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羅地網撒下時。一切貌似完美無缺,但公孫羽的心底卻隱隱有些不安。

太順利了,實在是過於順利。如果說,在中央的決斷下佟係已經被拋棄,這些政治寄生蟲誠然不堪一擊。但王家卻是梟雄,絕對不會束手就擒,他們有武裝,有勢力,有金錢作為後盾,而且關係通天。

這次行動,貌似他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讓公孫羽有些驚訝。雖然一切按絕密程序進行,但由於涉及部門眾多,審批程序複雜,他並不認為敵人不會發現蛛絲馬跡。但事實是,敵人依然一絲不苟地延續之前的軌跡,沒有絲毫變化。

6月8日晚。公孫羽和宋英傑、埃米莉登上那艘小型潛艇朝丫蛋島、二蛋島逼近。這艘潛艇排水量不過八百噸,載員約為80餘人,空間相當狹小。

不過,這艘潛艇新近剛剛經過技改,安裝了新一代柴電發動機。噪音可謂相當小,被譽為“沉默的羔羊”。

這80人中,水手30名,突擊隊員50名。按計劃,突擊隊將對地方遊輪發動迅猛的突襲,快速占領遊輪,然後利用遊輪的直升機、快艇,配合同時趕來的驅逐艦、軍用直升機對兩個島嶼進行突擊,一舉殲滅敵人。

為了防止敵人趁亂駕駛快艇逃竄到東海深處,在島嶼附近,有十艘海警高速艇待命。這些高速艇最大航速超過40節,而且配備了小型艦炮、速射重機槍,是普通快艇的致命殺手。

而在完成對寧德市、霞浦縣情報的全麵搜索後,淩浩軒、吳昊已經回到東海,開始部署對洪幫的最後一擊。有軍方、警方配合,這一擊絕對如雷霆萬鈞,勢不可當。洪幫成為曆史名詞,就在今夕之後。

宋英傑來到潛艇後,帶著親切感到處摩挲,點頭道:“相比十年前,現在潛艇的工藝水平有了很大的進步,引擎靜音技術做得尤其好。記得以前,我們在潛艇裏說話都得喊,那噪音比拖拉機還大,上岸之後耳朵一連幾天都會轟隆隆的!”

公孫羽淡淡一笑:“這艘潛艇的引擎技術是金鼎下屬的動力研究所和東海潛艇科研所合作研製的,靜音技術堪稱世界一流,即將在五年內向全軍艦船推廣。”

隨即他看了看手表。道:“現在是晚八點,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將抵達預定地點。在晚十二點整將發動對敵人的攻擊。好了,現在大家都開始休息,養足精神,爭取一擊成功,在奪取遊輪的同時不驚動岸上的敵人!”

“是!”所有突擊隊員齊聲應答,大家開始在鋪位開始睡眠,就算睡不著也必須養精蓄銳。

公孫羽也和衣躺在一張床上。由於潛艇空間極其狹窄,故而這些床平時都收在艙壁上,需要用時才拉開。軍官的待遇還稍強,如公孫羽這個等級甚至可以睡單間,但士兵們甚至必須睡上下鋪。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種床非常窄,寬不過80公分,稍稍翻身就會跌落,摔在堅硬的甲板上,疼痛異常。

所以老潛艇人一般習慣在床邊用鞋帶拉上兩道防護欄,或者在地上放置一個大行軍背包,跌落的時候不至於摔得那麽重。

忽然耳邊傳來悄然的腳步聲,隨即床往下一沉,一個綿軟的身體貼著他的身體坐下:“親愛的羽。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準備從國際刑警組織退出。”

公孫羽一怔,睜開眼楮,訝然道:“為什麽?幹得很不開心嗎?”

埃米莉微微搖頭:“不,其實組織上一直很看重我,像這次甚至讓我出任亞太專員——這可是一個很高的職位。不過,我感到自己需要追求別的什麽,譬如:愛情、家庭、孩子,還有幸福。我曾經是一個工作狂,為了工作拒絕過數十位英俊男士的求婚。可現在,我疲憊了。”

公孫羽不由莞爾:“埃米莉,您今年多大了?”

