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別說愛我

這些話對於歐穆然來說無疑是溫柔牌裏還帶著刺耳的威脅,他憤怒的捏起鬱真下顎:“那我告訴你,我歐穆然根本不需要一個女人來成事。別忘了,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誰給你的。”

鬱真的神色微變,歐穆然雙眼微眯,咬牙道:“你自求多福,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麽虧心事,不要指望我會放過你。”

在歐穆然轉身之際,鬱真叫住了他:“等等。”

他緩緩轉身,原以為鬱真要坦白,卻不想她跟在他身後道:“我要去給果果送雞湯。”

……

醫院。

聽到門聲,米果合上書,向門口看去。

“果果,你好點兒了嗎?鬱真姐給你熬得雞湯。”

鬱真笑著走到米果麵前,沒有絲毫不自然。

米果意外的看著鬱真,她不敢相信傷害她的人是鬱真,她是這麽溫婉、這麽美麗,美的可以讓男人女人都心碎。就像現在,她還是溫柔的拿起勺子喂她。

“謝謝,鬱真姐。”

米果輕聲道了謝,隨即自己把碗端了過來。她害怕這樣的鬱真,善良大方的外表下是一顆狠毒的心。

想到那天的車禍,米果還是心有餘悸。她的項鏈隻被鬱真奪走過,除了鬱真,沒有第二個人有心害她了。

米果的左手還纏著繃帶,歐穆然坐到床邊把碗拿過來,道:“我來喂你。”

鬱真掩住眼裏的嫉妒和陰戾,隨口附和著:“快喝吧,別涼了。”

歐穆然吹了吹,將勺子遞到米果嘴邊,出乎意料的是,米果沒有張口,而是若有所思的望著鬱真,悠悠吐出一句話:“鬱真姐,難道你都不會介意嗎?”

鬱真被她問得措手不及,連歐穆然也愣住了。

“我的意思是……”米果低頭咬著嘴唇,隨後她解釋道:“如果我是鬱真姐,我會很介意。”

鬱真深呼了口氣,道:“我出去透透氣。”

鬱真走後,歐穆然的臉上也明顯的不悅,他語氣帶著斥責道:“你剛才什麽意思?”

米果苦笑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的未婚夫在我麵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會很介意。”

“你故意的?”歐穆然壓抑住心裏的怒火,冷冷問。

米果淺淺的笑著,並沒有表現出害怕:“你生氣了?”

歐穆然把碗放到一邊,冰冷的臉貼近她:“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

米果輕啟朱唇:“因為我的身份是不光彩的,為什麽你不願意承認,我是鬱真姐的替身,為什麽你不願意承認你心裏的那個人不是我?”

歐穆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那你聽好,我心裏的那個人就是你。等你出院之後,我們就結婚。”

“結婚?”

米果倒吸一口涼氣,她喃喃的問。

歐穆然挑眉問:“不願意嗎?這樣你的身份夠光彩了吧?”

站在門外的鬱真把屋內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米果出院之時就是她從歐家離開之日,她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陰戾在鬱真原本美麗的臉上蔓延,鎮定了心情,她走進了病房。

“鬱真姐!”

就在歐穆然與米果隻有分毫的距離,快要忘情時,米果忽然叫出聲。

歐穆然不緊不慢的起身,似乎剛才的事情根本無傷大雅。

他走到鬱真麵前道:“我出去一會兒,你照顧一下果果。”

“好。”

鬱真應了聲,歐穆然才放心出去。

在醫院的停車庫中,歐穆然撥通了楚邵宸的電話:“我讓你找的那個會計,有眉目了嗎?”

“似乎孫塵已經不再台灣了,至少我把台灣都翻遍了。”

歐穆然皺眉揉了揉太陽穴,道:“繼續找,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這個人一定和當年那筆賠償款有關係。”

……

歐穆然走了有一會兒,米果並不意外鬱真變得陰鬱的臉色,她把項鏈放在手心平靜的問:“鬱真姐,這條項鏈是你故意扔到路中間的吧?”

鬱真把門關上,走到米果麵前不屑的輕哼:“看來你還沒傻到家啊。”

米果的眼裏翻滾著晶瑩,她緊緊地握住那條項鏈,哽咽道:“我不敢相信鬱真姐是這種人?卸下偽裝之後,鬱真姐,你看清過你自己嗎?”

“你的命還真大,我真沒想到還能和你這樣對話。”鬱真輕蔑的望著病床上的米果,恨恨道:“我以為你會死。”

米果擦拭著眼角的淚,艱難的開口:“鬱真姐,你不用處心積慮的害我。像歐穆然這樣的男人,隻有你才能配得上他。我沒有妄想過。”

鬱真神色微變,隨即她問:“為什麽不告訴穆然是我?”

“因為……”米果垂下眼皮,在燈光的映射下,一道憂傷的的剪影映在眼下,她開口道:“因為如果他知道那個人是你,他會像我一樣失望。”

鬱真緊緊攥住拳,她眼裏閃動著光,這樣的米果讓她自慚形穢。

“你是在像我喧囂你愛他?愛的偉大、無私嗎?”

她逼視著米果,眼裏的不甘和嫉妒顯而易見。

米果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她看向窗外的夜景,緩緩吐出一句話:“我想歐穆然應該喜歡鬱真姐戴著麵具的樣子吧?”

鬱真的心猛地一顫,冷冷道:“因為你的出現,不管怎樣做,他都不會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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