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莫氏挨打
“喲，你這是說俺虐待你娘咯，你這死丫頭沒良心的。俺看你娘倆是良心被狗啃了，俺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娘倆不說，現在居然還敢偷銀子”莫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幹脆來個撒潑到底。一手指著桃花，擋住桃花的路。
站在一邊的張氏實在是看不過眼，桃花可是自個的外孫女。再說這莫氏是什麽心眼她能不知道才怪：“你這白眼狼，俺家女兒哪裏對不住你。都已經病成這樣了，你還想貪她這點藥費，你今個要想鬧下去。俺、俺就拚了這條老命和你拚了”。
張氏一邊說著一邊四處尋找著，最後拿起牆角的棍子舉起來。氣勢洶洶的瞪著莫氏，看著身體有些彎曲的張氏。桃花不由的有些心酸，這裏除了楊氏真心對自己好，便就是自己這個外婆張氏了。
“好你個老不死的，你就維護著你這殘花敗柳的女兒吧。等你老了難道你還想她養著你不成？”莫氏也不甘示弱，插著腰衝著張氏就一個大嗓門。
桃花擔憂的看著張氏，生怕她被氣暈過去。這莫氏也囂張過頭了，完全沒有古代婦女的三從四德。張氏臉色發黑，身體顫抖不已。雙眼發紅，麵對莫氏越來越囂張的模樣最後手裏的棍子狠狠的揍向莫氏。
“啊，你這老不死的，你居然真的打俺”一時之間，莫氏在院子四處閃爍，幾次想要躲過張氏手裏的棍子，都被正中紅心。
桃花瞧著鬧得雞飛狗跳的院子，心裏卻一直擔心張氏。莫氏一邊叫嚷著一邊咒罵，一時很快吸引了好事的人圍看。
“這老東西，別以為俺不敢打你。你要再打俺，看俺怎麽收拾你”莫氏一邊叫嚷著，一邊想要搶過張氏手裏的棍子。臉上幾塊青色，頭發已經亂糟糟，像極了瘋婆子。
“娘你們這是幹啥呢？”剛剛回家的楊大牛看到瘋癲的莫氏，忍不住的嫌棄的皺起了鼻子。再看自己的娘親一臉發黑，手顫抖的舉著棍子追趕著自家的婆娘。特別是聽到莫氏一邊咒罵張氏，臉上也黑了。
“桃花，你咋不攔著你外婆”看到桃花站在一旁看戲，心裏有些不高興。特別是她那淡漠的神色，不由的覺得不是滋味。
桃花懶懶的看了他一眼，她可從來都沒有將他當舅舅看。特別是知道他軟弱無能的時候，就更別提對楊大牛有多好的態度了：“舅舅可算是回來了，我哪裏攔得住？你也聽到舅母口口都罵外婆老不死。是人可都有脾氣呢”。
說到就特別委屈的嘟起了嘴，吸了幾下鼻子。完全沒有更才冷漠的態度，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盯著已經停止追打莫氏的張氏：“婆婆，這也是受了舅母的氣才會這樣。舅舅又不是不知道舅母是怎樣的人。平時貪了我娘的嫁妝就不用說了，現在居然打起了我娘治病的錢。菩薩都還有幾分脾氣呢”。
一下子原本有很多埋怨的楊大牛，被堵得說不上話來。聽到莫氏打起了自家妹子的治病錢。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特別是聽到看熱鬧的人指點。心裏對莫氏僅剩的愧疚都沒了：“你這丟臉的東西，還這丟人現眼不成？妹子治病的錢也是你貪得的嗎？明天妹子嫁妝你給俺給回妹子”。
“楊大牛，你敢和俺這般說話。明明這桃花偷了咱們的錢，再說俺拿了你妹子的嫁妝，那是她在咱們家吃喝這麽久應得的。俺憑什麽要給回給她，俺就不給了。你能拿俺怎麽著？”莫氏聽到狗雞不成還要是吧米。當下不樂意了，幹脆直接坐在地上。
楊大牛臉色越來越黑，指著莫氏的手顫抖著。張氏歇了口氣，盯著坐在地上髒兮兮的莫氏啐了一口：“大牛，你可瞧清楚她是啥嘴臉？你妹子可是真正的命苦，帶著幾個孩子原本不易。現在生病了，桃花借來錢買藥。她倒好，硬要賴桃花偷了錢。這舅母當的可真是好”。
張氏這話一出，村中的人紛紛對莫氏指點了起來。口中對莫氏的做法多多指責，更抱著看戲的心情。張氏早就瞧著莫氏不順眼不說，好吃懶做又貪婪好饞。當初花婆子給楊大牛相親的時候，可算是吹得天花亂墜，哪知嫁過來之後。更別提有多孝順，還要她這一把老骨頭勞心勞力。
桃花掩嘴偷笑，看到楊大牛看向自己。立即換了副委屈的模樣，抽泣了幾聲。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張氏的衣角：“外婆，舅母又不是第一天這樣了。咱們還是莫要讓人看了笑話，讓舅舅難做”。
“呸，你這小不要臉的，和你娘一個模子。楊大牛，今個兒俺就沒玩了。你能拿俺怎樣？要是今個兒不把錢交出來，今後你這老娘可別指望俺”莫氏壓根沒有危機感，插了腰凶悍的叫嚷。
楊大牛雖然性子軟弱，但對張氏還是孝順的。之前這莫氏雖然好吃懶做，但也沒離譜到這種程度。聽到村中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甚至搖頭鄙視。男人的尊嚴一下子噌了上來，雙眼睜大瞪著莫氏，上前一個耳光上去招呼。
這一巴掌力道可不小，打的莫氏昏頭轉向，捂著半邊臉愣愣的看著楊大牛，最後哇的一聲在地上蹭著腳哭喊：“你這沒良心的，你居然真的打俺。大哥，娘啊！你看你幫的好女婿，簡直是白眼狼。咱們莫家幫襯著他，他到現在居然打起俺來了”。
說著說著，莫氏開始一一的數著這些年莫家對楊大牛的周濟。可不提倒好，一提到這楊大牛的臉麵更加難看。直接冷哼一聲偏開頭，不看她一眼。
這下莫氏不哭鬧了，小心翼翼的偷看著楊大牛。看到楊大牛滿臉怒火，黝黑的臉氣的通紅。不由的打了個寒噤，這才發現自己惹惱了楊大牛。也忘記了哭鬧，坐在地上看著沒瞧她一眼的楊大牛。
桃花勾起了唇角，扯了扯張氏的衣角：“外婆，咱們去熬藥吧，娘在屋裏還等著呢”。
楊大牛打了莫氏一巴掌，簡直解了張氏一肚子的氣。哼了一聲，將桃花追趕到楊氏的屋裏。自己去廚房幫著煎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