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是一個十分現實的人,所以她思慮再三,還是將當然,能看到這份資料的,也僅僅隻有公孫羽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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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張夫人,她現在離開會所了嗎?”一邊飛快地查看資料,一邊瀏覽門衛處攝像頭攝下影像的公孫羽忽然將播放定住,指著鏡頭中一位貴婦人問道。

韓瑜接過資料翻了翻,確定地點頭道:“沒有。”

“那她帶進來的兩位同伴呢?”公孫羽嘴角瀉出一抹冷笑。

“好像……哦,出去了!”韓瑜仔細地查閱登記資料後肯定地答道。

“這兩個人根本是女性!”公孫羽冷笑道,隨即起身,“韓總,我想既然張夫人沒有出去,而她也沒有被綁架的價值,所以她現在一定被藏在會所的某處!隻要將她找出來,事情應該明朗很多。”

那兩個人不是女性?!韓瑜這句話驚嚇了一跳,然而將錄像重放,仔細地琢磨了一會,她不得不承認公孫羽判斷的準確性。作為一名對自己妝容極其注重的女人,她很快覺察到那兩人濃妝豔抹中的破綻。

警覺的女人快意識到這是自己會所管理中的又一處重大漏洞,所以不待公孫羽吩咐,當機立斷,中斷了今天會所的營業,同時召集了數十名女性保鏢,迅速對會所所有角落進行了嚴密的搜查。

萬幸的是,現在時已經不早,客很少了。

當韓瑜在惱怒地顧客中斷陪小心時,公孫羽卻躲在暗室裏依舊查看整個會所的所有影像資料,直到所有貴夫人全部被韓瑜送走後,他才出房參與搜索工作。

事很快就有了結果:一名女保鏢在某間更衣室地格櫃中發現了一具以相當技巧捆綁地昏迷中地**女體。經會所專屬醫生檢查。張夫人隻是被乙醇類地氣體迷暈而已。

夫人蘇醒後。立即和盤托出自己所知地一切:原來她在前往會所途中被人劫持。劫持者甚至持有槍支。張夫人不得不配合歹徒將他們帶進會所。

“雖然所有責任並不全在你們。但你們會所出了這麽大地事情。我想韓總也不想事情鬧得更大吧?”直到將那位張夫人送走。韓瑜身邊已經沒有其他人後。一直隱身暗室地公孫羽才走了出來。手中卻拿著一個移動硬盤。

“當然!”韓瑜秀眸閃爍。但神色依然鎮定自若。“公孫先生。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您需要我們怎麽配合?”

“我剛才一直在查閱你們會所各個攝像頭地錄像……”公孫羽舉起那個移動硬盤。冷笑道。“很奇怪地是。東側圍牆附近攝像頭地錄像某個時間段被人為擦去。韓總。我懷疑你們管理者中有內奸。”

韓瑜一震。隨即取過硬盤。插入筆記本電腦中。果然。右側圍牆那個攝像頭在下午三時左右。自動失明了約二十分鍾。

“能夠解除攝像頭功能或者接觸到攝像係統控製室的,隻有包括我在內地三個人。”韓瑜的臉冰霜遍布,寒氣凜人。

很快另外兩個人被找來,除了那位高高大大的女保鏢隊長外,讓公孫羽微微有些訝異地是,另外一人卻是開始攔阻自己入內的中年婦女。

保鏢隊長的神色相當正常,很快她就洗清自己疑點,她身邊一直跟著兩至三名保鏢,根本就沒有作案的可能性。

“你為什麽要出賣會所!”韓瑜冷冷地盯著那名中年婦女道。

“我……我沒有!”中年婦女再也沒有開始那股撒潑地勁頭,慌慌張張地擺動肥碩的手臂,眼神慌亂、驚嚇、茫然。

“就是你!怪不得開始公孫先生要進來的時候,你那麽著力阻攔,原來是心中有鬼!”身材高大的女保鏢隊長羅莉芬冷冷地盯著中年婦女。

“不,不是我!”中年婦女驚嚇莫名,身都顫抖起。

“趙姐,枉費我幾年來一直這麽信你!”韓瑜秀眸中溢出晶瑩淚珠,顯然中年婦女與她之間的感情並非一般,否則中年婦女也不能依仗她的勢力在會所裏作威作福。

中年婦女驚惶地凝視著韓瑜,淚流滿麵,忽然她猛地跪了下去,舉手朝天叫道:“皇天再上,我趙碧發誓願:要是我做了對不起韓瑜地事情,叫我一萬萬輩子都做豬做狗,不得好死!”

韓瑜聞言渾身一震,扭過螓首,低泣無語,而羅莉芬卻冷笑道:“趙姐,發誓願能抵得了什麽?依你這樣,那公安局審訊就好辦了,隻要發誓,一切都可以解決了!”

趙碧聞言驚倒在地,一時絕望地哀哭起來,也沒有了分辨的言辭。

“有時候,發誓願未必不能起作用。”一直冷眼旁觀地公孫羽忽然冷冷道。

羅莉芬一怔,隨即滿懷敵意地盯著公孫羽叫道:“你什麽意思?”

