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休息後,牌局繼續。

武強向王昊使個眼色,王昊極力忍住喜意暗自點頭,露出會意的表情。

女郎開發發牌,這次她的動作異常利落。武強的牌麵是紅心A,王昊是方,劉老板是梅J,張老板是黑1C。

“五萬!”張老板貌似對之前一直沒有開和有些怨氣,率先叫了起來。

這是個絕好機會!武強再次向王昊暗示。王昊紅著眼睛暗暗點頭,跟上。

沒人放棄,繼續發牌。武強桌麵上是紅A加方A,王昊是方加方J,而劉老板是梅J加黑,張老板是黑1黑6。

“再加1!”張老板爽快地推出身前的十疊大鈔。

“我也加1!”武強笑道,“這次就賭一下會不會來四張A了!”

王昊連忙也推出0萬:“我也跟!”

劉老板猶豫半晌,也默然推出1。

第三張牌唰地落下。武強地牌麵竟然是三張A!而王昊則有兩張。劉老板兩張。至於劉老板更是如願地上了一張黑8

“1萬!”武強利落地將小山似地鈔票呼地推了出來!

王昊地眼睛幾乎要滴出血了!媽地。好……好大手筆。終於要見分曉了!他咬了咬牙。也將身前小山似地鈔票推了出去。

這時反倒是北方二位老板猶豫起來。二人相視半晌默然。

“怎麽。劉老板、張老板沒有信心?”武強笑了起來。

張老板遲疑一下。怒道:“我還就不相信我不能和一把了!我跟!”

說著這個身材雄壯地北方漢子呼地將一百萬推了出去!

劉老板掙紮了半天,也道:“媽的,老子挖煤的錢來得超級快,還怕這點小溝坎?跟你1萬!”

最後一張牌發了出來。武強是一張黑桃,王昊發了第三張,而劉老板是三張J,張老板再次如願以償收到一張黑9。

“哈哈!”張老板大喜過望,倏地將身前的大堆鈔票全部推了出去,“這是300萬,梭哈,300萬……嗯,各位桌麵上的鈔票夠吧?”

王昊遲了一下。但武強立即從自己的鈔票堆裏揀了幾十疊丟到王昊麵前,笑道:“夠!都夠!我也梭哈!”

王昊這時的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呼地將麵前地鈔票推了出去:“梭哈!”

“梭哈!”劉老板異常幹脆地推出300萬的巨額鈔票。

1200萬外加前麵的幾百萬,超級巨款!鈔票磊起兩尺多高!

所有人的眼睛好像都離不開這堆巨款般,就連美女洗牌手的聲音也貌似顫抖起來:“四……四位老板,你們誰先現底牌?”

武強給王昊使了個眼色,王昊傻乎乎地揭開了底牌。三張,牌不算很小了。

“嘿!”劉老板氣得將牌掀起摔在桌麵上。他是三張J加一對。

武強揭開自己的底牌:四張A加一張黑5!他笑了起來:“張老板,怎麽樣?如果你不是順子地話……”

張老板將底牌揭開,武強登時驚得瞠目結舌,撲通一聲跌坐在椅子上!

而王昊還沒看清楚,按捺住怦怦心跳站了起來,凝目盯去。

黑桃7。底牌赫然是一張黑桃7!

王昊大驚之下指著武強怒吼道:“武強,你……你剛才不是說……”

武強一把打掉他的手,使個眼色說:“我剛才說什麽了,說什麽了?”

這時張老板忽然緩緩地站了起來,倏地從腰間掏出一柄手槍拍在桌子上盯著二人冷笑道:“你們是不是想將我們當羊宰!?”

劉老板聞言大怒,也抽出手槍對準二人:“媽的,你們想A老子們?老子走江湖十幾年,還從來就沒有被人黑過!今天老子斃了你們兩個狗日地!”

被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王昊登時腿肚子一軟,差點沒跪下去!

而武強哀叫起來:“二位老板,你們誤會我們了!他意思是說我剛才說過今天手氣不錯,不如放手一搏。我們絕對沒有作弊,要不然怎麽會輸個精光!?”

十分鍾後。

武強、王昊二人走了出來。

武強一屁股坐在地上抱頭大哭起來:“怎麽辦啊?大頭文、剃頭李會剝了我的皮!我的找他們每家借了120萬啊!”

王昊沉默了。半晌後,他忽然暴怒地揪住武強地脖子吼道:“姓武的,你是不是在給老子做籠子?老子可不是傻子,沒那麽好騙!”

武強一把將他推開,怒吼道:“媽的,老子騙你!老子自己也輸得褲衩都脫光了!老子騙你?現在去和大頭文、剃頭李對質一下,如果老子騙你,老子全家死光光,老婆跟人跑!”

王昊又衝過來揪住他不放:“武強,你還老子300萬!那是老子的血本啊!武強,如果你不還,老子去警察局告你!”

武強夷然不懼,反倒怒吼道:“好!去告啊!現在咱們就一起去投案自首,看看你是拿回賭資,還是去大獄蹲上個三五年!媽的,反正老子這個燈光師出來還可以繼續幹,你他媽的三五年後出來掃大街去吧!”

