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派掌門人雖然拱手這和眾人還禮,但是心情差到極點,客氣的說道:“各位同道中人,我五弟被白發女妖殺害,此仇不報我衡山派如何立足?這白發女妖危害中原武林,多半是中原之外的邪魔外道……”

“放你.媽.的屁!”角落中一個人拍案而起,“中原幫派就是名門正派?這話我聽著不高興。”

“你算什麽鳥東西。”衡山派的一個弟子怒罵道:“再敢胡言亂語,老子拉斷你的舌頭。”

那人上前走一步,同桌所坐的人也都站起來,大有一副要動手的架勢,那人走到衡山派弟子麵前,一掌打在那弟子的胸口,被打那人身後的一張桌子變成粉碎,被打的那人嚇呆了,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試著感受一下呼吸,發現自己還活著。

在場的人無不驚訝,衡山派掌門人拱手向前,說道:“隔山打牛,閣下可是鐵掌門的朋友。”

“朋友就算了。”那人回到位置上坐下,背對著衡山派掌門人說道:“我們這些旁門左道,不敢和你五嶽劍派的人攀親。”

衡山派掌門人尷尬的在那裏不知道如何是好,恰巧這時候門外又走進來一行人,帶頭的竟然是泰山派掌門,泰山派掌門拱手說道:“你已經到了。”

衡山派掌門人找到挽回麵子的機會,和泰山派掌門人閑聊去了,泰山派掌門人說道:“兄台節哀,衡山派的仇,就是我五嶽劍派的仇,衡山派的敵人,就是我五嶽劍派的敵人,無論這個白發魔女有多麽的厲害,我們都要將他趕盡殺絕。”

自認為是武林正道中人,全都附和著助威,也有一些人冷笑,所謂的正派,就喜歡搞這些排場。

淩千雪看到自己的頭發已經變成了白色,此時肯定是駭人的樣子,逐漸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前晃動著那些人的身影,揮之不去。樓下的吵雜聲仿佛放大了很多倍,轟隆隆的震蕩著自己的耳膜。

淩千雪的手抓著門板,門板被指甲扣掉了很深很深的洞,劍,在一邊,人在門前,淩千雪知道就要控製不住了,他在等著,等著華山派的掌門人回來,還有那個該死的武林盟主雷萬智。

“喀拉拉”淩千雪不知不覺中,竟然將木板捏碎,聲音傳到了一樓,那些人抬起頭看著這個房間。

淩千雪再也忍不住了,已經走火入魔的她再一次的失去了心智,隔空抓物,劍出鞘,被淩千雪抓在手裏,一腳踹開門板,淩千雪的身體從二樓直下,手中的劍直奔泰山派掌門人。

泰山派掌門人大駭,慌張的向後閃去,躲在一個弟子的身後,淩千雪手中的劍劃過泰山派弟子的喉嚨,鮮血噴灑而出,在淩千雪眼裏,這些人都是當日坑害寒若離的那些人,手中的劍淩利而迅速,轉眼間已經有五個人死在她的劍下,衡山四祖見白發魔女出現,有條不紊的擺出了一個陣,將淩千雪困在其中,這是個五人陣,如今隻剩下‘四祖’了,剩下的那個位置,被泰山派的掌門人臨時取代了。

五個人將淩千雪圍在其中,裏麵除了淩千雪之外,再沒有其他活人,那些附和五嶽劍派的人早就躲到一邊去了,“旁門左道”的人則輕功飛上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的戰況。

五個人開始圍著淩千雪不停的旋轉,淩千雪拿著劍站在原地,眼前人影飛逝,總是模糊的看不清那一張張臉。衡山派掌門人大喝一聲,“殺——”

五個人同時從不同的方向刺過來,並且每個人刺殺的高度都不同,有的人刺殺腿,有的人刺殺腰,還有人刺殺胸口,這一招確實很威猛,如果換做別人,肯定躲不過去了。

淩千雪的身體柔若無骨,向前邁了一步,踩著衡山四祖的劍,身體淩空跳起來,在空中完成了一個後空翻,巧妙的躲過了這五劍,淩千雪翻身之後身體下落,踩著泰山派掌門人手中的劍,以劍刃為支點,身體向相反的方向退卻,淩千雪被對著的正是衡山四祖和衡山三祖,這兩人劍淩千雪是背對著自己飛過來,當即立功心切,上前便要刺殺淩千雪。

誰知道淩千雪動作快的如鬼魅一般,轉身、出劍,動作一氣嗬成,衡山四祖和衡山三祖喉嚨噴血,身體停在那裏一動不動了。淩千雪一劍秒殺兩個高手,周圍的人無不震驚,這樣快的劍、這樣,敏捷的身手,如何擋得住?

