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有了這個變故,羞憤中的關玉雪自然拒絕了眾女再議,眾人於是在市內某處分手,大條女孩獨自駕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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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你……真的好強悍!那樣都沒有骨折,讓俺們終於明白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I服了Yu!”

當數輛車在金鼎大廈地下停車場停泊後,第一個下車的王傑特意等在公孫羽所駕駛的車輛旁邊,帶著滿臉真摯的崇敬小聲道。

“是啊!隊長,你絕對是超級賽亞人!如果你將紅內褲套在西褲外麵我們也不會驚訝!”張成也滿臉敬佩的走了過來,看著公孫羽目光似乎有些詭異。

劉留也湊了過來,一臉的賤笑:“隊長,你……真的沒事?要不要去醫院接駁接駁?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千萬不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啊!”

靠,就算泥人也有脾氣啊!公孫羽黑著老臉呼地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那三個卑鄙無恥的家夥嚇得連忙逃之夭夭,一邊夥同幾個保鏢放肆地爆笑不已。

公孫羽氣得滿臉鐵青,但卻無法發作。

忽然一個怯生生的嬌柔聲音在後麵道:“公孫,你……你真的沒事吧?”

公孫羽轉身凝視著一向高貴矜持的女皇,漆黑的眼眸露出幾乎絕望的神色。

“不是……不是!”女皇傾城的臉上刹那染上絕豔的紅霞,眼眸溢滿羞怯,但卻情不自禁地朝公孫羽下麵那大坨物事瞄了一眼,隨即羞得幾乎暈厥,“我不是說你那裏……是,是你的腳背啦!嗚,壞蛋,你都往哪裏想呢?!”

被羞壞地女皇跺了跺腳。捂著通紅地俏臉不管不顧地朝總裁專用電梯衝去。

你如此含混地詢問。我能不想差嗎?公孫羽哭笑不得地盯著女皇那倉皇狼狽地優美背影。一時竟然有種“天大地大。何處是我容身之所”地滄桑感。

當公孫羽來到自己地崗位時。羅筱慧卻站了起來。微笑道:“公孫隊長。總裁讓您進去。她有事情吩咐。”

公孫羽點頭致謝後敲門而入。北宮靈雨依舊戴著那副金邊眼鏡在批示文件。埋頭悶聲道:“請稍等。茶幾上有泡好地咖啡。”

公孫羽坐到沙發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依然苦澀無比。室內靜悄悄地。唯有簽字筆純金筆尖地沙沙聲和翻動文件地嘩嘩聲。

良久。北宮靈雨頭也沒抬地道:“如果你想做一件自己認為有必要地事情。卻遭到幾乎所有人地反對。你會怎麽辦?”

公孫羽莫名其妙,訝然道:“你是問我嗎?”

北宮靈雨噗嗤一聲抬起清麗的臉龐,凝眸片刻微帶嬌嗔道:“你以為這個房間還有別人不成?傻瓜!”

公孫羽苦笑起來,稍著思忖後問道:“你確定自己是正確的?”

“當然,我確定。”北宮靈雨神色相當認真。

“那麽……”公孫羽淡淡一笑道,“首先提出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條件,一般來說人們會退而求其次,答應你現在的要求。”

“更讓人無法接受?難不成直接解散集團公司?或者將集團變賣?”北宮靈雨倒沉吟起來,也不顧自己地話語驚世駭俗,萬幸聽者是公孫羽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才不至於被嚇倒。

半晌後,女皇頹然搖頭看著公孫羽道:“這些好像都不太現實啊!還有其他更好地辦法沒有?”

公孫羽無奈地看了看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默然。

“我還以為你真的什麽都能解決呢!”北宮靈雨沒有自責的覺悟,卻反倒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隨即從老板桌的櫃子裏取出一個小箱子走了過來,坐到了公孫羽的身邊。

箱子打開後,裏麵是一些急救藥品。

“脫下襪子!”女皇命令。

公孫羽遲了一下。作為一名保鏢,工作中以站姿為主,雖然沒有汗腳毛病,但腳下味道自然濃了些。

“怎麽……”女皇似笑非笑地盯著他,“難道要我服侍你?”

公孫羽無奈地搖了搖頭,除去鞋襪,低聲道:“我自己來。”

北宮靈雨沒有理他,垂下螓首去,看到腳背上血肉模糊地慘象,不由“噝”的倒吸一口涼氣,怨憤地低聲說:“小雪那個死丫頭還真下得了這樣的毒腳!”

公孫羽淡淡一:“沒什麽,皮外傷,隻是有些不好看……”

女皇拂去光潔額頭上披散地馨香秀發,白了他一眼,撅起鮮紅的唇瓣嗔道:“還沒什麽,襪子都被血染透了,你也真能忍!”

說著她從箱子取出碘伏,蹲下嬌軀,不嫌氣味搬起公孫羽地大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將碘伏蘸在傷口處,動作輕柔得生怕他疼了一般。

“不疼?”北宮靈雨抬頭訝異地看著他,漆黑如點墨的靈秀眼眸流瀉著驚奇。

“不疼。”公孫羽心底感動得猶若澎湃的急流,微微笑著搖頭。

北宮靈雨嫣然一笑,垂首繼續蘸碘伏:“我小時候有一次手掌摔傷了,爸爸

藥酒,我可疼得差點沒將他的頭發扯掉呢!”

