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的陽光從岩縫中中柔柔透入時。公孫羽倏地睜開了眼楮。身體那強烈的感覺依然存在,而臂彎中躺著的女孩那溫軟滑膩的嬌軀也昭示著一切。
他微微顫抖著垂下頭,看了她一眼:女孩在睡夢中嘴角彎彎,沒有過去的陰霾,而唯餘甜蜜的笑意。或許,三年以來……不,加上阿曼達的七年生涯,是十年以來,她睡得最香甜,最酣美的一次。
她的臉蛋很美,在晨輝下熠熠生輝,就像聖女一般純潔無瑕。
男人凝視著她沉吟:竟然還是她的第一次,那麽說來她和施丹達並沒有……
或許是清晨的氣溫有些低,女孩感到有些冷,於是往他懷中縮了縮,右臂抱著他的脖子微微緊了一下。
公孫羽苦笑一聲。脖子上的枷鎖再次套上一個,而且這次一個還是如此沉重。阿曼達與他有殺父之仇,在失去記憶前曾經為報父仇而不惜一切代價。現在二人發展到如此關係,一旦阿曼達的記憶從晏舒的腦袋中恢複……
男人思忖至此,不寒而栗,忍不住又看了看懷中的嬌娃。如此純淨的女孩。如果不是麵貌完全一樣,真想象不到她就是阿曼達!
突然女孩的小嘴嘀咕起來,仔細一聽,卻是“媽媽、哥哥”之類的。很顯然,她現在已經將公孫羽放置到與母親平齊的地位,甚至高於父親了。畢竟愛侶是要過一輩子的,是足夠與血緣關係相媲美的另一種偉大的感情。
微微將她挪開,試圖起身,然而女孩卻悚然驚醒,看到公孫羽的麵容,卻又羞澀得滿臉通紅。12歲心性的她,對性異常生澀,突然與男人發生了如此親密的關係,也讓她羞不自禁。
“你……你的身體沒事了吧?”女孩囁嚅著低聲問,流瀉的長發遮住了她的俏臉,然而秀發縫隙中她那關切的目光卻顯露無疑。
公孫羽心中微微有些感動,點了點頭,摸著她的腦袋道:“對不起。”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女孩倏地抬頭,黑眸中閃爍著嬌屈的眸光,“是我願意的。真的,能將自己給你,我……我很快樂。哥哥,我能這樣叫你嗎?”
公孫羽默然點頭,隨即為她穿上衣衫。這讓女孩又一次羞得幾乎暈厥過去,但她左臂的傷勢讓她不得不接受男人的服務。女孩的嬌軀很美,但公孫羽的心卻充滿了愧疚,以至於精神有些恍惚。
“哥哥。我……不漂亮吧?”女孩忽然嬌澀地瞟了他一眼,低頭問。
她是美的,這一點從鏡子裏她也能認知到。在九歲之前,因為超凡脫俗的美麗,女孩接受過太多的讚譽。就算後麵的三年,雖然那些人辱罵她,也大多以“狐狸精”、“妲己”作為附注。
在今天她突然沒有了信心,她實在是太在乎他的看法了。電影中的紫霞仙子與至尊寶,紫霞仙子是如此的美豔,而至尊寶的相貌卻平平。但現實版呢?至尊寶是如此的出類拔萃,那末紫霞仙子該如何才能相配?
我是醜小鴨嗎?女孩很不自信地嘀咕著。
“不,你很漂亮。”公孫羽淡淡地笑了,摸摸她的腦袋,低聲補充道:“很美,就像那晨曦一樣,有種耀眼奪目的特質。”
說著,男人起身去為二人做早餐,一麵淡淡道:“今天打造諾亞方舟,如果天氣適宜的話明天就可以離開這裏,渡海回大陸了。”
“是嗎?”不知為何,她的心突然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回大陸與母親團聚。本應是她最大的希冀,但此刻卻對這個島嶼卻有了一絲莫名的留戀。
這裏,我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找到了自己的愛人。如果回大陸,我將麵對怎樣的生活?繼續回到學校?然而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七年之後了!
生活的軌道已經徹底顛覆,社會的發展日新月異。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女孩,回到社會能幹什麽?難道就由自己的男人養著?
