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下書約戰雪地戲嬌娥
杜斌與馬文傑趕著八部貨車滿載著敵人遺棄下來的五百具盾牌及刀劍武器,已
超載了!加掛上附馬才能行動!
原本買回來的二鍋頭及大白菜,就已經滿車了!
看在臥伏在地的傷患實在不解,難道車隊中缺少武器麽!
他們不要人了,卻要武器!
是的……
收攏一批人回來,又要養活他們,又要醫治他們,更要派人看管他們!
更不能馬上驅逐他們上陣交鋒,到石家有害無利!
繳了敵人的武器,他們敵人的空手的多了!戰力自然不會高!
一支盾上的鐵熔化了,立即打造出二三十支鐵箭!
箭多了,石家就能支持下這場大戰搏!
兩人帶了五名俘虜回壘進帳,呈獻給少夫人審俘!
沈瑤琴對他們凝目而視,久久未發一言!
這有兩種解釋,第一他們是處心積慮想以俘虜的身份混入車隊作間諜活動,探
察石家秘密,及破壞!
第二是膽小怕死、倒下裝死、能逃過大劫,和對他那組合不滿,以此脫離開!
這兩種真正動機甚難在短時間內查覺!
若是問完了話,一總拉出去宰了,這與石家處世原則不合!
也許五人中又各有目的!立即命人帶開避免串供!她要單獨審詢!
最後得到的消息是“大魔刀”已聯合了大漠南北江湖道及胡商向石家總攻擊了!
兵力已在集結中!
總人數在十萬人上下!令陪審的人駭然不安!
沈瑤琴形色不露,隻對“大魔刀”總堂口有些什麽要角,加以再三審問!
因為人多力大不足慮、謀多策略,才能令人頭痛的大事!
一個照應不及、失閃了,則石家便垮台了!
為免壘破人亡,得策策占上風、堅如磐石!屹立不倒才成!
且說昨晚,那一戰,杜斌、馬文傑趕車去遠了之後!
那一堆殘屍前又出現了群人馬!
“大魔刀”已親自到來,隨來的是一大群文僚武將,總堂口的精英!
他要親自試攻一次考驗石家勢力!
這千人之眾也是他的精英武力!其中安排了多項目的!
例如,初期目的是強攻硬取,將這一百五十人俘虜下來!
結果遭遇到“掌心雷”的打擊!弩弓的硬箭、煙霧的騷擾!
人雖多已不足以力勝!
最後斬馬刀的血拚,雷刀再次揚威!諸葛弩的猝襲!損失慘重!
這本是必勝之局卻遭到必敗之果!
他悵惆久之!群臣眾將,各有建言!始收抬殘局!
雖然沒有看到他們施放火箭!隻這“掌心雷”,也令他怵然於心!
他們經過一番討論後,急速離去!
這時正是十二月上旬!距歲末年節近了!
以二月初二金陵離家算來已過去了十個月了!
雪地被困,壘外敵騎雲集,這情況令人坐立難安!
尤其是由江南來的姑娘們更是辛苦倍至,寒冷難挨也!
窩在帳中,細心製造“雷火神箭”!及“鐵杆長箭”!殺戮氣氛日日增高!
這些都是保護她們生命安全的憑仗!
一旦那些心愛的武士哥哥失敗了,她們便得被俘終生為奴了!
讓她們在這鬼地方過一輩子,想一想就打顫!萬萬不可!
思鄉的情緒浸襲她們一副副柔嫩明媚的小臉蛋上,春山薄弄!霧眼癡迷煞是令
人痛愛也!
連日小雪繽紛!
軍夫們得加緊鞏固加強這座“冰城”!將它加高加厚!
開了許多城門,設下許多碉堡!
成立了城防重點!城垛上已變更了單一防線!
城外加挖城壕!阻攔敵人深入!
敵人要填滿這座城壕,得賠上幾千條生命!
壕外布下了五圈“地雷”,結成“雷火大陣”!
最外線設下“萬年烽火台”,終夜火光不熄,通明撻旦!令敵人接近時無法遁
形!
在城中選擇優秀可靠的胡駝兵,建立了千匹雙馬一組的“馬上弩弓”!
加緊操演使用之術,演練陣法!
如是駝兵們,分出等級來了!
鐵箭如山魄般的出發了!加裝在馬馱上!
新的“雷火神箭”也比原有的增加了!
