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競技大賽老狼建首功
已不限於“伊斯蘭”教黨了！
是一個大商團、大公的身份，教黨資曆隻占第二位！
但，“素菲派”的密探還是偵察到他們是“伊斯馬義”派的人，是由曆史資料
的積累而分析判定的！
因為他們的資料值錢！令他們素菲派當著肥羊宰了，每天都有他們的新動態送
到金葉手中再轉回來！
由資料中顯示出他們在重新了解石家，集結檢討失敗的資料！搜集、滲透石家
內部！
這令沈瑤琴心情頗為沉重，石家的秘密怎能外泄！
如是她得真假參雜著製造些假情報，下達假指令，來測試是那一級的人員，為
敵人所收買，或是嘴巴不牢靠，無意中泄露了機密！
這“內賊”還是頑設在胡駝兵們身上！
石家的老武士由金陵出來的他們還是不易掌握！
另外的一個漏洞則是住在地底下的那個“哈希姆”世家了！
宮中這兩百名老侍者，及地宮中的人暗中也能搜集些石家動態，表麵情況回去！
若非極機密事故，她少夫人也得在這宮中提調軍務、雜事，對外發號施令！不
便棄宮中大殿不用而在她的座車中進行！
如是，她將重要事項已將口諭改為“手諭指令”！
口諭者，多是虛張聲勢的狂言爛語，“手諭”者才是真正要屬於經辦的事務！
這種假指令、假方案，也得分條分目，寫成一份似假是真的計劃書！給敵人一
項震憾，產生無可抗拒的感受！
石家現在擁有兩批“胡駝兵”，首批是“阿拉族籍”，另外是“花拉子模、哈
撒克族籍”的傭兵！
給予他們輪番至市上開銷！尋歡作樂，舒解訓練中緊張情緒！
如是石家原似一處深不可測的水潭，而今有了缺口，有關訊息則源源不斷的流
泄出去！
不論敵、友都以刺探、了解石家秘密為主要的戰前事務！
而身在漢軍眷屬區潛伏中的金葉夫人除了審查轉達由“素菲派”賣來各方情報
消息之！另一個任務是為石家建立新軍！
幾天來在眷區中觀察，他們第二代的“混血兒”對個人的出路問題產生甚大危
機，這批極優秀的青年，在社會上找不到較好的生存職業！
也得不到好的教養！蒙古大軍沒有擴軍甚至有裁員的企圖！這是因為境內無戰
爭的關係！
在地麵上與阿拉教民水乳不易相融，對工商各業它不內行，因之演變成終日無
所是事的遊民！
男女青年浮閑在家，勞力所得的生活之資所獲甚微！這是一種無奈與浪費！
父母兄長是屬軍餉階級的人，如何能與當地的世家巨族來競爭：他們是屬於貧
窮的族係！不具有發展的基礎！
金葉了解了內在情況之後，擬報少夫人為石家應在“德黑蘭”城建立之一處
“絹帛貿易組合”，成立護車營運鐵騎！
將來這批青年新秀們便是基幹份子！由“‘金陵”路連線西來直達“地中海”
東岸，這“德黑蘭”城應是重要集散、庫存之地！
如是，秘密吸收男女青少年，送去“石家車壘大營”接受武技訓練！而後依據
各人的成績，隨隊實習甄別安插！
年齡小的，石家派出二十名“女裙釵”便直接在營區中訓練！
如是他們接受了石家漢化的文武教育！
每人都有積極的參與感！未來有了可靠的前途！
原本孩子們的阿拉母親，皆是阿拉貧戶人家的女兒！
老軍老卒們積存一定數目的餉銀向她們父兄買來的！
阿拉習俗，對婦女並不尊重、在家庭、社會上沒有地位！
起初的少女時代是哭哭啼啼被強迫著賣掉，嫁給年齡已大的別族漢人！對自己
是一項委屈！