衡山派掌門人大怒,“竟然殺我兄弟,我和你拚了。”提著劍便衝上去。

衡山派的劍法本來就不如傲劍山莊的劍法快,眼下淩千雪又處於暴怒中,看著衡山派掌門人衝過來,上前迎戰,第一回合衡山派掌門人的劍自上而下的劈砍下來。

淩千雪身體微微一側,感覺到他的劍貼著自己雙峰劃過。衡山派掌門人見這一招沒有擊中,手中的劍改變軌跡,橫著掃向淩千雪。

此時的淩千雪身體微側,手中的劍自下而上的劃過去,如此出招,違背的劍術的規矩,劍自上而下劈砍,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但是如果從下往上砍呢?肯定效果會很差,也正是這出乎預料的一劍,在衡山派掌門人的胸前留下一條血痕,從肩膀劃斷肩胛骨,離開了他的身體。

鮮血迸濺而出,噴灑在淩千雪的身上,帶著溫度的血液喚醒了淩千雪的意識,眼睛看著衡山派掌門人手中的劍脫落,身體向後仰過去,轟然倒地。

“啊——”眾人無不驚訝,那些所謂的正派眾人雖然手裏握著劍,但是都不敢向前,衡山五祖中這一次竟然被淩千雪殺了三個,五個人中隻剩下最後一個了,泰山派掌門人也不敢上前迎戰了,兩個人雖然都拿著劍,卻故意和淩千雪保持一段距離。

淩千雪看著地麵的十幾個屍體,臉上揚起一絲笑容,感覺到體內骨頭傳來的疼痛感消弱,用不了多久就會恢複如初,那樣自己的相貌就會漏出來,多多少少會連累到傲劍山莊,想到這,淩千雪用劍指著衡山派掌門人的頭,冰冷說道:“腦袋暫時寄存在你頭上,改日我來取走。”說罷,飛身來到二樓,從自己的房間內抓起一個包裹,順著窗子離開了。

這一次,這些人算是開眼了,白發女妖的傳說也更加深入人心了,衡山派的弟子跪在地上嗷嗷大哭。

二樓上,一個女子冷笑一聲說道:“我還當五嶽劍派的劍有多厲害呢,衡山派掌門人兩招都沒出完呢,就死在了人家手上,衡山五祖中竟然有兩個人被人一招秒殺,真是可笑。”

這句話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那些正道門派的人也對五嶽劍派的劍法開始懷疑。

泰山派掌門人對衡山五祖中剩下的最後一個老二說道:“現如今,衡山派能管事的也隻有你了吧。”

那人悲痛的說道:“算是吧,師兄弟都死在了白發女妖的劍下,我一定要帶領衡山弟子為師兄弟們報仇,親手殺死這白發女妖。”

泰山派掌門人說道:“這女妖劍法怪異,等著恒山、嵩山還有華山派的兄弟們到了,我們一同討伐這女妖。”

一個鄙視的聲音從二樓傳下來,大笑著說道:“原來五嶽劍派也隻是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啊,一個人打不過,就找多人來,笑死我了。”

恒山五祖中的老二拔劍指著二樓的人問道:“你是誰?為什麽在這裏說風涼話?”

那女子說道:“我不僅要說風涼話,我還要繼續看笑話呢,這白發女妖似乎對你們五嶽劍派情有獨鍾,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人家的事呢?”

泰山派掌門人拱手說道:“我五嶽劍派行事光明磊落,自然不會做什麽對不起道義的事,姑娘不必猜疑。”

那女子說道:“我是不喜歡猜忌,可是五嶽劍派的人不是要抓一個什麽‘寒若離’的人麽?當時用的什麽理由來著,而且口口聲說什麽五嶽劍派道義為重,真是笑死我了。”

“修的胡說!”門外傳來一個蒼勁雄厚的聲音,那人帶著一行人走進來,從服裝上就看出來了,這些人是嵩山派的。“你究竟是什麽人?”

“你也不配知道。”女子嬉笑著說完,走進了一個房間內。

嵩山派掌門人看到地上的屍體,安慰衡山五祖中的老二說道:“節哀吧,先把師兄弟的屍骨髒了再說吧。明日我們一同上華山,雷盟主已經在來的路上,三天之後就會到達華山之巔,我們一同商討如何對付這白發女妖。”說到這,嵩山派掌門人用內功大聲說了道:“還有白發女妖是哪個旁門左道的人,要向傳出魔教一樣,絕不留情的斬草除根。”

“哈哈”鐵掌派掌門人大笑,“五嶽劍派都快被一個白飯女妖給殺光了掌門,也不擔心自己的腦袋什麽時候搬家。”

“你——”嵩山派掌門人直接拔劍,“我就要殺光你們這些旁門左道、邪門歪道的人,你奈我何?”

這句話無疑引起了公憤,二樓中很多人亮出自己的武器,表明自己的身份。

泰山派掌門罵人急忙笑著和解道:“誤會!誤會!大家不要當真……”

“哼!”鐵掌派掌門人對自己的弟子說道:“走!我們也上華山,倒是要看看這武林大會開成個什麽鳥樣。反正華山又不是他華山派堆起來的。”

“走嘍!走嘍,一起去看看。”

“大家結伴同行,一起去看五嶽劍派鬥女妖,豈不快活?”

“……”

那些人嬉笑著結伴去華山了,淩千雪也在登山的路上,這一路遇見的人可真不少,也所謂的‘名門正派’也有‘邪門歪道’,聲勢浩大,比武林大會都熱鬧。

淩千雪沿途聽說,武林盟主雷萬智也要趕回來,把唐紫煙送給自己的藥又加量的吃了幾次,希望自己可以多堅持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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