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章 他眼中的她是不純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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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喝酒的女孩
淩月站在玻璃窗前,對著外麵的雨夜發著細細碎碎的呆,原來她不吵不鬧是這麽的安靜。她那麽驕傲的退出,不是為了成全,她從來不是善良的人,隻是覺得疲憊。她想要的是完整,如果不能給,但有等於沒有。
她不要做方清的影子,更不想成周君療傷的解藥。她也有傷又有誰來給她藥了,在愛情麵前她不想做偉大的人,她隻是一個渴望愛的小女子。
可讓人遺憾的是,她忘了要去問問周君真實的感受,就已經把一切都葬送了。
“咚咚”鶯蘿敲了幾下淩月的房門,一直無人應,她還以為淩月出門了,正準備轉身之時,門開了。
“鶯蘿陪我喝酒!”淩月舉著一罐啤酒倚在門邊。
“好啊!”鶯蘿接過淩月手中的啤酒就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動作看似很熟練。
“你經常喝酒?”淩月覺得不可思議。
“沒有啊,電視上學的!不過冬天喝啤酒好像並不過癮!”鶯蘿臉已開始有點紅。
“不會吧,你想喝白的啊,我可不奉陪啊!”淩月說時已經奪過鶯蘿手中的啤酒,喝得津津有味。
酒其實根本就醉不了清醒的人,即使她們頭暈著,她們作嘔著,也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痛,即使再多的酒也無法讓她們麻木。
此刻的鶯蘿和淩月都一樣,一樣的清醒的醉不倒。
“你這個酒是不是有問題啊,怎麽我喝不醉呢?”鶯蘿說話的聲音有點大,也許身體醉了,但心還清醒著。
“嗬嗬……我也覺得這酒一定有問題……嗬嗬……”淩月打著酒嗝,嗬嗬的傻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罵著:“你個混蛋,如果再讓我看見你,我一定把你打個稀巴爛!”大概她的眼前飄過周君的影子吧!
可鶯蘿沒有發什麽酒瘋,就是如此彌天大醉而已。即便醉得這麽慘烈,她也還是把心事隱藏的很深,深得她自己都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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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她是個不檢點的女孩
黎穆辰闖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橫七豎八的兩個爛醉女孩。本想幹脆讓鶯蘿和淩月睡一起得了。可是鶯蘿死活掙紮著。
“我沒有醉,穆辰,你快帶我會學校吧!不然,在外留宿我可能會被處分的!”鶯蘿即使酒氣熏天也還是清醒的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好好,我送你回去!”說罷就把鶯蘿扛在了肩上。
一個醉酒的女孩終究是難看了點,看起來一點都不檢點。歐陽濬看得嘴角都開始有了很深的嘲諷,這個‘淩月’太讓他失望了。
他用傘把自己身體的大半都遮住了,所以,黎穆辰扛著鶯蘿經過時壓根就沒有看見歐陽濬的鄙視。
黎穆辰把鶯蘿送到女生宿舍樓下,來接鶯蘿的是她的室友許婷以及王麗。許婷的眼神很是鄙視。她很看不起這樣的葉鶯蘿。王麗倒是一雙眼睛緊盯著黎穆辰不放,她真是羨慕葉鶯蘿有這麽好的命。
兩個女生各懷心思的攙扶著鶯蘿上樓,林雪看見這情景,差點沒把自己笑抽過去:“哎,葉鶯蘿你的真實麵目總算真實的呈現給大家哦!裝純潔久了終於忍不住了吧!哈哈……哎……”
許婷友好的製止著:“林雪你夠了。不要在那裏唧唧歪歪的,煩不煩啊!”
“ 你把她葉鶯蘿當朋友,她可不見得把你當朋友哦!我可看到了,黎穆辰對你那種臉色,她葉鶯蘿有為你說過一句好話嗎?”林雪煽風點火著。
王麗也適合補上一句:“是啊,許婷,葉鶯蘿其實一直都很自私的。以前還說要幫我減肥呢。你看她現在壓根就沒有這麽好心……”
“ 好了,你們別吵了,煩死了……”許婷其實把話聽進了心裏,隻是臉色仍一臉平靜。
鶯蘿真的寧願沉沉的醉去,也不想聽到這般無理的指控。不過她相信許婷一定不會把她往壞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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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濬看著那早已冰冷的瘦肉丸,怎麽也無法平靜。為什麽那個‘淩月’會如此的作踐自己。跟黎穆辰開房而且還喝得彌天爛醉。
他陷入自己的思緒,怎麽也逃不出來,直到一聲清脆的按門聲他才從煩躁著解脫。
“濬,你在幹嘛啊?好無聊我可以和你呆一會嗎?”其實方清並不是無聊,隻是看電視時不小心看到有人在彈著鋼琴。這是她的點。一旦觸碰總讓覺得快要失控。
“當然,那你看著吧!我去給削點水果吃……”
“我不要,你就在這陪著我好嗎?”方清拉著歐陽濬轉身的衣袖。
“ 好好,那一起看吧!”他隻好妥協,他總不忍心拒絕她,無論何時何地。
電視節目換了一個又一個,都是很無聊的劇情。於是索性各自玩著手機,突然發現他和方清已經沒有了共同語言。
他總是會遷就她,卻很少注入自己的情感。一直以為這就是愛了,可是為什麽心總是空,填也填不滿。
“濬,還記得小時候嗎?你總是喜歡跟著我,無論我去哪裏,你都要求歐伯母也帶你一起去。那時候我們的天空總是很藍,長大了人都開始有了變化,很難堅持最初的喜好!”方清意有所指的說著,可歐陽濬並沒有聽出來。
“不會啊,我們現在不就是一直在一起嗎?我說過會一直照顧你的!”他把話說得那般的肯定毫不猶豫。
“你說的哦,要記住你的承諾。如果有一天失信於我,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方清真的沒有什麽安全感,總感覺抓不到他。他的心即使失憶也好像不屬於她,她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想讓自己承認。
“嗯,我絕不失信於你,否則不得好死!”他很肯定方清是他未來必走的路,所以發著這樣的毒誓。
好啦,我相信你!”她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了。這樣的誠意對方清來說足夠了,而且他一向說到做到。
方清的占有欲開始擴張,歐陽濬隻會是她的,誰也奪不走。也許失去了鋼琴,她變得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抓住歐陽濬便是她唯一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