“哥哥,我們回到大陸,該怎麽辦?”女孩忽然問。
公孫羽一怔,隨即意識到她的心智問題,思忖道:“晏舒……”
“叫我舒舒好不好?”女孩打斷他的話,黑眸盯著他,充溢著希冀的神色。
公孫羽點了點頭道:“舒舒,我們穿越了七年,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是19歲了。19歲,在華夏正好是讀大學的年齡。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安排你去一所相當不錯的大學進修。”
“可我小學都沒畢業……”女孩惶惑地搖頭。
公孫羽道:“卡耐基說過:Nne f i i e rblem。呃,卡耐基是美國著名的人際大師,我最近在看這方麵的原著所以……”
女孩嫣然道:“我知道卡耐基。《美麗人生》、《快樂人生》,我都有看過。”
公孫羽點頭道:“鄧亞萍知道嗎?她從26個字母開始學習,拿到了清華大學的學士學位、諾丁漢大學碩士學位、劍橋大學……呃,明白嗎?”
女孩詫異地看著他:“哥哥,我記得在電視看到鄧亞萍姐姐在英國讀書,可她還沒畢業呢,你怎麽知道她……”
公孫羽尷尬不已,貌似穿幫了。他咳嗽一聲道:“那個……我意思是她馬上會拿到碩士學位。她的水平甚至不如你,在清華四年就趕上來了,我對你有信心!”
“嗯!”女孩沒有過度糾纏,而是乖巧地點頭。
簡單地洗漱後。二人用過更簡單的早餐,公孫羽開始繼續打造諾亞方舟。
砸開一塊巨石,選取了幾塊方正的兩百斤左右的堅硬石塊,開始砰砰地敲擊那個鐵皮筒。首先是必須將鐵皮筒外圍敲得卷起來,以防禦風浪的侵襲。這個很容易,以公孫羽的神力,每一石頭捶下,火星四濺,鋼板登時凹陷下去。
巨大的聲響震蕩得附近的海波都在蕩漾,女孩捂著耳朵躲得遠遠的。
將兩側的鋼板徹底征服後,石頭也完成它的使命,粉身碎骨。其次是補漏,鐵皮筒底部有十幾個螺絲孔,如果入海後,海水將會緩慢滲入。這是一個難題,尤其是在現有的條件下。工具、膠水、焊槍都沒有。
“哥哥,這個不怕,到時候我們用手將水舀出去就是了!”
女孩見公孫羽愁眉不展的模樣,跑過來仔細觀察後斷然道。公孫羽苦笑搖頭:“這次我們回大陸可能在大海要漂浮一個星期左右,途中必須保證充足的睡眠。如果諾亞方舟內時時滲水,我們將無法保證休息時間。”
他想了又想,忽然看到自己腳下穿著的靴子,眼睛頓時一亮。於是除了下來。仔細端詳著。這雙皮靴如果將其融化,塗在螺栓縫隙中,然後將其迅速冷卻,絕對可以將空洞徹底封死!
一旦主意拿定,公孫羽便開始工作,三下五除二將皮靴大卸八塊。女孩倒一驚一乍的,叫道:“哥哥,幹嘛要撕破靴子啊?”
公孫羽開始將靴子洗幹淨,一麵解釋道:“製膠水。”
女孩連忙坐下,右手開始脫小蠻靴:“那……我也脫下來給你。”
公孫羽連忙製止她的行為:“舒舒,有我一雙就足夠了。回大陸以後可能需要走很遠的路。你赤腳走哪行啊?”