怎知平安渡過幾十年安定生活，那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她們覺得自己還是幸福的！比之阿拉族民三四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辛苦操持
家事要安定而專情！
漢軍在蒙古軍種中地位不高，隻是二等軍種，如今子女已每戶有三四倍的人口
增加！
軍中已容納不了這多生口了！要補一名“軍籍”十分困難！得由父兄們的空缺
中彌補！
如今，第二代進入石家那是最好不過了！
有人已向阿拉娘家宣揚了，表示炫耀她們的子女未來出路有了光明前途，已列
屬最富有的威武的“石家車隊”了！
孩子們都穿上與石家武士同質料的絲綢勁裝！隻是顏色不同而已！看起來甚是
神氣！去了三兩天已規矩多了！
是的！他她們在接受著石家嚴格武功基礎訓練！
男的由康青峰總提調主理！
女的由四夫人玉葉主理！
他們原本各自由父兄們自小也曾訓練過，但到了石家，那些已不合格了得重新
學起，還真吃不消也！
且說；
蒙古帝國所發起的“競技大賽”終於到了！
今天是第九天，明天即開幕了，因之，參戰的家派門戶已進住各自選定的“拱
門”石家占用了正東方向兩座“拱門”！
蒙古帝國位占正北八座拱門！
正西方是由“巴格達”城及“馬姆陸克”、“泰西商團”等占用，他們組合甚
多！
“伊斯馬義”派的偽裝者也占用了兩座拱門！
正南方向是阿拉各教黨、世家的地盤！
除了帝國南方各城有大公們組團參加外，其他相臨近的阿拉國度中也趕了來參
加！他們是探望風色！
展示他們的武功勢力，給蒙古帝國警告，他們不是好吃的果子！
總計已有四十多門戶參加！
石家開來了二十輛新打造的鐵甲貨車，其他的門戶多是皮帳、蒙古包！駝馬牛
羊，各自在“拱門”之後方支架起來！
“拱門”隻能作為各家出場的門戶而已！
如是，形成了數萬人眾集聚在一堆的繁華場麵！
各自依據各民族特有的生活習性安排起居飲食！各具特色！
由“大馬士革”來的商團，也有車輛！與石家的車輛形式不同！
他們看起來頗為富有！服飾怪異！
第二天！
“旭烈兀帝”、“金帳公主”已來至競技場主持開賽典禮！
周圍看台上已座滿了群眾子民！
蒙古大軍進場了兩千名金甲禦林軍，衛護著大帝的輦車鑾駕！
擊響了“通天鼓”，吹奏了“震天號”！
飛起了“金翅大雕”回巡雲表！
這是蒙古戰搏時的“偵敵神探”，在大漠中的前軍搜索敵情的工具，由它們飛
行的跑離方向，而測知敵人的活動方向！
敵人若是有所埋伏，是逃不過它們的空中監視！如是便失掉襲擊蒙軍的行動！
相反的令蒙古大軍了解到敵人的方位，進行了反突襲！
當年大帝曾依此獲得數次輝煌的戰果，取得勝利的先機！
這也是大草原上的獰獵行為！百發百中！
石家少夫人供應他百枚“五彩煙花炮”！以茲點綴！使得會場更形熱鬧！雷聲
煙火，高取青空！
令參加競技的各族武功高手，內心震動！
在旗幡招展，萬民歡騰聲中！
“旭烈兀”大帝向大會揮手致意，簡單致答謝詞！
第一天的競技活動不是賽人而是馬戲活動！
由皇家馬術團表演了馬上特技，人與馬之間有通靈的表演！神乎其技，蒙古鐵
騎能橫掃歐亞大地，他們對馬術的愛好，自然有其因由！相習成風，練有絕招奇技！
石家委任十四大兄為競技賽上的總提調！
節目每天合有排定，來此的人馬不足千人！雖然由少夫人親自主持，這初賽之