“你小時候一定很幸福。”公孫羽凝視著她,眼眸中蕩漾著罕見的溫情。

“當然。”北宮靈雨小聲笑了出來,隨即拎過藥箱,取出藥膏在傷口處輕輕塗抹,然後用繃帶熟練地綁紮起來。

“學過急救技術?”公孫羽有些納悶這位身份尊貴的女孩竟然有這樣的技能。

北宮靈雨得意地昂起美豔不可方物的小腦袋笑了起來:“當然。我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兼修過一些護士的課程。包紮技術還不錯吧?”

公孫羽沉吟片刻後老實的答道:“60。”

“切!”北宮靈雨打了最後一個結,狠狠地在他那粗壯地大腿拍了一記,隨即滿臉嫣紅,收拾好藥箱放回老板桌的櫃子裏,“小雪讓你去她那裏一下。”

公孫羽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不料卻被北宮靈雨看到,她不由失笑道:“我的天,小雪那個女暴龍竟然搞得你這個鐵漢都怕了!”

*

交待了金鼎大廈的保安事宜後,公孫羽駕著一輛寶藍色別克車朝蘭盾保全公司所在地馳去。

三十分鍾後,公孫羽按響了關玉雪辦公室的門鈴。

“請進。”

當公孫羽進門的時候,一向坐不住的關玉雪此次竟然安然坐在座位上,不斷翻弄一份文件,然而顫抖的手指卻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請坐。”關玉雪低頭站了起來。此刻的她已經洗去所有脂粉鉛塵,還原了本來白淨無暇地膚色,穿上公司統一地淡藍色女式西裝。

公孫羽坐了下來,沉聲道:“關總,您找我有事?”

“啊?沒有……不,有……啊——”關玉雪正在泡茶,聞言小手一顫,滾燙的開水頓時灑在手背上,不由失聲低聲慘叫起來。

公孫羽苦笑著迅捷走到辦公室左側那個冰箱旁邊,打開冰箱。果然,雖然剛剛自美國回來,好吃的女孩已經在冰箱裏存放了幾盒雪糕。公孫羽取出一盒雪糕,然後走過來將雪糕剝開敷在已經通紅的小手上。

“噝噝,好……好冷!”

大條女孩的小腦袋埋得很低,完全沒有抬起來地意思,房間空調的冷氣將她那淡雅幽香地酒紅色發絲吹得飄拂在男人高挺的鼻翼上,癢酥酥的。

公孫羽稍稍退後一步低聲道:“最好馬上去洗手間用冷水衝刷幾分鍾。”

“嗯。”大條女孩俊臉通紅,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卻又驚慌失措地垂下螓首,慌慌張張地按著敷上雪糕的小手跑了出去。

由於隻是少量開水灑在手背上而已,大約十分鍾後關玉雪便回來了。

“謝謝。”大條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男人的麵前,低頭盯著他的腳,用幾乎要哭出來地嬌屈聲音低聲道:“你……你一定很討厭我吧?”

公孫羽唯有苦笑,再次問道:“您找我就這事?”

關玉雪終於昂起螓首,黑亮的眼眸盯著他道:“我……我是想當麵向你yrry,而且……靈雨剛才說你地傷很重……”

“沒什麽。”公孫羽淡淡道,“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就告辭地。您知道,金鼎那邊的任務很重要,我不能離開很長時間。”

說著公孫羽向她點了點頭就待離去。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地事情發生了,關玉雪竟然猛地撲了過來,一把就抱住公孫羽那寬厚的背部,抽泣著哭叫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亂發脾氣!其實……嗚嗚,其實我坐到車上就已經很後悔了……可是我……嗚嗚,誰叫你不理我……”

當女孩那柔軟無比的玉體緊緊地到自己的後背時,公孫羽頭皮當時一炸,更何況她的言語中還流露出無限的深情!

“門打開著,別人會過來圍觀的……”男人不敢動彈,卻艱難地說。

“噝,我……我不怕……”女孩依舊緊緊地抱著男人那粗壯的背部,嬌軀已經著火般滾燙一片。

公孫羽無奈地拖著背後那個累贅走了兩步,將門趕快關上鎖好,他已經聽到走廊上那些可怕的歐巴桑們淩亂而興奮的腳步聲。

門剛剛關上不到一秒鍾便被人輕輕敲響,某個歐巴桑用本地人特有的做著的嗓音低聲叫道:“關小姐,關小姐……”

關玉雪一驚,連忙鬆開抱緊公孫羽的雙手,慌慌張張地看了他一眼,抹去淚漬,稍稍鎮定片刻道:“誰啊?”

“剛才吾聽得儂好像在哭,沒人欺負儂吧?”那個歐巴桑低聲問道。

關玉雪玉臉一紅,連忙道:“張姐,我沒什麽,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哦……原來是吾聽錯了……”歐巴桑失望地離去,嘴裏還在奇怪地嘀咕著:“剛才吾明明聽到伊在哭哩,怎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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