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蛋諾酒旅店的新朋友

一進店,小旅館裏濃濃的美國風情就撲麵而來,一樓是餐廳,從地板到餐桌全是原色木質的,前麵上大部分是白色的,隻有東南角的一小塊是深色的橡木板,上麵用圖釘按著多的照片和掛件。餐廳隔斷的背後是一個小小的台子,上麵放著一架黑色的立式鋼琴。

何柏一邊好奇的望著店裏的裝修,一邊跟著簫誠來到前台。裏路上心裏還不免猜想這家店的店主會不會是個外國人。

結果,還真讓他猜中了。

站在前台的老板果真是個外國人,他身材高大,結實卻不胖,整個下巴上都留著黑色的大胡子,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眼神裏透著熱情和親切。

大概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客人,所以早起為開店做準備的老板還有些驚奇。不過看上去他似乎和簫誠認識,而且還挺熟的,要不然兩個人怎麽能才見麵就可以熱切的打招呼攀談,但何少此時心裏卻不免為此警鈴大作。

話說,這裏是旅館,你們又很熟,難不成······哥他以前常來?或者說·····他常帶著誰來?

正當他思量著時候,沒想到老板和簫誠竟然把話題引到了他的身上。

“簫,誰·····是這位?”大胡子老板的口音很別扭,不過卻很執著,看樣子饒是講不好也要用中文來說。

“何柏,”簫誠拉著何柏的手,然後指指何柏,又指指自己“我·····男朋友。”

想來是這樣的詞匯太讓人驚訝了,所以大胡子猛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純美式的英語調調就蹦了出來:“Youmean·····Heisyourlover?”(你的意思是······他是你的愛人?)

何柏顯然被簫誠這種出櫃行為嚇得不輕,以至於小孩兒張了半天嘴,最後臉都憋紅了也沒有說出半個字來。而簫誠卻隻是笑著拍了拍他的手,然後對大胡子點了點頭。

而大胡子在驚訝之餘很快看出何柏的緊張,於是很熱情的主動伸出手,對他說:“你好·····我,叫,江城·Fisher(姓氏:費舍爾)。”說完,還滿臉帶笑。

何柏愣了一下,繼而握住眼前的大手搖了兩搖,然後慌慌張張的對他說了好幾次你好。

因為不熟,所以江城和何柏打過招呼之後就轉回頭繼續和簫誠說話,問他怎麽會在這個時候來這兒。

對此簫誠倒是誠實,二爺撓撓後腦勺解釋說本來兩個人要回學校,可是剛剛作了一晚上的飛機,太累了,所以想先找個地方休息,於是就來了。

江城聽到此就笑著點點頭,然後很按規矩辦事的看了兩個人的身份證,並讓兩個人填了表,之後就拿了客房鑰匙給他們。

何柏幾乎一路屏息跟著簫誠上了樓,直到兩個人進了四樓的一間客房,他才敢大口喘氣。

順手關好門,小孩這才觀察起這個房間。

這間客房不大,設計得也很簡單,牆上貼了水藍色的壁紙,床上是白色的床單,窗簾是深藍色的,地上是原木色地板,隻有在床邊鋪了大塊的地毯。屋子裏除了一張床就是兩個床頭櫃和一個衣櫃,床上放著兩人用的大浴巾,洗漱用品和一次性拖鞋。門的右手邊有間浴室,門是磨砂玻璃的,整體一看就非常幹淨。

簫誠點開床頭燈,然後走到床邊將窗簾拉好。之後又給何柏倒了一杯水,然後看著他慢慢喝到氣息平穩才問道:“剛剛·····嚇到了?”

何柏用力點頭。

咦 ̄?何柏被簫誠的問題頓時弄了個大紅臉。

開心啊,當然開心了,被他那麽直接的介紹給朋友,他當然高興了,隻是······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何柏抬起眼睛問道。

“想知道?”簫誠回過頭,眼裏有些狡黠,之後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到何柏身邊,逗弄著問他:“你是想知道我們怎麽認識的,還是想知道我為什麽常來旅館?”

被人看穿了心思,何柏忍不住把眼神轉到了一邊,可隨即一想,有些話還是所清楚比較好,於是小孩兒理直氣壯的看向簫誠,很有氣勢的說道:“我都要知道!”

“那好啊,我告訴你。”簫誠毫不在意的邊說邊解開襯衫的扣子,並且同時將薄唇湊到何柏的耳邊,吹氣似的說道“不過······一起洗澡吧,然後一邊洗我一邊說好不好?”

(花花:下一章會有什麽你們猜得到吧·······又是和諧啊········明天十點之前一定發文,所以大家要抓緊時間看,不然河蟹了,我可沒辦法的,話說花花人很笨,不會改文,像是夜未央續那一章就被刪除了,我也不想改,那個啥麽,沒熱情怎麽有感情······以後我想辦法,那個啥的章節換個地方讓大家看······不要問我為什麽今天有兩章,還更的這麽早,話說好日子不是天天有的·····所以,嘻嘻嘻嘻·····大家記得留言哦!

補充知識:美國的姓氏大概有150萬種,因為這個國家幾乎是世界人種的綜合地,所以姓氏自然也很多,其來源各異,像是費舍爾(fisher),姓氏原意為漁民,這其實也是他原來祖上的事業,當然,還有以地名或性格,長相為姓氏的,在這裏,我就不多說了,反正度娘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