女孩這才作罷,不過仍然除下靴子,露出一雙天然修足。雪白而完美的長腿,那頎長的小腿弧線,那粉嫩圓潤的腳掌,玉珠一樣的腳趾,暴露在清晨溫煦的陽光下,讓公孫羽的心忽然熱了起來。
很顯然,女孩對自己的這雙玉足也很滿意,輕輕摩挲著,秀目羞澀而歡喜地盯著男人,看到他的反應之後顯然很滿意,俏臉卻紅了。
“哥哥,我們一般高,你的腳那麽大,我的腳怎麽這麽小啊?”女孩看了看男人的光腳,忽然笑著問道。
“所以我是男人,你是女孩。”公孫羽回答。
“不,我是女人。”女孩緋紅著臉孔認真地說。
“是,你是女人。”公孫羽看到她的認真和倔強,讓步了。
得到勝利的女孩歡喜地光著腳丫子跑過去,在男人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即暈乎乎地跑回來。腳下雖然被硌得生疼,但心卻濡蜜似的甜絲絲。
男人無奈地一笑,隨即開始製作“膠水”。首先將螺栓扭下來,放置到一邊,隨即不斷催逼內力,試圖化開皮靴。很快皮靴便開始冒煙,臭臭的味道讓女孩掩鼻不已。
五分鍾後,皮靴終於變成粘稠的**,油脂四溢。公孫羽將其塗抹在螺栓上,速度將螺栓上好,隨即對其實施冷卻。
二十分鍾後,一切完備。公孫羽和晏舒捧來一些水進行試驗,結果效果出奇的好,沒有半點滲漏,即使公孫羽揮動內力催逼水勢也是如此。
公孫羽滿意地點頭微笑起來:“效果不錯。”
“不過哥哥卻隻能做赤腳大仙了。”女孩遺憾地說。看了看自己腳下36碼的小蠻靴。她愛莫能助。男人的大腳至少穿43碼以上,二人沒可比性。
“赤腳大仙總比呆在這裏,和你一起做哼哈二將好吧?”男人調侃道。
“和我一起不好嗎?”女孩嬌屈地凝視著他,黑眸溢滿傷痕。
公孫羽一怔,咳嗽一聲道:“不是。是那個……我剛才是說……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
“不知道!”看到男人尷尬的模樣,女孩不由笑了。其實她是在逗他,和他一起,她的童心再次蘇醒,三年來的壓抑終於得到了充分的釋放。
兩大難題徹底解決後。公孫羽又別出心裁地在鐵皮筒兩側以鋒利的石頭戳了兩個洞,將木槳安了上去,並且利用鐵皮筒內部的器械,安裝了一個尾舵。隨即他又將艙內的操縱杆、構架之類的全部拆卸下來,用石頭打磨成捕魚工具。其中操縱杆被砸尖前端,類似於標槍;而一個Y型構架則被打造成魚叉。
一切忙完以後,公孫羽伸伸懶腰,滿意地笑了。在幾乎沒有任何工具的條件下,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錯了。
晏舒也蹦蹦跳跳地走過來,欣賞著他的“傑作”,對這條“諾亞方舟”好奇不已。在她的心目中,這條“諾亞方舟”送她穿越,如今又送她回大陸,而且給她帶來白馬王子,是改變她命運的最大推手。
“哥哥,你這些漁具做得還挺精致的呢!”她提起公孫羽製作的工具道。
公孫羽微微一笑,提起那杆魚叉朝海裏走去:“正好現買現賣,我去捕一條石斑魚來做午餐!”
“有魚嗎?”女孩隨著走到海邊,往下探望。海水黑幽幽的,一片寂滅情景。貌似什麽都看不見,絲毫沒有魚類的蹤跡。
“當然。”公孫羽解釋道,“暴風雨過後,一般魚群都會來到島嶼附近。這裏會有旋流,而旋流帶來大量微生物,魚群正好饕餮大餐。”
說著,他除去身上襤褸的衣衫。女孩捂住小嘴,雖然昨晚曾經看到過他的**,但在白晝下,那累累的疤痕如此猙獰,還是驚嚇到了她。
“很醜吧?我當過兵。”公孫羽淡淡笑了。這樣的眼神他在過往的愛人眼中看到過,她們不是嫌惡,而是本能的被醜陋的東西所驚嚇到了。
唯一一個不但沒有受驚,而且饒有興致地撫摸的女人是榮蓉。她當時撫摸著這些傷疤,一個個地詢問來曆,並且在其上印下無數的熱吻。
“不是!”女孩連忙出言否認,隨即又深恐他不相信,急道:“真的不醜!哥哥,你很俊的,這些傷疤……就是你的軍功章!”
公孫羽笑了,點頭道:“我相信你。”
女孩走過來,感動地用手臂抱住他,在那些傷疤上一連親了五六次:“哥哥,受了這麽多傷,當時一定很痛吧?”
公孫羽淡淡道:“還好。好了舒舒,我必須下海了,否則你的小肚腩會抗議!”
女孩嬌澀地一笑。白了他俏生生一眼:“才不會呢!”
然而話音未落,小肚肚卻嘰咕一下,抗議起來。早上女孩勉強吃了三個鳥蛋便吃不下去了,畢竟這東西沒太多味道,吃多了很膩人。
公孫羽大笑著轉身跳下海去,手中魚叉高高揚起。在水麵上一個盤旋,他頭下腳上,分水直入大海深處,幾個浪花濺上來後,人便消失在黑漆漆的海水中。
晏舒的心忽然被揪住了,她幾次欲待呼喚,讓他回來,但張嘴卻又止住。他是一個很有主見的男人,自己不應該影響他的決定——女孩如是想。
然而當男人消失在視線那一刻,她的心便空蕩蕩的一片,貌似瞬間失去了人生所有的一切。如果失去他,我一定會義無反顧地跳入大海吧?