時，並沒有熱烈的戰況！
隻是娛樂性質！石家將重點放在場外交易上了！
場外另有一番景況，也是人山人海，本城廂子民們多是設置下飲食攤招來參觀
人眾的食物飲料！
他方外來的客人是販賣他們各地的特產品！
奇貨珍品，行行色色，各自就地經營！
因之形成一種原始的市集形態！好壞不等，就是這一堆了！任挑任選了！
這也是成幫結夥！要想搶劫，恐怕難以得手！情況尚算安定！
石家也有攤位設置，主治各種病痛的漢藥！
由艾士新大武士主理，負責現場診治，把脈處方！但多數賣的是“成藥”！乃
丹丸膏散之類！
另有一項奇貨是“絲國豆腐”！那玉白色的方塊，她們甚是好奇，坐下來食品
之後，香嫩可口，風味極佳！
這種攤位是由金葉雇用了二三十名漢軍的阿拉中年婆娘在負責，如果是賣得好！
將來可以傳授與她們作為副業！
開設幾戶豆腐飲食店！為家庭增加收入！
她們工作得滿起勁！價格公道，生意興隆！
另外秘密出售的是武器刀劍，以“阿拉彎刀”“花拉子模長刀”為主！這得將
客人帶至皮帳中看貨！交易之後，便攜掛腰下帶走了，每人隻能購買一柄！
如是，他們得派出大批武士川流不息的來去！
若要挨號，就得坐下來吃盤“豆腐”先行依序掛號！相待進帳！
第一天則賣出一千多柄各式刀劍！
少夫人則透露口風，要將“麥什德”城的俘虜賣掉。
這消息，不逕而走，不是賣給別人，而是賣給他們的家屬！這等於是“贖金”！
由他們提供姓名，原來被俘前的職務，若是兩方相符的則儀價付款可將人帶走！
若被俘之人虛報不實者，那就沒辦法處理！他一生就得待在石家做俘虜了！替
石家牧羊喂馬了！
連蒙古大軍的人也要以贖金的方式才能放人！
這事蒙古將軍，不敢向大帝反應！那是，蒙古武士那有投降的！當日貪生怕死，
之後要國王拿銀子贖人！
那日後則不必戰搏殺戮了！敵人一打就投降，然後要大帝拿銀子去贖人，世上
焉有這種國家！這種大帝！
因之得采取秘密活動！暗中交易，將他們贖換回來！
當然，石家的人有俘虜在他們手中，也可采用交換手段！可惜！現在沒有，這
得認命！
這事由“黎不全”少穀主與“馬加”在處理！“大漠玉鳳”幫辦處理蒙古武士！
每天有數百人脫離開石家車壘大營！
這其中那些偽報者，可托人告知家屬，重新申請！這也是一個空隙，有縫可鑽
出去！令石家隻得放人！
說在“競技場”內這兩天來，都是表演的節目：
除了馬術師表演之外，尚有馭獅、馭豹、馭象、馭猩猩等！
石家沒有這些野獸，則出不了場！
在無可奈何中，陡然也讓她有了主意，石家隨車西來有兩種動物可以排上用場！
拿出來表演一番！
如是令諭“塞北狼人”來至場上觀摩一番！問問他有沒有拿手的玩藝，在天下
英雄之前抖抖威風！
因為他伺養了四隻大狼犬也！
“塞北狼人”奉詔，手提他那支一百二十斤重的“狼牙棒”來至“拱門”帳下
聽點了！連“三世孤姬”也來了！
少夫人看著他那凶相，笑笑道：
“烏護法，多日不曾仰仗大才，今日本座請你來！瞧瞧熱鬧，看看咱們也參加
一項節目，令他們……”
“塞北狼人”不等少夫人交待完畢即搶口道：
“少夫人你家可是要掩老狼牽著狗出場表演一番！”
“正有此意，隻是要你斟酌！別給本座漏氣則可！”
“少夫人但請放心！四隻狗崽子、靈慧的很，老狼一路平安無事不能讓它們白
吃羊肉！每天都想些點子訓練它們哪！”
“如此說本座便放心了！這裏有六顆“神丹”賜你們夫婦！先行獎勵，後看玩
