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隨便幹,他給寵著
蕭夜寒聽到顧如瑾下午受了委屈,而且是被管家給刁難了,立刻往顧如瑾那邊過去。
隻是他剛到院子門口,屋內的燈立刻熄滅了,像是知道他會來,用這種方式告訴他,他蕭夜寒不受歡迎。
小翠從屋子內退出來,把門帶上去了隔壁的屋子。蕭夜寒站在夜色濃霧中,隻看到屋內一個身影,似乎佇立在窗邊。
心中一動,他直接繞道後方,從後窗翻了進去。
顧如瑾感覺到屋子內有異樣時,蕭夜寒已經站在他身後,她一轉身直接撞進他懷裏,蕭夜寒將她抱住,摟住緊緊地。
他以為離王府的人都該知道本分,他親自吩咐過的事情居然還有人敢忤逆,是挑戰他的威嚴?
林甫,看來活得不耐煩了,真以為他是因為看在皇後的麵上才讓他留在王府?
蕭夜寒心裏泛出冷意,那些人手腳開始動作了。居然敢打顧如瑾的主意,該死!
“今日受委屈了?”
蕭夜寒低頭貼著她的耳畔曖昧,一邊輕輕嗅著她身上的清香,一整日的疲憊和煩躁頓時掃除。她還是和在崖底一樣,純粹到讓他慚愧,有時候他甚至在想,他如此殺戮和殘暴的人,她有一日知道了會不會厭惡他。
顧如瑾感覺到身後之人氣息出現不規律,鼻息變得重了,抱著她腰的力道也加大了。
半夜翻窗戶進來抱她?
違規了!
“蕭夜寒,你若是再不放開,那就是違反我們當初約定的,信不信我現在就走!”
蕭夜寒一愣,卻沒有鬆開,而是將她掰過來麵對自己,黑夜中那雙眸子亮的讓人不敢直視,他磁性般好聽的聲線緩緩流出,“是嗎?本王怎麽記得你說的是不能吻你,不能對你硬上弓,至於抱你……不算。”
“你!”
顧如瑾氣結,這就是這個無賴的男人,變著法子鑽漏洞,堂堂一個王爺厚顏無恥到極致了。
蕭夜寒見玩笑也開的差不多,就將紅玉拿出來,這一次直接親自給顧如瑾戴上,並警告,“顧如瑾,這塊玉佩,本王不想再聽到有人告訴我你又將它扔了,你若是再犯,那本王也告訴你,你所有的三條約定全部不作數。”
他就不明白,如此重要的玉佩為何在她眼中,就那麽不值錢。上一次十兩銀子當了,這一次直接扔給夜風了,第三次……
她若是再!
顧如瑾摸著脖子上玉佩,月光下淡淡的可以看出輪廓,是紅玉。見蕭夜寒黑臉瞪眼,她也知道自己白日裏是氣過頭了,一時就將它給扔了。
“蕭夜寒,你找的什麽管家!通房丫頭,姬妾?你以為你是誰,本姑娘還不屑你呢!既然交給我權利讓我在離王府做主,那就給我實實在在的權利。”她不需要那些虛的,聽夜風說離王府有權利調配的是蕭夜寒身上的一塊令牌。
顧如瑾想要了,“你把那什麽令牌給我。”
蕭夜寒從腰間解下一塊令牌,在她麵前晃了晃,笑道,“調動離王府下人侍衛的令牌?”
顧如瑾兩眼放光,這就是權力的象征啊,她很想要的說。有了這個東西,不要說林甫所有她看不順眼的都可以慢慢折磨解決了。
“嘿嘿,蕭夜寒,你要履行約定的。紅玉什麽的不管用,你將這個給我,我好辦事嘛!”
顧如瑾對著令牌垂涎三尺,試圖伸手取奪,蕭夜寒將手舉高,看著嬌俏的女子在他周圍蹦躂,心情大好。
這個傻丫頭,隻聽夜風說這令牌可以命令王府下人和侍衛,就不知道這樣的權利隻有離王妃才能有的麽!這令牌,是給離王妃他的妻子的。
“你想要?”蕭夜寒開始哄了,“拿了就不能退回來,不準向紅玉一般亂扔,還有……”
“保證不會!”顧如瑾拍著胸脯保證,一把搶過令牌,直接塞進自己懷裏。再次抬頭,一張笑臉直接被怒目所代替,指著蕭夜寒開始罵,“混蛋啊,你怎麽招人的,那些婢女那些下人,還有那個老不死的管家,……”
蕭夜寒專注的看著顧如瑾,這些罵聲反而覺得有趣,看著她生動眉飛色舞,王府內的生活居然開始有生氣了。
“累了嗎?坐會兒休息吧?”
蕭夜寒好心提醒,將人推到桌前坐下,又給她倒水,“喝些水潤潤嗓子,這些人你隨意處理。”
“嗯,那是!那群女人我會處理,不過那個管家,”顧如瑾遲疑了一會兒,看向蕭夜寒,“我聽夜風說他是皇宮出來的,是皇後那邊的人,處理了行嗎?”
一提及皇後,蕭夜寒臉色霎時冰冷,整個人的氣息也變得冷冽,皇後麽!
“你隨意。”蕭夜寒直接給顧如瑾做後台,“處理好了給你獎賞,處理不好,本王替你收拾爛攤子。王府裏沒有婢女,你若是需要,自己出去買或者讓夜風帶你去郊外莊子裏挑選。”
蕭夜寒開始盤算著,讓顧如瑾將這裏當作自己的地盤,再慢慢地讓她習以為常當做家,等她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時,她就不會再想著離開了。
這首先,王府裏的人,除了必要的侍衛和夜風,其他的人都應該變成她的人,要是每一個都聽顧如瑾的話就更好了!
蕭夜寒如此打如意算盤,顧如瑾也同樣如此。不過她想著的卻是:將離王府這裏所有人變成自己的眼線,一來防著蕭夜寒,一有風吹草動就可以讓她知曉。二來也為了以後自己住的不爽了,隨時可以離開。自己人行動起來總比整個王府人生地不熟的要好。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明日我去莊子裏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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