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個,不知道大家對開胃小菜還滿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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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手臂上一陣刺痛,洪維維茫然的回頭,見洪媽氣哄哄的看著她,下意識的說:“老媽,樓下那外國佬就是John,金蓓蓓的未婚夫,額,前未婚夫。”

洪媽媽當即嘴巴張得老大,“啊?”了一聲,又往下仔細瞧了瞧。下一秒,猛的回頭:“蓓蓓,那個John來了!”然後蹭蹭蹭拖著拖鞋跑到金蓓蓓身邊,關心道,“怎麽辦啊?”

洪維維不禁噴笑:“老媽,人是美國鬼子,不是日本鬼子,你不開門他也進不了村,不用害怕!哈哈哈哈!”

“你個死孩子!”洪媽嗔怒的剜了她一眼,又回頭衝金蓓蓓道,“蓓蓓,你可不能這麽快就心軟,這些美國佬浪漫是浪漫了點,但也老浪漫到其他女人身上啊?你現在啥想法?要是不樂意見他,阿姨給你叫保安攆走他!”

金蓓蓓抿了抿唇,垂眼,似乎在思考想要怎麽辦,表情害羞中帶著些甜蜜,甜蜜中又帶了些苦澀和心痛,大地色的眼影和長長的睫毛在日光燈下一閃一閃,倒是嬌弱可人。

過了好久,還是在害羞——甜蜜——苦澀——心痛中徘徊著,樓下的John已經開始播放第二波情歌了,這回稍微進步了點,悲傷情歌之“waitingforyou……I'mwaitingforyou……waitingforyou……”

洪維維被這柔柔麻麻的“waitingforyou……”弄得雞皮疙瘩直接往地上掉,而事主金蓓蓓卻還在徘徊中,也不嫌累,終於忍不住道:“你丫還糾結呢?不是說誓死不原諒他的背叛麽?姐姐我教你,來,去廚房,打一盆涼水,然後往樓下一破,OK,一切完美解決。我算過了,咱家陽台這個角度剛剛好!”

洪媽見金蓓蓓眸中帶著水霧,忙啐了一口自家女兒:“瞎說什麽呢?沒瞧蓓蓓正難過著呢麽?咱不急,咱就得讓他著急著急!”

洪維維忍不住又有些來火了,真搞不明白自己老媽平常挺精明一人,怎麽就能瞧不出金蓓蓓這丫是裝的呢?不然好死不死那外國佬能找到咱這麽偏的犄角旮旯?好死不死她還大半夜畫個妝?不管她有什麽目的,甭理她就對了,越理她越來勁兒!

“媽,這不是著急不著急的事情,大半夜的人鄰居還要休息呢!這某人是聽得高興了,回頭居委會八婆該來找你女兒嘮叨了!”

金蓓蓓終於開了口,說:“我這就下去,跟他說清楚!”

洪媽一臉疼惜的將她送出了門,洪維維則倚在牆上,不屑的翻著白眼。

洪媽關上門後,走到她身邊,一把揪起她的耳朵,絲毫不留情的恨恨道:“沒個心眼兒的東西!媽這是為了你好知不知道?”

洪維維耳朵吃痛,猛的掙脫了洪媽的“鉗子手”,皺眉道:“我上看下看橫看豎看,嘿,看出來了——才怪!”

洪媽見她說話沒大沒小,開始耍起賴子性,又要上手,這時,樓下的音樂聲戛然而止,一個渾厚的別扭的男中音出現了:“北北,你終於下來了,你還是哎(愛)我的,對嗎?”

洪維維見有戲可看,忙從冰箱裏拿了一個蘋果,然後跳到陽台邊上,開始看“現場直播”。洪媽見她蘋果都不帶洗的直接蹭蹭就吃了,無語的搖了搖頭,也走到了陽台,仰著脖子看事態的發展。

金蓓蓓:“OH!John,你也曾說過愛我疼我保護我一輩子,可是……你竟然做出那樣子的事情,你叫我情何以堪?我可以不恨你,但不能原諒你!”

John單膝跪地,一手抓著金蓓蓓的手,一手呈“猴子撈桃”狀:“daring,no!我是真的very、very哎(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

看了一會兒,洪維維發現,此場景幾乎在所有的狗血言情劇中出現過,大體男女兩人的姿勢可分為男的拉回來,女的反身欲走還留,拉過來,反身去,拉過來,反身去……跟太極拳中的推手倒有些相似。

對話呢基本六個字就可以概括:

男:不,回來……

女:不,你走……

但事實就是既不回來也不會走,到最後一場大雨下來,哦了,男女主角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為啥小說總喜歡用“分不清臉上的是雨水還是淚水”來形容大哭呢?洪維維的想法是,其實丫根本沒哭!

不過……她看了看天空,不說星光燦爛也是不像下雨的樣子,估計不會有這麽“經典”的場景。

不過,那話是怎麽說的?任何藝術都源於生活,高於生活,但又生活往往比它複雜得多。

洪維維算是受教了,本以為這隻是一場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的拉扯,結果,這其實是一場一個男人和一個男人的拉扯戰!括弧,為了一個女人。

傳說中的約瑟夫頂著一頭黃頭發來了,不過頭發雖黃,洪維維還是看到了他的黃皮膚黑眼睛。

於是,六字真經改成了十二個字箴言:

約瑟夫:我愛你

女:對不起……

John:我愛你

女:不可能……

隻是,洪維維更看好那個外國佬一些,為什麽?因為金蓓蓓投資的某個酒吧裏有一半是John的,她肯定舍不得拱手讓人或者利益受

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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