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

穆南祁將臥室門踹開,步伐迅速,將鬱櫻櫻放在床榻中間。

下一刻,欺身而來!

男人高大的身影總是攜卷壓迫性的,不管是素日裏,還是床笫間。

他將她身上多餘的累贅全部剝除,不過一分鍾的時間,露出她嬌瘦的身材,膚若凝脂,每一寸都是極好的,除卻……她隆起的腹部。

不可否認,她依舊,完美到極致。

穆南祁俯身,而下,男人精壯結實的身體攜卷力量,動作急切且迅速,如陷入水火之中,極需親口品嚐眼前的這道美味點心,讓他緩解。

“櫻櫻。”

他湊到她的耳畔,動作放輕,如淵的眸子細細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

正如,她輕皺眉後,他便適當微停,而待她指尖握緊,他便蓄力而發,於此事上,他總是掌控地極好,給予她最為真切的體驗。

“抱著我,櫻櫻。”他要求。

鬱櫻櫻沉默片刻後,照做。

當她的小手摟住他時,穆南祁忽然心中再次安寧。

他和她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可從來沒有過一次,是像現在這般的,讓他感受到……不一樣的感覺。

太好了。

他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

他隻能分辨,現在的鬱櫻櫻,太好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

待他終於結束,鬱櫻櫻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躺在床榻中間,小口小口地喘氣,額間滿是細密的汗珠。

於是,穆南祁伸手,將她捧起,抱著她進入浴室。

“櫻櫻。”他喊她。

鬱櫻櫻呼吸艱難,沒有回應。

“櫻櫻。”他又喊。

鬱櫻櫻還是沒有應。

男人將她放進浴缸裏,一隻手輕輕托著她,讓她坐穩。

“櫻櫻。”他道。

鬱櫻櫻終於抬起眼來,清冷的麵上沒有多餘神情,她瞥他一眼後,便徑自轉移視線。

他空餘出來的手便自顧自浸入水中,替她清洗。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應。

待穆南祁將她清洗幹淨後,他抬眼,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脖子上戴的什麽?”

方才在**,他便看見了,但他在做正事時,下意識地忽略這一點。

如今,鬱櫻櫻就在跟前,她白皙的天鵝頸間掛著的項鏈,有些明顯。

吊墜是瑩白雪色的,瞧著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裏看見過。

穆南祁皺眉,盯著她的項鏈,記憶追溯,想尋找出這東西的源頭。

“一個普通的項鏈罷了。”

鬱櫻櫻長睫一動,伸手,捂在自己的項鏈上,遮住。

但這動作一出,便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於是,鬱櫻櫻又放下手來。

穆南祁想了一會兒,沒成功回想起在哪裏見過,便隻道:“白色的,不好看。”

他其實最討厭白色了。

就和沈甚的白鐲子一樣,讓人討厭。

鬱櫻櫻蹙著眉,她沒有功夫去思索他的喜好,視線一轉,看向自己衣櫥裏的裙子,大多數,都是白色的。

她喜歡白裙子。

所以,在這時,鬱櫻櫻隻道:“你直接說我不好看就行了,不用拐彎抹角。”

穆南祁蹙眉。

但他並未多說,隻伸手,將她從浴缸裏撈出來,抱著她重新走回臥室。

臥室裏的被單已經被傭人換上了新的,他將她放在上邊,便去吻了吻她的臉頰。

緊接著,他便起身。

恰好一個電話打進來,他準備去接。

“穆南祁。”

鬱櫻櫻在男人轉身的片刻,輕聲低喚。

於是,穆南祁將電話掛斷,抬起眼去瞧她:“嗯?”

鬱櫻櫻欲言又止,她想說沈家的事情,但他之前的態度極為排斥,她不確定是否……

而,下一刻,男人的聲忽然傳來。

“不過一個沈家罷了。”

穆南祁似乎已經猜測到她要說的話,湊過去,又吻在她的粉唇上,嗤笑:“你想放,那就放一次。”

一句話,鬱櫻櫻驀然瞪大雙眼。

她竟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底線……會變化地如此之快……

所以,到底是什麽,是什麽導致的?

還不待她去細想,男人的聲再次傳來。

是之前一模一樣的話,他道:“你是不是覺得沈甚很好?”

鬱櫻櫻下意識便想點頭,但她想到餐廳裏他將她舉高要摔她的行徑,登時忍住,便搖搖頭,回答一樣的話:“不好的。”

於是,穆南祁笑了。

他親她,道:“好,我放他一馬。”

穆南祁的手機再一次響起。

他起身,眯起眼看了鬱櫻櫻一眼,便轉身,離開。

鬱櫻櫻緊繃的心情驀然鬆懈。

她看著門口的方向,再一次陷入深思。

思來想去,鬱櫻櫻無法窺探穆南祁的想法,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好像喜怒無常,但又好像不是。

鬱櫻櫻懶得去想,隻要她現在好好的,不用時刻提心吊膽,自保便足以了。

她坐在床側,輕輕撫著自己的腹部。

恰好,小家夥似乎在輕輕踢踹她,不知曉是不是在翻跟頭,她垂眼,嘴角慢慢上揚:“你很快就可以出來了,再等三個月就好啦。”

算算日子,再過幾天,就有七個月了。

鬱櫻櫻或許起初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是不太高興的,可現在,這個小生命陪伴了她七個月,她舍不得它。

她甚至期待,期待著它的出生。

手下的動作放緩,鬱櫻櫻的眼底出現光亮,像是希冀。

日子一天天過去。

鬱櫻櫻在別墅中,自從她知曉應該要用什麽方式穩定穆南祁的脾氣後,這個男人仿佛沒有怎麽生過氣了。

但。

穆南祁的情緒穩定,是靠她一次一次地低頭服軟換來的。

她十分不喜。

甚至厭惡。

可她怕穆南祁生氣,便隻好忍耐著,一語不發,如此,她的心情便好不到哪裏去。

她時常要丟穆南祁的東西,全部都丟到樓下的花園裏。

等到她懷孕八個多月時,她的情緒總是來得很快,於是,她提出:“我想出去逛街。”

她的話一出。

穆南祁便看向她,點頭:“好。”

他似乎越來越好說話。

鬱櫻櫻氣息不穩,她隻覺自己的行為低三下四,像是為求苟活,而出賣了本身的尊嚴。

這讓她無法接受,且,心情抑鬱。

“我陪你去。”男人去抱她,想捉她的手。

被鬱櫻櫻拂開:“我想自己去。”

穆南祁蹙眉。

鬱櫻櫻加重語氣:“我想自己去。”

男人一頓,瞧她的小臉上掛滿怒意,像是要發脾氣,他便點頭,道:“那我派保鏢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