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沒法拒絕男人的任何要求,這一點兩人都心知肚人耐心地等候著她的回話,而她則在調理著自己的心,同時享受著這份曖昧和心跳。
“我們去遊樂園吧。記得我小時候住在普陀區政府那裏的時候,附近有一個曹陽公園,裏麵有一個小小的遊樂場……”
“我知道了,大約四十分鍾後見麵。”
男人沒有任何遲疑,斷然說。然而他並沒有如以往那般隨即便掛上電話,依然在傾聽女警的聲音。
“那裏有我童年的記憶,我想讓你一起分享……”女警幽幽說。
男人的聲音突柔和下來:“我知道……”
師傅的錦囊早就打開,但的心結雖然仍未打開,但那次在海麵上漂浮時想到某些東西讓他有種感悟:一切隨緣!
曹陽公園位普陀區中心靠南的位置,在這寸土寸金地方,能有這麽一處綠地已經足夠寶貴,所以麵積不大。這裏距離普陀區區政府不願,而在葉紅菱孩提時代,她父親曾經在普陀區政府任職副區長。
曹陽公園的綠化保存極好,綠樹蔭,灌木成片,古木森森,綠草如茵。而且曹陽公園不似如今住宿區景觀公園那邊惡俗,其景觀頗為古雅。樹叢濃密,花枝扶疏;廊架古雅,亭台質樸;環境清幽,鬧中取靜。
在公園的一角有一個小的,相當原始的遊樂場,這裏曾經留下葉紅菱童年時代無數的歡樂和笑聲。
“就那裏。十歲那年跌下來了。結果膝蓋被撞破出血了。萬幸沒留下疤痕。要不就醜死了……”
女警指給男人看角沁出一抹笑。凝視男人地目光中無法掩飾地情思蕩漾。雖然依然穿著警服。但魔鬼身姿和絕麗玉容依然蠱惑人心。
“你十歲地時候還沒入伍。在幹嘛呢?”
公孫羽淡淡說:“十歲地時候。我在山上。”
“山上?”女警訝然嘴笑道:“山裏地野孩子!”
隨即她又笑問:“山上地風景很好玩吧?你有沒有爬懸崖去調皮?”
“有。”公孫羽微微自嘲地笑。女警所不知道的是,男人在山上並不是因為調皮而爬懸崖。當男人十歲時,他已經必須每天在身上綁紮著三十公斤鉛塊在懸崖峭壁上不斷攀爬猿猴比勝!
危險自然不言而喻,隻要一失手或失足,絕對是有死無生,上百米的懸崖峭壁下巨石下來不可能產生任何奇跡。
公孫羽從八歲開始就與死亡打交道,直到十六歲離開山上時,身上背負的鉛塊已經重達五百斤,而且雙腳還被綁縛,完全靠手上力量在峭壁上攀援!
三歲開始站樁,並經過多次伐毛洗髓;五歲開始築基師傅開始教授太清氣功;八歲開始背負鉛塊爬懸崖,與死亡搏鬥;十歲開始接受金佛山上最大的瀑布自近百米落差的巨大衝擊;十二歲與師傅開始遊曆天山和昆侖山;十四歲可憋氣在水中手上掛著巨大的氣囊連續揮拳三百次!
如此艱辛的生活是所有人難以想象的有任何娛樂和歡笑,沒有任何休息和懈怠至就連生日、節假日也不存在。
“你的眼神好憂鬱!”女警忽然盯著他說,眼中有種憐愛的神色。
男人的心被她的眼神刺了一下是那麽的可愛,然而一個人的心,怎麽能劈開成兩半分給兩個女人?
“我喜歡看你的眼睛。”女警忽然伸手捧過他的臉,盯著他的眸子說,“好黑,好深,就像那山中深不見底的水潭,讓人陷進去就出不來……”
男人在她的螓首上輕輕撫摸一下,苦笑起來。
“你的眼睛迷倒很多女孩子吧?北宮靈雨是不是著迷凝視你的眼睛?”女警幽幽地問,隨即微微一歎,“有時候我以為自己可以忘記你,可實際上我不能。每次有人提到你的名字,我的心都不由自主地戰栗。公孫羽,你說我該怎麽辦?”
男人凝視在她的秀眸,一時心潮澎湃。
“你能不能閉上眼睛,你的眼光總是讓我的心很亂很痛。”
男人閉上了眼睛,微微依靠在滑梯旁。忽然沁人心脾的幽香漸漸濃鬱,男人的心跳在急劇加速,手心竟然開始沁出汗漬。
終於,那柔柔而芳香的唇瓣輕輕挨蹭在他的臉上,隨即漸漸在向他的唇移動。眼看要與唇接觸的時候,男人忽然鬼使神差地偏了一下頭。
女警默然,然而一滴炙熱的**燙傷了男人的手背。他睜開眼睛,看到她那傾城玉臉上不斷絕的淚水,心中猛地一痛,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擦。女警忽然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冰冷的臉上,凝視著他。
“為什麽?”她癡癡地問。
“你知道。”公孫羽苦笑說,另一隻手在她的秀發上撫摸一下,然而又一次被捉住,放置在臉蛋上輕輕挨蹭。
“我能為你放棄一切,包括生
做到嗎?”