埃米莉睜著深邃的藍眼楮:“親愛的羽,您難道不知道貿然訊問一位女性年齡,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好,我換一種方法問:您母親是什麽時候生您的?”公孫羽問。

埃米莉終於忍不住笑了:“親愛的羽,我發現您的幽默總是讓我忍俊不禁。我母親生的時間是在1980年,您得到這個信息有何用處?”

公孫羽道:“數十位英俊男士求婚,我在尋思一位男士向您求婚的時候,您應該還是兒童吧?”

埃米莉“哧”的一笑,得意地昂起腦袋:“您猜得準確極了,我十歲那年身高就超過162公分,我父親的朋友康納先生就曾經向我求婚!”

公孫羽麵容微微一滯。雖然心底並沒有接受她的愛情,但男人的獨占性讓他心底還是微微有些酸意:“那位康納先生,當時多大年紀?”

“他當時已經五十二歲了!很了不起吧?當時才十歲的我,竟然讓五十二歲的康納先生向我求婚!當時父親聽說後,很為我驕傲呢!”

埃米莉笑靨如花,清澈見底的藍色眼楮射出迷蒙的希冀目光。

公孫羽鬱悶了。文化的差異從此可見。如果是華夏人,一個五十二歲的老不死竟敢打老子才十歲的寶貝女主意,老子不扛起頭挖死你個狗日的!

“當然。我拒絕了。康納先生雖然是億萬富翁,而且很英俊,但我還沒愛上他。十年以後,他又一次向我求婚,不過當時我沒時間思考感情問題。”

“如果有時間呢?”公孫羽閉目養神,問道。

“如果有時間……我想還是不會答應。當時我心中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的白馬王子在前麵等著我。而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康納先生。他年紀太大了,而且變得很肥胖,下巴垂得很長。”

典型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老牛想啃嫩草。公孫羽“嗯”了一聲,默然。

女人也沉默了。如果不是微微下沉的床鋪和馨香的體味,公孫羽都以為她已經離開。大約五分鍾後,女人忽然向他俯下,腦袋大約距離他的麵龐十五公分左右,她幽幽問:“您……吃醋了嗎?”

公孫羽的身體微微震顫一下,五秒鍾後道:“沒有。”

女人的腦袋繼續向下伏低,就在紅唇即將碰觸到他嘴唇的時候,男人的腦袋突然一偏,炙熱的唇於是落在他的臉頰上。

“埃米莉,我想……您父親一定不會答應讓您嫁給一個花花公子。”

一滴熱辣辣的可疑**滴落在公孫羽的臉上,女人帶著傷感道:“我不知道。不過,他再也無法發表自己的意見了。十年前。他去了天國。”

公孫羽睜開了眼楮。女人泫然欲泣,淚珠爬滿了雪白的臉頰,不知是因為男人的無情還是因為懷念逝去的父親。

“您放心,拒絕我很容易,我不會糾纏您。”埃米莉凝視著他微笑道。

雖然有些悲傷,但那雙深邃的藍眸卻蘊藏著罕有的柔情,就是這一縷柔情感動了公孫羽。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撫摸了一下。

女人眼楮中頓時露出一抹驚喜之色,撲倒在公孫羽的身上,雙手捧住他的腦袋,不顧一切地吻來。公孫羽微微一驚,讓了一下。但卻抵擋不住法國女郎那火一般的熱情。很快雙唇相接,隨即她堅決地頂開了公孫羽的牙齒,將自己的小舌頭伸進他的嘴裏。

又一個嗎?公孫羽想起北宮靈雨在送別自己時說的那句話,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師傅曾經告誡他:一切隨緣隨心,那末現在他做到了嗎?