石府每個百夫長級以上的人,都發下一支兩支“閃電火”!
因之,敵人在“冰城”外!遠眺此城!宏偉壯觀!
有點雪成金之慨!要攻下此城難哉!
然而,待來年春日!
豔陽普照、春雷解凍之後!此城又化為烏有!碧水一泓了!
這時是奇跡天工,數月後又幻虛不實了!
而石家那時已棄城上路了!
這天,有三騎敵騎已連轡而來,言說是大漠江湖聯軍總令主的專使,帶來書麵,
求見石府主!
哨兵們帶他進城並給他們以黑布蒙上眼睛,進入車壘大營!
而車壘大營中正在布置應接除夕大會,及元旦大節約慶祝事宜!
又當年茅山帶來的“仙都十二花宮”!
有時雖然也拿出一些點綴一下,卻是始終沒有在某地長久住紮下來!
在長安“聚花窗”那裏原有的已美侖美免了!
實不必來畫蛇添足!
今日此時可不是正好麽!慶此佳節讓部屬們歡樂幾天!
可惜車壘中餘地不多!也隻能規劃出六大行官來!
因為玩樂不宜妨礙了正事!
那幾天是否能如期舉行歡宴之會!還不一定呢!
今日“梅花生官”已完成了!軍務大帳已移至此宮!
當這三名專使在宮外揩下解去黑市罩,四下一瞧!蒼天!
幾疑他們已被押解到“天宮”上去了!
玉台紅檻,往廊雕門,金碧輝煌,他幾曾見到過,如此豪華的軍營!
有人帶他們入內參拜主上了!
其中雕梁畫棟,燈燭流光,浮香盈鼻!
案台桌椅,古色古香,地氈幃幔,肅穆一室!
炭火熊熊,暖如春暉!
他垂首而進,不知是去見誰呢,是“天帝”麽?
這裏原是一片荒野,曾幾何時,有了城了!
而自己又進入這豪華的宮殿中!耳聽得帶他們人宮的人道:
“上座者乃是石府少夫人!你等行大禮叩見!”
大禮乃是叩頭跪地也!
他們自然不幹!抬頭向上望去!看是什麽少夫人!
沈瑤琴已盛裝其內,外罩狐皮大氅!左右發衛數人!
陪席上,男左女右,也有十人之多!甲土數十名雁翅展開!
這鳳威虎賁已夠威嚴了!是乃大漢衣冠也!
中間這人是主命名者了!隻聽她嬌聲呼道:
“大漠令主麾下傳簡使者“大漠白鳳”參見石府沈少夫人座前!”
隻躬身抱拳行禮!
“大膽丫頭,敢不予我跪下叩見!”
焦雷一聲!由厲明宗大武士口中喝出!一柱氣流直射入“大漠白鳳”玉耳之中!
尚幸的是她頭頂皮帽,發耳皆已掩住!
沒有令她震倒在地學狗爬!
也猛的令她心血下降!那臉色立變雪白!
沈瑤琴抬抬手,表示放她一馬吧!本座也不多她一個頭!
“大漠白鳳”,那不是姬令主座下北六鳳之一麽!”
“少夫人過譽了,小女子不敢當!”
“貴主上派遣你這大人物過來,有些失策了!”
“隻為尊重責府主之威望而已!”
“恐怕是以姑娘慧眼來窺察我方虛實動態吧!”
“非也,戰鬥之機;千變萬化!如何能一眼看穿呢!”
沈瑤琴含笑注目欣賞著她道:
“姑娘冰肌玉骨慧心蘭質,我見猶憐!大漠奇花也!
是何居心,甘冒斧銷蓋之沫,來我大營,求見我主!”
“夫人多心了!小女子為上命所遣派!”
“好吧!不言也吧!咱們心照不宣!
“軍壘軍務一向由本席主理!我夫另有要務在身,若無必要,不見來客,以姑
娘之身份!還不足以驚駕!”
“憾甚!聞知石少主!英豪九州江湖第一人!”
她臉上立顯悵然之色!落寞之極,一團心意,恐怕要落空了!
“姑娘若想另有目的,來日方長!今日先得度過本席這一關去!”
“小女子失態了,奉我主之命,修得一書,專呈石少主親展!”
她由懷中取出!捧在手中!並未遞出之意!
還想以此為脅,迫使石青玉出麵見上一麵!
