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別說愛我

米果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讓他誤會了。其實,她這麽興奮的原因是,她沒有看錯他,他真的為了她改變了。她心裏向往的未來,沒有破滅,她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讓他和她一起實現。

米果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邊,挽著他的胳膊,溫順的說:“別生氣了,然~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麽樣?”歐穆然餘氣未消,不過他沒有真的誤會,隻是看著她為別的男人求情,不順眼罷了。

米果橫下心,踮起腳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下。然後紅著臉,道:“就是這樣。”

歐穆然微微一愣,然後心花怒放。但是他才不會立刻表現出來呢,還得繼續這麽端著,否則怎麽繼續吃她的豆腐?

要說有多久他都沒好好“愛”過她了?她整天病懨懨的,他也不敢做的太激烈。今天看來正是好時候,他一定要她好好補償。

突然,米果被他攔腰抱起,歐穆然邪魅道:“我剛才說過要狠狠愛你的。”

“你別……”

米果剛開口,歐穆然就用吻堵住了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熾熱而霸道,歐穆然的舌迫不及待的撬開米果的牙齒,靈活的舌像狂風一樣搜刮著米果的口腔。像是懲罰卻又帶著些許溫柔,他的舌在米果上頜有技巧的舔弄著,引得米果全身一陣顫抖。然後,他的舌又纏住了米果小巧的舌,密密的糾纏,狠狠地翻攪,大力的吮吸。

米果被他吻得頭昏腦漲,缺氧使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歐穆然適時的離開了她的唇,抱著她,腳步更快。米果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心裏有些緊張,剛才歐穆然的吻好激烈,他真的生她的氣了,所以要懲罰她嗎?

想到這裏,米果更害怕了,連一個吻都害得她差點缺氧而死,一會兒在床上他還能饒了自己嗎?

歐穆然抱著她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口,他修長的腿一踢,門就打開了。米果吃驚的捂住嘴,天哪,他不會打算在這裏……望了一周,這個辦公室就一個辦公桌,連個沙發都沒有,他該不會要在那張桌子上……

“寶貝兒,讓我高興了,我就饒了洛琦文和他的女人。”

歐穆然一邊把米果放在桌上,一邊邪魅的對她說。

米果的身子一顫,她的眼裏劃過傷感,冷冷道:“你在威脅我?”

“我隻是不想讓你心裏想著其他男人,如果你想救他,至少要給我一個放了他的理由。”歐穆然的眸子飽含著深情,卻又很堅決。

米果的心裏很難過,她覺得很侮辱,所以她從桌子上下來,冷冷瞪了歐穆然一眼,就向外走。

“米果!”歐穆然突然吼了起來,米果一驚,下意識的停住腳步。

“你敢走出去一步,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洛琦文!”

歐穆然口不擇言,喪失了原來的理智。他此時還真希望米果就這麽走了,這也說明她根本不在乎洛琦文。可是,米果真的回來了,她站在歐穆然麵前,垂著眸,那種樣子好像被風吹倒的小草。

歐穆然的手揮過辦公桌,桌上所有東西全部掉在地上,光潔大氣的辦公桌現在空白一片。

突然,歐穆然把米果抱到辦公桌上,霸道的親吻著,讓她除了喘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整個人壓著米果,火熱的唇從她的唇上移開,襲向她白皙的脖子。

米果隻覺得脖上一陣刺痛,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軟綿綿的聲音讓歐穆然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那一個地方,他一把抓住了米果的手放在自己滾燙的堅硬上。

“啊!”米果驚呼一聲,她的手被歐穆然強勢的按著,根本縮不回來,隻能感覺那個東西越來越活,像有生命的一樣。

“你……別這樣……我……我錯了。”米果使勁的把手縮回去,聲音裏帶著哭腔,她不是沒有幫他這樣弄過,可是此時此刻,她覺得好羞恥。大概是因為這是一件辦公室,又或者他是故意讓她難堪。

歐穆然在她亂動的小手下,**撫弄的很舒服,**抵過了一切。隻是,米果的哭腔讓他很不滿意,都多久了,這種事她竟然還是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

“那我就讓你舒服。”

歐穆然說完,抬起米果的臀,一把扯下她的褲子,底褲也一並扯下來,一個挺身貫穿了米果濕潤的花園。

“啊!混……蛋……”

米果緊緊抓著歐穆然的衣領,頭埋在他的胸前,咬牙咒罵著。

歐穆然在她的呻吟、咒罵、汗水、淚水中,盡情的發泄,戳進去又退出來一點,然後再狠狠撞進去。米果被他激烈的動作弄得渾身都顫抖著,她咿咿呀呀的呻吟,不停地求饒:“啊……我……我錯了……”

“說點別的,說點別的讓我舒服了,就放過你。”

歐穆然把米果的雙腿向身側一拉,抵在米果的最深處,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

“啊……嗯……然~我愛你……我……愛你。”

米果喘息著說,這句話應該會讓他滿足吧。

果然,歐穆然的雖然還在繼續著動作,卻比剛才溫柔了很多。

“乖,叫我名字。”

歐穆然上下其手的把米果的敏感撥弄的淋漓盡致,米果隻能聽話的喊他:“然~啊……然~”

連番深頂之後,歐穆然終於把滾燙的種子發泄在了她體內。

“勾住我的脖子,免得掉下來。”歐穆然邪魅的提醒一聲,便把米果的兩隻手勾在自己的脖上,然後米果的雙腿也無力的纏在他身上,整個人都癱軟的掛在他身上喘息。

然後,歐穆然就這麽把**嵌在她的身體裏,抱著她走向浴室。他們所走過的地方流下一滴滴曖昧後的**。

米果的臉紅的可以滴血,歐穆然每走一步,都會狠狠撞擊著她的敏感。

浴室裏,又是一場翻雲覆雨,喘息聲此起彼伏,米果快被他累死,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歐穆然邪魅的勾起薄唇,就是要把你弄得這麽累,讓你眼裏心裏隻有我一個,再也沒力氣想其他人。

洗幹淨後,歐穆然讓渾身癱軟的米果坐在浴缸裏,然後幫她擦拭著身體。

“我……我自己來吧。”

米果有些別扭,說不出為什麽,很久沒有被他這樣狠狠的、粗暴的對待了,她幾乎忘了他的本性是一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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