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鵬他們把偷來的那輛車給一把火給點著了,上了我開來的許倩的車我們幾人找了一個飯店簡單的吃了點飯然後來到了洗浴中心,走到二樓的休息大廳的時候胖子走不動了,他的一雙眼睛被足療中心穿著暴露的小姐給勾住了。趙大鵬走過來踹了他一腳他才不情願的跟著我們來到了包房,而他倆這滑稽的舉動讓賣弄風情的小姐們笑得彎了腰。

“羽哥你想怎麽辦我們都聽你的,你說吧我們現在該怎麽幹?”胖子向上拽了拽短褲說道。

我把我的想法和他們四人說了一遍,房間裏先是一片沉默然後就是剛才胖子的那翻話了。接著亮子也說道:“對,胖子說得對,我們都聽你的你說幹誰咱就幹誰,既然玩咱就玩他個大的。你們說呢?”亮子說完看向趙大鵬和陸風說道。

“我明天回家看看我媽和我妹子就行了,以後我就把命給你羽哥了。”陸風抽了口煙說道。

“我無所謂,不過羽哥我們這次出去看見了一句話說得挺有理的,安全在於時刻警惕,危險在於一時大意。”趙大鵬躺在一邊說道。

“操,那我們就把危險都除掉不就得了!”胖子的嗓門還是那麽的大。

“好了不說了,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這事就這麽定下來了,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們該怎麽辦的。”我看了他們一眼接著說道:“胖子你該幹嘛幹嘛去吧,別明天起不來就行了。大鵬你和亮子也回家吧,不過小心點蹲點的警察和戰彪他們的人。陸風跟我走他家搬家了我明天帶他回去。”

“我家搬家了,我家怎麽搬家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羽哥?”我的話剛說完陸風就向我問道。

“你不用著急你家什麽事情也沒有,我給你家換了一套房子住。原來的那個地方太小了不適合你們住了。”我看著一臉緊張的陸風說道。

“羽哥,謝謝,謝謝你。”陸風說完撲通的一聲跪了下來。

“站起來!誰讓你跪下來的,你給我站起來!男人除了父母就是天地也不能跪懂嗎?”我一腳把陸風踹倒在地然後大聲的罵道。

“羽哥風趴在地上有些梗咽。

趙大鵬這時站了起來把陸風扶了起來說道:“行了陸風,以後記著羽哥的好就行了,一個大老爺們又是跪又是哭的像個什麽樣子。”

“像個娘們樣子唄,還能像啥。”胖子在一邊說道。

“媽的你個死胖子給我滾一邊嫖你的娼去,少在這說他媽的風涼話。”趙大鵬回過頭罵了一句。

胖子咧咧嘴說道:“小風,看你殺人的時候挺猛的,沒想的你的感情還這麽的豐富,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啊。”說完拖著亮子走出了房間。

“這個他媽的死胖子,上來討厭的勁還真他媽的挺煩人。”趙大鵬笑著說道。

陸風也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說道:“羽哥大恩不言謝,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絕不說一個不字。”

“行了,你以後少哭點就行了我才不要你的命呢,還有將來娶老婆了偷偷的跪洗衣板可被讓我看見不然我還踹你。”我對陸風擺擺手說完躺在了休息床上。

趙大鵬看到我躺下之後說道:“這麽晚了我也不走了就在這湊合一宿了。”

“嗬嗬,你不下去找胖子他們?”我轉過頭笑著問道。

“怎麽你也想去?”趙大鵬也躺了下來問我。

“不去,我有老婆了。”我說。

隨後我們又閑聊了一些他們這些天在外麵的事情,從走那天起直到陸風做了戰彪。慢慢的房間裏響起了他們沉睡的呼吸聲,而我卻依舊睜著眼睛胡思亂想。想我所經曆的這些種種事情,現在的事情越來越混亂了所有的一切已經不是在我當初所想像的那樣了,我的身份也發生了變化從操縱者變成了局中人,事情已經無法像我預想的那樣所發展了。漸漸的我又想起了和王老四的對話,這次對話是我的又一個轉折點。

“等等,如果我說我們合作呢?我是說我幫你抗衡老三和老五他們,而你則幫我做另外一件事情。怎麽樣這回想聽下去了嗎?”王老四嚴肅的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我停住了伸向車門的手,遲疑了一下又去開車門。