藝！我信得過！”
她賜下的乃是最近配成的“蒼苦之寶”，每顆“神丹”足能培養一名武功高手，
讓他固本保原，迅快習得“石家”武功！
有助長內力，啟發神智之功！
其藥效是僅次於“青空石乳”！
“塞北狼人”喜歡得張口流涎了呢！立即叩頭謝恩趕緊回大營去牽他的“狗兒
子”！
他初時認為是少夫人命他出場搏殺呢！那是料錯了！
交待這邊，又對“健兒”“除兒”道：
“本座想，他們蒙古大軍，有百隻‘神雕’，咱們有十隻！十隻能趕上他們百
隻！
命你們十人準備，同他們比一比！”
“主上高見，咱們可坐在雕背上玩耍！指揮如意！他們的雕兒怎能相比呢！”
這健兒、除兒立即回“布蘭拉蒂宮”去牽他們的雕兒了！
石家向大會報名要參加兩個項目的表演賽！
令蒙古主持大臣茫然，不知石家要表演什麽！他們有何把戲能拿出場去！奇怪
了！
石家的節目排定在下午出場表演！已向全場公告了！
這消息弄得觀賞訝然，消息靈通的各教黨、世家，還真想不出石家有什麽獸類
能拿得出手來！
現在表演的這些組合都是有幾十年的老經驗！
出場時刻終於到了！
陡然，石家的一處“拱門”中涵洞裏發出了一聲聲淒厲悲慘震人心魂的“狼嗥”
聲！
不至是一聲，而是一串長音！噪聲回蕩流川與空際！令在座的十萬名民眾心涼
膽跳，魂為之奪！
懼然篤色，心忖：“狼來了！”
但有這多的人在場，石家怎的弄了頭大野狼來！這嗥聲比之獅子“吼！”還聽
了要人恐懼！
金戈揮動，位在主席台左右的蒙古鐵騎有人已沉不住氣，暗自持戈戒備了，便
似是身處荒郊野外！忘了現在是在競技比賽！
他們是有經驗的百戰武士，在大漠中也曾遭遇過狼群的襲擊！
“塞北狼人”已奔竄出來！口中尚狼嗥不停！
他赤**上身，腰係著鹿皮梅花小裙！披頭散發，手持“狼牙棒”，身後有四
隻大狼！已聳毛吐舌的追逐著他！
隻是他足下卻穿了雙牛皮快靴！
像一股厲風掃掠而過，已繞場一周，回至場中央！
向四麵行了個回旋禮！開口道：
“本座乃石家車隊之絹車鐵騎一級護法‘塞北狼人”烏桓的便是，奉我家少夫
人之命，來為各位在場的好朋友！
獻演一場狼戲！為各位鑒賞！演得不好，多捧場！演得好時，你舒暢！
我這四條狗兒，名叫：大郎、二郎、三郎、四郎，乃是我老狼人的狗兒子！且
與它們玩耍一忽兒！”
他將“狼牙棒”插在地坪中！空出雙手！
口發狼言，指揮手式！令這四頭狼犬做出各靈少可愛可笑的動作！轉頭抬足，
前進後退，坐臥滾翻！四狗表演整齊！行動如一！
它們比之人類也絕不差池！靈性度之高！歎為觀止了！
立即博得全場的掌聲！
“塞北狼人”口發人言漢語道：
“孩子們！你們乖巧已博得這多好朋友的友情喝采了！要表示答謝他們！給他
們行個見麵禮！”
如是四隻狗腳腿站起！前足互抱舉足作揖，連連扭腰上步，似人似樣的行禮一
周！又激起一陣回應掌聲！
接下來的是武功的表演了！
狼人叫出招式名稱，四條狗，便有動作了！
狼人配合它們演出一套“狗工夫”！攻擊、退守、圍困、追擊、突襲、回避！
佯攻、聯防合擊！此進彼退！口咬爪動，中規中矩！已不亞於人類之一名武功高手
了！
戰況是由慢而快！互相之間，打得熱鬧快速，緊張刺激！
陡的他拔起他的狼牙棒！橫掃千軍般的揮舞出去！嗚嗚有聲！這是真打起來了！
他那隻狼頭表象凶惡極了！口發狼音、須發奮張，怒火撩天而起！而四條狗也
不甘示弱！
