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楹眼見事態發展的似乎越來越混亂,自己本來不過是想消消這個囂張大小姐的氣焰,隻是,似乎有點過頭了。畢竟,被這麽多人圍觀的感覺可不怎樣。
想了想,扯扯洪維維的袖子道:“表姐,是我不小心把蛋糕撒那位姐姐身上的,我去給她道個歉,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說完,也不顧洪維維答應,就跑到了林木木跟前,團著一張粉嫩的臉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說完,身體前傾,似乎是在給她擦身上的汙漬,卻以隻有她倆能聽見的聲音笑說:“生氣會老得快哦,‘姐姐’!嗬嗬!”
然後又是一副盈盈可憐的表情,林木木氣急,“你才老得快!我,我,我……”在她發飆無門,就要氣極而哭的時候,沈公子一個箭步竄出,把她捂住,然後直往樓上休息室帶去。
拜托,這好歹也是人家婚禮,大哭大鬧的像什麽樣子?最最重要的是,他完全看出來了自己那未來小姨子的道行高了林木木不止一個台階這麽簡單,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吧!
這時,新郎和伴郎啥的都在保安的通報下趕了過來,幾句話就讓圍著的人群自散了去,地板上的蛋糕也立刻被清掃幹淨,樂隊重新響起,光影交錯間,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洪維維卻是仍在生氣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一點都不假!
修楹自知惹出了火,跟在表姐身邊越發乖巧起來,眼見餐桌上的食物滿滿當當眼睛一轉便道,“表姐,快看,好多好吃的!”洪維維果真被食物吸引了過去,忘記了生氣這回事。
倆人吃的正起勁,身後卻猛地被人一吼:“打劫!”
修楹無語至極,對於這種沒頭腦沒智商的行為,她實在懶得去說什麽,權當沒聽見一般繼續埋頭吃東西。
洪維維被這突兀的聲音驚了一下,一塊還未來得及嚼爛的牛排在喉間哽了一下,艱難的咽下,回頭衝單安然怒道:“能不能別在人吃東西的時候出來咋呼?”
要放以往,單安然肯定立馬歇氣不吭身了,今天卻不知哪根筋抽著了,臉色酡紅著竟然意欲反擊:“人家隻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吃相不要太難看,這裏那麽多單身貴族,你好歹也要抓緊機會勾搭一個嘛!”
洪維維再次噎住,看來這人果真有賤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剛想開口,身邊的修楹卻突然抬眸一臉無害且好奇道:“咦?小然姐,你剛不是穿的白衣服嗎?怎麽換成藍衣服啦?”
“哪……哪裏?哦……那……那個我衣服上搞上髒東西了!”某人酡紅的麵色立刻被催化劑催化了一般,霎時成了一隻煮熟的蝦米。
洪維維賊賊一笑,嘟著她胸前的幾朵可疑小紅點壞笑道:“咦?這是什麽?被蚊子咬了?”
單安然簡直羞憤欲死,555,果真不能得意忘形啊,這下好了,麵子裏子都丟光了!
看著她落荒而逃四處找救兵的樣子,洪維維暗爽不已,猶自笑了半天,猛然想起身邊還有一個小孩子(某夭摸下巴……其實不小了……),可不能教壞小孩子撒,於是欲蓋彌彰的解釋道:“那個,丫頭,今天的蚊子挺凶的,你要小心點,別學你小然姐,被咬成這樣!”
修楹依舊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小口小口的吃東西。
女流氓的滿足感啊,無限膨脹ing,這麽乖巧的小孩是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啊,這多不容易多麽偉大啊!!!
又過了不多時,小卻華麗的舞台終於被打上了燈光,隨著主持人的隆重登場以及熱烈的開場白,婚禮的**即將到來!
洪維維自然是不認識主持人是誰的,不過耳聽著修楹一個勁的介紹,她也總算有點了解,原來這一男一女的主持人是有名的二線歌星,她不由再次感歎:金蓓蓓這女人還真是頂真的旺旺鮮貝,真狠得下心放血!
如此想來,便也如此衝修楹說了,修楹抿嘴不屑的笑笑:“表姐,男人為什麽要賺那麽多錢?那就是賺來給女人花的,所以新娘才不會心疼,反正又不是她的錢。”
額……好像也蠻有道理……
正點頭附和著,猛然轉頭,敲了她一記腦門,啐道:“小孩子家家什麽男人女人的?!多吃東西少說話!”
修楹:……
一頓開場白後,又上來了兩組親友獻藝的歌舞表演。
表演結束,主持人重新上場,打趣般的介紹了新郎新娘,又隆重介紹了下幾位貴客,終於輪到了“有請新郎新娘入場——”,洪維維不由精神一震,她向來喜歡看新郎新娘做遊戲的時候被眾人當猴耍的環節,當然,她從來也都是主力軍。
想當年她一度讓某小學同學的老婆羞憤難當,新婚第二天就鬧別扭回了娘家,新郎好一頓勸說才又給勸了回來,至此之後,大凡同學結婚什麽,都很糾結著要不要請洪維維,要麽就索性不請,實在抹不開麵子就隻好請了,到了關鍵環節再差人給提前送回去。
想她一代鬧洞房的高手,幾年沒開過葷,這得是多寂寞的一件事啊?!好不容易今天又有了機會,她早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計劃好了A計劃B計劃C計劃,直等著交換完戒指新郎新娘親完嘴然後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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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到,小裳,祝你健康撒,親們,在看小說的同時也不要忘記身體哦!還有一章晚上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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