“如果說,我可以給你一張免死牌和特殺令加上一個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條件,怎麽樣還不想聽下去嗎?”王老四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終於轉過了身體,因為他說的這些話已經超出了一個黑道上人所能有的了。他這話其實已經表明了他的身份,可是這樣我的心就更加的混亂了。他說的是真的假的,他為什麽要查我又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話呢?他是國家的人那他又是怎麽變成黃百義他們的兄弟呢?一連串的問號在我的心底響起。

“嗬嗬,你這麽說我們就更不對路子了,你是警察我是賊我們怎麽可能合作呢?”說這話之前我已經把車門打開了一個小逢,背後的寒風才是我安全的依靠。

“嗬嗬,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而我也不是警察我是國安局的聽說過吧?”王老四說完在懷裏掏出了一本證件遞給了我。

我看了一眼沒有伸手去接,又看向王老四說道:“我花十塊錢也能買來這個,所以這東西還是沒辦法讓我相信你。還有誰知的你是不是和魏老三他們一樣已經背叛了你們兄弟當初的誓言呢。”

“小子你很精明,這也是我找上你的原因,嗬嗬,不過你不用用話來試探我了。我今天和你說的都是真話,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和我合作但是那樣的結果不用我說我想你也知道會是怎麽樣吧。”王老四收起手上的證件說道。

我正對著他手在背後已經推開了車門,但是他的一句話就讓我把車門給關上了。

“你可以下去,但是和你有過關係的人都會消失,前麵的那個女孩將會是第一個。”王老四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往往就是這種平淡才是致命的。

我關上了車門沒有說話,他又遞過來一根煙給我。“怎麽想好了決定不走了嗎?”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接過煙點上問道。

王老四看著我笑了起來然後對前麵的司機說道:“把空調開大一點吧,剛才車門沒有關嚴車裏的熱氣都跑出去了。”說完他又自己點上一顆煙才看著我說道:“你知道國外的黑社會為什麽會長久不衰嗎?”

“因為黑社會這行錢最好賺。”我不加思索的答道。

聽了我的回答王老四笑著說道:“嗬嗬,你說的這隻是其一,其二是每個國家都在放任一些黑社會的成長,前提是隻要他們不超過國家的底線。所以現在一些歐美發達國家的百姓根本就分不清那些人是政治家,那些人是成功的商人。因為他們的背後都會有一個傳奇的故事,嗬嗬,而往往他們又會是有名的慈善家。”

“等等,我不明白你說的這些和我有什麽關係。”我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說道。

“當然有關係了,你聽我說完就會知道了。你也知道一個國家在麵向世界的時候,都會給人看好的一麵努力的保持在國際社會的地位。可是當一些事情損害了他們利益的時候,而他們卻不能正麵的起衝突還要保持和平人道的麵具,這個時候被他們放任的黑社會就會起到關鍵的作用了。他們會用他們的手段來報答國家,會用他們的手段來打擊國家的對手。”王老四說到這停了下來看了一眼我的表情才又接著說道:“沒有賊就沒有警察,但是沒有警察卻不一定會沒有賊。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凍得吧,所以我的意識是既然賊的存在養活了數以萬計的警察,而且又能為國家辦事那麽他們比別的人先過上好日子又有何不可呢?”

“你的這話要是讓老百姓聽到那麽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而且你說的這些我在黃百義那裏也聽到過類似的話語。”我把煙掐在煙灰盒裏說。

“嗯,沒想到他還記得。”王老四顯得很欣慰。

我看著他的表情說道:“這話你也和黃百義說過嗎?”

王老四沒有看我從他的眼神裏可以感覺到他對以往的回憶,“沒有,我那時還沒有現在的權利,所以當時我隻是用一本教父給他上了一課,希望讓他看清他和黑手黨的差距也看清那麽大的產業是如何垮台的。”良久王老四才回答我的問題。

“經商你的注意?”我又問道。

這回王老四轉過頭看著我笑著說道:“我說過你很聰明,你思維的敏捷可以很好的讓你登上頂峰,怎麽樣想好了嗎?”

“我沒有別的選著了不是嗎?”我問。

“有,如果你沒有任何的牽掛了那麽你可以選擇轉世投胎。”王老四看著我笑著開了個玩笑。

“嗬嗬,那麽我會得到什麽?”我無奈的笑了。

“一張免死令,一張特殺令,一個條件,還有奢華的生活。這些可以嗎?”王老四回答我。

“可是那張免死令真的會管用嗎?”我看著他的眼睛,這是曉星交給我識別謊言的辦法,其實我知道這沒用但是我還是盯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