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我,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我爸爸是東海市副市你他媽敢動我一根汗毛,老子虐了你全家!”

雖然如死狗般被人提拎著脖子,羅傑之子羅代帆竟然還嘴硬,囂張地暴喝著。“一根汗毛嗎?”公孫羽冷冷問,鬆開女警的小蠻腰,揪住他一撮板寸頭發,“刺啦”一聲拔了下來,血珠子登時從傷口上沁出。

“嗬嗬!”這家夥受傷的野獸般吼叫起來:“有種就殺了老子,老子的爸爸和師傅一定給老子報仇!”

“報仇嗎?很好,有誌氣!”公孫羽繼續揪住第二撮頭發,毫不猶豫地拔下,冰冷的眼眸如同虎豹盯著獵物般瞅著這家夥。

“啊——”這家夥慘叫起來,全身都開始抽搐。

所謂的橫練功夫被人製住,此刻一點都沒法用上,而且痛感貌似在加倍。這次羅代帆終於學乖了,除了痛呼,不敢多一句嘴。

“站住!”冷峻男人忽然叫道,隨即丟開羅代帆,俯身拾起一顆石頭呼地扔出去,將一個從跑車上鬼鬼樂樂摸下來,就待逃跑的家夥打倒在地。

“去將他拖過來!”公孫羽盯著兩個眼皮上穿洞洞的家夥說。

兩個家夥甚至沒有勇氣說“不”字,在他們眼中驚為天人的羅代帆竟然在這個人麵前如同土雞瓦狗,就連招架都沒有機會,自己這些混混哪敢逆其虎須?

媽地。所謂兄弟是拿來出賣地。不是拿來共患難地!

不到三分鍾。兩個家夥乖乖地將癱在遠處地賈嘉拖了過來。丟到公孫羽眼前。

“是他?”女警低呼一聲。這才恍然大悟。粉嫩地臉頰因為憤怒而泛起淡淡地紅霞。豔麗無儔。但那些混混此刻卻沒一個膽敢盯一下。

“你認識他?”公孫羽一怔。

女警看了男人一眼。搖搖頭。將之前在中華路街口地事情說了出來。

公孫羽雙目寒光一閃:“你是賈達保地兒子?嗯。天幕傳媒。一間不大不小地公司。竟然養出這樣一個敗家子。”

“我舅舅是市公安局辦公室主任衛通,如果你敢動我,我要你好看!”

這個蠢笨的家夥直到這個時候還沒能認清形勢,就連副市長羅傑人家都不尿,你拿一個小小的市公安局辦公室副主任來能震懾誰?

公孫羽很幹脆,盯了被人扶起來的羅代帆一眼:“打斷他的雙腿!”

那羅代帆被這一眼盯得心中一寒,正待出言相抗,忽然四下裏不知從那裏冒出數十名麵目陰沉的大漢,死死地盯著他們這群太子黨,衣服裏鼓鼓囊囊的貌似藏匿著刀具之類的東東。

羅代帆絕望了,朝幾個親信使個眼色:“抄家夥!”

那幾人默然點頭,立即朝跑車走出,隨即每人扛著一根棒球棍走了過來。

“老大,你不能這樣!我……我每年可給你上貢至少幾十萬啊!”賈嘉慘叫起來,在地上哆嗦不已。

然而那幾人也認清了形勢,一言不發,上前便朝賈嘉的腿上猛砸,隨著幾聲哢嚓,賈嘉的慘號聲截然而止,竟然痛得暈厥過去。

“很好,有見識。”公孫羽冷冷點頭,隨即挽著女警的小蠻腰朝警車而去,然而當所有人都放鬆心神時,兩點寒光卻自男人的手上悄然而出,流星般掠過空間,無聲無息地沒入目標。

羅代帆和賈嘉隻覺得下體忽然莫名其妙地一麻,貌似被蚊子叮了一口,卻不知自己已經大禍臨頭——半個月後,此二人雙腿間某樣重要東西的神經逐漸萎縮成蚯蚓,萬般治療未果,不久胡須脫落,聲音變尖,從此走上漫長的太監生涯!

*

在回城的路上,公孫羽駕駛著警車,臉色相當冷峻。

女警盯著他的臉孔,一瞬不瞬,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笑意:“羽,你什麽時候跟在我後麵的?”

公孫羽嘴角微微綻開一抹陽光般的笑意:“就在你離開中華路口的時候。”

女警忽然伸出手去將他額上的頭發理理順,隨即揪了揪他的耳朵,撅嘴問:“上次讓我別相親是什麽意思?”

公孫羽看了看她,把住方向盤默然。

“還有,這999朵玟瑰你知道代表什麽嗎?”女警又問。

公孫羽無奈了,單手從口袋裏抽出一個單據遞到女警麵前。女警接過一看,吃了一驚,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停車!馬上停車!”

看到公孫羽沒理會她,女警大怒,扯過他的胳膊,擼起衣袖,一口咬了上去。

鮮血很快溢出,但女人卻沒有鬆口,黑眼睛盯著公孫羽不放,而大顆晶瑩的淚珠卻從眼眶中滾滾而下,滴在男人的傷口上,隨即流溢下去。

“你混蛋!”女警終於無法繼續咬下去,鬆開他的手臂,扭轉螓首,抽泣起來,隨著哽咽聲,肩膀微微聳動。

“公孫羽,你究竟想怎麽樣?12個,金陵十二釵,難道那就是你的欲求?對不起,我既不是薛姐姐,也不是林妹妹!”

