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別說愛我
喬黎珊愣住了,徐欣口中的“命”到底是什麽意思?徐欣到底是誰的人,又為什麽要害她呢?
徐欣冷笑一聲,從容的離開,喬黎珊渾身的冷汗,連汗毛都豎立了起來,這太可怕了!
如果徐欣要害她,那麽肯定是早有預謀的,喬黎珊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看來,她中了徐欣的套了,難道徐欣就是為了抓住她的把柄,才給她出主意,讓她懷上別人的孩子冒充是歐穆然的?
這麽一想,喬黎珊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萬一徐欣把這些都告訴歐穆然,那她的結果豈不是和五年前米果的後果一樣?
……
徐欣回去時正值下班時候 ,遠遠看到米果上了洛奇文的車。
她嘴邊噙著一絲冷笑,她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她隻需要在喬黎珊的基礎上家一把火就好了。
車裏 ,洛奇文微笑道:“果果,謝謝你還記得我媽媽。”
“那當然了,我說過會和你一起照顧她。”
這句話說完,她就該自己打嘴巴,到底在說什麽啊?怎麽聽都會讓人誤會。
再看洛奇文笑意更深,米果連忙尷尬的解釋:“我剛才……是……”
“我知道,我會等的。”洛奇文淡淡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堅定不移的信念。
果然,琦文媽媽看到米果,空洞的眼神亮起一道光。
米果欣慰的笑了,哪怕是琦文媽媽任何一點變化,都會讓米果覺得很滿足。
她依然和她安靜的談心,米果溫柔純淨的聲音像有一種魔力,讓這個狂躁症的婦人安靜的聽她說話。
今天米果怕歐穆然多想,所以借口加班才蒙混過關的。看這時間都很晚了。米果走時,琦文媽媽就這麽癡癡的望著她。
米果心一酸,她溫柔道:“我會再來看你的,要好好睡覺,好好聽話。”
聽到米果這麽說,洛琦文就會覺得還是有希望的。他很自信,自己的實力絕不比歐穆然弱,逐漸相處的過程中,米果一定會對他有感覺的。
“我送你回去吧,果果,謝謝你為我媽媽做的一切。”
米果微微點頭,沒有再附和他,怕說多了又錯。不過,她很清楚,自己為琦文媽媽所做的事完全出自同情,不夾雜著對洛琦文的感情。
米果雖然被歐穆然拉著,但還時不時向後看一眼,隻聽歐穆然冷冷道:“還沒看夠啊?”
“沒……沒……”
“沒什麽沒!”歐穆然露出一絲笑意,然後眯起眼睛打量著米果道:“你在他家這麽久幹什麽呢?”
“你!”難道他又要誤會了,米果最討厭他不相信她了。
歐穆然把她塞進車裏,自己也進到車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幹嘛!”
“你卑鄙,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齷齪。”米果氣呼呼的把臉扭到一邊。
歐穆然玩味的盯著米果的表情,然後悠悠道:“是某人做賊心虛吧,我可什麽都沒說。不就是幫著照顧一個癡傻的女人嘛,有什麽可保密的?”
米果吃驚的轉過臉,看著他道:“你知道?”
“我老婆每天幹嘛,我怎麽能不知道?”歐穆然寵溺的刮了下米果小巧的鼻子。
“我還以為你……又誤會了呢。”米果的聲音越來越輕,難道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歐穆然懲罰性的彈了下米果的腦門,道:“我早就告訴過你,難道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
“什麽啊?”米果揉著被歐穆然打痛的額頭,嘟著嘴問。
最後一個字剛落,又被歐穆然敲了下腦袋。
“哦,你幹嘛?很痛,好不好?”米果揉著自己的腦袋,也不知道歐穆然是怎麽想的,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
歐穆然把她的臉捧起來,嚴肅道:“我是不是跟你保證過永遠相信你?為什麽你總是當做耳旁風,你到底有沒有記住?”
“原來你說這個啊!”
米果恍然大悟的樣子讓歐穆然覺得他以前說的話全是對豬彈琴了,白了米果一眼,歐穆然啟動車子,專心的看著前麵的路,真不想搭理她了。
一路上,米果總覺得車裏悶悶的,她瞄了歐穆然一眼,然後扯了扯他的胳膊,問:“你生氣了啊?”
“嗯,生氣了。”
歐穆然悶哼了聲。
她怎麽知道歐穆然真的轉變了,她總是把對他的印象定格在以前的霸道、自我。
米果搖晃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對不起啦,我錯了,好不好?”
“別亂動,交警。”
歐穆然低喝一聲,米果才看到路口那邊的交警,立刻不吱聲了。
車子開離了路口,米果突然想到一件事,她狐疑的問:“你是怎麽知道我在照顧琦文的媽媽啊?”
歐穆然臉色一僵,隨即應付道:“知道就知道,哪兒那麽多為什麽啊?”
“不可能,你一定是跟蹤我了,對不對?”米果覺得自己一定是猜對了,事實上,她真的猜對了。
歐穆然沒有否認,米果突然也來了火氣,怪不得他對她深信不疑了呢?原來現在是找人跟蹤她了,當然對她的行蹤都了如指掌了。
“停車。”米果冷冷的說。
“別鬧。”
米果臉都被氣的通紅,她道:“你是不是變態啊,跟蹤人有癮啊?”
她別提多失望了,歐穆然怎麽這麽霸道,她的一舉一動他都要了如指掌。被人跟蹤的感覺,就像她是一個玩偶一樣,而那根線永遠牽在歐穆然手裏。
“我才沒那麽無聊的跟蹤你呢!”
歐穆然也被她鬧得沒了耐心,隻好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米果不理他了,很氣很氣,他怎麽可以這樣呢?他根本還是不信任她嘛!
歐穆然透過後視鏡看到米果氣呼呼的表情,他突然刹車,道:“好了,我停車了。”
米果瞪了他一眼,就要開車門。歐穆然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麽大半夜的,她自己能去哪兒,沒腦子的笨女人。
“回來。”
歐穆然把她拉著硬是按在了座位上,看來不跟她說清楚,還真是麻煩。
“變態。”米果小聲嘀咕了一句。
“對,我是變態。”歐穆然皺眉盯著她道:“我要不是變態,估計那天晚上你得被洛琦文吃的骨頭都不剩。”
米果突然想起那晚在洛琦文家,客廳裏,他失去理智的去吻她,假如沒有李嬸,說不定還有更過分的事呢。
“想起來了?”歐穆然看她這幅模樣大概是回憶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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