也是張口四吠！聯合一直行動！便是要生發了這個狼人也！
讓人看了已忘了是表演，直認為他它們同發了獸性，真的“玩”起來了！廝殺
的有聲有色！
如是，四條狗已表現出極其高難度的武功動作來了！
令全場的武功高手們心頭駭然！
所謂會看的看門道，不會看的看熱鬧！這四條狗已不亞於武功高手！它們能在
這浪人的狼牙棒的揮舞中，有章有法，進退自如！
四方進攻，此進彼退，快速之極！
漸漸的但覺得是四條狗已取得優勢！人有被狗吻之慮也！
“塞北狼人”是表演的真功夫！
而且已將少夫人賜下的“神丹”給狗服下了！
而他們夫婦卻舍不得服用！給保存下來了！
“三世狐姬”計劃為老狼哥生個兒子，將來兒子生下來！立即趁小給兒子服下！
將來便造就了個一世之雄也！
他們老了，石家這多英雄好漢，已突顯不出他們來了！
石家是鐵打的營盤，那裏會有危機發生！保證平安一世！
老狼心喜便同意了這狐婆娘的主意！
然而他怎知狗吃了“神丹”真力陡增，那是越戰越勇！他以一敵四，已逐漸落
敗下來！
本是裝裝樣子，逗著玩耍，到後來似乎已打出肝火來了！
這當真是一場罕見的人狗之戰！生死由狼牙棒法中即看得出來！
少夫人的眼力高，立刻命“三世狐姬”下場，召他們回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
了！
“三世狐姬”嬌叱一聲，飛射人場！展開大摺扇，左右一揮道：
“狗兒！快給為娘的退下！”
說也奇怪，四條狗兒一同夾尾來到“三世狐姬”身周，搖尾低嘶，十分親熱慕
孺起嗅著鼻子來吸收她身上的香味哩！
“塞北狼人”這才解了圍！消失了被狗撕身之危！
他拄著“狼牙棒”仰首向天，讓出一聲狼嗥之聲！
青空之中便似滾雷般的震動著氣流遠去！好不威風，好不威煞！
表演結束了！博得一陣陣熱烈的掌聲！呼哨聲！
全場激動而狂熱起來！
認為是一場極精采的節目，刺激得人人情緒激動！心為之奪！魂為之飛！這驚
險戰搏，是如假包換！
緊張處令人提心吊膽，為他捏把冷汗！
人人能看得出狗的真力比人強！若自己下場，多數人恐怕將被這條狗分了屍，
成為狗口中的美食了！
他夫婦兩人帶著四條狗向全場謝場後，抖擻著精神歸隊了！
少夫人對老狼的表演極其滿意！嘉言讚美幾句！
“烏護法，為石家首戰立下大功！請退下休息！”
“敬謝主上的肯定！俺老狼是托少夫人的福，宏運當頭！玩玩狗也能露麵天下！”
“不論玩什麽其藝在精！咱們有此表現，他們敢不佩服嗎！”
老狼“嗬嗬！”的笑著退下去了！
這第二場石家的節目又登場上演了！
首先由建兒、除兒兩名小夫妻，在“拱門”下打著筋鬥雲翻入場中間去！像滾
出兩隻小肉球似的！
石家又出了絕招！弄出兩個八九歲的小兒來！
兩手連手，打了個回旋禮發話道：
“現在由我們兄弟姊妹十二人，表演一場空中飛人給大家玩賞！閑言表過，朋
友們請看！”
如是，拱門中入場了十隻“金翅大雕”，頸背上跨坐著十個童男女！彩衣粉頰，
朝天小辮！估計隻多六七歲而已！
神雕拍翅低飛繞場一周！
之後則旋飛升高，直上青空！金雕能排列出各類隊形！
旋飛翻轉，帶著小人兒，略不經意！他們不比一隻羊兒重！
這十隻金雕，將蒙古大軍的百隻金雕比下去了！
它是由人在雕背上指揮，自然偵察敵人更具效力！
小人在空中放下皮索，滑下一段，然後再爬上雕背去！
有令人想像不到的高難度的表演！
