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這麽做對你不太公平,如果你後悔的話……”
海圖淡然一笑,忽然間打斷了林池桉:“你會後悔嗎?如果你後悔的話,我們現在完全還有回旋的餘地!”
“你……”
“你想說,我這個舔狗,舔的你明明白白的是不是?”
海圖笑,語氣酸澀,卻帶著幾分自嘲的道:“沒辦法啊,誰讓我那麽喜歡你呢,就算是明知道,你心裏有別的人,我還是樂意,為你做這些!
所以呀,你可不能輕易的辜負我,畢竟這世界上像我對你這麽好的男人,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就連你那個什麽薑北,也不一定能夠有我這兩下子!”
海圖的話,讓林池桉莫名的愧疚:“對不起……”
“比較起對不起,都是三個字,我覺得我更喜歡聽你說我愛你!”
林池桉本能的抗拒,臉色清冷:“我……”
“就算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呢,我會默默的守著你,我相信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畢竟,小爺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海圖誇張,林池桉被他那副模樣逗得忍俊不禁,不由得笑了。
看見林池桉笑,海圖原本落寞的心,瞬間得到了撫慰,這才與其輕鬆的道:“明天我帶你去試穿婚紗?”
“嗯!”
目送著海圖離開,林池桉的笑意,才在一瞬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啊,她和薑北之間,已經再無可能。
想要嫁的人,不是那個他,就算是嫁給誰,都已經無所謂了。
一晃,就到了林池桉和海圖結婚的前夕。
一直躲在酒吧裏買醉的薑北,這些日子,過的是紙醉金迷。
國際新聞上,各種報道,鋪天蓋地的都是關於林池桉和海圖聯姻的報道,二人婚期在即。
那一刻,薑小餘才意識到了事態嚴重。
林池桉要結婚了,這怎麽可能?
想到了前些日子,薑北突然間生病了,回國之後,就開始性情大變,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每日沉醉於酒吧,回來的時候都是醉醺醺的,起初她也隻是認為,林池桉和薑北吵架了,兩個小孩子,隻不過是在慪氣罷了。
直到看見了昨天的新聞,宣布的竟然是林池桉和另外一個俊美男人的婚訊!
薑小餘才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吵架那麽簡單。
酒吧裏
音樂聲震耳欲聾,薑北懷裏抱著一名身姿曼妙的女郎,在黑暗的角落裏,兩個人在一起,肆意妄為,薑小餘進入酒吧,一眼就看見了薑北的身影。
她大步流星的上前,一直在她身後緊跟的戰禦梟,也不由得蹙眉,緊隨其後。
他的小嬌妻,最近脾氣是越來越火,爆,小舅子最近也是有點不像話,竟然還學人泡吧把妹。
這是一頓巴掌,怕是跑不掉了。
薑小餘疾步來到了薑北所在的角落,站在那,薑北滿身的酒氣,懷裏的女人被嚇了一跳。
“薑北,給我滾回家!”
薑北抬起頭,醉醺醺的,看似慵懶:“姐?!你也來酒吧玩兒啊!”
“玩你個大頭鬼!
你和桉桉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桉桉?什麽桉桉?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桉桉是誰?”
薑北苦笑,在裝傻充愣,薑小餘氣急敗壞:“少在這跟我裝傻充了!
你不知道桉桉是誰?你們兩個吵架了嗎?”
“沒有吵架,是分手了,分手,你懂不懂?”
這些話,從薑北嘴裏說出來,三分清醒七分醉,可是聽著,卻讓人覺得心裏酸酸的難受。
“什麽分手了,我不想聽你這酒後的風言風語,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家!”
薑小餘強勢,薑北身邊的女人倒是不樂意了,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這位大姐你是誰呀,我男朋友都說了,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你怎麽管的這麽寬!”
薑小餘怒,直接甩開了那女孩,語氣強勢道:“誰是你大姐,我可沒有你這種不學好的妹妹,你成年了嗎?
才幾歲,就開始沉迷於紙醉金迷,泡酒吧!
這男人,家裏頭有媳婦兒,你呀,還是卸了妝,趕緊回家,好好念書吧!
免得被人騙了,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說著,薑小餘頗有一副大姐大風範,對著戰禦梟使了一個眼色,冷聲喝道:“還在那兒愣著做什麽,扶你小舅子回家,他要是不肯走,打折他的腿,也給我把人弄回去!”
薑北抗拒,可卻奈何不了薑小餘的強勢,隻能任由著身材頎長勻稱,高大結實的戰禦梟,手法粗魯,直接將人扛在了肩膀上,朝著酒吧外麵走去。
薑北喝的爛醉如泥,任憑薑小餘怎麽喊,都睜不開那一雙眼睛。
最後,還是戰禦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口相勸:“老婆,你冷靜一些,小舅子喝多了,你今天就算是把他的皮扒了,他也醒不過來!”
“再有兩天,就是桉桉的婚禮了,這家夥不想辦法也就算了,竟然還去酒吧裏喝的,爛醉如泥,這算什麽爺們,我怎麽有這麽不爭氣的弟弟!”
薑小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奈何薑北已經被酒精麻痹了,神經根本動彈不得。
她在看見了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已經選擇了聯係林池桉。
卻發現她的電話,早已經注銷了號碼,根本聯係不上,薑小餘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兩個人之間真的發生了矛盾,新聞上的消息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薑小餘歎息,坐在了床畔,左思右想。
不行,事情不能就這麽一直幹耗著!
薑小餘急匆匆的往外頭走,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沒多久,就又折了回來,手裏多了一隻羊皮卷。
戰禦梟一臉擔憂:“老婆,你這是要幹什麽?”
“給這家夥針灸,讓他醒酒,他再這麽睡下去,媳婦兒就跟人跑了!”
薑小餘衝動了,戰禦梟這才強勢的上前,直接將她攔腰抱起:“老婆,我覺得你現在已經不冷靜了,他們兩個之間確實有問題,可是你應該相信小舅子,他自己能夠解決……”
“他自己能解決個屁,懦弱的就像一隻烏龜,隻知道借酒澆愁。
…
你趕緊放我下來,要是等著這家夥醒酒,再去辦事,黃花菜都要涼了!”
“那你是要弟妹,還是要弟弟?”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當然兩個都要!”
“那你就安靜一點,等明天他醒酒了,咱們再說行不行!”
“不行……”
“你聽我的,能行!”
戰禦梟強勢的抱著薑小餘離開,還給了薑北片刻的寧靜。
與此同時,X國也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