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司徒篇——我要做他姐夫!(二)
住進來的第二天晚上,8歲的蘇傲雲就偷偷的爬過陽台,大喇喇的睡在了他的床上!
鳩占鵲巢。是他第一個切身體會的成語!
哦,還有一個感受,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司徒安然那個悔啊,腸子悔青了算啥?他腸子都悔直了!
蘇承墨霸道是眾所周知,可是人家蘇傲雲,也沒禮貌到哪去。進門上床,不知道有男女之防。但是司徒安然像上床一塊睡覺的時候,人就有了!拽著被子,怎麽都不讓他沾一下床邊。
可憐司徒安然就這樣,睡了好幾晚的沙發。
直到第四還是第五天,夜裏忽然轉涼。他凍感冒了。
蘇傲雲自知理虧,展示了姐姐的風度,把床讓給他了。她放著好好的床不睡,替補了司徒安然。睡著那小小的沙發。
認識蘇傲雲後,司徒安然才知道,原來女孩子睡覺的時候,還有這麽鬧騰的啊!簡直就比他這個大男人還鬧騰!
睡在沙發上的蘇傲雲,怎麽都睡不香甜,翻來覆去的。時而半個身子滑落沙發,落在地毯上,時而折騰的頭落在旁邊的茶幾上。司徒安然一個翻身再看,乖乖……整個人都趴地毯上去了!
這下去,第二天還不得跟他一樣,感冒啊?
他歎了口氣,隻能認命。將蘇傲雲扶到床上來,一塊兒睡。著實沒見過能睡這麽死的。怎麽折騰,都不醒!到了晚上,睡在床上也不安穩,到了半夜,司徒安然隻覺得好像泰山壓頂般,有東西壓著自己。偏偏感冒了,腦袋昏沉,沒醒來。
第二天醒來一看,蘇傲雲竟然就趴在自己的身上,口水都從她的唇邊流了出來。
司徒安然那叫一個火大啊,才知道昨晚真的是鬼壓床啊!隻不過,是隻活鬼!
他把蘇傲雲像掀被子一樣給掀了下去,蘇傲雲這才醒來,有點迷茫的看著她,雲裏霧裏的模樣。她揉著眼睛,漫不經心的問道,“什麽身體啊,感冒都能把腦子燒糊塗?”
司徒安然那個氣呀,頭都發昏了。他昨晚就該讓她趴在地上,然後感冒的!司徒安然白了她一眼,渾身都是怒氣的道,“托你的福,沒好!”
蘇傲雲又是一番鄙視,“什麽身體,這麽虛弱!”
司徒安然白眼翻了又翻,結果在這廝倒好,一拍屁股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間。不過,蘇傲雲也沒在他家住多久,就呆了那麽幾天,就被楚千柔給接了回去。
蘇傲雲走的時候,司徒安然還真的想放鞭炮,慶祝來著。
隻是她一走,第二天,司徒安然就渾身不對勁了。總感覺好像沒人陪自己玩了,而且蘇傲雲一走,他也要被老爹拉著去學醫,以他的懶惰性子,沒多久就苦不堪言了。
跑去拾掇蘇傲雲,然她繼續來他家住著。這一住,他又跟放假一樣,可以到處瘋玩了。小孩子,也懂得趨利避害,所以直到他讀書,蘇傲雲都在他這兒。
再大一點的時候,蘇傲雲15歲,出落的亭亭玉立。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眉毛眉峰稍高,她有點高低眉,可是卻更顯得她英氣。從小跟他打鬧慣了,沒有一點女孩子的嬌氣,跟男人稱兄道弟的,在學校風靡的很。
**第n封情書**
司徒安然雖然比她小上一歲半,但是在她麵前,還是特喜歡裝老成。每次看見她出落的更漂亮,他都會很嘴欠的走上去,拍拍她的肩膀,寬慰的道。“嗯,長大了!”
那動作,那神情,儼然像是蘇傲雲是他女兒般。每每都把蘇傲雲氣的半死。
說是這麽說,但是司徒安然還真沒覺得這個小女孩長大了!
直到……她收到第一封情書時,司徒安然才驚覺,乖乖,原來女神經也有人追啊!
在法國那邊,受整個氣氛感染,孩子都會比較早熟。15歲的年齡,在那邊已經夠得上談戀愛的年齡了。蘇傲雲不喜歡自家那個大宅子,她總覺得朋友要去,還得專門用車子才能將他們拉到自己的城堡裏,覺得麻煩。也是不想讓自己顯得太異於常人,所以她經常征用司徒安然的小別墅,來舉辦party。那是在她15歲生日宴上,她穿著一襲私人訂製的酒紅色拖地長披風。披風之下,是一身緊身的同色係長裙,胸口微微裂開,精心打扮過的妝容,在燈光的襯托下,儼然一個女王。
她在參加之前,先穿了給司徒安然看。司徒安然隻有一個評價,“半夜,要去撞鬼嚇人嗎?萬聖節好像還沒來啊!”
蘇傲雲對他的評價不置與否,冷哼了哼,那晚上故我的穿上了那身衣服。貞嗎台亡。
還別說,這身打扮的她,站在高高的旋轉樓梯上。一個掃視,一個回眸,都猶如一杯帶有罌粟的毒酒。搖曳生姿,波光瀲灩間,盡是別有風情。她抬著下巴,好似高傲的女王,司徒安然不可否認,他在那一刻,好像……心動了!
那個跟他一起長大,瘋鬧的孩子,甚至還經常同床共枕的孩子,竟然發育的這麽……婀娜多姿!
線條這麽好!
胸是胸,p股是p股,腰肢是腰肢,那大膽露背v型設置,被紅色的披風遮著。隨著她的走動,而半遮半眼,偶爾一瞥,春光無限,看的在場的人,誰不暗裏比手指,誇一聲妖精!
司徒安然都不可免俗了,更別提角落裏,那些臉上還頂著雀斑,穿的衣冠楚楚的人麵畜生了!
司徒安然路過那邊拿吃的時,聽見他們在角落裏談論。其中一個叫alex的小男人,在承受其他人奉承的時候,掃了蘇傲雲的背影一眼。在他們那一群,男人都懂得猥瑣笑容中,他聽到alex說,“雖然她是華夏國女人,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美。”
旁邊立馬有人說,“alex,你要是喜歡,我去給你弄過來?”
奴顏婢膝的這人,說著一口很別扭的法語。司徒安然瞥了一眼,這人他有印象,好像party來過幾次,同為華夏人,叫李健。