沈瑤琴輕笑一聲,目光一亮的道:
“白鳳姑娘,江湖事奸詐特多,主君無私交,況且在兩軍對壘之中!
若有文書來往,那隻是謀僚做的份內之事!
實無秘密可言,少給本席來這一套障服法,這隻是一份約戰書而已!
本席閱過立即批回!”
她知已輸這一局,不敢以此激怒這隻石家母老虎,立即將手伸出來!
表示願意為人傳呈了!
不再堅持由她親自放在石青玉手中!讓一步!
健兒一躍而前,將那封帖虛空抓去!倒躍而回,轉身將封帖下落案上,始終未
曾沾手!
小小年紀,像個小肉球般的,可愛極了!也可怕極了!
令大漠白鳳駭然失色!高杆也,自愧不如!
健兒玩筋上來了,對她夾眼活眉,情挑一番!
“別胡鬧了!為白鳳姑娘設坐!”
除兒端上一隻鼓登,為她設坐!道:
“我家少夫人有令,請姑娘息勞了!坐下來尚可賴著不必走了!”
白鳳一聽,大有道理也!笑道:
“恭敬不如從命!敬謝小妹子厚愛!”
“甜死人了,這迷魂場,留著灌給你心愛的那人吧!”
“大姐那來的心上人呢,飄萍江湖隨水流!”
“以姑娘玉顏才慧何愁不逢賞花人!來天上人間永鶼鶼!祝福了!”
“小妹子,你可是人少氣粗呀!”
“過獎了!滿殿座上客,以咱們兩人最大了!”
白鳳如何會解此中消息!隻有幹瞪眼的份,兼向沈瑤琴身上眺去!小丫頭言語
犯上了也!
那知沈瑤琴神色如常,理也不理,除兒的胡言爛
除兒向她吐吐舌頭,呼一口氣由口中吐出!
一股白氣由她口中直貫而出冬日天寒,這股白氣更形見著,不是蓋的,氣形不
變,直達五丈外此“梅花窗”的人口處!
的確是這口氣夠粗了!這是真功夫!
白鳳也自愧不如!無此內家真氣在身!
其實除兒是指他們兩口子的年紀,在座的男女,文僚武將,那一個有他們大呢!
他們是石家的老孩子祖宗也!
後來一想這秘密不應讓這隻小鳥兒知道底實才是,說不定還另有大用呢!
沈瑤琴將書帖打開在過目!
“石府主閣下:
行腳我疆,任意行凶,江湖叛徒,人人得爾誅之,血債血還!
本爵替天行道,與爾相約大漠決戰!
聯合大漠豪傑,共同問罪於北行百裏之野!
當在阿提巴鎮與爾等住地之中線!
望能不負天下,貽笑江湖!
大漠江湖聯盟令主姬拜”
如沈瑤琴之所猜,是封出言不敬的約戰書!
且言詞之意,陰謀要石家離此“冰城”,好任他們宰割呢!
沈瑤琴以玉手拍案頗生怒意的道:
“姬憲老兒,也太不自量力了,我石家車騎天下去得!他若有膽便來此一曾!
沒膽即刻夾尾逃竄!本席便放他一馬!
今有“天山狼主”為證,惹上石家,便是他的死期以至!
石家路過大漠,為江湖除害,萬民肅奸,人也!狼也!一體是問!”
“請少夫人息怒!”
“白鳳姑娘,念你成名江湖多日,同屬女胞,罪不及使者!
本席立書批一紙,覆簡帶回!要他們提頭前來!石家絕不移師!
若要移師,阻我西行日程,咱們可在皮山、葉城。硫附等城郊相會!你能明白
本席之意麽!”
“少夫人之意可是西去之路線絕不變更,要結算過節,前途任何地域皆可!”
“甚獲我心!”
隻見她據案提筆疾書,一揮而就!封入城套之中!
遞給健兒手中捧來白鳳身前!
白鳳起立接書人懷!向沈瑤琴行禮道:
“承蒙少夫人見愛白鳳!捧此寶緘應立即回呈我主,敬謹拜辭!
請願來愛見!失禮之處,多予擔待是幸!”
“白姑娘,再來之日,不是敬如上賓,即是階下之囚!”
“彼此!彼此!冬日有鹿!豁興乎合力逐之!”
“真有此心此誌!本席先祝!”
“白鳳再拜,臨去依依!”
