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一度緊張。
我兩眼怒視著葉淩天,沉聲說道:“葉淩天,趁我沒有對你還有耐心之前,最後一次警告你,立刻放了她。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不信的話,你大可一試。”
說話的同時,我的手伸進口袋,抓住裏麵那顆冰冷的鋼珠,它仿佛是我此刻唯一的利器。
能否從葉淩天手裏救人,就全靠它了。
我的動作看似隨意,實則暗含千鈞之力,準備在關鍵時刻給予致命一擊。
與此同時,我故意將目光看向會議室門口,大聲呼喊:
“楊局長,你來得正好!”
這句話瞬間吸引了葉淩天所有的注意力。
他的眼神瞬間從冷酷變為了慌亂,不由自主地望向那扇緊閉的房門。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手中的鋼珠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軌跡。
“嗖”的一聲,伴隨著尖銳的破空響,鋼珠精準無誤地擊中了葉淩天握住匕首的那隻手腕。
葉淩天不得不因疼痛而鬆手。
匕首落地的同時,藍欣也因此獲得了短暫的自由。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竄至葉淩天跟前。
動作之迅猛,連空氣都似乎為之震顫。
我猛地一拽,將驚慌失措的藍欣拉到自己身後,仿佛用身體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護她安全。
與此同時,我的一隻手如同鐵鉗,精準無誤地扼住了葉淩天的喉嚨。
力度恰到好處,既讓他呼吸困難,又不傷及到他的性命。
我的腦海中,那些畫麵如同電影膠片般一幕幕閃過——
那晚,在昏暗的KTV包房內,趙亮為了討好葉淩天,往沈清雪的酒杯裏下藥,在沈清雪在藥性發作,不受控製的時候,葉淩天將她按在裏麵一張長椅沙發上,試圖對她進行施暴。
昨晚,葉淩天又派人將沈清雪綁架到郊外的一座別墅大院的地下室裏,今天上午,差點被趙亮那個油膩男玷汙。
而今,他又與第章助理蘇妍狼狽為奸,試圖吞並文龍集團公司,還將一把匕首架在董事長藍欣的脖子上,以此來要挾我。
這兩個女人都是我生命中重要存在,葉淩天竟然這樣對待她們,觸犯了我的逆鱗,簡直是沒把我放在眼裏。
這徹底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我豈能輕易地放過他?
我的眼神冷冽如冰,抬起手臂,如秋風掃落葉般左右開弓,狠狠地扇在了葉淩天的臉頰上。
啪!
啪啪!
啪啪啪!
……
清脆的響聲在會議室裏的空氣中回**。
葉淩天的臉頰迅速紅腫,眼眶中泛著淚光,嘴角溢出絲絲血痕。
那模樣活脫脫一隻受盡欺淩的“大熊貓”,眼眶周圍更是淤青一片,顯得格外狼狽。
他的眼神中既有難以置信的震驚,也夾雜著幾分即將崩潰的絕望,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幾乎就要在這連番重擊下失去意識。
葉淩天帶來那群訓練有素的保鏢見狀,怒吼著如同潮水般向我湧來。
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忠誠。
然而,我身形靈動,如同鬼魅般穿梭其間,幽冥撩陰腿施展得爐火純青。
每一次踢出都精準無誤,力道驚人。
保鏢們一個接一個被我踢飛,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
最終重重摔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們或蜷縮成一團,或翻滾掙紮,臉上的痛苦之色難以掩飾。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與汗水混雜的氣息。
我並未因此停下腳步,心中的怒火仍在熊熊燃燒。
我猛地一拽,將葉淩天的腦袋狠狠按倒在桌麵上,讓他不得不側過頭來,與我那雙冷冽如刀的眼眸對視。
這一刻,周圍的喧囂似乎都靜止了。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二人身上。
葉淩天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那是一種麵對絕對力量時的無力與絕望。
而我,眼神中除了憤怒,更多的是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與冷峻。
我目光如寒冰般銳利,不帶絲毫溫度地注視著葉淩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那笑容中藏著不容忽視的威嚴與決絕。
我輕輕抬起手,手指細長而有力,每一次拍打在他半邊臉頰上的動作都顯得那麽從容不迫,卻又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他心頭敲響了警鍾,讓他那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失去了血色。
“小子,”我壓低嗓音,帶著不容忽視的威脅,“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嗎?這不僅僅是為了教訓,更是為了讓你明白,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我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他內心最深處的恐懼與不甘。
葉淩天被我這一番話刺激得渾身一顫。
他努力維持著表麵的鎮定,但那雙眼睛裏卻分明閃爍著憤怒與不甘的火花。
“我不知道,你最好把我放了,要不然,我爸一定會帶人過來砍死你的!”他的話語雖冷硬,但聲音中已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顫抖。
顯然,他並不如表麵上那般無所畏懼。
他試圖用最後的倔強來掩飾內心的慌亂,但這份倔強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我饒有興致地問:“你爸是誰呀?”
“我爸叫葉誠,是葉氏集團公司董事長,葉家家主!”葉淩天有些自豪地說。
“是嗎?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公子,”我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諷刺與不屑,“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還想著用你父親的名號,你們家權勢來壓人。不過,你似乎忘了,這裏是文龍集團公司,不是你家後花園,容不得你隨意撒野。”
說著,我猛地一用力,將他的腦袋硬生生提了起來,強迫他與我對視。
那一刻,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
“我倒要看看,”我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敲擊在他的心上,“你爸是帶一幫什麽人來砍死我,但在這之前,你最好祈禱自己還能有命活到那一天。記住,不是所有人都會因為你的身份而對你有所畏懼,像我這種人,隻遵從自己的意誌和原則,不會受到任何人威脅的。”
說完,我抓住他的頭發,狠狠地朝著會議桌上撞了下去。
這一刻,我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心中的防線轟然崩塌。
這時候,我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張龍,快住手,再不住手,就會鬧出人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