王昊聞言喪魂落魄,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抱頭嚎哭起來。

*

就在王昊要死要活地時候

羽、白蝶和三個小女孩早已從後門坐著一輛黑色麵包座小樓。

“這300萬匿名寄給希望小學。”公孫羽沉聲說。

白蝶嫣然:“知道了,大英雄!你說說怎麽對付那個老師吧?據說那是個色狼,長期調戲電影學院地女學生,並且多次在我們場子裏叫小姐。”

公孫羽略略沉吟,說:“將他地錄像曝光,趕出東海灘了事!”

“是不是太便宜他了?”白蝶問。

公孫羽轉頭問後麵正在欣賞王昊嚎哭錄像的三女:“處置權交給你們吧!”

三位正咯咯嬌笑地少女抬頭相視一眼,魔女點頭說:“就按照小羽哥哥說的辦吧!哼,再也不能讓他毒害電影學院地學生了!”

“這事操作起來就太簡單了!”白蝶撥了一個電話:“紅蝶,我這裏有個事情,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嗯,是保鏢先生的事。怎麽,不樂意效勞?怎麽我記得有人說夢話好像都提到他了?”

此言一出,車內所有人都聽到電話中傳來某個喜好穿紅色皮草地女郎巨大的尖叫聲,隨即電話被掛上。

白蝶不以為忤,依然言笑晏晏地和三位少女聊了起來。

十五分鍾後,電話音樂響起。白蝶按下手機的揚聲器笑眯眯地接起:“親愛的紅蝶,事情辦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電話那頭某個火爆女郎冷笑道。

“哦。”白蝶依然笑意盎然。

沉寂半晌後,紅衣女郎氣憤憤地說:“白蝶,如果你再敢提那件事,我……我就一輩子都恨死你!還有,不準和那個死男人提起!”

白蝶捂嘴偷笑,看了看滿臉尷尬的“死男人”,片刻後忍住笑意說:“知道了,我不會跟你的男人說啦!”

“白蝶!”紅衣女郎暴吼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口誤!”白蝶連忙連聲道歉,但臉上依然壞笑不止。

“最後一次了!要不然……”紅衣女郎威脅說,隨即又道:“我已經安排三十個小弟在東海各處網吧開始上傳視頻。據最先開始地一個回報說他已經上傳完畢,點擊攀升十分快。”

“嗯,謝謝你紅蝶。”白蝶笑說。

然而電話那邊反擊了:“為什麽要你謝?白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肝啊!每天對那個死男人念念不忘,本小姐才不像你那麽蠢!”

白蝶俏臉一紅,啪的一聲將電話掛了,轉頭對公孫羽解釋說:“紅蝶那個小瘋子,一直喜歡胡說八道,你別介意哈!”

公孫羽臉上頗有些尷尬,默然無言。但一旁地魔女臉色卻貌似隱隱有些敵意在醞釀,而小琪、小喬二女個性溫柔,雖然小耳朵豎起,但依然在裝作繼續欣賞前麵的視頻錄像。

白蝶的計劃很陰毒,紅蝶的手段很雷霆。

三天後,東海電影學院張必驕老師地大名在華夏不脛而走,而各種版本他的錄像和豔照紅遍大江南北,下載總次數竟然超過一億次!

在網上,張老師**著一身排骨極其**地蕩笑,對一名小姐上下其手;更有甚者,張老師竟然是個雙飛愛好者、熟婦愛好者!

“張淫蕩”、“張必裸”、“張阿嬌”等外號更是在網路上飛馳。

第三天中午,關於張老師的大量資料擺上了校長大人的案頭。老頭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我們電影學院怎麽會有這樣的畜生!”

而此刻,張老師竟然還被蒙在鼓裏,反倒在開懷大笑。

原來自從三天前,上張老師課程的人突然暴增,雖然大多是些男生,但也能說明俺實在有才啊,就連導演係、編劇係、攝影係地也跑來聽了!嗬嗬,看來俺完全可以申請開跨係大課堂了!

雖然這些人的眼光有些問題,而且愛在課堂盯著自己嘀嘀咕咕,但自我陶醉地張老師卻並沒有在意。

他所不知道的是:大家都在看稀奇、看古怪!

缺席審判開始了。電影學院地工作效率相當高,三個小時後,大量的罪證被十分係統地收集起來,缺席審判正式開始。

“觸目驚心,駭人聽聞啊!這還是老師嗎?這樣地人怎麽教書育人!”

校長大人怒發衝冠,吼聲如雷。

一言定性。所有的人登時瘋狂地撲了上來,無數口水朝缺席者淹去。

“我看這個張必驕平素做人就有問題!據說他喜歡找些女生單獨談話,甚至暗示那些女生某些奇怪的話……”

“張必驕業務上也相當差,就連電影史摸底考試評卷都出過大紕漏……”

“聽說張必驕和家裏人經常吵架,甚至動手打妻子,有次我看到他妻子頭破血流的到醫院療傷,還不敢說是為什麽受傷的!”

…………

第二天,張必驕背著行囊佝僂著身子離開了電影學院。

然而熱潮還沒過,甚至就連警方都前來探問,張必驕的家門更是被無數狗仔隊盯死,包括他的妻子、女兒都會被問到種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第五天,張必驕終於黯然賤賣居所,帶著一家老小灰溜溜地離開了東海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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