“酒來!此乃石家名釀,共飲一杯,以壯巾幗之英也!”
除兒端上紅盤,放落玉林兩盞,有琉璃大瓶中清顯隻餘半瓶!傾出兩杯!香溢
滿室!
先端來白鳳身前笑道:
“請姑娘選酒!此酒大禮也,若姑娘不喝,轉賜我女娃如何!”
“有勞了!少夫人恩賜,便是立死之“毒”,本姑娘也得認命了!”
隨手端起一杯,相待沈瑤琴取杯,共飲佳釀!
沈瑤琴輕笑一聲,一伸手,那杯子已於丈外飛入她手中!
“姑娘豪氣,肝膽心懷,可意人也!請共進一杯!”
如是兩人遙表碰杯之儀,仰首一飲而進!
這林隻是“百花香露酒”已,並非石乳酒!在石家來說也是第一等佳酒了!以
此喂敵,灌到狗嘴裏去了!
座上有人暗道:可惜了!
酒已落肚,香氣盈喉,天下佳酒,白鳳也品過不算少,無一可比也!立即讚道:
“誠屬佳釀!白鳳再拜,來時倉促,無一回敬少夫人也!”
“多禮了,旅途順遂,不送!”
白鳳拜後,轉身三人一排步出“梅花宮”去!
蒙眼之儀那是要再來一次!說得天花亂墮,並不表示敵我已混擾不清了!帶她
進見的十夫長,不敢怠忽職守也!
她們出了“冰城”,離開帶路的外哨甚遠了!左首那漢子道:
“白鳳姑娘!你說石家是怎麽回事,在大興土木了麽!來此月餘,何來閑暇,
建宮立殿!
咱們有如進了神仙府邪,令屬下大開眼界了!”
白鳳尚未答話另一人也搶口道:“那位少夫人可真是夠人瞧的了,將大漠上的
美女除了你姑娘尚可與她平分春色外,餘下五鳳無人可比也!”
馬屁拍得不輕,令大漠白鳳飄飄然的自在!那酒勁香酸甚足!口齒留芳,現在
尚未散去!
而酒已衝入丹田穴中,她試行運息!通穴過脈,身心皆舒!
那有時間開口,與他們鬼扯閑話呢!
她得駕此酒力將功力提升一次,這意外收獲,將沈瑤琴感激得便似地的親娘般
的,永存心底了!
行行重行行,拍馬飛馳1似如乘風而逝!
緊趕一程,始慢了下來!她已運息數周天也!
世上任何事故不急,便是這事最急了!待酒力已過,她才慢下蹄蹤!
後隨兩騎再事追蹤上來!
他們不明白白鳳姑娘是怎麽了!為了何事興奮!
白鳳在運息行動中,最怕有人打擾,這隨行兩人武功也不弱發她幾分!
女人家最怕的是陡然被人製住,這兩個狗頭一旦色心上來了!那可說不準,況
且這時自己滿身皆是“百花露”的酒香四溢!
一個香美人在身邊,好像已不勝酒力,而且是人人欲得之的絕色!
所謂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大好機會上那裏去找!先將她做了再說!
白鳳拍馬超前而去之後!
兩人轉頭一打眼色!心照不宣,取得協意了!
兩人同心其力斷金!合兩人之力有機會抽楞子就能製服下這塊香肉也!
幹了她又怎樣!她平日裏隻在大城中妓戶酒樓中陪著那批金銀銅臭滿身的人逍
遙自在,給他們**!
老子們拚死拚活,連邊也沾不上!現在天假其便該換換班了!
讓咱家也痛快一次,解解饞吧!癢死人的一隻柔嫩的白羊兒!
若是不予她一次可真對不起是天後上老親娘去!
兩人見她慢了下來,也喘息著帶馬靠近上來,聲色不露裝出疲累的狗熊像!
大漠白鳳已恢複正常,不在意他們兩人了!
這兩人乃是姬憲老兒的長隨,也是他的族人子侄輩,信得過,所以才命他們護
駕,武功得之真傳!
年齡都已三十老幾了!這幹的把戲正是年富力足的好時候!
那火力乃是一觸即發,平日裏他們還算老實規矩人也!
這時一想到機會難再!這時不下口,還待何時!
再者便是老叔祖知道了,又待拿他們怎樣;這丫頭隻不過是組合裏,眷養的一
條吊人胃口,迷人上勾的小狐狸而已!