女孩這樣癡癡地想,眼楮死死地盯著海水,試圖從中看到愛人的身影。同時,她在數數,希望在100下之內男人能浮出水麵。十下過去了。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五十下……一百下,但男人卻沒有絲毫浮出水麵的跡象。
女孩有些慌張起來,單手撐地,趴在海邊往下張望,希冀能發現什麽。但黑幽幽的海水平靜異常,微微的波浪溫柔地拍打著岸邊,濺起的浪花不過半尺高。
她的心有些緊,於是再次數數。又一百下過去了,女孩再也無法自我安慰,趴在岸邊叫了起來:“哥哥,出來啊!哥哥,你在哪兒?”
女孩清脆的叫聲在海麵上回蕩,右側的一個岩壁甚至蕩回回音,然而海水還是平靜如昔,一片死寂,沒有任何波瀾。
不……不會出事了吧?她知道他打漁是為了自己,早上因為單調的口味,自己幾乎吃不下那些鳥蛋,當時他的眼神中便充滿了關切。
“哥哥!哥哥!”晏舒繼續叫著,但聲音卻多了幾分淒厲和彷徨。
又是一分鍾過去了,女孩的俏臉微微扭曲起來。不會的,我的白馬王子不會出事的,他是至尊寶,而我是紫霞仙子,如果要出事也會是我!
她呆呆地坐在岸邊,凝視著海水,腦袋一片混沌。如果你不見了,我……我也不會獨活!突然女孩站了起來,臉色變冷。眼眸露出一抹堅定和一往無前。
輕輕上前一步,腳尖已經在岸邊的崖坎上。忽然水麵“嘩啦”一陣打響,隨即兩條大魚飛了起來!
女孩嚇得尖叫著往後猛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條大魚在她身邊不斷蹦躂著,其中一條的魚尾巴掃在女孩的脊背上,竟然火辣辣的生疼。
隨即又是一條大魚飛了上來,這次晏舒卻並沒有受驚,而是醒悟過來,驚喜交加地站起來往前衝去:“哥哥,哥哥,你沒事吧?”
隨著更大的“嘩啦”聲,公孫羽舉著魚叉從海水中飛躍而出,直接跳到崖坎之上,抹去臉上的水漬,一腳將兩條朝海中蹦躂的大魚踢了回去,笑道:“沒事。咦,怎麽就哭鼻子了?”
女孩衝過來,不顧他全身濕漉漉的,一把抱住男人的腰身,哽咽道:“你剛才那麽長的時間沒上來,我還以為出事了,差點也跳了下去!”
公孫羽的心中不由感動起來,伸手在她的秀發上摩挲著。微微笑道:“怎麽這麽不信任哥哥?哥哥闖過無數大風大浪,不會有問題的。”
“可……可我叫了那麽多聲,你都沒回答……”女孩凝視著他嬌屈地說。
公孫羽無奈道:“當時我正在追趕一個魚群。在水裏我是無法回答的,這個你應該清楚。很快我就回來了,喏,看到沒有?我是從那邊急著遊過來的,距離這裏足足有三百米遠,需要兩三分鍾才能過來。”
“那幹嘛不浮出水麵回答啊?”女孩不解地問。
“不是有三條魚在手嗎?,當時是叉著它們遊動,浮上來的話沒法帶!”公孫羽笑了,又一腳將另一條蹦躂過來的魚踢了回去。
他捕捉到的這三條海魚都在5-10斤左右。一條大石斑,一條黑鯛,一條體型不算大的金槍魚。
很快,他開始對這些魚進行處置。有著極其豐富野外生活的公孫羽收拾起三條魚來是相當的得心應手。砸碎石頭,選取石片打磨出刀鋒,然後對三條魚進行開腸破肚,很快便收拾幹淨,動作之利落嫻熟,看得女孩目瞪口呆。
“哥哥,你經常做飯嗎?”她笑著問。
公孫羽搖搖頭淡淡一笑:“不。不過,在野外生活次數多了,不學會一些手藝是無法生存的。對了,你是喜歡吃魚片,還是魚塊?”
