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是什麽東西?”四眼接過路口等他那人手裏的東西問道。

“你們老大沒有告訴過你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問這句話嗎?”這人戴著一副墨鏡冷冷的說道。

“嗬,沒有,不過我倒是知道另外的一句話。這句話說的是裝逼是需要本錢的!”四眼的聲音還沒落拳頭就已經揮了出去。那人沒想到四眼會突然的動手,不過他的反應很快身體猛地向後跳去避開了四眼的這記重拳。但是由於是突然的躲避他的墨鏡還是被四眼的拳頭給刮了下來,眼鏡腿兒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劃痕。那人用手摸了一下臉上的劃痕,右手緊緊的握起了拳頭但卻沒有發作。

四眼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笑著說道:“嗬嗬,難怪喜歡裝逼原來是有點本錢。不過你最好記著點以後在遇到這樣的事情知道了決來,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不然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好說話的。”說完四眼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墨鏡,抬腳踩了下去嘴裏還念叨著,“操,大冬天的帶什麽墨鏡真他媽的能裝。”

那人看著四眼悠閑的關上車門揚長而去,低下頭看了一眼地上被踩碎的墨鏡右手向牆角一甩,一個有些變了型的Zippo打火機出現在了地上。接著他掏出了電話打了起來。

“喂,鬆本,嗯知道了。不行!這是上麵安排好的事情不能因為你自己而改變整個計劃。我知道你有些想不開,但是這件事情不能讓人知道和我們有關係,所以我才會讓張有民的人去做這樣就算是有人看到,看到的也是張有民的人而不是我們懂嗎?這件事情也不行,目前我們還需要張有民這個台前的傀儡,如果把張有民的人給炸死了我就不好和他交代了。好吧,今天過後你可以殺了他但是要做得幹淨些。”毛鬆彥掛斷電話皺著的眉頭也鬆散開來,回過頭看了一眼車裏的秦軒偉向車這邊走了過來。

秦軒偉的眼睛還是直直的盯著那家貨運站,毛鬆彥上車他都沒有理會。“軒偉,好戲馬上就上演了讓我們試目以待吧。”毛鬆彥坐穩後說道。

“是嗎,那太好了我等的都有些著急了。隻是我發覺你這個人我有些看不透,總是給我一種神秘的感覺而且你的關係比我想象的還要大,那個家夥我也找人查過了,但是你卻比我還先查出了這裏。你知道我現在最奇怪的事情是什麽嗎?”秦軒偉聽了毛鬆彥的話後轉過頭說道。

毛鬆彥的臉上多出一股笑意看著秦軒偉說道:“什麽事能讓我們的秦少感到奇怪呢,我也很好奇。”

“嗬嗬,是嗎?那我決來好了,我奇怪的是你既然有這麽大的關係網為什麽還來找我賠本合作呢?”秦軒偉說完臉上帶著一副看你真麽說的樣子盯著毛鬆彥。

“賠本?我不覺得啊,應該說我是賺到了才對。我們的那家公司為我帶來的金錢是我一個人無法辦到的。而你秦家的這座靠山也是沒人可以搬到的,我這樣說你還感到奇怪嗎?還有不知軒偉如何會說我的關係網大呢?”毛鬆彥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希望你說的是真的不然我們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至於我是如何知道你的關係網,嗬嗬,這個世界上很多事錢都可以辦得到,而且很多人的嘴也是不嚴的。”秦軒偉看著貨運站說道。

“嗬嗬,是啊,錢還真是個好東西啊。嗯,比如說接下來的事情沒錢就辦不到。”毛鬆彥看著四眼的車停在了貨運站的門口說道。

“頭,那個人好像是網上的在逃犯,而且你看他的樣子這人明顯的就是亡命之徒。”拍完照後幾個警察站在一起小聲的說著。

“讓開,讓開,傷者在那?”兩個抬著擔架的醫院人員站在門口喊道。“我靠,這還救個屁啊,直接拉到火葬場不就完了。”其中一個進來後看著地上躺著的人說道。

“醫生,救救我媽吧醫生,快點,快點救救我媽吧。”陸風半跪在母親的身邊說道。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小子叫陸風確實是個在逃犯。頭我們你看我們是不是把他。”那個警察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遠處傳來了“轟”的一聲巨響。沒過多久那個帶隊的刑警隊長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後看了一眼我和陸風然後對身邊的同事說道:“把他們先都帶回去,但是不要驚動了那個陸風不然年底的獎金就沒有了。”說完又大聲的對門外喊道:“建華,這邊現場交給你處理了,這兩個疑犯先帶回隊裏進行一下筆錄。我帶幾個人去九路那邊看看王局說那邊的人手不夠了,一個貨運站剛剛的發生了爆炸,我們過去維持一下現場。”