女人的吻很青澀。很顯然,29歲的她對接吻或許見識過很多,卻從來未曾體驗。“初吻嗎?”公孫羽笑了。

“嗯。”女人臉頰紅紅的,有些羞赧。“不是刻意保留的,隻是不喜歡和那些男人交換口水,直到遇上你。”

公孫羽再次鬱悶了。西方女人婚前的貞操觀十分淡薄,譬如法國總統薩科奇的二婚妻子布呂尼28歲時甚至曾在電視采訪中大談**手冊的廣泛用途。

“哦。”他淡淡道。

女人挪動了一下身體。她發育得極好,胸部之大不下於公孫羽的任何一個女人,包括榮蓉、葉紅菱、這樣的波霸。柔中帶堅的感觸讓公孫羽的身體瞬間有了變化,而女人則敏感地感知到,不禁嫣然一笑。

相對而言,西方女性少了很多羞怯和嬌蠻,個性更開放,更不會像部分東方女性那樣對男友頤指氣使,或嬌寵得騎在男人的脖子上。

就在公孫羽試圖掩飾這種變化時,女人已經大膽地伸手捉住他的孽根。雖然未曾經過人道,但埃米莉·福克納絕對不是一個未見世麵的小女孩。

“好大!”她倒吸一口涼氣,深藍的眼楮不敢置信,“我以為東方人的都會很小,親愛的羽,您的好像一條巨蟒。”

“呃,好像誇張了些。”男人尷尬地說。

“是很誇張,大得誇張。”女人點頭讚同道。

公孫羽臉孔都罕見地漲紅了:“不,您誤會了。那個……我的意思是:您過度形容了某些事情或狀況。”

女人輕輕地在“巨蟒”上捋動,微微沙啞著喉嚨低聲道:“現在距離行動還有幾個小時。親愛的羽,我可以品嚐一下**的甜蜜滋味嗎?”

公孫羽巨汗,這裏可是潛艇,空間相當狹窄,一旦有人撞進來,後果絕對不堪設想,於是連連擺手:“不,不!嗚……”

堅強的拒絕永遠擋不住炙熱柔情的焚燒。更何況女人一直在他下麵揉弄,早就將那堵看似堅不可摧的大堤挖得殘缺不全,在欲望的洪流衝擊下,不到十秒鍾後便徹底崩潰。

“艙門……”拚盡最後的冷靜,公孫羽提醒。

“早就……關了!親愛的,你就像最美麗的玫瑰花,給我甜蜜的芬芳……”女人一麵剝開男人的襯衫,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不斷親吻,一麵狂灌法蘭西迷湯。

聽到此處,因為行動而禁欲數天的男人終於爆發了。他呼地坐起來,一把抱住正在試圖解開他皮帶的女人,將她按在床上,猛地親在她那白嫩的脖子上,雙手則直接肆虐地抓住豐挺的肥臀。

“啊……親愛的,你、你好粗魯呢!”女人的眼楮像要滴下蜜般,呻吟聲又糯又軟,腦袋甩動中,黃金般的秀發蓬鬆地披散在雪白的床上,配上她的花容月貌,那份美感簡直驚心動魄。

公孫羽沒有回答,而是拉開她製服的衣襟。雪白碩大的淑乳躍然而出,鮮嫩的粉紅櫻桃觸目驚心。沒人能抵抗這樣的誘惑,公孫羽埋下腦袋。

女人“嗚”的叫了一聲,忽然將男人的腦袋猛然壓在自己的胸前,眯縫著幽深的藍眸,濃眉輕蹙,低聲鶯吟。

當男人剝去她的外套和長褲時,女人也不甘示弱,哆嗦著扒下他的襯衫和褲子。不到三十秒,二人便已經赤裸相對。

“親愛的,我必須在上麵!”就在男人即將劍及履及時,女人忽然阻止了他的行動,翻身起來,壓在他上麵,給了他一個熱吻,然後堅決地說。

公孫羽詫異了:“為什麽?”

女人微微遲疑,附到他耳邊低聲道:“我媽媽在去世之前說了,一次在男人上麵,一輩子男人都會服服帖帖地聽你的話……”

公孫羽啞然失笑,道:“你相信嗎?”

女人堅決地點頭:“信。媽媽就是這樣才製服嚴厲的爸爸。爸爸一輩子在別的男人麵前嚴厲有加,在我媽媽麵前卻像一隻小綿羊……”

公孫羽伸手揉弄著她那顫巍巍的碩大:“你也希望我在你麵前軟綿綿的?”