女孩歪著腦袋想了想道:“魚片吧!魚塊沒作料會挺腥的。”
公孫羽豎起大拇指。這女孩誠然很聰明,至少她的觀察能力便很出眾。當下操起“菜刀”,如庖丁解牛般,嗖嗖地剔除了魚刺,然後將魚肉切成片狀。雖然是石刀,但在公孫羽的操作下,還是鋒利異常,但見刀影晃動,魚片便不斷飛了出來,精準地落在公孫羽之前製作的兩個石缽中。
大約十分鍾,三條魚便全部變成了薄片,將剩下的魚頭、魚尾以及骨架拋棄到海邊。忽然一個巨大的魚頭冒了出來,“轟隆”一聲將這些東西吞噬進去,轉身砰的砸在海麵上,噴濺出巨大的浪花!
女孩驚嚇得往後就倒,萬幸公孫羽一把拉住。看到她嚇得煞白的俏臉,他微笑解釋道:“沒事,剛才是一隻海豚。海豚是人類的朋友,一般不會傷人。”
“海豚?”女孩聞言頓時來勁了,轉頭朝海麵上不斷覷巡,然而海豚已經迅速下潛,早就不見蹤影了。
大型海魚大多生活在50-90米的深處,一般在淺海根本看不到。
公孫羽莞爾道:“海豚最深可以下潛300米,我們根本就看不到。”
說著。男人開始了製作菜肴之旅,這才吸引住女孩的眼光。將石頭握在手心中,運內息燒紅,然後將魚片丟到燒紅的石頭上。魚片立即滋滋的炸響起來,一股濃鬱的香味瞬間傳到女孩小巧而精致的鼻翼中。
“好香啊!”女孩深深嗅吸著,不禁垂涎欲滴。
公孫羽笑了,很快烤好數十片,放到石碗中:“吃吧。海魚含有一定的鹽分,相對鳥蛋味道好很多。就是稍稍腥了些,不過烤魚片腥味會很淡。”
女孩拈起一片送入嘴裏,魚肉鮮嫩滑膩,油脂也不少,甚至沒感覺腥味,味道相當不錯。她連忙拈起另一片送到公孫羽的嘴邊:“哥哥,真的很好吃呢,你吃試試?”
公孫羽吃了一片,味道果然不錯。然而在吞這塊魚片時,一不小心卻將女孩的指尖吞了進去,女孩倏地縮回手,羞紅了俏臉,眼波中卻盡是歡喜和溫柔。
男人有些尷尬,接連烤了起來。這些魚片在烤熟之後,可以保存一周左右的時間,拿來當幹糧相當適合。300公裏的海域,如果想以如此簡陋的工具穿越,必須做好一切準備。
在吃完飯後,公孫羽將女孩的左臂夾板取下。給她按摩起來。由於救治及時,加上公孫羽的急救技藝高超,她的胳膊已經基本上康複,問題不大了。
“怎麽樣,還疼嗎?”公孫羽讓她做了幾個大回環動作。
女孩試試,笑了:“不怎麽疼,就是微微的有些酸。”
公孫羽點頭:“很正常。脫臼之後被夾板長時間固定,肌肉有些勞損。不要劇烈運動,休養一下就沒大問題。可以去大海遊泳,這隻手輕緩地劃動,在水中身體機能的恢複力要強很多。”
“好啊!”女孩笑了。
於是二人寬衣解帶……呃,不是做某件曖昧的事情,而是下海遊泳。公孫羽帶著她在水中遊動起來,二人的親昵程度有了進一步的發展。女孩累了的時候,甚至雙臂掛在他的脖子上,修長的玉腿則圈在他的腰間。
這個姿勢很要命。公孫羽的身體某個部分差點瞬間爆裂,而調皮的女孩覺察到男人的變化後,雖然小臉羞得緋紅,卻咯咯地嬌笑起來。能逗弄到他很難受,說明自己是有魅力的,這一點看了不少愛情電影的女孩很清楚。
她穿得很少。實在是少得不能再少了。半杯罩的文胸將她那雙凝脂雪峰襯托得是如此的傲挺,深陷的乳溝和雪白的乳肉讓人眼球都被套牢!
