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著陽光說愛你
當夜宵啊,何柏聽的滿腦子**迷離,不得不說,那種事忍得太久了就會這樣,不能提,一提就忍不住會一直去想。
拎著清燉排骨山藥燙和兩個熱炒,何柏站在電梯裏身子都有點兒發熱。
等他回到房間,看到簫誠正趴在**上看那些資料,何柏想著他現在受傷了,應該還不能做,所以自己還不能急,可是······這火禁不住撩撥,心裏長草真是壓都壓不下去。
簫誠回頭瞄了他一眼,結果視線停留在一個位置就不動了,何柏看他先是挑眉,之後朝自己笑的邪惡,小孩兒卡巴著眼睛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然後臉一下就紅了。
完了,何柏咬嘴唇,他已經起反應了。
二爺看著他家的大寶貝像犯錯的孩子一樣站在門口,就放下資料歪著身子說:“寶寶你多久沒做了?”
何柏聽了沒言語,隻是用力瞪了他一眼,可惜臉是紅的,看著不但不厲害,反到還有點兒風情萬眾的味道,於是二爺也不著急吃飯了,話說既然夜宵變成了餐前點心,那不享用似乎也太不識風趣了。
“要我幫忙麽?”二爺把眼睛微微眯起來,像一隻偷到好料的貓。
何柏不理他,自己找了地方把吃的放好,然後拿著米飯遞到簫誠手裏。
“中午你就沒吃,還是先吃飯吧。”
簫誠接過飯盒放到一邊,順手拉住何柏。
何柏把頭扭到一邊,說哥你別招我,不然我現在肯定控製不住·······
“那就別忍著。”簫誠眼裏暗成一片,他看了看門口,說“隻是這個時間,咱不能關燈,不然護士會來的,而且,咱倆不能有太大動靜。”
“可是你的傷,腰上才結痂·····”何柏覺得自己說話的時候手指都是發軟的。
簫誠說那個簡單,大不了咱倆用手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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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和理智拉扯的時候,你會選擇什麽?何柏想以前的自己肯定會選擇理智,可無奈世上總會有讓你不得不遵從**的人,
因為情況太特殊,所以這幾乎是兩個人酣戰的時間最短的一次,何柏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全就被簫誠壓到了身下。小孩兒慌不擇路的想要抱住簫誠,可是當他摸到簫誠身上的血痂,他又像觸電一樣哆嗦著避開了,最後簫誠拉著他的手讓他抓住**頭的欄杆,何柏這才像抓住浮木一樣安靜了一點兒。
簫誠念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太疼,隻好將兩個人靠在一起的性器一並握住,用力擼動。
何柏自打和簫誠做過之後他就很少自己玩兒了,因為找不感覺,所以這一次他的確太久沒做了。**積累太多,以至於這一次簫誠才握上去他就像魚一樣用力的挺起了腰,簫誠咬著牙用身體把他壓住,然後挑選最刁鑽的角度去梳理身下的孩子,再在他快要釋放的時候及時把手鬆開。
“哥,給我·······快給我·······”何柏難受的勾起一條腿就想往簫誠身上纏,卻在半路又被二爺及時用肘彎頂住,並順著小孩兒的大腿根用力掐下去,何柏頓時渾身癱軟,受不了的把頭用力埋進枕頭裏,卻不敢喊出聲來。
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
何柏轉頭看著病房的烏玻璃窗,他沒鎖門,這時候門外的走廊裏還是滿滿的腳步聲和說話聲,而他卻在這種情況下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
“哥······恩······”在反複的浪潮推湧下,何柏到底沒忍住,難受的哭了出來。簫誠看著他眨著水乎乎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然後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自己說:“哥,我喜歡你,最喜歡你,所以,我求你,別再,恩······別再離開我了,好不好?唔······”
簫誠忽然探身用力吻住何柏,唇舌糾纏,瞬間吞沒小孩兒的所有話語。
二爺問自己,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愛情,要不然他怎麽會為了這個孩子卑微祈求心疼成這個樣子。
別說了,真的別說了,你這麽無欲無求,我會覺得這輩子都還不起你。
最後高嘲來得又急又猛,可是何柏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音,因為簫誠根本沒給他出聲的機會,二爺在何柏開始顫抖的時候就開始用力吻他,那樣子就像是要將眼前的人吞噬掉一樣,絲毫餘力都沒留。
何柏大腦嚴重缺氧,等簫誠放開他的時候,他已經除了大口呼吸什麽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當然,其實簫誠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二爺歪著身子趴到一邊,然後伸出手將何柏攔腰抱住。
微微汗濕的身體貼在一起,簫誠放長呼吸,緩了一會兒問何柏:“寶寶,看到我身上的樣子,你就不害怕麽?”
何柏扭轉頭看著他,用力搖頭,之後把湊過去讓兩個人的額頭貼在一起。
“哥,”何柏的嗓子有點兒啞“隻要你還是你,不管你變成什麽樣,我都喜歡你。”
當初選擇你,我就沒在意過外表,我其實隻想給自己的心找一個歸宿,讓他住進你的身體,讓我心甘情願的為一個人**忘我。
(花花:對不起,這一章隻能更這些了,花花累得不淡定了,手感超差,這一章寫了三次(捂臉),明天木有有更新,俺要出去辦事,咱下周一見吧,親們,對不住了!未滿十八的,繞行吧,姐要把故事變得血腥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