女人低頭親了他一下:“不,我希望你能愛我,不啻於愛你的任何一個甜心。”

說著,她抬起如雪的豐臀,堅決地壓了下去。

“嗚……”下體的創痛讓她的臉色蒼白起來,但一往無前的女人咬著嘴唇,含著淚珠。還是扭動著雪臀繼續壓下去,直到碩大的“蟒蛇”填滿了每一寸空虛,殷紅的鮮血從縫隙浸淫而出。

公孫羽情知她的痛苦,於是將她拉著伏倒在自己的身體上,隨即二人熱吻起來,同時那雙炙熱的大手在她的粉背、纖腰、豐臀、雪腿上不斷摩挲,給女人帶去無盡的刺激和舒適。

女人漸漸感受到了異樣,一聲聲含混的**在小嘴裏迸發。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二人摩擦出熱力四濺的火花。

在男人的扶持下,女人開始不斷的搖動。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很快體味到快感,如膠似漆般就糾纏著,漏*點四溢地起伏著,將自己的身體全部奉獻給最愛的男人享用。

隨著這劇烈的扭動,金屬架單人床難以承受地“吱吱呀呀”的呻吟起來。這曖昧的聲音讓女人臉孔一紅,身體的劇烈動作稍稍停滯片刻,但理智瞬即又被燃燒的欲望毀滅,她再一次更激烈地扭動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隻是幾分鍾,抑或過了一萬年。女人再也沒有了氣力,而男人的動作卻漸漸狂暴起來。她張大了紅唇就待狂野地喊出心底全部的漏*點。但極富經驗的男人迅速地吻住她的嘴,將這驚天動地快感呼喊堵在她的口中。

女人掙紮起來,但男人卻牢牢地鉗製著她,而攻勢則更迅猛,讓她全身的血液都為之沸騰,整個人如同墜入深淵,無止境的下跌使得心髒都蹦了出來!

“嗚哇——”

最後,女人終於無法忍受這種刺激,尖叫一聲,翹臀聳挺幾下,徹底崩潰,癱軟在男人的身體上,身體輕輕顫抖著,極度的酥麻讓她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腦袋一片空白,急劇的喘息和滴落的汗水是剛才運動劇烈程度的明證。

“親愛的,你……你簡直就像對待敵人一樣對我!”女人喘息著埋怨道。

“我是在剿匪。”公孫羽微微一笑。

“剿匪?”女人莫名其妙。

“是,對付你這個女強盜,必須用剿匪的手段!”公孫羽揪了揪她的鼻子。

“我是女強盜?剿匪?”女人還是不理解華夏人的幽默。

“十二分鍾零三十五秒。”公孫羽滿意地說,隨即抬起身體,將她擁在懷中,輕輕地吻了下去。

埃米莉遍體嫣紅,黃金般的秀發披散在二人身體上,臉上著充溢著無限滿足的媚態,疲累而興奮,甚至連藍色的眼楮燃燒著的火焰依然未能熄滅。

“十、十二分鍾,什麽意思?”女人喘息著,勉力用雙臂在他的身體撐著,讓自己不至於再度酥軟的癱倒。

“你一共堅持了十二分鍾零三十五秒。才在我的剿滅下失敗。”公孫羽微笑說。

埃米莉終於明白了:“成績很好嗎?”

公孫羽點頭:“在我的女人中,一次就能達到這個成績的,你是一個。”

“包括你的甜心北宮小姐在內?”埃米莉興奮地問。

“不,不包括。”公孫羽道。

“為什麽?”她不解了。

“因為我們之間至今還保持著純潔的愛情關係。”公孫羽緩緩道。

埃米莉沉默了,凝視著他的目光複雜起來,半晌微微一歎道:“親愛的羽,希望您的愛,能像天上的上帝一樣公平。”

“上帝不一定能做到絕對公平,但他能做到無愧於心。”公孫羽緩緩道。

埃米莉遲疑片刻,點頭道:“我理解。親愛的羽,希望十年後,三十年後,甚至五十年後,我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你能給我信心嗎?”