在加上那雙玉腿緊緊地夾在赤裸的腰身上,那份誘惑是男人就無法承受。
更何況女孩如出水白荷般清麗,清純中帶著嫵媚,明淨中帶著豔麗,嬌羞青澀,含情脈脈,讓人不由自主地寵溺。
“舒舒,下來,要不然……”男人的呼吸開始不正常了。
晏舒撅起小嘴,佯裝天真無邪的模樣,盯著他怯怯的問:“哥哥,要不然你會怎麽樣?吃了我嗎?”
公孫羽終於無法忍受,“嗷嗚”一聲,竟然真的一口啃在那凝脂白玉堆上!
女孩吃驚地尖叫起來,但男人已經徹底失去理智,幹脆將她那半杯罩文胸和凱蒂貓小褲褲給剝下扔到岸邊,隨即便是驟風暴雨般的進攻。
晏舒羞得簡直差點沒死掉。畢竟心智僅僅12歲,昨天對性知識還一知半解,但今天卻已經開始體味到真實的感受。男人的小龍實在過於碩大,就算有了水的潤滑也讓人吃不消,女孩不斷求饒,甚至討好地獻出自己滑嫩的粉舌。
公孫羽這才暫時罷休,小龍卻並不拿出來,讓她的雙腿依然盤在自己的腰胯間,而自己抱著她開始在大海中遨遊起來。
“哥哥,好羞人啊。要是被人看到了,我……我都要不活了!我們……我們不要了吧?”女孩何曾如此膽大妄為過?羞得小臉通紅,忍不住低聲懇求。
“這附近有人嗎?”公孫羽正意氣風發,怎麽肯就此了結?在遊泳中,某處自然與那條緊窄的蜜道相摩擦,個中滋味簡直令人飄飄欲仙。貌似以前從來不曾如此嚐試過,看來以後一定要多加試驗,貌似莊園裏泳池不少,也不缺少設施……
女孩也逐漸體味到快感,嬌軀酥軟,眼波迷離,鼻翼中哼出呻吟。
忽然二人身邊“嘩啦”一聲巨響,女孩驚嚇得扭頭一看,竟然是一頭巨魚。公孫羽連忙道:“是海豚,它不會傷害你!”
“這樣啊?”女孩這才放心,但見那條兩三米長的白海豚一直跟著二人,頓時羞得不行,死死地抱著男人,蚊子般哼哼道:“哥哥,我們真的不要了,海豚……海豚在看呢……”
公孫羽不由莞爾。道:“沒關係,它根本不懂。”
“可,可我還是……唉喲!”女孩正要說話,男人卻呼地轉身,隨著身體的動作,帶給女孩的刺激無與倫比,她不由呻吟起來。
男人忽然捧起她的小腦袋,吻住她的小嘴,單單靠雙腳維持著二人的體重,在水中不斷前行。熱吻中,女孩終於忘卻了那條尾隨的海豚,投入到欲望潮流中。
當晚霞灑在海麵上,鋪下萬道金光時,二人才上岸。女孩羞笑著急忙穿好衣服,摸摸被海水泡得皴了的皮膚,白了男人一眼:“壞哥哥!”
這時那條海豚卻突然躍出水麵,清脆地尖叫起來。公孫羽笑道:“舒舒,你穿上衣服,海豚在抗議!”
女孩更是大羞,過來在男人的嘴上輕輕地揪了幾下,隨即咯咯地笑了。
◇◇◇◇
為保持女孩的體力,晚上公孫羽抱著她安靜地度過了在荒島的最後一夜。
第二天一早,二人便收拾好物品。公孫羽凝運內息,太清氣功不愧天下無雙,嚴重的肺腑傷勢基本上痊愈了,估計不出幾天,身體機能將與平日無異。讓他驚喜的是,經過此次重傷之後,內息修為竟然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凝息運氣時竟然有種實質的感觸。
撤去頂在鐵皮筒下的石頭,公孫羽運力將它滾動,推下海去。
轟然聲中,鐵皮筒跌落崖坎,水花四濺,翻滾一下,由於下方較重,最終順了過來。公孫羽除下外衣跳下海,將鐵皮筒推到岸邊爬了上去,隨即將物品接了進來,最後伸手道:“舒舒,跳過來,我接著。”
女孩點頭,助跑幾步,倏地往這邊跳了過來。
她的彈跳力極佳,這一跳竟然高了些,如果公孫羽不出手的話,絕對撞到鐵皮筒的上沿。公孫羽無奈地站到邊緣,一伸手將她攔截下來,攬入懷中:“跳那麽高幹嘛,怕跌?”