“我不知道。”公孫羽緩緩搖頭,“她背負了太多沉重的東西。
不過我可以確定,我對於她來說勝過她擁有的任何一切。”
“你意思是讓我放棄吧?”女警淒然一笑。
“不,雖然以前我這樣想過……”然而男人出乎預料地回答。
女警眼睛睜得大的,忽然鬆開他的雙手,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捶打一下:“你……你這個色狼,你不會是想兼收並蓄吧?你太無恥了!”
男人一震,連忙搖手。然而警那裏肯信,不斷捶打他:“你這個家夥變壞了,竟然開始想做流氓了!哼,我可是警察,小心到時候我抓你去坐牢!”
男人無奈了,住她的手說:“你對童年的憶苦思甜還沒開始怎麽就變成對我的征討了?”
女警這才嬌哼一聲說:“壞蛋,誰叫流氓的?都將人家的話題給岔開了!”
男人苦笑中女人總有理的,於是沉默起來。
二人繼續順著幽的小道前行,都沒有說話,整理著心情。
“你知道我為什麽那麽討厭薑峰嗎?”:於女警抬頭問。
男人沉思片刻,說:“是不是他喜歡糾纏你?”
女警搖搖頭:“其實我很小就討厭他了。記得小時候在這裏,大家一起玩過家家,他非得拉著我做他的新娘急了就跑,他竟然揪住我的辮子然後用一把小剪刀我的頭發!”
“我記得你家與他家的關係很密切。”男人忽然說。
女警若有所思地凝視了他一眼,從話語中體味到了某些酸澀之意讓她的嘴角沁出一抹笑意:“是很密切,不過主要是我爸爸和薑伯伯之間關係密切。薑峰的媽媽劉嘉芬十幾年來直自恃她老公官職比我爸爸高那麽一點,就趾高氣揚的,在我們家麵前擺出一副救世主和王母娘娘的模樣!我其實從小就真的很恨她,直到現在也沒有改變!”
二人走到公園小道盡頭時,女警轉過嬌軀道:“對了,光聽我在唆找我有什麽事情?”
“如果李誌在江北一處賭場爆炸中全身成為碎片,你說會怎麽樣?”
女警眼睛頓時睜大了駭地盯著他:“不,你不會這麽做的!”
“我會。”公孫羽決然說“對於觸犯我逆鱗的人,雖遠必誅無論富貴貧賤,名聲官位,一律等同!”
“你的意思是,李誌已經……”
“當然!”公孫羽雙目閃過寒光,“你也知道他是如何傷害我表姐的!”
“罪不當死!”
“其罪必死!”
二人對視良久,最終還是女警退縮了,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問:“公孫羽,如果是我遇到萱表姐那樣的變故,你會怎麽樣?”
“同樣!”
“真的?”女警的嬌軀一震。
“我希望不是真的,其實我更希望所有人都健健康康地生活……”
“如果是北宮靈霜呢?”
女警沒有問北宮靈雨,因為那是廢話。至於北宮靈霜和那幾個小女孩,她早就看出她們對男人感情的不平常。
男人的眉頭深深皺起來,良久後低聲說:“一樣,雖遠必誅。”
女警失望地凝視著他:“公孫羽,你表麵上不懂感情,其實卻很多情!”
“嗯?”男人莫名其妙。
“如果你不是在山中長大,而是在大城市長大的話,你會是賈寶玉……”
賈寶玉?我?男人苦笑起來。
“我說的是真話!”女警不滿地拍打他一下,“看似無情卻多情,看似多情卻無情。你啊,就這麽木木的挖下很多坑,很多陷阱,或許最終要傷害很多人!”
公孫羽聽懂了,若有所思,忽然苦笑道:“菱菱,其實你們也挖了很多陷阱,或許我也掉進去了!”
“真的?”女警秀目閃過星辰般璀璨的亮色,嘴角翹了起來。
“呃,不知道。”木頭男人竟然開始知道耍無賴了!
女警恨這種變化,於是揪住他的胳膊不放鬆。
良久之後二人繼續商量正事。公孫羽將自己的計劃合盤托出,而女警則以自己豐富的警務知識為他作參考。
最後女警幽幽一歎說:“不曾想我竟然會與罪犯同流合汙,並且為他出謀劃策。公孫羽,你要對我的墮落負責!”
“墮落者無需負責,隻需要享受墮落的快感!”不曾想這家夥竟然將這句很無恥的網絡流行語很不負責地說了出來。
女警驚訝地盯著他。這個男人,變化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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