“當然。”公孫羽淡淡一笑。既然接受她,便當愛她,讓她無悔。

“謝謝。”女人嫣然笑著,伏倒在他的身上。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身體內的那條“巨蟒”竟然一直未能軟化,依然散發著熾烈的熱力。她駭然,不禁有些委屈地低聲道:“親愛的羽,你不會準備繼續吧?”

公孫羽情知初承恩澤的女人無力再戰,莞爾一笑道:“不會。”

在擦拭幹淨身體。穿好衣服後,公孫羽忽然苦笑道:“埃米莉,你進來這麽長時間,而且貌似還發出了相當古怪的聲響,那些精靈鬼一定猜到我們之間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埃米莉捂嘴得意地一笑:“我們是一對戀人,發生這樣的事情天經地義。如果他們妒忌的話,請去找自己的甜心吧!”

西方女性的大方爽朗讓她無所顧忌,公孫羽無奈地聳聳肩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埃米莉,今晚的行動你就不要參加了……”

“為什麽?”女人詫異地問。

“因為……難道你身體沒有感到不適嗎?”公孫羽反問。

“沒有不適啊,挺舒服的。親愛的。和你一起真的很快樂。記得小時候,媽媽就說華夏的男人很溫柔,最適合做丈夫,她說的沒錯。”

“真的沒事?”公孫羽不敢相信。他真切地看到女人遺留下的血漬,還有那種感覺,都告訴他,女人誠然是一次。

“怎麽啦?”埃米莉倒詫異起來,跳了跳,“我沒事。親愛的,再強調一次:和你在一起,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我願意將自己交給你,即使你有著向日葵花瓣一樣多的甜心!”

公孫羽啞然無語。東西方女人的體質果然不一樣,就算關玉雪那樣強悍的女孩,在一夜之後都行動不便許久,而埃米莉竟然依舊活蹦亂跳。

“今晚的行動我必須參加。”埃米莉在一次強調。

公孫羽苦笑點頭:“知道了。”

他看了看手表,已經是九點,於是躺倒在床上,向女人伸手道:“還有三個小時,在我身上休息一下。”

女人嫣然一笑,伏倒在他身上,梳理一下披散的金發,道:“羽,你清楚我的家庭嗎?”

公孫羽一怔,緩緩搖頭。直到現在為止,除了從剛才的對話得知她父母雙亡外,他對她的家庭還真是一無所知。

“我父親是法國前總理艾爾弗雷德·福克納,我母親曾經擔任過法國駐華使館大使、法國駐美大使館大使、法國駐聯合國大使等外交要職……”

“你說的是貝雷夫人?”公孫羽一怔。

“您也知道她的名字?”埃米莉得意地笑了,“他們都是了不起的人,也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從小我和母親一起周遊世界,在七個國家居住過。母親曾經任職的地方,我都去過,除了華夏。不過,最後我卻一輩子都必須居住在華夏,或許這便是上帝對我的懲罰吧。阿門!”

公孫羽不由失笑起來:“不曾想我竟然娶了一個歐洲上流社會的名媛都不自知。埃米莉,你在歐洲的名氣應該不小吧?”

“不,我一直喜歡躲在聚光燈外。給我撐起保護傘的是我的哥哥——現任菲雷達公司董事長克爾克拉夫·福克納。我在菲雷達有一些股權,不過我不喜歡被公司職務拘束,所以參加了國際刑警組織。”

“是嗎?”公孫羽一愣。金鼎集團在巴黎的合作夥伴之一不就是菲雷達公司嗎?不曾想二人竟然有如此淵源!

“或許,離開國際刑警組織後,我該去公司發展了……我想將菲雷達的業務拓展到華夏,我們一起打理它……”

公孫羽微微一笑,將金鼎與菲雷達的合作關係說了出來。

埃米莉驚訝得瞠目結舌,半晌才道:“華夏有句古話說:千裏姻緣一線牽。莫非說的就是我們?”

終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