如是，有人驚奇，有人沮喪！石家有了這批“天兵”！已難有奇襲他們的機會
了！
在野戰中除了正規陣戰之外，別的戰術已用不上了！
任何偽裝掩護也逃不過這批小人居高臨下的搜索！
場上驚歎之聲，不絕不竭！都為小兒們捏把冷汗！一旦失手則粉身碎骨了！這
意念大家尚未想完！
小人兒已一個接一個的由雕背上掉下來了！
他們是在高空中手舞足蹈！而大雕已不理會他們了！拍著鋼羽已向東飛去！逃
走了！
小人兒在空中，翻滾著落地，一個也摔不死他們！
害得全場為他們驚叫尖呼！心中惻然可惜了！
事實上十二個小人手拉手，站在一排，建兒在中心點一轉身，這一排人板則打
了個回旋，向眾人謝罪！
一個接一個，交互著，跳躍著歸隊去了！
這是又驚又奇又妙的十二個活寶也！帶小兒來的人已羨慕極了！
他們觀察石家，初次受到肯定！
被認為石家基本武功奧妙無窮！為世間之最！
他們又怎知石家是憑仗著靈藥助基！
這十二個小兒雖然不是“侏儒”，卻等同“侏儒”，每人都有四十年以上的功
力！真六七歲小兒，連少夫人也造不出來！
他們當年在“茅山道觀”中服用過抑生藥，體型不變，隻是不生長了！永世變
成小兒狀！
而一般“侏儒”的形象是頭大腿型粗短，麵顯老相！
且說；
石家雖然表現精采絕倫，卻沒有獎勵！是不被列入武功爭霸的項目中！少夫人
也不去計較！
主要目的是在為石家打響知名度！讓他們抱有敵對之心者，心裏震憾有數！石
家人才之！”，高深叵測！
第三天！
競賽的項目是“角力”，這是蒙古族人最拿手的摔跤工夫！
有甚多家派參加！
因為這種工夫，是不會死人的！力大無窮的人各族皆有！
相撲為戲為蒙古人所提倡，已成時代風尚！
“旭烈兀”身邊便有四大金剛！
由他們四人輪流擺下擂台！所下場之人，編組對決，最後由他們四人主戰！有
人戰勝他們其中一人，就奪去一席“冠軍”了！
若是他們有意放水，那就“冠軍”多多了！
總共有百多人參加！交互纏戰不休！
石家準備有三人參加角逐，第一位是大護法“鬱雷”，他身具“金柱神功”！
體中等粗壯有餘！有立地生根的本事！
第二三名是“護車小隊長”級的“熊”隊正副隊長“白符瑞”“焦巴成”兩人！
這熊隊的人都是些大胖子！體型粗笨而有力！動作遲緩而紮實，石家人多了，
總有些天生體質不同的人！
他們也不見得吃得比人家多，就是生得肥壯！
這百多人自成一隊，多半的任務是負責門衛！令人見了生畏，不敢招惹他們！
他們中瘦小者三個人大！
少夫人讓這三人觀摩了一陣，研究了些技法戰術！才給他們報名上陣入這個項
目恐怕也得三天才能賽完！
少夫人已不急了！因為，場外的武器、俘虜的交易十分流暢！
那是由十四兄，趙彩蝶夫婦在主理！
“贖買”俘虜的事，是由“索菲派”的人向金葉探問口氣！拉上線，他們代
“伊斯馬義”派！
想要將在“礦區”中落人石家手中的那批“打磨玉器”的技術工買贖回去！
他們損失了這批人，礦區則不容易快速複工！
少夫人對他們留下一份情麵沒有公開“礦區”秘密！
因之，在阿拉各黨派之間，都不知道有這碼子事！
故而“伊斯馬義”派的新首席領導人，不敢采出陰毒手段！而準備以光明正大
的手段與石家搏鬥！
十四兄開價每名兩千銀餅！立即成交了！但隻限於采石工人！
那批武士及大主教們價格另議！
“茱蒂夫人”也一口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