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狂飆!
三十公裏路程,而且一半在市區,公孫羽竟然僅僅隻花了二十分鍾就趕到了莊園,其中闖紅燈次數之多讓人咋舌,更是有一輛警車一直遠遠尾隨在後。
首發
或許遠遠看到公孫羽車輛緣故,守門的保全人員放下了莊園的自動吊橋,打開了正門,甚至就連為首的保鏢王輝都迎了出來。
公孫羽稍稍將車輛放緩,探出頭來吩咐他們將後麵警車攔住後,隨即猛踩油門朝綠色別墅裏極速狂奔而去。
不到一分鍾後,心急火燎的公孫羽自車裏跳了出來,卻看到門外正指揮人搬運大量盆景的梅管家。
“現在別墅裏有什麽人?”公孫羽急急問道。
梅管家一怔,回道:“就二小姐和夏夫人啊!夏夫人突然買了這麽多盆景……”
公孫羽心中凜然,未待梅管家問話就閃身掠過她身邊,弄得梅管家莫名其妙。
幾步躥上二樓,直奔北宮靈霜房間而去,到得門前竟然連推門都不及一腳就將那道做工精致之極的門踹開。
“你們在幹什麽?!”
公孫羽一見房內情形。登時睚眥盡裂。暴喝起來。同時閃電般衝過去。一腳將那頭受驚嚇正待跳起來地胖大男子從粉色大床上踹開。這腳力道之猛令得肥豬整個飛了起來。撞擊在牆上發出砰然巨響!
公孫羽無暇顧及那頭肥豬地死活。飛速掠到床邊。定睛一看。這才微微放心。昏迷地少女身上衣衫雖然被扒開小半。但那淡粉色地胸罩和那條卡通小內褲卻依然緊緊地包裹著身體。
“你們該死!”
呼地揭起毛毯將女孩嬌嫩如盈盈春水、初綻黃花地**蓋住。公孫羽盯著肥豬和夏纖纖二人。深邃地雙眸噴出火來!
這對狗男女竟然差點就得逞了!如果北宮靈霜受到他們地侵害。那將是自己一輩子也無法洗去地恥辱。就連用鮮血也無法洗清!公孫羽因為後怕而全身都在震顫著。此刻他真地出離了憤怒!
此時肥豬由於重傷已經昏厥過去。夏纖纖正驚嚇得全身都在簌簌發抖。猶若被猛獸盯住地弱小獵物。公孫羽雙目通紅。臉孔扭曲。健碩地身軀緊緊地弓起。恰如地獄惡魔般可怖。
“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麽人是不能動的!”他寒聲道,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巴掌將女人扇倒在地。
雖然不打女人是他做人的一貫原則,但眼前這個人並不算是一個純粹地女人,同時是一個惡魔。或許她也曾是受害者,但如今卻為虎作倀,竟然幫助外人來殘害自己的親人!
“昨晚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你將她們姐妹當作自己的孩子嗎?你不是譴責我懷疑你對她們地感情嗎?今天你就帶著這條狼來殘害你的孩子啦?呸,你也算是人?!”
公孫羽無情地踩在女人地臉上,冷屑而鄙夷的道。
女人在腳下顫抖,淚如泉湧,幾次張嘴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我且看看這頭肥豬到底是誰!”公孫羽一腳踢開女人,往那頭趴伏在地上的胖大男子走去。
“不要!”身後女人忽然慘叫一聲,竟然如彈簧般跳起狠命地朝公孫羽撲來。
公孫羽嘴角閃過一抹殘忍的冷屑,待得女人撲近,突然反腿閃電般將她踢飛,尖刀也“鐺”的一聲飛得老遠。而女人落在地上,披頭散發,滿嘴是血,捂嘴嚎啕大哭起來。
用腳輕輕將肥豬撩起,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在他麵前。
“咦,竟然是你?!”
公孫羽詫異之後冷笑起來,一腳將其**徹底踢爆,隨即在其下體踐踏幾下。那話兒登時變成一團血糊糊地爛泥漿,就算華佗再世也唯有束手無策。
“啊……”胖大男子痛醒過來,在他腳下掙紮,發出淒厲的慘叫。
然而公孫羽如魔神般冷酷,又是幾腳迅猛地踩下。肥豬地四肢依次發出脆響,痛得立時再次昏厥過去。
公孫羽鄙夷地回首掃了那個匍匐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女人雖然下賤,畢竟也算頗具姿色,竟然委身於眼前這頭猥瑣地肥豬,成為他所肆意虐玩的奴隸!
聽說在北宮靈雨初繼父位時,這頭肥豬就曾經上躥下跳,翻雲覆雨,意圖讓金鼎改朝換代。非怪他曾經舉薦夏纖纖取代北宮靈雨,原來自那時起他已控製住這枚棋子!
當北宮靈雨站穩腳跟後,這頭肥豬在金鼎再也興不起浪頭,然而他卻賊心不改,竟然另辟蹊徑、劍走偏鋒,意圖以性侵犯,通過“征服”北宮靈雨來得到金鼎。很明顯,這頭肥豬對自己地性能力極度迷信,然而愚蠢的他卻將世間所有女人都看成了夏纖纖這樣自甘墮落的被虐狂!
由於自己對北宮靈雨嚴密的保護,使得肥豬無法通過夏纖纖達到自己的目的,於是竟然將目標指向了年僅十六歲的北宮靈霜!