那兩個醫院的人已經把陸風的母親抬上了擔架,後進來的護士給陸風的母親打了一瓶生理鹽水,說她那部受到了一些震蕩暈過去了目前沒有生命危險。陸風想跟著下去但是被上來的警察給攔住了。

“陸風!”我一把拽住想動手的陸風,大聲的喊著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冷靜下來。而上前的警察也把手按在了腰上的槍套上。

“對不起,他因為擔心母親的傷勢有些激動。就像我在剛才的筆錄中說的一樣,我們是受害者,麵對入室持刀搶劫的人我們隻好自衛。所以我們會很好的配合你們的工作的,但是希望你們也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我看著那個準備離開的刑警隊長說道。

“嗬,自衛?合理的說法?我們會的,一共十三個人全部死亡,而且死法相同如果不是鄰居的證詞,你們這就是屠殺了知道嗎?就算是正當防衛這十三條人命也可以定你們一個防衛過度蹲幾年。”說完那個隊長走出了房間。

而這時陸姍姍已經醒了過來,眼神有些呆滯靜靜的站在許倩的身邊一句話也不說。陸風走過去叫她隻是看了陸風一眼然後轉過頭看到了我,幾步的衝到了我的懷裏哭了起來。我對陸姍姍的這個奇怪的舉動並沒有多想,安慰了幾句後在和臨和警察走的時候,我給王老四打了一個電話說明的我現在的情況。

四眼停好車後猶豫了一會,剛才在半路上他就想打開看看這箱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麽,可是這是個密碼箱他又不好強行的拆開。也許是槍戰的電影看多了他有種直覺告訴他這裏麵好像是炸彈一類的東西。四眼笑著搖搖頭提著手提箱走下車去,然後四周的觀看了一下,周圍的人不多路旁加上路對麵一共停了五台車,並沒有太多的人留意他。四眼提著箱子徑直的走了進去,貨運站裏比外麵更加的冷清隻有四個人圍坐在一起打撲克,四眼把手提箱隨意的放在了櫃台的前麵,然後事先調好的手機定時鬧鍾剛好響起。四眼對屋子裏那四個人點點頭歉意的擺了一下手,然後假裝接電話喂了兩聲向外麵走去。

“調主了你快點,有沒有,沒有就給副牌。”屋裏的四個人沒有理四眼嚷嚷著繼續的玩著撲克。

“這個人很聰明,東西就這樣輕易的放了進去。接下了就是好戲的開演了。”毛鬆彥見到四眼空手走了出來後,手裏拿著一個遙控器向身邊的秦軒偉說道。

秦軒偉沒有說話,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睜大了眼睛盯著那兩扇門。四眼走回車裏關上車門,然後下意思的向那家貨運站看了一眼。隻聽“轟”的一聲巨響一條火龍穿了出來,接著就是玻璃碎落的聲音,巨大的氣浪把停在門口的兩台車給掀翻了。眼前的事實應正了四眼之前的猜測,不過他馬上的向周圍看去。敏捷的頭腦讓他知道炸彈不可能爆炸的這麽巧,在他剛坐進車裏就炸彈就爆炸。這時停在馬路對麵的一輛車迎著他開了過去,四眼在那輛車裏看見了那天酒桌上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看了他一眼。

四眼飛快的發動車子向相反的方向開去,他知道在留下去一會警察來了就麻煩了。但是開了十幾米後他又倒了回來,停下車然後脫下了外套跑到貨運站的門口點著了外套扔進了車內,快步的向一旁的居民樓裏跑去。邊跑邊撥通了張有民的電話,“三哥,趕緊找人把我開的那輛車報失,你知道你讓我送過去的是什麽嗎?一會看新聞吧這恐怕是全沈陽第一起恐怖襲擊了。”

到了分局我和陸風被隔離到了兩間房間,這是怕我們倆串供。臨來的時候我讓許倩安排了陸姍姍的去處,但是沒想到沒過多久許倩就返了回來,並且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還來到了我待的房間裏。房間裏很靜我和許倩開始誰也沒有說話,抽了一根煙後我打破了沉默,我看著她說道:“許倩,你也看到了這就是我現在的生活,血腥的廝殺會不定期的突然到來,我周圍的人也會跟著我不定期的倒黴。離開吧,離開我的生活這樣你才會安全的生活著。”

“嗬,如果那樣的活著,我寧願這樣的和你死在一起。”許倩輕笑了一聲堅定的看著我說。

麵對她的回答我再次的選擇了沉默,良久我的手機響了起來。趙大鵬急促的聲音在電話裏響了起來,“羽哥,咱們的貨運站被人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