自己的人用一次,捅不爛那迷死人的坑也!
老子們也是人材一表,功在組合,何況她也沒有吊上石青玉去!
可見她的媚力魁力不足,人家沒將她放在眼裏!
自稱少夫人的那**,事事都比她高一籌也!
她這次誘敵、約戰的兩項使命都落空了,玩玩這種落翅的小母雞,理所當然!
她得硬接這兩下!
否則她通敵的大罪已坐定了!
如是,他們已接近上去!右邊那人道:
“白姑娘!你擔待!不必跑得這般急!累壞了身子,咱們回去難以交待!那酒
裏,是否有毒!”
“沒有毒!好喝得很!可借你們兩位,沒喝上一杯!”
“咱們是下人,那裏取有這非份之想!”
左邊那人道:
“那位少夫人甚是看重白姑娘的人品才是呢!”
“不可能!那隻是場麵話別當真了!”
“不然!嗅!嗅!這酒還是真香哩!”
“已過了酒力了!”
“老二你走近來嗅嗅!那酒已透體已出!”
“真香!”
兩人四爪齊上!已露出原形來了!手到擒來!
他們不是招乎她的手,而是各伸一手,躬身抓住了她的兩隻腳!連腳上的馬鐙
一起大劈胯!
白鳳的坐騎已驚駭著起前而去!小跑三五步停下來!
她空有一身好功夫,這時也施展不出來!大劈胯,弄急了他們,曾將他兩臂一
抽,硬生生的將她扯成兩片!
現在她的頭垂在雪地上,兩手支著地!人已倒立著!
屁股朝天,穿的馬褲,內褲甚薄!上身大袍已倒垂下去!
屁股已被他們扯得大開門!再用力大一點,就得撕開來!
千緊萬緊!小命要緊!口上已不能緊了!
她明白他們要她了!萬不得已時,不願將那具寶貝給撕裂了!
那嫩肉處已涼搜搜的灌冷風哩!
“好兄弟!有話好說!”
“咱們兄弟被酒香迷昏了頭了,也想分杯羹、嚐嚐那香味兒!”
“對對!分一點給咱們也當嚐鮮味兒!”
“這事要老令主知道了,小妹便答應了你們,回去老令主也能宰了你們!”
“哈!你可想左了!咱們是令主的血親叔侄!你姑娘算老幾呢!”
白鳳一想苦也!有冤也無處訴了!
她已鳳目含淚,這屈辱可怎生洗脫,被這兩個畜生奸定了!
她打起精神,虛予委婉的道:“你們想要我,何不早說,弄得這樣子硬上架,
大家扯破臉,還有什麽樂子!快放下我來!咱們好商量!兩人這般一人扯著一隻腿,
要扯到幾時呢!”
這話說得中聽,姑娘不在乎!兩人分扯著腿也真不是好辦法!
兩人抬頭一打眼色,似乎同意了!姑娘已就範!以後的事,好商量!
左邊的姬大雄,盯緊緊了她那屁股!一扯一撕!哇嗥!
綢子夾褲,也許是薄棉絲褲即刻掉下一大片!開寶了!
這兩頭大色狼,色膽包天,四個眼珠都盯在這個“寶”上,著直了眼珠子!
大氣也不敢喘一口,津液滿口!寂靜中隻聽得“咕咕!”兩聲!
那是大咽口水人喉的聲音!饞死人也!不得不爾!
緊接著兩條狼舌上已翻伸出來舔著幹焦的四片口唇!翻動著!
隻見,這兩個渾圓如玉的大白屁股蛋兒!
便似兩隻白玉雕成的玉製大肚肚瓶兒,並靠在一起!其細嫩光潔如羊脂般的美
妙極了,晶瑩紛顫著!
他們將她的大腿扯得死緊,屁眼在一緊一緊的在眨著眼呢!
四周尚有一圈絨翠尾毛!隨風搖搖!亂晃呢!再下
即是那個“妙中之寶”了!兩片大白唇微微笑起!一線紅溝、水紅色的,剔透
晶瑩如蓮花瓣兒!
外沿有蓮須絨翠,芳草妻妻,其寶是倒豎著、越向下越茂盛蒼莽也!春溪水枯,
不見珠露。
兩人同時心有所願,伸手下指,以探其中究竟!