公孫羽伸手在她

短發輕輕撫摸,女警一把抓住正待丟開,卻一眼看到留下的新月形傷口,心中不禁一痛,於是俯身在座下取出一個小藥箱,給他料理傷口。

“菱菱,或許過幾月我會結婚。”公孫羽忽然低聲說。

女警小手劇震一下,藥液潑灑在男人的胳膊上,淌得.電腦看小說訪問.1.m

到處是,但隨即她卻繼續藥水,微微垂下的劉海間熱淚已經迸濺。

“對不起……”公孫羽左手的青筋蹦了起來,方向盤被捏得咯咯直響。

“我知道這一天總會來的……”女警沒有抬頭,為他包紮著傷口,“不過,還是沒料到這麽快。公孫羽,祝你……幸福!”

“那夜……”公孫羽忽然遲著說。

“沒有那夜。沒有!”女警忽然怒吼起來,隨即砰地將螓首重重地撞擊在右側玻璃上,整個人如同被抽去骨頭般癱軟著。

在進城前,公孫羽終於將警車停到路邊,凝視著她。

天已經黑清,橘黃色的燈光自路燈灑下,照射在女警的身上,讓她那玲瓏凸凹的身姿顯露無。

男人心中忽然湧過一陣巨大的不舍,情不自禁地伸手過去將她輕輕摟過,擁入懷中,用下巴在她的秀發上輕輕挨蹭。

“你也愛我嗎?”女警淒然笑了起來。

公孫羽默然,卻將她的下巴抬起,粉紅色的櫻唇嬌豔欲滴,分外誘人。

女警的心忽然怦然而動,雖然胸臆中依然充溢著巨大的失落,卻自覺地閉上了秀目,微微撅起小嘴。

火熱的唇輕輕印在她的小嘴上,然而小嘴卻滿是苦澀的淚水。

女警的香唇在男人的嘴下顫抖著,猶若被虎豹擒獲的小鹿,驚悸不安。男人正待鬆開她,忽然一條柔柔嫩嫩的滑膩靈蛇在他的牙上輕輕頂動幾下。

公孫羽全身劇震,不敢相信地盯著她的臉。

白嫩的臉上依然殘留著晶瑩的淚水,秀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然而那粉色的舌尖卻已經伸到男人的嘴中。

公孫羽一時不知所措,全身僵硬起來。

然而小香舌依然在不舍地鑽動,貌似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頭。

公孫羽心中一歎,自覺地打開通道,於是那條小小靈蛇立即在他嘴中生澀地遊動起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一個男人,而且她的初吻也是被公孫羽在那個瘋狂之夜奪取,但他並不知曉。

相對而言,公孫羽和女皇已經操練多次,技藝純熟很多。

當女警將舌頭鑽入後,他如夢方醒,於是輕輕地在那條小靈蛇上一點。靈蛇頓時驚得往回就縮,但情濃時刻豈能放過?大舌頭瘋狂地一卷,將其吸住,瞬間香甜之極的仙汁玉液流入男人的口中。

情感的交流讓兩人升入天堂,渾身麻酥酥的不知自己身處何處何地!

擁抱越來越緊,幾乎挨著的雙目凝視著對方。忽然,公孫羽在她眼中看到一絲決絕和傷痛的神色,心中不禁凜然,立即從天堂裏掉下凡塵,鬆開她的小香舌,一把抓住她的香肩,無奈望著她。

女警那雙美得無與倫比的秀目中目光躲閃,但在他一再堅持下,她露出淒然的模樣,將螓首輕輕地靠到他的肩上。

“她,對我的愛誠然不在雨兒之下,但我能怎麽辦?難道真的如同師傅遺囑那般兼收並蓄,一網打盡!?”

忽然間,公孫羽的心冰冷一片,剛才的快意早就無影無蹤。男人恨這樣的自己,這一刻他竟然深深地理解了“恨不相逢未嫁時”那句詩的悲痛意蘊!

由於對北宮靈雨的允諾,他已經不是自由之身,如何與她相匹配!?難道此生二人便隻能擦肩而過,讓這份難得的美麗緣分如落花流水般消逝,讓那甜美的愛意在時光瘋魔般的巨掌下無奈地抹殺?!

他的心痛得抽搐起來,但渾身卻又有一種深切的無力感。

雖然公孫羽極其討厭這種感覺,但卻無能為力。他已經不可能去傷害北宮靈雨來成全自己這段因緣。

一切,或許都是上天注定……

也知道過了多久,二人怔怔對凝視著,貌似怎麽也看不夠。

“你為什麽這麽花心?”女警低聲問。

“不知道。”公孫羽苦笑。

“好一個不知道!”女警也苦笑起來。

他沒撒謊,一直如木頭般的他,對待感情極其生疏,完全無法駕馭自己的情感,唯有任其如荒草般瘋長,最終成了一塊繁蕪的野地,到處盛開著各色野花野草,而這些野花野草在這野地裏爭奇鬥豔,蔚為大觀。

雖然北宮靈雨這朵國色天香的牡丹最耀眼奪目,卻並不代表嬌豔的玟瑰、素雅的幽蘭、高潔的白荷、冷豔的紅梅在其中沒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