“雖然我不是

偵探,不過我的眼睛還算不錯。”公孫羽冷冷地盯腳,“你的皮靴是四十碼地吧?女人很少有這麽大的腳。”

“那又怎麽樣?”羅莉芬道。

“其實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除了趙碧,你是最適合作內應的人。”公孫羽淡淡道,“更何況,我在監控室看到了你的腳印,而你卻說自己根本就沒有進去過。你在為誰工作?”

女保鏢隊長的眼神慌亂起來,而韓瑜也氣憤地盯著她不放,至於剛才被逼迫到絕地的趙碧更是用惡狠狠的目光如狼般盯著她。

“我沒有為誰工作!我進過監控室又怎麽啦?作為保鏢隊長,進監控室是我的權力!”羅莉芬忽然大叫起來,“再說,你能肯定那腳印是什麽時候的嗎?”

“我能肯定。”公孫冷一笑。

“那……我……哦,對了,我今天早上實進去過監控室,是因為我的一串鑰匙拉在裏麵了!”羅莉芬貌似還不認輸。

“莉芬,我不管是為誰工作……”韓瑜忽然一字一頓、牙切齒地說道,“但你是在毀掉會所!這是我絕對不容許的!”

羅莉芬驚慌失措地看著眾人,良終於全身一軟癱倒在地上,捂住臉哭道:“韓總,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是什麽人怎樣逼你?”韓瑜臉冷得猶若南極萬載玄冰。

“我…………”羅莉芬驚恐地瞧了瞧自己的上司,平素的威壓讓她恐惶不安,“他們綁架了我的家人,讓我為他們做事……”

“在夏夫人到底在哪裏?”公孫羽直截了當地問道。

“如果沒變化的話,應該在我家裏……”羅莉芬抬頭哭道,“韓總,我……我真的是被逼,那些人現在應該還在我家裏,我家裏人被抰持了。你……你千萬別報警啊,否則我爸媽就……”

“一切就交給我,你隻需要將家裏地址報出來就是。”公孫羽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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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幾個綁架的小毛蝦根本就無法給公孫羽帶來任何麻煩,夏纖纖很快被解救出來。但讓公孫羽疑惑的是,根據那幾個小毛蝦的供詞,他們僅僅隻為了搞點粉錢而已。

這個理由很牽強,牽強到了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這宗綁架案策劃十分周密,並且策劃者對會所相當熟悉,甚至對會所保全人員都有所了解,通過威脅、抰持手段讓張夫人、羅莉芬為其服務——這絕非一般綁架者所能做到的事情。

但幕後者是何人?公孫羽無法繼續探尋,因為他不是警方,而警方在某些勢力的運作下已經認可了小毛蝦的供詞,對此案件進行結案送交檢察院公訴。

一個令公孫羽意想不到的結果就是,夏纖纖離開了她獨居的大別墅,搬進了北宮靈雨姐妹居住的綠色小別墅中。理由很簡單:由於綁架事件,她對公孫羽為首的保鏢團隊信任度大幅下降,加之驚嚇過度,噩夢連連,所以搬離那座空蕩蕩的大別墅。

雖然和夏纖纖之間的關係算不上親密,但並不代表北宮靈雨不尊敬自己的這位繼母,所以答應了她的要求。但二樓住有靈雨姐妹和梅管家,所以不得不安排她住在公孫羽的隔壁。

男女混住,自然有些不便產生。

首當其衝的是浴室問題。由於一樓住房乃是按照客房設計,並沒有單獨的衛浴,故而公孫羽必須與夏纖纖共用一個大浴室。所幸公孫羽一~選午夜時分洗澡,而如廁也盡量去其它樓房,故而倒也沒有多餘的糾紛。

但讓人尷尬的是,每次公孫羽進洗浴間時,總能發現裏麵會有幾件性感到令人難以置信地步的絲綢內衣,他銳利的鷹目甚至能察覺到某件丁字褲襠部還殘留著幾根黝黑彎曲的奇異物事,而他那嗅覺靈敏的鼻翼也聞到空氣中淡淡的成熟女性特有的間雜著濃鬱芬芳的腥糊氣味。

這氣味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性來說,幾乎擁有著致命的誘惑力。但公孫羽並沒有受到任何誘惑,心頭的迷惑卻在益發加深。

讓公孫羽不解的是,雖然曾經在會所中受到過襲擊,但夏纖纖卻依然每天去會所度過大量的閑暇時間。蘭盾為此不得不臨時加派兩名貼身女保鏢跟隨在她身邊,以防再次發生意外。

更讓公孫羽迷惑的是,這位夏依然每天會去之前居住的那座大別墅。沒有人問她理由,其實理由或許很簡單:那裏留有她和北宮歸最美好的記憶。

一切都如此順理成章,以致於讓公孫羽不得不留意起這位夏夫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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