結果是有誌一同,各攀各邊之大唇,寶盒大開,各自訝然暴睜巨目!
口中輕“咦!”一聲!心中更奇!
原本認為她是個要人玩過個百千次的婊子!
那知卻是個原封未動的“貞女”!蒼天!
他們像發現金礦般的得意著!這還是有生以來首次這般細瞧,這個“奇寶”貞
女他們也“玩”過幾個!
都是在急可望中,急衝衝一插而“開”,碧血流浪、緊得不知其味!
而小秧子也嘶號巧叫!又要捂嘴又要亂撞!心慌意亂,草草了事!
但知那女娃是初經人道、自己是獨占魁元而已!
之後與些行家老幹玩時,才看到花瓣四裂、已碎歪斜,點綴其門外壁間,人雖
玩得盡興,快活!
但,想到牛角尖處,不鑽也罷!隻求歡樂,人來人往,不是長久珍惜留連之地
寶有和氏之壁,通靈之玉!
而那些妖嬈之婦、形比瓦石,隻易臨時落腳,不能入懷珍之!
這白鳳玉壁,乃真正美玉瑰寶也!
他們倆人雖然沒有永遠奪為已有之心,因為他們的武功地位、財富還不配!
但卻有先人為快的心誌!誰應得此狀元及第的先手呢!
正在一怔神之間,白鳳已嬌嗔發怒了!尖叫道:
“你們兩個死鬼,怎敢這般侮辱老娘!”
“姑娘!我們怎敢造次!花開堪折即須折!咱們哥倆隻是痛愛有嘉!多於觀賞
幾眼而已!”
“姑娘是真金不怕火煉,原來是朵不曾開的寶花!欲火爐的紅蓮!敬佩在心!
絕無虛言!”
“既知如此,快快放了我,看在你等尚有一線善良,過往不究!”
“這又不可!能采到姑娘那朵寶花,我等雖死無憾!
問題是,此花隻有一朵,我們卻有兩人,誰先來探,很有待計較,打個商量!”
“商量你個大頭鬼,你等敢動一指頭,我將你們碎屍萬段,也難消這殘心之痛!”
“啊哈!你不提醒咱們還忘了呢,正應先給你蘸蘸指頭!”
如是兩人各伸指頭,輕輕在其中劃動了幾下!美也!
白鳳是又氣又惱!又妙物顏顏抖抖的!騷癢難忍的在扭動不休!
不由很悲從中來,大聲撒潑號哭叫罵起來!
她深知他們不舍得將她扯腳生劈了開來!誰真舍得呢!
“喂喂!妙極了!這下麵的一隻眼裏沒有哭出水露來,那上麵兩隻眼裏卻哭出
來了!”
“是的!你哭吧!小兄得給你舔一舔!嗯!好香!那酒勁尚未過去呢!”
白鳳一聽嚇了一跳!這王八蛋是說幹就幹的!狗舌頭如何敢讓她在裏麵翻浪生
花呢!
她在歡場中也**了一年了,武功高,生得嬌長得消!自己雖然尚沒經驗過,
可也聽些老妓女道及!
這男人的狗舌頭最是管用,便是三貞九烈的女人,一旦被人舔上了!那是不想
被人弄得難以忍受也!
她真有點怕怕了!不知是何滋味!連老妓女也得投降呢!
何況是她!這寶貝從未經人動過手腳!
這一怕,這一嚇,嚇出尿水來了!她想,一不做二不休,老娘放泡尿給這兩個
色鬼喝喝!
如是,略一鼓氣,一股尿水似撒珠濺玉般的噴出一篷水露!灑了兩人滿臉滿手!
乖乖!
那是香中帶臊!奇景天成!水如泉湧!
兩人果然沒有生氣,反而哈哈狂笑,高興快活極了!
“小乖!你可真絕!這味道是其鮮也!快活湯!快活湯!”
“小騷狐狸,在這個節骨眼上,放出湯來了!要得!”
“咱們點了她的穴道再收拾她不遲!”
白鳳一聽,趕緊運氣封穴,他們三人師出一門,自然知道封閉那裏!
本來是封不住的,那知道這酒力在體內尚未散去!
酒助氣速!比早時功力增長了一成!
他們指下“軟麻穴”,隻認為是已封住了,其實隻封住了一半!
沒有封死!
“大漠白鳳”將計就計,裝作已被點中,身子已玉軟轉頹!
身體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