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重生隨身靈泉有點田
四十五天的月子,整整被蕭君陌拖延到了六十日。
整整六十日不能出門,不能開窗,甚至於為了蘇重黛能夠好好休息,蕭君陌獨獨辟出一間屋子將她和孩子分開,隻有每日下午午憩之後,蕭君陌才命人將孩子抱過來,讓他們見上一麵。
什麽為了她的身子著想。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吃醋了。
吃醋相對於他,她更重視孩子們!連自己兒子女兒的醋都吃。
“蕭君陌,你若是再不放我出去,我當真生氣了。”
夜裏,蘇重黛特意等到蕭君陌晚歸而來,長牙五爪的瞪眼瞧著他,一副威脅的樣子。
然而,蕭君陌卻微笑著走上前來,撫摸著蘇重黛海藻般流瀉而下的長發,嗅著發間的清香,沉醉道。
“瞧著你這樣子,看來真的是養好了。”
“所以明日我要上街。”
來了這澈城這麽些日子,蕭君陌日防夜防,甚至不允許她上街去,想著過幾日就要離開了,蘇重黛自然要去看看澈城的民風人情。
“你說什麽便是什麽,”蕭君陌低聲而笑,“隻不過你就不問問你夫君怎麽了?”
聽到這話,蘇重黛疑惑。
“你怎麽了?”
“餓,”蕭君陌的笑容之中帶著一絲邪肆,還沒等蘇重黛開口便甫上前去,堵住了蘇重黛還要說什麽的櫻唇,眼中帶著一絲狂亂,呼吸漸漸地便急促起來。
蘇重黛被擷住了唇,到了嘴邊的話還沒有出口便已經被截斷,倏然的瞪大了眼睛正想要掙紮。
然而一隻長臂自右方伸出,圈住了她掙紮的腰身,她柔軟的身段貼著蕭君陌結實的身軀,即使隔著層層衣衫,她依然能真切感受到他那炙熱的體溫。
“你,你不是餓了!我去給你煮點藥膳吃,大晚上的吃旁的東西也不太好。”
終於,在蘇重黛快要窒息的時候,蕭君陌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開了她,眯著眼睛饒有興味地望著伏在他胸口的人兒,聽著她頗有些責怪的音調,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增大。
在蘇重黛的後頸親了一口,蕭君陌一個翻身將嬌軀抵在身下,膝蓋抵在她的身側,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免得傷了她分毫。
隻見蕭君陌勾唇一笑,將蘇重黛的雙手擎過頭頂,望著她有些無助的眼眸心火熊熊燃燒起來,再也不能阻止。
“什麽藥膳都不如你來得美味,不如你能夠治我的病。”
蘇重黛被擺弄的姿勢配上他的魅惑笑容,讓這平常不過的詢問句子變得格外的曖昧,整個屋子裏頭紅燭搖曳,渲染了一室的春情,讓屋子裏頭的溫度瞬間上升了許多。
在蘇重黛意識到某樣熱燙巨大的不明物體抵著她最柔嫩的一處,才驚覺他蕭君陌這是中有話,羞赧的別過頭去。
“你再不正經我就生氣了,我還有旁的事情同你說。”
“你說你的,我吃我的,合情合理。”
蕭君陌說著原本置在她腰間的大掌緩緩地向前移,輕輕一扯,那腰帶便已經落在了地上,紅衫半褪,露出裏頭赤紅色的鴛鴦和合肚兜,刺激著蕭君陌的神經。
“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蘇重黛忽然推了推蕭君陌,卻被一把扯回了他的身下,見蕭君陌凝睇著自己的眸子之中微微帶著一些惱意。
蘇重黛隻好指了指屋子裏頭百餘根白蠟燭將這照的白晝一般,方才她擔心自己等不到蕭君陌睡過去,便將屋子裏所有的蠟燭都點了。
“我去把蠟燭熄了。“
聽到這話,瞥見蘇重黛浮上一抹霞色的臉蛋,微微一笑,左掌移到她的腦後,讓她的小腦袋靠著他的胸前,嗅著她的發香,撫摸著她那頭如海藻般流瀉的長發。
“這些小事,怎能勞累娘子。”
說話間掌中勁風已然發出,屋子裏頭的燭火啥時間熄滅,唯剩下那一對小小的白燭依舊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內室之中瞬間變得昏暗,映著滿是的紅紗,帶著一種曖昧的迤邐。
就在蘇重黛愣神望著那些白燭之間,隻覺得倏然胸口一痛,不由得驚聲嬌呼,卻見蕭君陌抬起頭來,拖著蘇重黛的下顎眯著眼道。
“你不專心,不是有話同我說嗎?”
蘇重黛猛然清醒過來,隨著蕭君陌的撫摸身子劇烈的顫抖,難以克製的拱起,柔軟的肌膚摩擦著他頎長的身軀。
“你……算了,不說了!”
他這樣子,還讓自己怎麽說。
左掌托起蘇重黛的腦袋,蕭君陌俯首封住她的嘴,咽下她的低吟及抗議。龍舌纏住蘇重黛的丁香小舌,不斷的索取著口中的香津,原本掙紮著的蘇重黛漸漸的淪陷在了這溫柔而又霸道的親吻之中。雙手環住蕭君陌的脖頸,挺起腰,用力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將纖弱的人兒整個環在自己的懷中,蕭君陌的吻深深淺淺的落了下來,順著臉頰的弧度,遊離在白皙的脖頸之間,兩個人散下的黑發糾纏在一起,似乎要合二為一。
親咬著蘇重黛的耳垂,舌尖滾動在耳珠之上,刺激著蘇重黛的神經,本能的發出淺淺的呻吟。
忽然感到了一種肌膚相貼的感覺,蕭君陌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褪下了衣袂。看見蘇重黛心不在焉,蕭君陌溫柔的噬咬著蘇重黛的鎖骨,重心緩緩下滑,緊盯著胸前的一對活脫。
蘇重黛就仿佛帶著誘惑的色澤,讓人忍不住一嚐它的滋味。
似乎有一股莫名的衝動穿過她的身上,蘇重黛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身體漸漸地變的奇怪。嬌喘微微,忍不住淪陷在了這樣又難受又興奮的感覺之中。
終於,蘇重黛覺得有一股熱流湧向全身,身下一疼,撕扯出一聲嫵媚的尖叫。
一隻溫軟的大手撫上蘇重黛的臉,拖住她的後腦勺,親吻著她的臉安慰著疼痛的她。
“妞妞,妞妞。”
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蕭君陌緊緊地摟著她,恨不得將她的骨血融進自己的身體之中。
他已經許久許久沒有碰到她了。
這具身體,這溫暖的身體,他日思夜想了三百多個晝夜,終於讓他重新觸碰到。
他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