“分明是不怕跌才跳那麽高嘛!”女孩抱著他的脖子,燦然地笑了。隨即她又打量著這個荒島,依依不舍起來:“哥哥。以後我們還有機會來嗎?”
公孫羽淡淡道:“還想來?沒問題,到時候在這個荒島上給你建一座小別墅和一個直升機坪,咱們什麽時候想來度假,就開直升機來!”
晏舒以為他在吹牛皮哄她,直升機得多少錢才能買到啊?於是甜甜一笑默然,在鐵皮筒內找了一個還算幹淨的地方坐下。
“對了,這裏還缺少兩樣東西。”公孫羽說著跳上岸,舉起石頭砸開岩石,理出兩方片石,打磨一下托著跳回鐵皮筒放在地上:“權當座椅吧。”
女孩笑眯眯地坐了上去,感覺不錯。
公孫羽提著兩支船槳下水。將其固定在兩側,這才回到鐵皮筒中,坐在正中間,雙槳一蕩,鐵皮筒登時微微晃動一下。
“坐穩了!”公孫羽回頭看了晏舒一眼。
晏舒坐在片石上,一雙纖幼修長的粉臂伸開撐在鐵皮筒兩邊,點頭道:“哥哥開船,我們出發!”
公孫羽點頭,雙槳猛力劃動,鐵皮筒登時劇烈晃動一下,向前猛然竄去。這一下相當突然,女孩竟然沒坐穩,往後就跌,萬幸男人順手一撈,將她拉了起來。
“對不起,哥哥,是我沒坐穩……”女孩連忙道。
公孫羽搖搖頭,忽然連人帶石頭一起拎到身前,自己往後稍稍挪動一下,道:“抓緊前麵的舷就不會跌了。”
女孩回頭羞喜地一笑,往後靠在男人的懷中,道:“哥哥,我坐好了,這次有你在後麵,一定不會摔跤!”
公孫羽微微一笑,內勁鼓蕩起來,雙臂的經脈頓時墳起,如龍蛇蜷曲,一雙胳膊竟然粗大了一倍般。
“吼——”
男人一聲斷喝,木槳斜斜劈入水中,隨即旋轉著將水往後迅猛地兜去。在巨大的推力下,緩了一緩的鐵皮筒再次迅速往前衝去,速度竟然不下於行人慢跑,鐵皮筒幾乎都竄出了水麵。
“好快啊!”晏舒不由讚道。清新的海風順著鐵皮筒吹入,女孩的大蓬秀發往後飄灑著,罩了公孫羽一頭一臉。
由於邊緣被石頭砸得向上彎曲,鐵皮筒的前方與船頭類似。阻力並不大。公孫羽雙手不斷較勁,雙槳如飛般插入水中,隨即蕩起來,鐵皮筒的速度越來越快,幾分鍾後竟然不下於常人快跑!
突然鐵皮筒後麵傳來清脆的叫聲。二人向後望去,隻見那隻白海豚穿波越浪得飛射而來,時時直接掠過海麵,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
“哥哥,是……是那隻海豚小白呢!”女孩驚喜地叫了起來。
“它是來送行了。小島美人魚要離開了,它是依依不舍吧?”一向很少開玩笑的男人微笑著如是說。
“才……不是呢!”女孩羞了,在他臉上刮了一下,道:“我看它是一隻雌性海豚,哥哥你老是赤裸裸的下海,人家誤會了啦!”
“誤會什麽?”
“誤會你在色誘它!嘻嘻。”
公孫羽無奈了,猛力劃動一下,隨即倏地咬住她的耳珠:“色誘它不稀罕,能不能色誘你?”
“能……”女孩嬌顫著聲音道,她的臉頰倏地紅透,就連脖頸、耳垂都浸染上豔麗無儔的紅霞,看得公孫羽食指大動。
然而能看不能吃,畢竟前晚、昨天二人均纏綿很久,身體稚嫩的女孩下體蜜道已經紅腫不堪,不容撻伐。
“小家夥!”男人吐出一口憤怒的濁氣,雙臂再次較勁,化欲望為動力,將鐵皮筒劃得飛也似的離島而去。
大約距離海島一公裏左右時,女孩忽然傷感地回眸一望,低聲道:“哥哥,我好懷念這段和你獨處的日子!”
公孫羽的心一怔,不禁百感交集。如果回到大陸,晏舒變成阿曼達,二人的關係將何去何從?
回首那黑黝黝的荒島,男人的心竟然也惆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