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桃花仙子
麵對桃花爆出這驚人的消息,一些學子對文浩征京城第一才子產生了動搖,起初還有人想要為文浩征說話的人不由的嘀咕了起來。那些巴不得他的名聲被毀的人頓時起了哄:“真沒想到,京城第一才子居然是始亂終棄的人。也對,人家是堂堂的郡主總比那鄉下野丫頭好上百倍。娶了郡主不僅僅衣食無憂,更重要的是高官厚祿少不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文浩征,枉我一直對你崇敬有加你居然拋棄我姐姐。我要和你拚了!”聽到桃花爆出此事,原本對文浩征崇拜的柳積羽頓時暴怒了起來。欲要上前去揪著文浩征問個明白,看惠郡主的眼神不再是怯懦,而是憤怒和憎恨。
惠郡主迷茫和羞怯的望著臉色難看到極致的文浩征,文浩征雙手緊握著拳頭雙眼瞪著桃花:“我文浩征從未做過此事,你這般說可有證據!”。
柳積羽遲疑了,目光望向桃花。眼神中帶著猶豫,對忽然冒出來的桃花,甚至還知曉自己姐姐的下落。他開始迷茫了,他究竟該不該相信呢?攔著柳積羽的司徒明允眼神閃爍,盯著桃花帶著炙熱。
從始至終桃花都未從正眼瞧他一眼,冷笑了聲:“證據?嗬嗬!人都死了你們文家肯定會死賴著不認”。
柳積羽跌坐在地上,嘴裏喃喃自語,眼睛複雜的看著桃花。桃花看著跌在地上的他,心緊緊的被揪著,硬是從他身上移開目光:“柳青山更是,拋妻棄子。為了榮華富貴,娶了公主不說,居然休離了為他生兒育女結發妻子。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人渣也不為過”。
“你胡說,不許你說我爹爹。他才是賤種,我是堂堂的郡主。我娘是公主,他那窮酸娘算什麽東西”惠郡主爬起身,歇斯底裏的指著桃花。
“按照法度來將,你娘不過是個妾室。你算什麽東西,楊氏也是你能侮辱的”隨手的一鞭甩了過去,這一次惠郡主實實的挨了一鞭子。直接疼的暈死了過去,兩個侍衛見狀也顧不得這麽多。將惠郡主背起就落荒而逃。
桃花轉過身不忍的看了眼柳積羽道:“你這樣子算什麽?還不快起身,若讓你娘知曉,你可對的起她。還有你姐姐”。
“姐姐……娘……。魚哥兒對不起你們,我一定要替你們討回公道,博取功名”柳積羽抹著眼淚,掙紮的起了身。眼中閃爍著怒火瞪著文浩征:“總有一日,我要你們文家上下不得好死”。
桃花撇開臉,她不知道她這樣做到底是害了還是救了他。文浩征相似失去了什麽,顧不得旁邊的人指指點點,怔怔的看著她:“你究竟和她是什麽關係”。
桃花對文家的人從來沒有什麽好感,就算退親的事不是他做的,那也是他們文家的人做的。淡淡的撇了一眼他:“有功夫質問我,還不如早些回去問問你娘親,問問她究竟做了什麽好事”。
事情到了這裏桃花也不願意多呆下去,看了一眼柳積羽便甩了甩衣袖飄然離去。隻留下瞧熱鬧的人,還有文浩征。柳積羽咬了咬牙齒,怨恨的看了一眼文浩征便轉身離去。
回到侯府的路上桃花一句也未說,跟在身後的司徒明允更是籌措不已,幾次想要開口都咽了下去。
手裏捧著公主府的資料,桃花每看一頁便燒一頁。站在一邊的憐璿沉默不語,她知道主子這是打算動公主府了。
公主府……
惠郡主被帶回府裏,滿身的傷痕,更是暈死了過去。看到被抬著回來的惠郡主,平壤公主險些沒有暈死過去。得到兩個侍衛的話,更是將屋中的花瓶摔了滿地碎片。狠毒的咬了咬銀牙:“那個賤種呢?躲在哪裏去了?給本公主帶回府,本宮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兩個侍衛被帶下去,管家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聽了令便匆匆的出去。可剛剛到了門口就見到失魂落魄的回來的柳積羽,一下子將柳積羽綁了起來送往前廳。
被綁著的柳積羽麵無表情,至始至終臉上都帶著寒意和無盡的怨恨。若不是柳青山的始亂終棄,他如今也不會和姐姐以及娘陰陽相隔。
平壤公主怨毒的瞪著站的直直的柳積羽,咬著牙齒一字字的道:“跪下”。
管家看了眼,直皺眉頭。使了個眼色,讓兩邊的人將柳積羽往下按。可無論怎麽樣,柳積羽依舊站的直直的,臉上陰沉久久沒散去。
他越是如此,平壤公主心裏的就越加的恨,顫抖的指著道:“居然夠膽違抗本宮,你這賤東西,來人給本宮打斷他的雙腿,本宮就不信他不下跪”。
管家暗暗的擦了一把汗水,心裏更加將柳積羽恨上了。絲毫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叫人拿了棍子上來。柳積羽動了動身子,抬起頭冷冷的看著憤怒不已的平壤公主,勾起一抹笑容:“我娘才是正室,你不過是個小妾而已。你今日打死我便好,若是打不死,我便要替我娘和姐姐報仇”。
小妾,聽在平壤公主耳裏極度的刺耳。堂堂的公主居然成了別人眼中的妾室能不叫她怨恨,在她眼中柳積羽恍惚成了死人一個:“打,本宮倒要看看你要將本宮如何。給本宮打瘸了,讓你在床上躺上一輩子。看你如何報仇”。
柳積羽咬著牙齒,棍子一棍棍的落在膝蓋上。可依舊站的直直的,沒多久膝蓋上已經染上了鮮血。額頭的汗水不斷的流著,眼眶泛紅的瞪著平壤公主,牙齒咬著下唇一股腥味入了咽喉。
“住手,你們這群混帳東西夠給老夫滾出去”屋中的人都集中在柳積羽捱棍子身上,就連柳青山下朝回來都為能通報。
柳青山臉色別提有多難看,身體顫抖著瞪著已經倒在地上。卻依舊咬著牙齒不喊一聲疼的柳積羽,轉身瞪著同樣狠毒的盯著他的平壤公主。
“本宮打他你心疼了?難道本宮教訓他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賤種都不成?”平壤公主指著地上強忍著痛苦的柳積羽,衝著柳青山歇斯底裏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