畢竟,靈霜名下也有著17的金鼎股份,如果能夠將她掌控,加上肥豬自己名下的股份,確保成為金鼎第一大股東。到時隻要再拉攏一批小股東,然後提議召開股東大會,金鼎自然就改名換姓了!
當然,這個前提是降伏北宮靈霜,必須將北宮靈霜馴服成如同夏
般惟命是從的性奴。無恥之極的肥豬竟然自大地以上了他的床,就沒有調教失敗的可能,就算是通過強*奸的手段也同樣如此。當然,其唯一的理論根據自然源自夏纖纖這個下作女人的實例。
而為了得到北宮靈霜,這對狗男女也算得上是處心積慮、絞盡腦汁。編造出一樁莫須有的綁架案,給女人進入綠色別墅提供借口;然後他們給北宮靈霜下了瀉藥,讓女孩無法前往少年宮。
本來在外實施這個計劃貌似更加安全,但緊緊跟隨地蘭盾保鏢卻是一個障礙,安子介或石矢誌與公孫羽同樣出自龍劍,肥豬也知道他們並非好惹地對象。
而當綠色別墅隻剩下北宮靈霜一人時,夏纖纖開始行動,首先在北宮靈霜的藥中下安眠藥,然後前往貴夫人會所將肥豬載回。
由於綠色別墅裏的安保措施對外不對內,像這樣的內鬼入侵最是致命,故而肥豬輕易地進入了別墅北宮靈霜的房間,意圖不軌。同時,肥豬為防有失,還命人對北宮莊園附近進行了無線電信號屏蔽。
萬幸的是,由於梅管家一直在悉心照料生病的北宮靈霜,不漏破綻地調開她耗費了相當時間,所以公孫羽才能及時趕到,致使肥豬的陰謀功敗垂成。
“啊?!”
或許是聽到了某些奇異的聲響,梅管家啟門而人,房內的情景讓她大驚失色,一時簡直呆若木雞。
“救命……”
這時夏纖纖就像撈到了救命草般尖叫起來,猛撐雙臂想從地上爬起逃命,但公孫羽剛才那一腳著實不輕,加之驚嚇過度,故而雙手一軟又跌倒下去。
“公孫先生,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夏夫人她怎麽啦?!”梅管家隨即回過神來,這個女人也並非平庸之輩,看到房內情形已經有了些明悟。畢竟,剛才夏纖纖一再將自己支開著實有些可。
公孫羽冷冷道:“家裏有變故,馬上通知大小姐回來處理!”
梅管家悚然一驚。
公孫羽很恨地盯了肥豬一眼,轉頭說:“梅管家,你在這裏守著。這頭肥豬在附近還應該有幫手,我去將他們一舉擒獲!”
說著他也不多加解釋,快步朝別墅外疾行而去。對於自己地手段,他很清楚,至少在幾個小時之內,那對狗男女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有梅管家在這裏照顧靈霜,他放心。
梅管家看了看床上女孩和地上昏迷的肥豬,盯著夏纖纖的眼神冰冷刺骨起來:“夏夫人,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我……”女人伏在地上嗚嗚嚎哭起來。
“這個胖男人是怎麽一回事?”梅管家憤怒地咆哮著,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她不敢想像如果北宮靈霜遭受玷汙地後果。
女人渾身顫抖著勉力抬頭,哀哀哭道:“是我對不起小霜……”
梅管家怒不可遏,衝過來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呼地一巴掌扇去。
血從嘴角迸濺而出,女人這時反倒不再嚎哭,眼中露出絕望地神色。
“你對得起她們死去的母親嗎?”梅管家咬牙切齒地盯著這個女人。
女人慘笑起來,喃喃道:“我對不起表姐,對不起小霜……你,你殺了我吧,我活著早就沒什麽意義了!”
梅管家一把將女人丟出去老遠,盯著她冷冷道:“殺了你?那豈不是便宜你了!”
×××××
召集了莊園內所有保全人員後,除了必要的留守外,公孫羽動用了二十來人,分別在他和安子介的帶領下自山莊兩側合圍,將附近依舊在進行無線電信號屏蔽的敵人一網打盡。
安子介有些莫名其妙,將公孫羽拉到一旁低聲問:“老大,到底出了什麽大事情?”
公孫羽臉色鐵青,渾身陰寒之氣逼人之極,讓所有的保全人員都為之膽寒,此刻敢於詢問者也唯有安子介這個生死之交地兄弟了。“二小姐差點被人侵犯了。記住,此事不得對任何人提起!”
“是!”安子介聞言大驚,他立即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性,於是馬上行動起來,大聲吆喝著率領部下駕車直奔莊園左側狂飆而去。
公孫羽率領另外一批人分乘兩輛寶馬、兩輛悍馬朝右側馳去。
他開著那輛悍馬一馬當先,在莊園吊橋放下後,便將油門一踩到底。莊園外警車已經離去,畢竟北宮家族勢大財雄,政界、警界勢力根深蒂固,擺平幾個小交警並不在話下。
環北宮莊園有一條開闊地公路,公孫羽一馬當先,竟然將悍馬開到兩百公裏的極限時速,就連車內地玻璃都嗡嗡的震顫起來,驚得同車地保鏢臉色發白。
遠遠的,公孫羽看到前方有兩台麵包車,兩台車的頂部都有著天線模樣的東西,這讓他的嘴角不由瀉出一抹冷屑的笑意,駕車直衝而去。
那兩台麵包車的人警覺性也相當高,見勢不妙,開車就逃。
“我靠,你他媽還想逃?撞死他!”後麵車輛傳來章程那粗豪的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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