘛?”見到竇一凡拉著他過來,現在又匆匆離開,石徑堂不由得好奇起來。他將腦袋湊到竇一凡跟前,看了一下竇一凡手中的紙張忍不住怪叫了起來。
“嚎什麽嚎?閉嘴,走人!”竇一凡沒好氣地用手中的紙張拍了拍石徑堂的後腦勺,低吼了一聲。
“竇秘書,你等一下,老大讓我配合你工作。所以這張辦公桌現在就屬於你的了。”沒等石徑堂反應過來,趙佩虹就已經叫住往門外走的竇一凡。
“啊?你說什麽?老大要你配合我工作?這……佩虹姐,我還是上去辦公吧!我下午還得出去一趟,您還是忙您的事情吧!我知道您很忙的,對不對?”竇一凡愣了一下,腳步在門口位置停滯了。他回過頭看著一本正經的趙佩虹,又看了看滿臉捉狹的石徑堂,遲疑了一下還是推辭了這種主動邀請。
“今天下午去奧瑪斯公司,對吧?是去找易木楊,對吧?對了,我的人了解到最近幾天奧瑪斯的老總易木楊會呆在公司裏,聽說他身邊的相士告訴他最近有血光之災,盡量不要出遠門。”趙佩虹雙手抱胸,走到竇一凡的身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笑得相當地詭異。
“易木楊?呃……你的人?嗬嗬,佩虹姐,我倒是忘記了您就是神通廣大的辦事處主任。”聽到趙佩虹的話,竇一凡倒是愣住了。他怎麽一下子就忘記了,趙佩虹這麽年輕的一個女人能夠和裴利騰在億州分庭抗禮,又怎麽可能沒有兩下子呢!
“副主任!怎麽樣?還需要在這裏辦公嗎?我的電腦裏有些東西估計你能夠用得著。這是辦公室的鑰匙,我還得下去二樓金銀島打理一下。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就打我電話,這是老大交代的。”趙佩虹把竇一凡眼裏的驚訝看在眼裏,她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將手裏的一串鑰匙遞到竇一凡的麵前,等待著他來接。
“那好,謝謝佩虹姐出手相救!”竇一凡看著麵前那串三隻拴在一起的鑰匙,心裏計算著從電梯口出來到趙佩虹這間辦公室的門卡。他突然發現有兩個鐵門和一個木門的關卡似乎並不算少了。聽到趙佩虹再次提及施德征的名號,竇一凡也不打算在繼續推辭。他果斷伸手接過那一串鑰匙,在石徑堂的目瞪口呆中往那張寬大的辦公桌走了過去。
“還有,今天下午我開車送你過去奧瑪斯。嗬嗬,小石同誌,你就可以放鬆放鬆,找找億州這邊的同學玩兒玩兒了。對了,我這裏有張市長大廈西餐廳的貴賓卡,好像裏麵應該是預存了一些現金的。送給你吧!反正我也沒有時間去試一試那裏的情侶套餐。雖然不是頂樓的旋轉餐廳,不過情調也很不錯。”趙佩虹走回辦公桌,一邊跟竇一凡說了一下午的安排,一邊在竇一凡身邊拉開了一個抽屜。她從裏麵掏出一張金燦燦的金屬卡遞到石徑堂的手中,回頭看著滿臉鬱悶的竇一凡燦爛地笑了。
“市長大廈的貴賓卡?那個……竇太後,我能不能……”聽到市長大廈四個字,石徑堂的雙眼發光,冒出了無數耀眼的紅星。他上前一步,朝趙佩虹伸了伸手卻沒有接那張充滿著誘惑的金卡,而是轉向竇一凡想要說什麽卻又欲言又止。
“拿著吧!佩虹姐的東西你就拿著吧,都是自己人。”竇一凡笑了,充滿戲謔地看著趙佩虹笑了。從趙佩虹刻意提到的市長大廈開始,竇一凡就已經確定趙佩虹手裏也是有著一套跟裴利騰一樣的監控設備。甚至,竇一凡心裏有種懷疑,那就是趙佩虹手裏的那套監控設備原本就是借助裴利騰的資源,從裴利騰手裏直接接駁過來的專線。想到這種可能性,竇一凡後背有種涼颼颼的感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以為監控著一切的裴利騰估計做夢也沒有想到趙佩虹同樣在監控著他能夠看到的一切。
“嗬嗬,都是自己人,也不用那麽客氣。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不要叫姐了,搞得我感覺到時刻被提醒著年華易逝。”見到竇一凡點頭之後石徑堂才伸手接下那張金卡,趙佩虹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意。她重複著竇一凡的話,對於‘自己人’這三個字特別的加強了語氣。
“就是,就是,佩虹姐,呃……佩虹,謝謝你的金卡!”石徑堂把頭點得像是小雞啄米似的勤快,嘴巴也像抹了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