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別說愛我

終於,米果緩緩站起身,解開了衣扣,緩慢卻不拖拉。

在歐穆然驚愕的目光下,米果已然褪去所有阻礙,所有的美好完全呈現在他麵前。

“果果,你……”

米果淡笑著踏進浴缸,她靠在歐穆然懷裏,輕聲道:“今晚就讓我放縱一次吧。”

這一刻,她擁有這個男人所有的愛,她要忘記她的身份,他們隻是一對相愛卻不能相守的人,愛情是自私的,就讓她自私這一次,做她自己。

歐穆然撫著米果的臉頰,靜靜的凝視,如果今天是一場夢,那就給它最完整的美。

緩緩閉上眼睛,歐穆然吻上了那片紅唇,米果積極的回應他的灼熱……

兩具身體相互jiao纏著,耳鬢廝磨,一次有一次的進入、抽cha,他們毫不疲倦,仿佛兩個即將別離的人訴說著彼此的衷腸。

一夜的溫存融化了米果冰凍的心,她安穩的靠在歐穆然的懷中,安然入睡,他的心跳聲如一段悠長的旋律在她耳邊盤旋。讓她踏實、溫暖。

早晨,陽光透過落地窗,照亮了寬闊的屋子,米果微微睜開雙眼向旁邊看去,卻沒了歐穆然的影子。

“然~然~”

米果光著腳四處找歐穆然,卻空無一人。

“他走了。”

米果喃喃自語,眼淚溢出眼眶,形成一道道珠簾。

失落的回到臥室,米果發現床頭櫃上的信,她打開來,上麵是歐穆然的筆記:果果,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再見,所以先走了。這兩天可能不會來陪你了,要照顧好自己,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最後,千萬不要逃,天涯海角,我也會給你捉回來。——愛你的然。

米果哽咽著自語:“真是的,寫信都這麽霸道。我還能跑哪去?”

眼淚打濕了信紙,鋼筆字跡暈出一圈黑色,米果無力的靠在床上,昨夜的溫存還那麽真實,她還沒來得及跟他說:再見。

歐穆然從公寓離開後並沒有回家,坐在星巴克咖啡廳慢慢喝著咖啡,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和人群。

不過,這種一個人的寂靜很快被打破,楚邵宸的電話像催命般響起。

“孫塵馬上就帶到賭場的倉庫了,你現在過來吧。”

歐穆然迅速起身,道:“知道了,現在就來。”

他急於知道當年那筆錢的去處,他也要給米果一個交代,他要讓米果知道:歐穆然不是那樣不堪的人,因為他在乎米果的想法。

一般歐穆然不親自去賭場處理事情,所以今天經理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迎接,猶如一個帝皇,他在眾多保鏢的中間,居高臨下地問:“孫塵呢?”

“歐少,人已經帶到,正關押在倉庫。”經理訕笑著跟在歐穆然身後。

說是倉庫,實則就是審訊或者解決掉某些犯錯的手下的地方。

剛一開門,腐朽潮濕的味道衝鼻而入,歐穆然的眼睛如鷹一般銳利的看向被黑頭套蒙著的孫塵。

歐穆然冷冷吩咐:“把他的頭套摘掉。”

摘下頭套,孫塵微眯著雙眼,突然他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一下,因為他看清楚了站在他眼前的人是歐穆然。

“嘭”的一聲。

一個棍子打倒孫塵的膝蓋後,他被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看著歐穆然。

歐穆然坐在椅上,嘴角隨意的勾起一抹笑,寒冷地讓人心驚。

“見到我很意外嗎,孫會計。”

“歐少,您這是……”

孫塵心驚膽顫道:“我是不是做了什麽得罪您了?”

歐穆然不喜不怒道:“請孫會計來這裏,主要是想了解一些事情。”

孫塵擦著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戰戰兢兢道:“歐少但說無妨,但說無妨。”

“五年前,孫會計為什麽突然離開歐式。”

孫塵的臉色變得蒼白,他解釋道:“是因為……因為家裏突然出了點事,被迫離開歐氏。”

歐穆然的笑意漸深,眉宇間透著冷徹:“孫會計,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隨即,他給旁邊的保鏢遞了個眼色,一跟鐵棍重重的打在孫塵的腿上。

“啊!”

孫塵捂著左腿痛呼著,撕心裂肺的痛蔓延開來。

歐穆然的笑更是驚悚,他不屑的瞥了眼孫塵:“如果孫會計再不說實話,可能你的左腿就要廢了。”

孫塵的臉因疼痛而扭曲,他艱難道:“我不敢騙歐少啊,全是實話。”

“是嗎?”

歐穆然朝保鏢點了點頭,又是一記棍子,這次的呼聲更慘:“啊!歐少饒命啊!”

歐穆然從椅上起身,緩緩走到孫塵身邊,腳猛的踩在孫塵的左腿上,聽著殺豬一樣的慘呼,歐穆然不屑道:“看來孫會計的左腿是廢了,如果你想保住右腿,還是快跟我說實話。”

“啊!歐少饒命,我聽不懂您的意思啊!”

歐穆然冷哼一聲,拿過保鏢手中的槍直接給了孫塵的右腿一槍,怒道:“那我說明白一點,當初讓你賠給受害者的二百萬去了哪裏?”

PS:親們,給力的時刻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