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修真者黑寡婦,特來此覲見先生!”

櫻花女子監獄,一名身材妖嬈,水潤飽滿的性感女子,彎曲裹著性感黑絲的渾圓**,跪倒在地。

她手捧著一枚散發光芒的金丹,誠懇說道:“這是奴婢修煉十年的金丹,雙手奉上,懇求大人渡力賜我容顏永駐!”

“奴婢今生願為您做牛做馬。”

而在前方。

一名白衣青年,將環繞於周身的玄黃氣凝於一指,分別點在床榻上兩具豐滿嬌軀女人的小腹穴位。

頓時。

兩位金發碧眼,容貌絕色的西方女人,滿足的發出一聲呻吟,肌膚肉眼可見變得滑嫩,白皙。

仿佛一下回到十八歲。

“好了,沒看到來客了嗎?”

“趕快把衣服穿好,走之前記得結賬。”

白衣青年用手拍打她們翹臀,催促一聲。

對此。

兩位絕色女人不情願扭動屁股,麵色幽怨起身,穿好散落一地的衣物。

一位扔出一張無上限世界黑卡!

一位扔出一個號令千軍的殿主令牌!

若有外人在此,定會大跌眼鏡,這兩位女人都是世界範圍響當當女性梟雄。

金融帝國第一女財閥。

西方教皇殿第一殿主。

待她們走後,白衣青年沒有去看黑寡婦,默默感受著體內的變化,雙拳握緊:

“自從被關在這裏,整整三年了,如今龍皇經終於大成……”

他名叫秦風。

是江南臨水市豪門秦家小兒子,父親跟三位哥哥都是軍界人物,為大夏拋頭顱灑熱血,戰功卓越。

他也因此跟京城洛家聯姻,娶了如日中天的大夏一星女戰神—洛青鸞。

但好景不長。

三年前,秦家突遭噩耗,父親跟三位哥哥在戰場投敵叛國,令大夏損失慘重。

戰事結束,當日問斬。

執行者正是他妻子洛青鸞。

一日之內,她連斬秦家四位男人頭顱,也將秦家徹底從江南豪門除名。

秦家餘下男子充軍,女子流放它國,他也以知情不報罪被關在女子監獄三年,終日昏昏噩噩,幸好遇到一位美人師尊。

她看出自己乃百年一遇的龍陽之體,傳授自己修仙秘術《龍皇經》。

隻是龍陽之體,天生陽氣過剩,再修煉《龍皇經》很容易把身體撐爆。

幸虧女子監獄環境得天獨厚,美人師尊教他將多餘的龍陽之力度入女囚犯體內。

令人意外的是——

凡被渡入龍陽之力的女囚犯,不僅容顏年輕不少,境界還有極大提升。

甚至一些遭遇舊疾折磨,壽命無多的人,也有極大好轉。

久而久之,他的名聲響徹整個女子監獄。

“看你麵生,之前不是這裏的囚犯吧?”

回過頭,秦風掃向黑寡婦淡淡開口。

黑寡婦連忙說道:“回稟先生,奴婢奉令師之命,今天剛來。”

“哦?”秦風不由得意外:“你認識我師尊?”

美人師尊自從一年前離開,整整一年沒有任何消息。

對於這個改變自己命運的女人,秦風自然抱有感激。

“我師尊可有話交代?”

“令師說,潛龍出淵,時機已到,讓奴婢在先生出獄後,跟在身邊服侍,這會是奴婢此生最大的造化。”

“另外,令師還說,先生的母親嫂嫂們流放中遭遇暗算,幸被一女子所救,兵分兩路逃跑,其中先生母親最近已回到江南。”

“什麽?”

秦風聞言,再也無法淡定。

周身玄黃氣甚至隱隱不受控製。

“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救我母親還有嫂嫂們,如此大恩,我秦風定會終生報答!”

深吸口氣。

秦風恨不得立刻趕回江南。

他當然知道,母親回到江南目的是什麽。

再有兩天,便是父親跟幾位哥哥忌日,她定是回來祭奠。

“走吧,我們先離開這。”

秦風剛對黑寡婦說完,便聽見一陣高跟鞋的踩踏聲。

“噠噠噠……”

伴隨牢飯鐵門“嘎吱”一聲被打開。

一名俏臉清冷,戎裝颯爽的英姿女人一步步走來,身後跟著一女兵隨從。

女人風華絕代,腳踩高跟軍靴,氣場全開,哪怕有戎裝掩飾,依舊無法蓋住其凹凸有致的曲線身材。

她仔細打量秦風,三年不見,臉上未經打理的胡渣,令其增添一些歲月感。

“秦風,好久不見。”

戎裝女人正是洛青鸞,秦風的現任妻子。

“洛青鸞?”

看到來者,秦風再熟悉不過,埋藏心底三年的壓抑,化作無窮的憤怒,大聲喝道:

“你,你怎麽敢,怎麽敢!有臉來見我!!!”

他一步邁出,強有勁的大手死死攥住洛青鸞衣領,好似發泄他三年所有的不解!

父親跟三位哥哥是否叛國,他不得而知!

可無論如何,為何斬下他們頭顱的是自己妻子!

是洛青鸞!

她怎麽下得去手啊!

“秦風,當年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你父親跟哥哥們投敵叛國,違背軍人誓言,我斬他們是天經地義!”

“而且,你也應該感謝我給了他們一個痛快,否則經軍事法庭裁決,他們會生不如死!”

洛青鸞鏗鏘有力說完,秦風暴怒之下便是一記巴掌扇去。

“啪!”

這一掌扇得洛青鸞嘴角流血。

身旁女兵神色大怒,冷聲喝斥:“放肆!”

“洛神現在是大夏鳳凰軍的統帥,被封為三星戰神,你敢對她動手,難道是找死不成?”

她剛要動手,卻見黑寡婦一步踏出,一股無形靈氣迸發,令她動彈不得。

“原來升官了!”

秦風掃向洛青鸞,語氣泛寒:“斬自己公公,大舅哥升官滋味如何?我知你鐵麵無私,是軍中楷模!”

“可你別忘了,你也是兒媳!”

“誰都有資格斬他們,唯獨你沒有!”

洛青鸞麵無表情,心裏卻覺得他似乎不太一樣了。

這一掌打得是真疼啊。

以前的他可沒這種力氣,隻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少爺。

她擦幹嘴角血跡,拿出一封文件扔給秦風:

“以前的事我問心無愧,懶得與你多說。”

“這是離婚協議書,隻要你簽字,出獄後我會保證你衣食無憂。”

“至於你母親還有三位嫂嫂流放途中,受人救助,幸運逃脫,雖正遭遇通緝追殺,不過我會盡力護她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